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不要生事。”月仙轻声道。
哪个想要多事了,好心没好报,丁寿暗中撇嘴,挥手打发几人快些出去。
“去外间生炉看火,随时候着听吩咐,可懂了?”谭淑贞连打眼色,半推半送的,将三女撵出了门。
“忙了半天,今儿晚上饭还一口没吃呢,”坠儿嘟着樱唇,抱紧双臂瑟瑟发抖,“这里没通地炕,比里间可冷多啦!”
“你若是想,脱了衣服进去就是,我宁可忍饥受冻,也不愿看里面人的丑态。”雪里梅盯着炉火忿忿道。
坠儿委屈地扁扁嘴,“玉姐姐,你说呢?”
正想着适才自家母亲在里间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地宽衣解带,周玉洁神思不属,坠儿有问了一遍才醒过神来,苦笑摇头:“我也不知。”
“哼,姐姐你是没见过他几个宣淫的场面,那真是……”雪里梅毕竟自幼在宜春院中读书习文的培养,有些粗语还是说不出口,思索半天,才给出了一句评价:“淫君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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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次间大炕上正乱嚣嚣闹成一团,贻青贻红两个唱曲儿助兴,丁寿闭着眼听得摇头晃脑,余人或用牙箸敲着水晶杯子合拍,或开怀畅饮,各取所需。
月仙吃了几杯,愈发燥热,她本就穿得严实,加之背靠板壁,稍间是丁寿卧室,谭淑贞一早便命人笼了地炕,此时热气浸蒸,顿感难挨。
“小郎,我身子乏了,与小桃这便回院安歇吧。”
丁寿睁眼诧异道:“开宴未久,嫂嫂何必心急,再说小桃还未吃够呢……”
月仙转目望去,只见婢女小桃捧着斟满嫣红桃花酿的水晶酒杯,正对着席间几盘瓜茄菜蔬嘎吱嘎吱嚼得起劲。
这婢子真不给自己长脸,月仙好气又好笑,喝道:“小桃!”
小桃抻脖吞了一口弹丸大的小鲜茄,喜道:“小姐快尝尝,二爷这里果蔬真是不少,在宣府这个时节便是有银子怕也寻不到呢。”
倩娘一旁笑道:“这本不是如今时令产的,是府里温室专用火炕育出,确也珍贵,咱们今儿也是托了爷的口福,小桃妹子喜欢,不妨多吃一些。”
小桃点头,筷子不停,月仙看得恼道:“小郎宽宏,特允主仆同桌,你这奴才也该收敛一些,为主子存分体面,这般吃相成何体统!”
小桃被训斥得讪讪落筷,丁寿开解道:“说了今夜不忌尊卑,嫂子何必多心,小桃常年随侍,多有辛劳,今夜权作嘉奖,莫再计较。”
美莲、倩娘等宣府旧人也在旁关说,月仙只是怕被丁府内眷看低,本就未真得着恼,借着众人之口也便罢了。
丁寿又道:“今夜达旦之饮,首要便是为嫂子接风洗尘,主客若是走了,这酒如何还饮得下去,嫂嫂若是乏了,便去里间床上歇息,待缓过神来再饮不迟。”
月仙也觉不好拂了众意,再看小桃一身水红撒花小袄绸裤,嫩脸红扑扑的,微露汗迹,若是急着出去,怕着了夜风害出病来,便在小桃扶持下入内安歇。
月仙既去,丁寿更加散漫,醉眼看向身旁可人,数月不见姿形秀丽如故,一张瓜子脸因吃了酒,红晕晕的,愈增娇艳,偎桌闲坐,一双修长玉腿在薄薄的玉色撒花百褶裙下半屈轻叠,身姿曲线窈窕风流,勾人心魂。
丁寿不觉心动,桌下手掌轻轻握住了叠放在身侧的一只秀足,正捧盏浅饮的可人神情一窒,眼珠左右闪转,不动声色。
隔着罗袜,亦能察觉掌中之物秀气纤美,丁寿揉捏把玩一番,弄得可人气也粗了几分,才恋恋不舍弃了小脚,沿着纱裙下光滑紧实的小腿,一路攀爬了上去。
一只素手按住了贪求不停的手掌,可人美目稍带迷离,轻轻柔声道:“爷,您做什么啊?”
手掌继续寻幽探秘,丁寿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精致细小的耳垂,小声反问道:“做什么你还不清楚?”
甜糯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央求,“爷,别闹了,妾身不想当众出丑。”
“可爷那里,已经丑态毕露了。”丁寿牵起玉手,放在了自己裆上高高鼓起部位。
可人两颊如绽桃花,狠了狠心,顾盼席上无人注意这边,手掌迅速探入丁寿胯间,握住那根粗巨的火烫之物,上下套动。
轻轻一声呻吟,丁寿身子微微后仰,可人服侍他久了,早非当年雏儿,便是再愚笨的,身旁有杜云娘这么个欢场高手,耳濡目染下也平添了许多手段,那只滑嫩小手忽松忽紧,灵活翻飞,时而握在根部,倏忽紧箍冠沟,指尖轻挑马眼,温润掌心包裹着鸭卵大的菇头缓揉慢搓……
丁二歪在炕上,被可人服侍得微微轻哼,美中不足则是小二爷窝在内里见不得风,憋闷不已,左右四下之人都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丁寿也不避讳,直接将绸裤褪下。
没了衣裤阻挡,可人更觉羞臊,她也晓得这位爷的性子,半途而止是没可能的,只好加紧套弄,只求快些让这魔星出火,少在人前露丑。
此刻贻青贻红献艺已毕,长今来了兴致,也跳下榻唱几首朝鲜童谣,众人不解其意,权当听个新鲜热闹,全神贯注场中,倒也无人发现。
玉洁几个奉命过来添酒,谭淑贞毕竟心疼女儿,央丁寿赏几个碗碟让她们外间去吃,这厮正被伺候得爽利,连连点头,哪有不允之理。
玉洁谢过,谭淑贞取了托盘,拣了几个果肴点心,才交予女儿,不慎筷子跌落一支,玉洁弯腰去拾,擡眼恰见桌腿间正有五只嫩笋般的玉指,在一根足有八九寸长的粗壮肉柱上摩挲套弄,吓得她一声娇呼。
“怎么了?”谭淑贞关切问道。
“没什么,看见了一只黑虫子。”周玉洁玉面飞红,掩饰说道。
“黑虫子?!”谭淑贞变了脸色,席上吃出虫子可非小事,别败了爷的兴致,连忙俯身去看。
“别看了,妈,是我瞧错了。”玉洁忙着阻止。
“这妮子,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谭淑贞嗔道,母女重逢,她对女儿疼爱还来不及,岂会真心责怪,只让她几个快出去用饭,嘱咐围在火前,莫再着了凉。
周玉洁心神不宁地退了出去,她母女间对话旁人或没在意,怎瞒过老江湖的杜云娘,见周玉洁俯身之后神色古怪,便也有样学样,探身一看,便已了然那丫头看向何处。
丁寿正眯眼享受,冷不防一个温润丰腴的身子靠在了胸前,酥腻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难怪可人妹子将身子挡个严实,原来妹子也学会偷食了,爷,厚此薄彼,未免不公吧?”
丁寿睁眼,见眼前杜云娘面如满月,目含春意,她那件黛色纱襦一半滑下肩头,露出圆滚雪白的一段膀子,丰满滑腻的雪脯也露出大半。
“云娘姐姐,你怎也取笑我!”见席间众人都向这边瞅来,可人迅速缩手,羞得无地自容。
“偏都是我的不是,这便补偿于你。”丁寿笑着挺了挺腰,大手向杜云娘深邃乳沟探去。
杜云娘拍掉丁寿伸来魔掌,反手将他裤子拉好,抛个媚眼道:“光我们娘几个自没避讳,莫忘了还有爷的好徒儿在呢。”
看长今正直勾勾看着自己,丁寿老脸不觉有些发红,对这小萝莉终究做不出禽兽之举,可裆内之物涨得快要爆掉,他实实憋得难受。
杜云娘拢拢鬓发,将肩头纱襦拉好,娇慵道:“爷若忍不住,里间大床上还躺着一个呢,自去便是,别扰了妾身们酒兴。”
丁寿心头豁亮,也不闲话,直接下炕穿过碧纱橱,轻轻掩上门,向内行了几步,见雕花大床前的榉木衣架上依次挂着桃红罗袄、银红罩衫、细褶长裙,一双红纱凤头绣履整齐摆在床前,里面有细微鼾声传出。
丁寿心头竟萌起几分偷香刺激,蹑手蹑脚来在床前,见月仙身盖衾被,一双粉白玉臂裸露在外,丁寿迅速脱去衣物,笑嘻嘻掀开被子向香躯上伏了去。
月仙正睡,陡觉身子一冷,随即一个热烘烘的赤裸身躯靠了上来,岂有不醒,睁开睡眼见是自家小叔,恍惚朦胧中错以为仍是宣府自家,不由噙笑张开玉臂将男人抱在怀里。
“猫儿可又偷腥来了?”
丁寿直把手插入她裤内,摸着毛茸茸的阴门,探了一个指头进去,“却不知里面有无鱼吃?”
牝户在手指挑弄下流水淙淙,黏黏蜜液不断从狭长缝隙中渗出,如露珠般挂在卷曲毛发之间,“咕叽、咕叽”真有几分鱼儿吃水的声响,月仙眯着双目呢喃低语,揽着丁寿脖颈吐出香舌舔吻。
“长今,趴在这里作甚!”
谭淑贞的一声轻喝,直将意乱情迷的月仙唤醒,原有的三分酒意立时不见踪影,才省起身在何处,摁住丁寿挑逗手掌,“小郎,外间有人!”
“无人才怪。”丁寿嬉笑将月仙亵裤扒下,露出雪白双股,分开两条腿儿,将阳物对准牝户,菇头贴着湿漉漉蜜唇蹭了几下,款款而入。
月仙推拒不得,只好由他,恐自己忍耐不住荡呼浪叫,让外人听去了笑话,忙将被角咬在口中,颦着眉头任小叔肏弄。
丁寿耸了几下,深入花心,便提了她双足,腰身连挺,狠提快送,卵袋撞得阴门啪啪声响,月仙娇喘吁吁,柳腰乱摆,任凭他抽送研磨,全身酥软,只是咬紧衾被,不发一声,不多时,花心一通乱颤,一股子淫水喷出,先自丢了。
“嫂嫂这般可便没了趣儿……”少了佳人吟唱,丁寿动作都少了劲头,将硬梆梆的宝贝抽出,手指就着春潮,在隆如馒头的小穴内来回拨弄。
月仙吐出已被香唾浸润的被角,央着唤道:“祖宗,快些弄完了吧,若再有人来,嫂子羞也羞死了!”
原是怕羞啊?
丁寿促狭一笑,拇指继续摁着穴口挑逗,细长中指却戳入了圈圈涟漪的紧窄梨涡。
“你……你挖弄那里作甚?也不嫌污秽!”那处从未被异物侵入,月仙不安地扭着娇躯拒绝。
“嫂嫂,将此处给了小弟吧。”将穴内淫露均匀涂抹在菊蕾四周,丁寿贴着月仙耳垂笑道。
“那里!不成!!”月仙断然拒绝,肛口内仅只一根手指进入,便被箍得紧紧,胀得下身说不出的别扭,若是小叔那近尺长,一手把握不来的宝贝进入,还不将嫩臀撕成两片,怕是日后连出恭都绷不住了。
“却由不得嫂嫂了。”准备就绪,丁寿可不会因人拒绝便打退堂鼓,翻过娇躯,将白嫩嫩两条腿儿八字分开,整个人压了上去。
“小郎,听嫂嫂说,前面随你怎么弄,嫂嫂由你……”
月仙不住想挣着翻过身来,却被丁寿摁住腰臀,动惮不得,只好低声下气苦苦哀求。
“嫂嫂,且忍一忍,这和落红一样,第一次嘛,总归是要疼些的。”丁寿虽是这般说着,还是将紫红菇头在嫣红肉缝儿外边一番研磨擦蹭,连着棒身也尽量多涂些湿露润滑,才寻凑上了浅褐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