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作贼心虚,也不敢在这方面多说,只得连声说是。萧真人又说道:「达儿,此行慕容世家,为师真的不想你去,向晖的仇人也有慕容家在其中,他会不会前去寻仇?但为师也知道,此行你非去不可,是拦不住的,为师只希望你能和气chu理。」
「我会的。」高达一听向晖的名字,心头忍不住升起一股杀意,可想起答应过萧真人的事,只得按下心中杀意。但仍被萧真人发现,叹息道:「好了,达儿,何时起行?」
高达答道:「就在明天,这事越快越快!」
「好了,哪你下去准备吧!」
「是!」高达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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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院后,高达又往药房而去,他还有些话想对百草真人说,可等他来到药房时看到的却不是百草真人,却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温柔,她正在向药锅里药下什么东西,一见到高达进来神色慌张将其收起来。
高达奇道:「温柔姐姐,你在干什么?」
温柔慌慌张张地将那东西收起来,然后强作镇静地说道:「高弟弟,你怎么来了。」
高达大步上前,伸手抓住她:「你在干什么,你向药下了什么?」看了药锅上写着『凌惊羽』的名字,为之一愕,闻到一股很浓烈的怪味,盛怒而起强行从温柔身上夺过来那物。
「这是什么,温柔姐姐……」高达夺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白色粉尘,凭着经验而言,这很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
温柔并没有回答,高达直觉得事情不简单,声音高了不少:「这到底是什么?」
在高达的再三追问,温柔只好说道:「没什么,一些毒药而已,吃了让人醒不来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高达奇道:「你在给凌师弟下药,为什么?」
温柔冷冷地说道:「没什么,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与温柔相chu了这么久,她绝对不会做损人不利已之事,凌惊羽乃她后备对象之一,她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下毒的,那么必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联想温柔曾说过自己不娶她,她就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加上自己失踪了半个月。
高达神情有些激动:「快说,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温柔别脸过去,不去看高达那欲吃人的脸孔,「没有什么,是你多想了。」
高达愤怒之极,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回答吧!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温柔像是积压了无穷的怒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一般:「你哪里对我好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夺走我一切,至今都没有给我一个名份。请问大师兄,我温柔是你什么人,是你思念你情人时的泄欲工具是吧?」
高达的脑袋像炸开一般,虽说朱竹清曾在他面前与丁剑交欢,那是因为『摄魂香』的毒性,情有可原。至于他与林动一起与水月真人缠绵交欢却不在意,是因水月真人还不是他的女人,他与林动是竞争者,两人是全力争悦水月真人,再者林动是他的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他并没有多介意。
温柔却不同,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打算娶入门的女人。凌惊羽也是一个他讨厌的人,他为了自己,可出卖最爰他的黄师妹。师尊为了救他,败给了向晖,现在瘫坐在轮椅之上,高达绝对无法这样容忍这样一个男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你这个贱女人,这一两天你也等不及吗?」现在温柔的反应像坐实她出轨一般,高达忍不住一记耳光刮过去。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不想温柔竟然给还手,一式巧妙擒拿手法扣住高达的脉门,使得高达这耳光打不去,怒目而视:「大师兄,请问你是我什么人,你又以什么立场来打我。」
「我是你的男人,凭什么打不得,你这个贱人,你找也其他男人我还没这么生气,偏偏要找凌惊羽,犯贱。」高达饱提内元,强行震开温柔钳制,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抽在其脸上。
「你打我,你打我。」温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作痛,美目中泪水滚滚烫烫流下来:「呵呵,没错,我是跟凌惊羽交合了,是给你带了绿帽子,怎样你打死我啊,打死我这个贱女人啊!」
「呼呼……」高达深女干数口气,纵使已经猜到了大概,可亲耳听到温柔承认,仍是受到不少冲击:「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温柔冷冷一笑:「你杀啊!杀了我,大不了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高达的脑袋轰然一声巨响,他与不少女人交欢过来,但这些女人大部分练过武功,基本上都是在交欢之后使用内功将阳精逼出来,花染衣和朱竹清她们便是这样,因为还没有成亲,如果不逼出来,到时挺着大肚子成亲,就真的丢人了。
因而高达与温柔交欢时,以为她会像朱姐姐她们一样,放心地射进她的子宫,完全没想过温柔竟然怀孕了。那么孩子会谁?不用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极大机率是自己。
自己要做父亲了?自己有儿子了?高达内心之中升起一狂喜,颤抖地问道:「孩子是谁的?」
温柔冷哼一声:「一个月了,你说是谁的?」
高达欢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连温柔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愤怒也淡了下去,只要温柔认个错,看在孩子面子可以原谅她,而且凌惊羽现在基本上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过来还两说。而且这还是自己第一个孩子,声音放缓下来:「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跟凌惊羽做这样的事。」
温柔狠狠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家有后,在那段你生死未卜的日子里,我能为他做的,就是给他找一个父亲,不致于被父母以失贞罪打死……」
高达失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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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边!
朱竹清与丁剑、余正在此等待已接近了三日,自那日在余正手中得到一块金牌后,他们便马不停赶往指定地点。由于余正得到金牌后,胆小的他并没有前去指定点,导致他们是成了最后一批前往『逍遥岛』的人。
据接侍的人说因为此次聚会,乃『逍遥岛』成立十年大庆,此行前去参加的人比以往多出一倍,导致接客的船只不够,又让他们等了三天。千等万等之后,他们终于等到接客的船只。
在上船之时却又遇到了大问题,接船的船夫死活不肯让丁剑与余正两人跟着上船,使得丁剑等人大为恼火,上前与其争执,却发现接客的船夫是个天生聋哑人,不但说不了话,还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还是大字也不识的文盲。
朱竹清见到船夫不断拒绝丁剑与余正上船,还一个劲地指着金牌摆手,不由再次打量了这块金牌来。她可以肯定这块金牌是真的,就在刚才自己给他这块金牌时,他迎接自己上船了,那么只能说明一块金牌只能用于一个人进资格。
朱竹清对丁剑说道:「义父,你们先回去吧。看来这一块金牌只让一个人进入,我一人前往即可。」
丁剑说道:「乖女儿,为父怎么让你孤身一人涉险呢?」
余正也跟着说道:「是啊,朱女侠。『逍遥岛』至今没人见过其全貌,你若在里面行事,恐会有危险!」说着,两人又想柔上船,这次船夫连朱竹清也赶下船了。
朱竹清急道:「义父,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行我非去不可,希望义父成全,别让女儿为难!」
丁剑还在犹豫,余正却将拉其到一边,对朱竹清说道:「朱女侠,放心去吧,我自有办法跟上你的。」丁剑还有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拉走,远远离开船只,船夫见状立刻撑船出发。
朱竹清坐大船只望着岸边的丁剑与余正越来越小,再望着青绿色太湖水流,心里有些慌乱。可她毕竟是带领群雄抗倭的人,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很快就冷静下来,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此行一定要结果。
船夫是聋哑人,想从其口中套得消息是不可能的,朱竹清不由暗叹这个『逍遥岛』行事隐密,接客船夫是聋哑人自然无法泄密了。而且船夫几次张口表示自己是哑人时,她发现其舌头乃是被割掉,耳朵也想必也被弄聋的。
朱竹清对『逍遥岛』怒意更盛了,这样草菅人命的组织,如果自己有能力一定要将其推毁掉。不过,朱竹清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深知此行的目标是为了寻找师父凌云凤,而非大闹『逍遥岛』。
就这样,船只在太湖上枯燥地行驶了两个时辰后,小船来到太湖上的一个小岛。这个小岛并不大,但岛上却建了许多奢华的建筑,即使隔得老远也能感受其豪华。朱竹清下船后,迎面而来是一位婢女,用着动听的声音说:「请贵客出示请贴!」
朱竹清将金牌递过来,婢女接过来后,先是仔细打量金牌,然后又看了朱竹清几眼。朱竹清心里一跳,只道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这块金牌是余正给了她的,她可不是什么原主,难不成金牌还有表明正主的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