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打量一翻后,又将金牌还给朱竹清:「男带观音,女带佛!验证无误,贵客确实拥有进入『逍遥岛』的资格。岛上有着数之不尽的活动,希望贵宾能玩得开心满意,而婢子则是贵客这个半月来的专门引导,希望婢子的伺候能让您宾至如归。」
「好的!」朱竹清松了口气,将金牌接回来,悄悄看了一眼上面的金佛,没想到一块小小金牌有这样玄机,余正却没有跟她说明,也不知道是他故意为之,还是王沂有意陷害余正,好拉着一个垫底吗?
不过,就算王沂不怀好意,但此刻对自己来说却是误打误撞过关了,使得她来这个只在传说中存在的『逍遥岛』。一无所知的朱竹清套近乎来:「敢问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婢女一边低着头,一边在领路说道:「贵客言重了,婢子只是岛内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称『姑娘』两字。」
朱竹清紧跟在其后,追问道:「那总有个称呼吧?」
婢女想了下,说道:「呼婢子『阿三』即可!」
「阿三?」
「岛内上所有下人都是一无所有之人,一切都属于主人的,婢子能有『阿三』这个称呼,已经是比较幸运的了,有很多兄弟姐妹甚至连个称呼都没有,甚至连命都没有。」
「哦,你……难为你了……」朱竹清微微一愕,想到先前接客的聋哑船夫,这位婢女的遭遇确实比较幸运了。
「没事,习惯了。」婢女浅浅一笑,又说道:「这位贵宾是第一次前来『逍遥岛』吧,不知想在岛上玩些什么呢?」
「是的……」朱竹清说道:「我是第一次来『逍遥岛』上的,也不知道岛上有什么好玩的。」
「果然,难怪贵宾是生面孔!」婢女阿三忽然像想起什么,慌张回身对着朱竹清跪下来说道:「婢子,不是有心想打探贵客身份的,请贵客见谅!」
朱竹清急忙将其拉起来:「没事的,你并没有打探我的身份。」
即使如此,婢女阿三的反应仍是十分之吃惊,在朱竹清再三保正后才安心下来,她感激地看了朱竹清一眼,说道:「贵客,你第一次来『逍遥岛』,想必不知道岛上有三条禁忌,这三条禁忌绝对不能触犯,否则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有禁忌!」朱竹清心一凛,像这种组织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相chu,忙问道:「请问是什么禁忌?」
婢女阿三答道:「一、在岛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在离开『逍遥岛』后一定要忘却,绝对不能泄露半点,不然将满门被灭。二、不能打探任何关于『逍遥岛』的事,后果一样,诛之!三、江湖上一切恩怨皆不能带进岛上,即使在岛上遇着仇人也不能动手伤害,不然格杀勿论!」
朱竹清点点头:「我记住了,但是『逍遥岛』上就这三条禁忌?还有其他规矩吗?」
婢女阿三说道:「没有了。」
朱竹清试探地问道:「『逍遥岛』存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吧,有没有人违反过这三条禁忌呢?」
婢女答道:「有!下场只有一个死!」
朱竹清追问:「近段时候呢?」婢女警觉地望了朱竹清一眼,使得朱竹清心里一凛,忙又说道:「我在上船时,朋友曾跟我说岛上对违反规则者惩罚异常之严厉,前段时间有人闹事被杀了,让我安分一点,我的性子比较火爆。」
婢女阿三点点头:「想来是贵客的朋友是想让贵客在岛上小心,而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希望贵客能记住他的好意。」
「嗯,我明白了。」朱竹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善意的谎言』即意味着师父等人并没有『逍遥岛』上闹事,至少起码是一个好消息!
正当朱竹清以为成功骗了婢女阿三,对方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逍遥岛』的隐密性可谓做万无一疏,但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嗯?什么意思?」朱竹清不明所以,不敢接话。
婢女阿三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低着头领着朱竹清向岛上最大的建筑而去。
一路上的花草树木成林,风景宜人,建筑高大气派,跟着朱竹清在开封城看到的赵府不逞多让,或许在细节上赵府略胜半筹,但只要是人看到此地都认为其远胜赵府。
在茫茫太湖之上,能住人的岛并不少,但全部都是资源稀少之地。而此地居然能建起如此庞大奢华的建筑,材料来源肯定只能从外地运来,光这一笔运费就是常人难想像的数字,更别说整片建筑群的花费了。
朱竹清越走越是心胆,这样的大建筑所花费的人力与物力定然不少,但它竟然还能做到这么隐蔽,仅仅存在于传说之中。这表明什么?表明幕后老板拥有一支对其极其忠心的人马,人数起码在数千或者一万人之以上,如何不能叫朱竹清心惊?
别看武林上『三大派』光门下弟子就有几千,门生遍布江湖每个角落。但是这些都是虚的,要说到真正忠心于门派的弟子,其数量不过一千多人而已,即使是这一千多人也见得愿意为门派付出所有。
这也是朝庭不将武林门派放在眼内的原因,朝庭只要想动『三大派』,都不知道『三大派』里出现多少带路党,或者是将功赎罪之徒。朱竹清也曾怀疑过,建造此地的人不过是幕后老板花钱雇来,事成之后杀人灭口而已!
但这种想法仅仅一闪即逝,建成此地所需的人力绝对有数千之众,如果将数千人灭口不被外人所知,这是一件不可能之事。所以朱竹清越发肯定,『逍遥岛』幕后真的是『宁王』了!
「如果真的是宁王,师父若跟其起冲突,恐怕连天山派也难以幸免?」
正在朱竹清担扰之际,婢女阿三已经领着她进来一幢巨大的高楼之中,内中是一间宽阔的戏厅,正中有一座戏台,台上一位名怜正在唱戏,有不少男女围坐着桌子观看。
朱竹清在天山派长大,自幼很少接触中原戏曲文化,台上名怜所唱的戏曲自是听不懂。但五官敏锐的她,却在歌曲声中发现有一阵女性似哭似爽的浪叫声传来,朱竹清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因为这种声音她也经常发出来,这是男欢女爰之声。
「不会吧?」朱竹清闻声望过来,只见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男一女,只见那名女子身穿着一身薄纱红衣,长得貌若天仙,身材火辣非常,但是她此刻却是衣衫不整被横摆桌子,一双硕大雪白玉乳被裸露衣襟之外,随着身体颤抖甩动不止,荡出一股波光乳浪。
女子的下身更是不着寸缕,一双修长雪白似美玉的玉长腿被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分抱在腰间。那名横肉的男人不断地挺动身体,同样赤裸的下身不断撞击着女子下身,发出一阵阵『滋滋』与『啪啪』之声。
朱竹清离他们有些远,因角度关系,看不到两人下身的具体情况,但她并不是什么啥不懂的少女,在丁剑这个老淫棍的调教下,自然知道此时男人的大肉棒一定深深插在女子的肉穴里,也只有这种情况,才会发生阵阵水渍之声。
「白日渲淫,当众淫乱!」朱竹清脑袋闪过这两个名词,虽说她这段时间经常丁剑纵情,尝试各种环境情趣,有好几次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欢,但从来没有这样当着众人之脸淫乱,从四周人们的反应来看,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们基本都懒得理会。
此时桌子的第二名男人,只见他站立起身,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将近七寸长的大肉棒,塞到桌子上的红衣女子的嘴里,一边享受着红衣女人的口舌,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大哥,咱们这钱没有白花,这个『逍遥岛』还真的把步非烟这骚货弄来,让咱兄弟两人操,真是值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双大手抓住那双起伏不息的玉乳,用力地捏扭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一边加快下身的挺动,将身下美人的操到媚眼如丝,乐呵呵地说道:「二弟,说得没错。还是『逍遥岛』有什么办法,以前这婆娘被咱们两擒住要石更来开包,结果这婆娘拼死反抗,咱们兄弟为了不石更尸,没有下手,没想到被『东海一剑』救回去了,还嫁给了他,这个包也没法开了。」
哪个叫『二弟』男人也加速在红衣女子嘴里抽插:「是啊!不过现在石更人妻少妇不是更爽,这两天咱俩兄弟在连石更了她两天,这婆娘骚得实在太不成样子!腰还会,小穴还会咬人,太爽了,难道三国时的曹操喜欢操人妻了,这婆娘就是个骚货。」
桌子上的红衣女子听闻这两石更淫自己的男人如作轻贱自己,再想到连日受制药物在男人胯下承欢浪态,心里又是愤又悲,眼神露出了痛恨之色,若不是口中被插一根巨大肉棒,恐怕已然骂出声来,但是她的身体却又太过诚实,快感不值攀升,又使得她忍不住发阵阵呻吟之声。
「她是步非烟,蓬莱三仙之一『烟霞仙子』!」朱竹清本来是想头就走的,却不想听到『步非烟』这个名字,登时让她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再次望向那名红衣女子,很难将她与传闻中联想起来。
所谓『蓬莱三仙』就是十八年前,江湖上横空出世的三名女侠,她们师承东海之滨『蓬莱剑派』,三女出道之时正值倭寇横行,『蓬莱剑派』倡导武林群侠们合谋消灭,一支在沿海横行的倭寇。
有心算无心,此战『蓬莱剑派』率领武林群侠与官兵配合全歼这支倭寇,在战争中『蓬莱剑派』三名女弟子表现最为出色,加之这三名女弟子长得国色天香,便有好事者将她们称『蓬莱三仙』,分别是『蓬莱仙子』上官芸,『烟霞仙子』步非烟,『彩云仙子』练彩云。
后来『蓬莱三仙』因此役在江湖上声名大燥,受武林上少侠们所仰慕,不少大家族子弟想将纳入房中。其中『蓬莱仙子』上官芸嫁入江南凌家,便是凌清竹之母,练彩云嫁入了皇甫世家偏房,步非烟嫁给东海最大门派『东海阁』少主,三女皆嫁入豪门,一下子由海边渔女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于这三位『抗倭』前辈,朱竹清早有耳闻,只是万万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见到,还见到她被两名男子在石更淫,听其两名男人说话,他们是花钱让『逍遥岛』对步非烟用了见不得人手段,逼迫其就范,一种气愤与冲动立刻充斥心窝,正欲发作。
婢女阿三此时却说道:「前面那两位贵客,乃江湖上黑白两道皆是头痛『宇内双怪』,为人行事只凭个人快意,有时候他们会伸张正义,除恶惩石更。也有时候会强石更民女,滥杀无辜,武功奇高无比,就连当年『少林寺』至善禅师亲自出手,多次将两人擒获,却又多次让两人逃脱。」
朱竹清说道:「『宇内双怪』?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会怕他们不成?」
婢女阿三答道:「非也,而是奉劝贵客,你来这里是寻欢作乐的,不是打抱不平的,千万不可做出违背『逍遥岛』规矩的行径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