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锦衣帅灵前逞欲·白身贾店内言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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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供状,显是有备而来,万氏定定心神,起身擦去泪痕道:“大人欲要妾身做些什么?”

“与聪明人讲话属实痛快。”丁寿笑着打了个响指,“赵经骗来那个窦家姑娘做小妾,如今人也死了,你这当家主母的,总该还人家一个自由身吧?”

果然是那死鬼好色招来的祸事!

万氏心中暗骂,点头道:“那是自然,妾身这便出具文书。”

“大开库藏,任由崔百里自取……”丁寿掸了掸第一份供状,啧啧叹道:“看来府中金银真是多得无处放啊,丁某自问易地而处,可做不得尊夫这般潇洒气度。”

千里做官只为财,如今也唯有破财消灾了,万氏深吸口气,“大人说个数目,妾身自当奉上。”

“瞧瞧,将丁某人想得跟卖法贪赃的一样,丁某虽没有赵郎中那么大的手笔,但十几二十万的银子还不看在眼里。”丁寿连连摇头,对被人误解很是伤心。

万氏一怔,难不成自己竟想错了?

又听丁寿道:“况且授人以柄的傻事,丁某才不会去干。”

万氏强压怒火,“请缇帅明示。”

“夫人迁来帝都不久,可曾听过四通钱庄?”

万氏点头,京中权要谁不知那是丁府产业。

“那便好办了,回头夫人去往那四通钱庄柜上存个一百万两银子……”

“一百万两!?”万氏嗔目怒视。

丁寿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是啊,丁某看不上一二十万,那一百万两就差不多了。”

“大人是要妾身倾家荡产么?”万氏切齿言道。

“那岂不更好?”丁寿耸肩笑道,“银子这东西,你有的少了,就拼命琢磨想多捞些,比如赵郎中这样的;倘有的多了,就成天劳神费心着怎么守住,看谁都像是惦记自家银子的贼,譬如夫人现在,反不如一贫如洗落个轻省,踏踏实实睡安稳觉,我这也是为夫人着想……”

万氏冷哼一声。

丁寿负手围着万氏踱步,悠悠道:“况且情况也没夫人说得那么严重,府上可还有位熟知内情的在诏狱中躺着呢,夫人的身家丁某还是略知一二的。”

万氏心头一跳,看来是隐瞒不住,“我……我没那许多现银。”

“我知道,”绕到万氏身后的丁寿脚步一停,点头道:“所以丁某才亲身来给夫人出主意啊,四通钱庄不远处有个四通质铺,府上珠玉古玩尽可送到那去典当,保证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当然……”

丁寿帮着万氏掸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阴声笑道:“无论银票还是当票,夫人就都不必拿回了,直接存到柜上就是。”

万氏急怒之下也未理会他的轻薄之举,只是切齿冷笑,“大人果然心思缜密,妾身佩服。”

“岂敢岂敢,其实夫人不妨想想,丁某还是给夫人留了活路的,若是家产充公,夫人您可就真的一文不名啦!”

万氏心弦大震,咬咬牙道:“好,便依大人所说。”

“夫人果然是明白人,赵经何能,得此良人啊……”丁寿拍着万氏肩头的手,顺着向她脸上摸去。

万氏扭头闪避,“大人自重。”

丁寿却也听话收手,“那如今咱们该说最后一件了。”

“还有?”万氏如今是真怕了丁寿的狮子大开口。

丁寿挑眉,色眯眯盯着万氏道:“自那夜一别,丁某无日夜不思念夫人,今日可否容丁某一亲芳泽,以慰这相思之苦?”

“什么?”万氏惊恐地退了两步,做梦也想不到丁寿竟然对她动了色心。

“丁某话说得不清楚?就是说请夫人陪丁某快活快活,才对得起在下舍命回护之情。”丁寿嘻嘻淫笑着向前逼近。

万氏连连后退,“大人,妾身人老色衰难充下陈,若是大人有意,府中多有美貌姬妾,我这便唤她们来陪侍大人……”

“夫人虽年过三旬,但容颜姣好,风姿绰约,何必妄自菲薄,那些空有皮囊的歌姬侍妾,如何能与知书达理的夫人芳驾媲美。”

眼见丁寿逼得近了,吓得万氏扭身要逃,丁寿身形一晃,已挡在她身前,一把擒住她一只如雪皓腕,万氏奋力挣了挣,却如何摆脱得开。

万氏又羞又愤,恼道:“我乃朝廷命妇,你安敢坏我清白?”

丁寿紧盯着她双眼厉声道:“别不识擡举,若是丁某依法办事,什么诰命敕命,你一样难保清白,届时要陪的可不是丁某一个人了。”

看着男人狠厉目光,万氏娇躯轻颤,终于不敌垂眸,泪流粉腮。

晓得她已服软,丁寿松开玉腕,轻佻地擡起她雪白下颏,就唇印了上去,万氏本能想要摇头抗拒,却被丁寿捏住面颊难得动弹,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脸不断凑近,肉舌挑开樱唇,在口腔内肆意纠缠含吮。

半晌丁寿才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唇,促狭笑着,万氏玉面通红,捂着胸口呼呼娇喘,男人的吻深且热烈,险些让她背过气去。

丁寿贴着软绵绵的娇躯,将她逼迫到墙边,健壮的胸膛挤压着柔软双峰,茁壮硬挺的下身摩擦着女人羞处,两只手更是停留在臀丘上来回揉捏着。

万氏在男人压迫下只能紧靠在墙上,清晰感受着他胯间的火热坚挺,美目滴下屈辱的泪水。

男人的双手越来越放肆,一只手已然伸进衣内,当穿过胸衣握住酥乳的瞬间,万氏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大人,求求您,别在这里……”万氏喘息哀求。

“这里有什么不好?”丁寿笑着,衣内双峰坚挺依旧,看来赵经平日很少把玩,肌肤更是有若凝脂,手感甚佳,在自己掌中任意变幻着各种形状,他的另一只手已然撩起孝服,探入了郁郁黑森林。

“这……毕竟是亡夫灵前啊!”万氏呻吟中拖着几分哭腔。

“哪又怎样?”丁寿反诘,灵活手指不停刺激着女人身上敏感处,当略显粗糙的手指滑入干涩穴腔时,万氏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丁寿毫不费力地用膝盖将她两腿分开,手指轻叩暗挑,捻摁搓揉,在他高超手法下万氏久旷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回应,片刻间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啊——”万氏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两手软绵绵地搂住男人颈项,若非男人顶靠,她怕就要软倒在地。

将湿淋淋的手指展现在万氏眼前,丁寿戏谑道:“夫人似乎表里不一啊……”

万氏羞臊无言,螓首搭在男人肩头,双眸轻阖,事已至此,就任由他去吧。

丁寿不再客气,清脆的几声裂帛,伴随着女人娇呼,孝袍下的素绢长裤与亵衣被撕得粉碎。

不想男人这般急色,万氏嗔怨地睁开双眼,还没等她开言,下身突然一阵巨涨,一根火热巨物猛地顶入了她花心深处,她发出一声轻呼,随后柔弱的身躯便在男人的抽送中不停起伏着。

久旷之躯,常年不得雨露滋润,如何是丁寿这花丛浪子的对手,很快便再度泄了身子,高潮的余韵中,万氏大声地喘息,想着自己官家命妇,平日守礼守节,竟有朝一日被人迫着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最为关键的是,她竟在这逼奸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愉悦,难道自己真是淫荡本性?

自怜自责之下,万氏悲从中来,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夫人哭些什么?”丁寿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赵经生前对你如何且不去说,人死如灯灭,夫人如今不为自己考虑,总想些有的没的,岂非自寻烦恼?”

嘴里说着话,下面那根肉棒可没闲着,软绵娇躯在他一顶一挺的动作中如风中花枝,无力轻颤。

倚着男人肩膀,万氏默默思忖,生前待我如何?

整日流连花丛,贪新厌旧,夫妻二人说好听些是相敬如宾,实则早已形同陌路,如今还为他枉法拖累,受尽屈辱,哼,我还为你守些什么?

莫不如早点遂了这锦衣帅心意,为自己日后留条生计才是正理。

解了心结,万氏也不再一味被动,早已熟透的妇人身躯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开始主动索求寻欢,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类羞人姿势,竭力逢迎。

“大……大人,您好了没有,妾身快不成了?”万氏手扶供案,撅着屁股由男人顶撞抽耸。

“再忍忍,快了。”丁寿加重了力道,又迅又猛,每一次都尽根而入,撞得灵堂条案咯吱作响。

“哎呦,妾身……真的不行了……两腿酸得厉害……”

“啪啪……”

“咯吱咯吱……”

“大人您饶了我吧,妾身还得迎送宾客,求您体谅一二……哎呀呀,插到心口上啦……”

万氏淫声浪叫,赵经似乎在冥冥中都有所感受,“啪嗒”,桌上灵位在剧烈的摇晃中歪倒栽落。

为声音所惊,交欢中的二人这才停下动作,丁寿抽身而退的瞬间,万氏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坐到冰凉地面,摸着肿胀牝门,一脸幽怨,“大人好狠的心肠!”

“非是丁某心狠,实是夫人太不中用,瞧瞧,在下可还难受着呢。”

青筋虬结的怒涨阳物凑到万氏眼前,女人不由一阵眼晕迷茫,“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也非辣手摧花之人,可是这口火气出不来,着实憋闷,”丁寿揉着妇人硬挺乳头,一脸为难,“不如……夫人用口帮在下如何?”

“这……我不太会。”非是万氏推脱,她自幼秉持闺训,纵是与赵经夫妻之间房事也俱是一板一眼守礼而行,赵经不喜与她共谐鱼水,的确事出有因,今日这般主动,实属破天荒里头一遭,

“无妨,熟能生巧。”丁寿笑着将沾满淫液的阳物凑到她嘴边。

下身火辣辣的不堪征挞,又不敢败了丁寿兴致,万氏只好扶住一拳难握的粗壮阳物,奋力张开檀口,缓缓吞了进去。

看着胯下妇人勉为其难地吞咽自己阳物,丁寿得意轻笑,那夜万氏对他的无礼冲撞,他确实没放在心里,早晚会被肏回来,何必与女人置那份闲气,你看才过几天,赵夫人不就乖乖地任己施为,让站就站,让坐就坐,折来叠去的连屁都不敢放……

想到得意处,丁寿小腹中仿佛腾起一团火,用力按住螓首,将万氏小嘴当成淫穴般抽插起来,腰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万氏杏眼圆睁,粉拳拍打推搡着男人腰跨,眼泪都呛了出来。

终于丁寿猛地拔出阳物,还没等粉面涨红的万氏喘口气,火烫精液如箭般激射到了她的脸庞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