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梅尽管心中仍有羞涩,但下身秘处阵阵的骚动刺痒让她也无法等待,依言上榻,坐到了男人怀里。
“爷,要如何做?”尽管处子之身不在,实战中雪里梅仍是个懵懂幼雏,觉察到那根火烫铁棒如活物般在胯间臀股间摇摆碰撞,一张俏脸顿时涨成红布。
“这次你自己来弄。”丁寿咬着尖巧耳珠,灵活手指已探入纤柔妩媚的牝户之中。
“我?我不会……”雪里梅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蜜腔中春水泛滥,男人手指一进入,便发出唧唧水声。
“往日都是爷主动,害你吃了不少苦头,此番你自己来,深了浅了,轻重由你。”丁寿嘻嘻笑着,指尖流动着汩汩淫液。
长于烟花柳巷,雪里梅岂能真个不知床笫之术,既然主家发了话,她只好羞答答玉手下探,握住那一团火热,抵在坚实牝口,腰肢缓缓下沉,那沾满淫露的狰狞巨物一寸寸穿透阻碍,直贯花宫。
丁寿捧着娇躯,如同一件精致白瓷,将头埋进少女娇嫩的双乳间,嗅取着融融乳香,雪里梅抱紧怀中男人,随着她每一次上升坠落,长发如杨柳枝儿般飘散飞扬,嘴里如痴如醉的吟哦哼唱。
水花激荡,淫露飞溅,打湿了茸茸杂草,浸透了厚厚衾褥,二人性器亲密无间的交合一处,在玉杵强壮有力的舂撞搅拌下,发出滋滋的淫靡之声。
正自沉迷少女甘甜乳香的丁寿忽然觉得肩头一凉,擡眸只见一双秀丽泪眼,“可是弄疼你了?”
雪里梅摇摇头,玉体继续擡落耸动,“我是谁?”
“雪里梅啊。”
“不,我是婊子,是老爷一个人的婊子。”雪里梅放声狂笑,娇躯大起大落,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玉股与男人大腿的撞接处已是粉红一片,恍如不觉。
在忘情耸动中,她心中的恨消失了,胸中怅惘不见了,她再度无声低泣,模糊泪眼中那个清秀俊逸的男人身影越来越淡,逐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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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杨慎一声呼痛,吓到了面前秀丽少妇。
“怎么官人,可是妾身手重了?”妇人正用一个脱了皮的熟鸡蛋为杨慎脸上伤痕消淤,一脸的惊惶担忧。
“无事,只是有些烫。”杨慎展颜宽慰。
“你呀,”妇人嗔怪一声,绷着俏脸道:“不是说和故友文会雅集么,怎地还受了伤?”
“遇上几个宵小之徒,起了口角争执。”杨慎随口扯谎。
“官人,按说我一妇道人家,对相公外间事不该置喙多言,但相公乃圣人门徒,才名远播,只等今科甲第,一展所学,届时父子同朝,何等荣光!何以今日不知自重,与那浮荡子弟争一时长短,传扬开去,岂不堕了杨氏门楣!”妇人轻拭眼角,戚然言道。
王氏香韵不独品貌出众,自成婚后侍奉丈夫,孝敬公婆,操持家务,无不妥帖,杨慎对这位比自己稍年长的妻子又敬又爱,见她面露悲戚,一时无措,连忙迭声认错,“姐姐教训的是,是我言行不谨,招惹是非,来日定当痛改前非,再不出去胡闹了。”
王香韵展眉笑道:“男儿家吟风弄月,唱和雅酬,本为常事,何必禁绝,妾身纵然不惧那河东狮的声名,相公却小心被人当有季常之癖。”
杨慎哈哈大笑,牵动嘴角伤口,不由“诶呦”一声,引得王香韵担忧牵挂不已。
杨慎苦着脸道:“如今还有一桩麻烦事,我这伤痕三两日内是消不掉了,若父亲问起,该如何应对,还请姐姐代为转圜一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王香韵佯嗔了一声,沉思道:“侍奉双亲,当以至诚,我却不能为你之事欺瞒家翁……”
“姐姐救我!”杨慎苦求,家里老爷子是真敢下死手打啊。
“也罢,这几日你谢绝应酬,闭门读书,早晚请安之事就由妾身代劳吧。”
“如此甚好。”杨慎连连点头,转而疑惑道:“姐姐适才不是说不能欺瞒父亲么?”
“咦?你攻读诗书,以备春闱,难道是假的不成?”王香韵凤目斜乜,带着笑音问道。
“自然是真的,千真万确,”杨慎恍然,笑施一礼,“小生谢过娘子。”
“岂敢岂敢。”王香韵敛衽还礼。
“哈哈……”杨慎笑声中揽妻入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那个曾在心底深处萦绕不去的女子形貌早已抛至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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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客厅。
“些许小事竟还劳烦少将军亲至,丁某罪过。”丁寿笑脸迎客。
“能为缇帅奔走乃卑职幸事,何敢言劳。”神英之子神周谦辞躬身,“前番赖缇帅之荫剿灭昌平强贼张华,将士叙功,家父也得以晋升一级,还未当面致谢,家父心难自安,特嘱卑职敬备谢礼,万望哂纳。”
丁寿离开宣府时走得匆忙,自家所产玉米并未带来,如今神英竟派了儿子充当押粮官入京,其中必含深意,绝不会是为了单纯补送谢仪。
二爷心知肚明,但既然对方不肯明示,他就继续装傻充楞,“教总镇费心了,家嫂前时无状,误占军中屯田,可都已归还原主了?”
“缇帅多虑,此事绝非贵府中人过错,想那军户逃亡无踪,田亩大片荒芜,亦甚可惜,有人代为耕种,也算为宣府军需分忧。”神周断不会说丁家人的不是。
那是扯淡,真产出了粮食,你们哪个会到丁家来收租子,分你娘个腿的忧!
刘太监已然把皇庄办了,天知道哪天会查到军屯上,这不是给二爷找麻烦嘛!
丁寿正色道:“少将军,咱们公是公,私是私,交情可以谈,但丁家所占屯田务必如数退还,不得半边马虎。”
见丁寿说得坚决,不像官样文章,神周虽觉奇怪,也只有唯唯应诺。
二人间一时冷场,神周毕竟年轻沉不住气,犹豫再三,搓着手道:“其实卑职……哦不,是家父,还有一事相求。”
终于来正戏了,丁寿莞尔道:“少将军不妨明言。”
“缇帅或许听闻,近日有言官上疏,论及家父老疾,风闻朝中似乎有让家父退职闲住甚或致仕之意……”
“兵吏二部确有此意,也好,神总镇戎马倥惚数十年,能安享桑榆之乐,也是福报……”丁寿是真想得开。
神周急道:“家父年虽老,身子康健,尚能开硬弓,骑劣马,还可为国效力,恳请缇帅代为美言,我父子感激不尽。”
丁寿歪头看着神家小子不说话,神周被他瞧得心底惴惴,暗道自己适才是否过于操切。
“神总戎还想镇守边镇?”
“倘若不成,在都督府内寻一佥书闲职也好。”神周一脸期盼,眼巴巴望着丁寿。
“得嘞,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丁寿振衣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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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军都督府右都督神英授钺四镇,年高德劭,亲冒矢石,屡建奇功,赏未足以酬劳,臣请陛下恩准封其为伯爵,以慰臣心,彰其劬劳。”
金殿之上,丁寿侃侃而谈,震惊四座。
大明朝以军功授爵不假,但大都是战后叙功所封,神英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突然把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功劳都拿出来说事要封爵,没见过你小子这么玩的!
这是呛行啊,刘宇是第一个火上房的,纵然神英有功,但武选考功合该兵部差事,轮得到你丁南山上蹿下跳么,这要是让你办成了,今后谁还踏进兵部的门槛啊,不都围着你转了!
“陛下,神英所陈边镇旧功,年远无考且多移勘未报,实难为凭。”
“勘报不及乃抚按之罪,岂能淹没有功将士,刘大人昔年也曾巡抚大同,该明了其中关节所在。”丁寿笑道。
“你……”刘宇看见丁寿就来气,自打上那个《武举条格》,朝中文官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武举会试以后赐会武宴,跨马游街,擢升官职,岂不和进士恩荣宴一般了,那些武人得此恩宠,右班声势定然大兴,绝非文官幸事,他们哪知刘至大也是赶鸭子上架,被逼无奈,只当这老小子为了投皇帝所好,连文臣底线都不要了。
刘部堂揎拳捋袖,动手是肯定不敢,先啐这小子一脸再说。
“吏部,此事如何看?”小皇帝看底下人吵架就觉头疼,适时阻止。
吏部尚书许进左顾右看,望望面无表情的刘瑾,又瞧瞧嘻皮笑脸的丁寿,瞥了一眼满面怒气的刘宇,扫视一众文武同僚,一时拿不定个主意。
“启奏陛下,神英韬韫将略,在边将中诚不易得,然官至都督亦武臣之极,至于剖符锡封之事……臣以为宜详慎为之。”
说了一圈不等于白说么,朱厚照这个腻歪,一拍御案道:“下廷臣会议,拿个章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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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帅,适才朝上老夫并无为难之意,实是不明内情,请缇帅勿怪。”
散了朝会,许进老大人便忙不迭追着丁寿解释。
“部堂言重了,您据实而奏,理所应当,在下怎敢介怀。”丁寿笑眯眯地与许老头应酬。
“那就好,那就好。”许进擦擦汗,这种朝中新贵还是不要轻易开罪的好。
刘宇从二人身边经过,不屑地哼了一声。
“刘部堂留步。”丁寿撇下许进,快步追了上来。
“缇帅有何指教,若为方才朝上之事,老夫可无礼可赔。”刘宇看丁寿是满脸不顺眼。
“那都是小事,部堂不要在意,只是有一事通报您老一声。”丁寿不以为意。
“何事?”
“敝属钱宁日前带人去了大同,将给事中胡玥、御史王鉴下了镇抚司大狱。”丁寿云淡风轻回道。
刘宇脸色一变,“他二人所犯何罪?”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老晓得在下最近奉旨在忙着清查边储,以前某位大同巡抚在任上耗费钱粮过多,这两人身为科道言官,不行职属纠劾之责,反为之掩饰,实乃知法犯法……哟,部堂,您脸色不太好,可是有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