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澧一阵掐人中扭胸口的急救下,王文素悠悠醒转。
看着眼前一脸忧色的二人,王文素赧颜道:“在下一时失态,烦劳二位了。”
“尚彬,你可是有何隐疾,直说无妨,府内有太医院名医坐诊,库房也不乏珍稀药材,保你无恙。”
丁寿忧心忡忡,这哥们别有什么传染病,府上这么多女人,万一哪个倒霉过了病气,再凑巧和二爷发生些“深入沟通”,不是把自己给坑了么。
王文素听了丁寿关切问话,热泪滚滚,哽咽道:“小人何德何能,得大人如此垂青,士为知己者死,小人愿凭此残躯,供大人驱使,若违此言,天人公愤!!”
丁寿根本就不把誓言当回事,只是一再确认王文素是不是身体有恙,当最后确定王先生只是一时激动过度后,才算松了口气。
“老王啊,你就这点出息!”
既然人家赌咒发誓投效了,丁寿也就不再客气见外。
王文素脸上有些发烧,“是,小人眼界浅,没见过什么世面,教大人见笑了。”
“说了半天,你那书叫什么名字?”
丁寿从果盘中拿了个桃子,一上一下地抛个不停。
“说来惭愧,小人妄想集采古今算学之长,故欲取名《新集通证古今算学宝鉴》,书尚未完稿,暂称《算学宝鉴》……”
“《算学宝鉴》?!”
丁寿不由愣了,一时忘了去接从空中落下的桃子,结果携着重力加速度的那颗大黄桃,正中二爷裆下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