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开夜宴群芳献艺·离萱堂独艳无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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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求你,床上这次你便依……啊唔嗯——”

觑准圆圆肉洞,丁寿用劲往里一挺,“突”的一声,大如鸭卵的菇头连着半根肉柱直没入月仙肛中。

月仙总还记得外面诸女饮宴,匆忙间来不及再咬衾被,只将一只玉手死死捂住樱唇,嘶声痛呼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鼻腔迸发,传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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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儿,你适才喊饿,如今多吃些。”雪里梅帮着向坠儿碗里夹菜,坠儿连声应着,小嘴也确实没停。

周玉洁端着瓷碗,思想着方才所见之事,大人与姬妾狎玩不避众人还可理解,毕竟那些女子都是他府中内眷仆婢,岂有主人行事需要避讳的,但娘亲毫不避忌在大人面前脱衣露体,却让她心头上蒙了一层阴霾。

周家是诗礼名教之家,玉洁自幼家风严谨,儿时记忆之中的母亲也素来端丽守礼,恪谨待人,此次重聚,母亲清丽温婉,一如往常,问及抄家失散后事,只是一声喟叹,言道母女二人皆蒙大人恩典脱离苦海,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尽心报偿,当时未曾多想,难不成这“报偿”之中还包括暖席侍寝不成!

玉洁暗暗摇头,丁大人官势煊赫,位高权重,后宅女子莫说国色天香,也是各擅胜场,母亲虽说薄有丰姿,毕竟年齿已长,恩人怎会饥不择食,老少通吃!

可是……雪妹妹似乎说大人阳气旺盛,甚好渔色猎艳,倘若有一天要自己铺床暖席,又该如何是好?

玉洁秀气耳垂有些发烫,按说自己残花败柳之身,若非大人明断,早死在暗无天日的洪洞大牢之中,还不知死前要受多少摧残,献身报答也是应有之义,可自己与三郎早订鸳盟,岂能背誓!

“姐姐,你怎不吃?”雪里梅见玉堂春若有所思,面色阴晴不定,担忧问道:“可有心事?”

“没……没什么!”玉洁只觉心思被人看穿,面赤心跳,运箸如飞,往碗里胡乱夹着菜。

一声从喉头深处压抑至极的嘶吼声突然从内间传来,吓了三人一大跳,吃得甚急的坠儿不留神一口菜呛入气管,捶着小胸脯连连咳嗽,圆脸儿都憋白了。

雪里梅惊愕:“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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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间众女闻声也停了饮宴喧闹,一个个面面相觑,连素来骄矜的慕容白都忍不住黛眉轻挑。

“娘,师父在打罚婶婶么?”长今面露惧色,叫得这样凄惨,该是受了多大的痛啊!

早知会如此,可人苦笑,看着众人道:“今儿便就此打住,各位早做准备,谭妈妈送长今回去歇息,外间三个……”

“太太放心,奴婢自会打发她们回去。”谭淑贞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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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大床上,月仙痛得浑身冷汗,两手把着床栏“嘶嘶”倒抽着凉气。

一时兴发,没头没脑搠进去半截,看嫂子疼得娇躯微颤,丁寿也有些不忍,毕竟这是自家大嫂,真弄伤了身子不好相见,试着拔出几分。

“别动!”月仙只觉那根铁杵火烫怒涨,被肛口肌肉一圈圈紧紧束着,向外一动直要将肛心扯开也似,痛得她咧嘴又出了一层虚汗。

“吃痛得很,你缓一些,慢慢儿进……”

听嫂子没让他退出去,丁寿如何不喜,双手在她屁股穴心几处一番把玩,乘着她肌肉松弛,身子又缓缓前凑,一连几挺,终于将一根近尺长的宝贝彻底没根,塞进了两瓣雪白香丘之内。

月仙也不知出了几层透汗,身上仅存的桃红抹胸都浸透了,丁寿也长出口气,将强壮身躯完全贴伏在汗湿滑腻的玉背上,轻轻舔舐着粉颈香汗道:“嫂嫂若是忍受不得,便算了如何?”

“你这家伙专会得了便宜卖乖,如今弄都弄了,还说三道四作甚,只快弄出火,早些住了,给嫂嫂我留几分见人颜面也就罢了。”月仙蹙双眉没好气道,李家虽不是钟鼎世家,她好歹也自幼在父亲教导下读书明理,嫁人之时怎想有朝一日,前前后后竟被兄弟俩分别破身开苞,家中先祖若是地下有知,怕会气活过来。

“小弟尽力而为。”丁寿扯去月仙胸围,把玩着凝脂双丸,挺翘红豆,屁股一耸一耸,开始在嫂子谷道内缓缓抽送。

月仙把紧床栏,低头死死咬住填了花瓣的绣纱软枕,紧攒着细长黛眉,任由小叔在那隐秘污秽之处来回进出穿梭。

百十抽后,月仙慢慢体出些异样滋味,旱道虽不如前面水陆润滑,却也敏感异常,细嫩肠壁连那狰狞巨物上的根根虬结青筋,丝丝血管跳动也能感受入微,只有一层薄皮相隔的花心嫩蕊竟也随着阳物进出后庭,又开始淌出骚水,真个奇哉怪也。

月仙淫兴渐起,却羞于开口,微微松开噙咬香枕,含羞带怯道:“小郎,嫂嫂禁得住,你可……快些!”

丁寿如聆纶音,立时抱紧香臀,大抽快送,撞得月仙臀肉乱颤,劈啪作响,一张雕花大床也随着他的动作“咯吱”“咯吱”发出抗议之声。

“嗯——唔——嗯哦——”月仙留存最后一丝颜面,咬紧牙关不出浪呼,仅鼻腔内偶尔发出声声闷哼,紧握着床栏的汗津津手背上,青色血管隐隐凸起,足见忍耐辛苦。

丁寿揽住了娇躯,尽根顶耸,片刻间冲了足足千余下,月仙被肏得鬓乱钗横,四肢瘫软,终于鸭卵大的菇头又一次全根而入,随后一阵跳动,一股股火烫精水射入月仙肠道深处。

月仙双足连蹬,花心狂颤,究是又丢了一回。

二人身下衾褥俱被汗水浸透,丁寿舌尖在灵巧耳轮上轻轻刮过,嘻笑道:“嫂嫂,该放手时须放手……”

月仙狠狠长吁了一声,松开已被她指甲刻出细痕的床栏,把身子一歪,将那根兀自挺硬的东西从后庭中挤出,“小郎,得饶人处且饶人……”

丁寿呵呵大笑,含着香舌又品咂一番,眼见床上睡不得人,便将娇躯抱起,放置在临窗暖阁中,帮她盖上衾被,月仙被他连番征挞,也真是累了,甫一安枕,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外间如何,丁寿披了件衣服,走出碧纱橱,入眼顿觉一亮,十一具赤裸香躯,光彩相映,玉腿粉弯,好似玉树琼枝,真个如梦如幻,恍似仙宫。

贻青贻红,青春年少;巧姣晓怜,纤纤弱质;美莲蕊儿,母女承欢;云娘倩娘,风流妖冶;可人小桃,堪怜堪爱;小慕容高挑健美,英气勃勃,好一幅群美图,真教二爷左顾右盼,眼花缭乱。

杜云娘咯咯娇笑,丰满双峰随着笑声颤个不停,“爷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倒好像傻了一般?”

“爷还真有些傻了,不知从何下手。”丁寿挠头道。

“那便不要下手,今日我们伺候您就是。”众女上前将他衣服除去,簇拥着丁寿倒在靠山墙设立的大炕上。

丁寿躺在中间,近尺长的粗巨之物好似旗杆般昂然挺立,在几十只玉手间争来抢去,纵然二爷素来对宝贝尺寸甚为自傲,在群雌围攻之下,如今也要徒呼负负。

“你们这些人莫不是要轮了爷吧?”

“不可么?爷是怕了?”可人跪在丁寿头顶,俯身凑近,主动奉上香吻。

二人舌尖一通纠缠,吐出香舌,丁寿笑道:“怕倒是不怕,可也该有个顺序才是,毕竟宝贝家伙只有一个。”

“这倒不用爷来操心,适才姐妹们已抽过签子了,莫说宝贝,爷这浑身上下,都已许了人。”杜云娘轻搓着囊中卵球,腻声媚笑。

“哦?但不知谁人拔了爷的头筹?”丁寿笑问。

“爷静观便知。”可人把丁寿头扶起,将一双光滑玉腿权作香枕,伺候他舒适躺稳。

嗅着可人幽幽体香,丁寿略感新奇:“你们到底弄什么幺蛾子?”

众女嬉笑不答,左边依次跪着慕容白、宋巧姣、高晓怜、蕊儿,右边坐定倩娘、贻红、小桃、杜云娘,贻青与美莲两个裸身坐在脚踏上,二十根尖尖玉指摁揉着搭在炕沿上的一双脚掌。

“技止于此?”足底按摩就想把二爷服侍舒坦,忒小瞧人了吧,丁寿握住可人因俯身更显挺拔的酥胸,不屑笑道。

可人娇喘着伏低身子,按住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掌,轻声呢喃道:“爷别多问,闭目享受就是。”

杜云娘又是一阵娇笑,“爷不在的几个月,奴家可没闲着,效果如何还要试过才知,慕容姑娘,宋家妹子,还有小桃,关节已交代过了,你二人可要努力哦,做不做得自家姐妹,就看今夜了……”

小桃眼带好奇,轻轻点头,宋巧姣螓首垂胸,略带娇羞道:“小妹尽力便是。”

慕容白却不服气道:“是骡子是马,试过才知。”

“你们搞什么名堂……嘶——”

一双双樱唇檀口忽然此起彼伏地印在丁寿脸颊、胸肌、小腹,甚至高耸权杖与两颗肉球也被火热唇舌所包裹,也不知一张张樱桃小口之间,怎会产生那样强劲的吸力,丁寿魂儿仿佛瞬间都要被嘬吻而出……

伴随着吸气声,十根脚趾倏地笔直张开,却也未被放过,美莲、贻青不约而同地将脚掌贴在自己柔软胸口,垂首将绷得紧紧的脚趾含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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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悬空,房间内飘浮着萱草清香。

谭淑贞将长今送回安歇,本让玉洁等自行回去,言说回去收拾残局,对母亲百依百顺的玉洁却大反常态,道要母亲相陪才得入眠,二人劫后重逢,谭淑贞一事也不愿与女儿相拗,只好点头依了他。

谭淑贞居所是一处三间正房的小院,丁寿本要与她配几个丫鬟使唤,她却谨守本分,凡事亲为,雪里梅与坠儿随她以后,安置在东间休憩,周玉洁入府,便与她共住一处,母女抵足同卧。

回了住处,谭淑贞让女儿快些安歇,周玉洁反又央着娘亲述说儿时过往,说了不知许久,或是白日劳累困倦,谭淑贞先自支撑不住,玉洁心中得计,便也叫嚷困了,与母亲相拥而眠。

在娘亲怀抱中玉洁睡得很沉,睡梦中突感身上微寒,似乎有冷风吹进被中,这股寒意随即消失,玉洁初不以为意,可耳畔又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这才意识到,身畔躺着的娘亲不在一旁了。

玉洁微闭双眼,假作沉睡,她能感受到娘亲走到床边,为自己掖紧被角,默默看着自己,娘亲呼吸如兰如芝,近在鼻端。

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谭淑贞转身走了出去,轻轻打开房门,又轻轻将房门关上。

不顾寒冷,周玉洁赤足跳下榻,快步冲到房门前,扒着门缝,可以看见月色下的娘亲走出庭院,月华如水,娘亲丰腴柔软的身躯上,仿佛笼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

周玉洁背倚门板,缓缓坐倒,两行清泪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