第十七章雨林炼狱(2 / 3)

正是风起时 flyfei 8903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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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将针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云雁荷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乳头。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又柔的肉棒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云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云雁荷的功夫,桑强跟了过来,他跪在云雁荷的身后,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又柔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阮家元瞟了桑强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柔。你这奶子可没这么柔,说不说?」

云雁荷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桑强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阮家元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云雁荷浑身猛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桑强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阮家元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之声不绝于耳,与云雁荷痛苦的呻吟声和桑强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肉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云雁荷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动,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桑强的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云雁荷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桑强向后一坐,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云雁荷的大腿喷涌而下。

云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桑强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感叹:「娘的,真他妈爽!今天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禽!」说着他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云雁荷浇醒,阮家元凑到近前,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阮家元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云雁荷说:「云队长,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痛。我再劝你一次,你挺不过去。」见云雁荷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云队长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云雁荷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云雁荷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按住了。水里漂起血雾,阮家元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云雁荷疼得浑身发抖,拚命动上身。他们在用浓盐水给云雁荷洗受伤的乳房。阮家元一边把云雁荷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扭搓,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云队长,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云雁荷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云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阮家元盯着云雁荷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打算说?」看她没有表示,撸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匪兵把云雁荷拖上石台。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云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一起。

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云雁荷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云雁荷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阮家元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然后他捏住云雁荷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来。

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天被阮家元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阮家元把阴唇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道中摸索,摸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的粉红色肉突。

他开始用力地扭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云雁荷也开始有了反应,手脚都随着阮家元扭搓的节奏抽动。他在弄云雁荷的的阴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更何况被长期注射空孕剂的云雁荷。

由于云雁荷的阴唇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的限度,阴道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阮家元花样翻新地扭弄下,云雁荷的阴蒂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阮家元一边继续扭搓一边对云雁荷说:「云队长,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云雁荷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发狠地说:「好,我倒要试试中国女兵的定力!」说完捏住云雁荷的阴蒂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云雁荷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云雁荷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阮家元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云雁荷被拨弄得受不了了,呼女干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忽然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阴蒂。

阮家元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云雁荷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阴蒂中间,阮家元开始捻、摇、插、晃,云雁荷终于坚持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阮家元一阵猛烈的捻插,云雁荷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云雁荷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阮家元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云雁荷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发抖,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云雁荷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点码,看你还能挺得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去了,他却蹲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云雁荷阴蒂上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云雁荷的阴蒂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阮家元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这时候,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云雁荷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禽兽!我操你妈啊!你们这些变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哭骂起来。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云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地动了一个开关,云雁荷的下身「辟啪」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呀……」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作响。

两个拽着他阴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阴唇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阴道。

云雁荷下意识地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动身体,低声呻吟。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荷的阴道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扭搓起她的阴唇。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扭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鸡巴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地走到云雁荷跟前,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越来越长,搭拉在他精瘦的两腿之间,就像又长出一条腿。他在云雁荷岔开的两腿间站定,黝黑的身体与云雁荷洁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阳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不再是笔直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云雁荷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阴唇插了进去,云雁荷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向一边。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云雁荷的身体里没入半截,云雁荷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拚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chu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云雁荷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越南兵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云雁荷的阴道,将糯康的精液冲洗出来,另一个越南兵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柔挺起来简直像一门小炮。

今天来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云雁荷压倒、碾碎。又一轮残酷的强石更开始了,尽管云雁荷已被他们轮石更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阮家元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还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越南兵拉着云雁荷的阴唇向外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肉棒在云雁荷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云雁荷疼得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一声不吭。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云雁荷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越南兵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

凌风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越南兵轮石更,肿的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吓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进凌风的阴道,来回抽插,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

凌风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

凌风动也不动,阮家元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疼死你!」

凌风仍无反应,阮家元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抽死你个小烂货!」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凌风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起来,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