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们只是个搂钱的耙子,还这么死心塌地的卖命,真是忠心可嘉。」这些话丁寿自是不信,忍不住出言讥讽。
一秤金不由苦笑,「大人有所不知,奴婢等身中魔门的」催肌化骨丸「,若是不得解药,一月之内全身肌骨渐化,苦痛难言,想求一死也不可得。」
「好歹毒的手段。」丁寿愈发感觉那帮子同门不好相与。
「大人,奴家适才情非得已,万不敢真的伤及贵体,求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遭吧。」一秤金凤目含泪,苦苦哀求。
这娘们若是有个好歹,必然惊动南京的人物,且放她一马吧,丁寿一念及此,抽身而起道:「看你情景堪怜,爷也不是铁石心肠,便饶了你吧。」
铁杵抽出,一秤金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蜜穴内的空旷无依,不由让她莫名感到空虚,脸颊苍白地瞄着那根犹自坚挺晃动的粗壮阳根。
「怎么,还未吃饱?」丁寿屈指在「小二爷」上弹了一下,那根话儿不安分地一阵摇头摆尾,瞧得一秤金脸上红云又起。
「奴婢无能,难教大人满意。」一秤金轻咬贝齿,「可收了大人这么名贵的珠子,总要让大人尽兴才是。」
「哦?你现在不怕脱阴而亡了?」丁寿取笑道。
「女人天生三宝,一宝不堪承受,不是还有二宝么。」
一秤金说罢,嫣然一笑,媚态横生,瞧得丁寿心动神摇,暗赞此女果真天生媚骨。
一秤金跪爬数步,来至丁寿胯间,不顾七寸肉棒上沾满的湿淋淋的淫水,便大张檀口舌灿莲花,含吮女干舔,女干得丁寿舒畅连连。
「好个一秤金,二爷成全你。」
丁寿欲念又起,转至一秤金身后,两手分开多肉肥臀,将她两股间溅溢滴流的淫露在浅褐菊蕾chu一番涂抹,便沉腰一顶,肉棒直挺挺地冲入了女子后庭之中。
一秤金一声惊叫,随即便配合地向后耸动迎合,大声呻吟。
感受到肛肌紧箍棒身,那肉龟前端又在一片温热干燥之中无所阻碍,两重刺激又让丁寿淫性大发,十指深陷在雪白丰满的臀肉中,发了性子般的来回挺动。
尽管蹙眉痛呼,一秤金此时终于不用担心阴元丧尽的危机,放开心怀松弛全身,趴在毯上任由丁寿石更淫。
「噢!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一秤金突觉一个冰凉圆球被塞入了阴窍。
「将这沧海珠滋润一番,也好过过人气。」丁寿将沧海夜明珠塞入春水潺潺的蜜穴深chu,不忘在翘臀上拍了一记,「夹紧了,若是掉出来,爷只好用棒子给塞回去了。」
一秤金屁股,果真缩阴提肛,将那颗珠子夹在了穴心里,连带着肛肉也紧致了几分,刺激得那根棒儿坚柔如铁,进出更加猛烈。
红嫩肛肌随着肉棒抽送不断外翻,一秤金被禽得死去活来,浪叫呻吟,偏偏又绷紧了大腿,不敢松了腔内夹含的沧海珠。
探手攥住她胸前不住晃动的乳丘,丁寿嘻嘻笑道:「苏妈妈看来擅唱玉树后庭花,想必平日没少与苏老板习练此技吧。」
后庭火热棒儿与阴内沁着寒意的冰凉宝珠冷热交杂,冰火两重,一秤金浑身酥软,香汗淋漓。
「别……别提那个废物,我平日岂会……让……让他沾了身子,大人……哟……且慢着些,好酸……夹不住了……」
「我却不信,待爷找当事人问问究竟。」
丁寿遥遥冲着外间房门信手一招,房门突然打开,露出了竖着耳朵的苏淮一脸惊愕的面孔。
「你在此做什么?」分明是大声怒斥,一秤金声音却软绵绵的,还带了几声轻哼娇吟。
「我……我……」苏淮嗫喏难言,一时结舌。
「苏老板可是来观摩二爷功夫的,不妨近观一二。」丁寿抱着雪白多肉的肥臀一阵狂抽猛插,禽得一秤金吚吚呜呜又是一阵呻吟浪叫。
妈的,平日里对老子没个好脸色,现在被禽得像条母狗样,呸!苏淮暗暗咒骂,终是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禀告大人,钱大人他回来了。」
丁寿动作不停,「人追回来了?」
苏淮摇头。
「废物!」丁寿报复地在身下人屁股上猛冲了几下。
「另外詹事府的杨公子来了,说是要来为姑娘赎身。」苏淮继续道。
两人都没有回答,丁寿突然抱住雪臀加速耸动,一秤金也是啊啊狂叫,在一阵激烈的肉体碰撞之后,丁寿当着苏淮的面,将一股浓浆尽数射到了他名义上的妻子肠中。
丁寿起身松开娇躯,失去支撑的一秤金丰满身子在毯上滚了几滚,那颗沧海珠终究再也夹捏不住,由穴内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