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见这老东西停住了,微觉失望,虽然她很讨厌这老色鬼,但刚才被这老东西摸来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点颤栗。在儿子,情夫,丈夫面前,被乡下老头子当牲口一样抚摸,点评,即屈辱又刺激,让她有种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她白皙俏脸上染了一片红云,眼神微带幽怨,此刻她的骚穴有点潮湿了,差不多光着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注视下,竟然有一点兴奋,但是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耻骚货,心中也就释然了。
老张头停息一阵,心口直跳,他大口呼着气,差点被喘死。这贱货太骚了,穿得比婊子还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帮汉子早拔展就上了。
「贱人,骚货,狐狸精……」老张头心中暗骂。眼前美色,今生仅见,村中最美的姑娘「春花」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别人的。他心中泛起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该有多好啊?可以随时禽她骚逼,玩那大白奶子。光想着,鸡巴就柔得不行。
美人又问道,第二关是什麽?老张头才清醒过来。
他凝思片刻,贱笑道:「呵呵……老汉村中有个习俗,新媳妇进门一顿」杀威棒「,管叫她对夫家服服帖帖。」
娘听完後,娇笑出声,胸前波涛汹涌,众人看呆了,有几个人鼻血喷出,还不自知。「「杀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说吗?就怕你这把老骨头,提不动棍子。」
「啥?看不起老汉?侄媳妇,不跟你吹,别看老汉年纪大,身子骨可柔朗着呢!不要说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汉下面那根棍子也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大夥,俺村寡妇」春花「被老汉禽得哇哇叫。」一说他不行,老张头急眼了,连忙反驳,还顺带说点淫话。
见老张头满口淫语,娘美目流转,春意诱人。她媚声道:「看来老叔想用两根棍子来教训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众人见美人暧昧之言,更是冲动不已。就连村妇们也低声咒骂,「不要脸的贱货……骚狐狸……臭婊子……连猥琐老头都勾引……真他妈的贱……千人骑,万人插的骚货……呸……不要脸。」她们连忙看紧自己的男人,真怕被这狐狸精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这算什麽?娘怎麽变成这样,不否认她是骚货,但也没到当着众人的面,勾引糟老头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亲儿子,情夫,丈夫还在场呢?不觉得尴尬吗?看着她那放荡的模样,我觉得不可思议。
梅绦雪见我痛苦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三妹还是放不下你爹,你爹决定与敌同归於尽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後还让她嫁给张进财。她这是因为心痛,才故意放纵的。」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还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红色锦袋,刺激了我娘。爹宁临死前那番话,虽是好意,但如果写在信中,可能会让娘引起误会?她可能认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个不能控制欲望的骚货。现在他死了,就可以让她发泄欲望,眼不见心不烦。最後还把她当货物一般,推给了张进财,反正她是个骚货,嫁谁还不一样?难怪她这样,这误会太深了。
我暗自叹息,心力交瘁。一直以来,爹都把她当成私物,不让别人触碰。虽临死前他大彻大悟,但多年来种下的祸根,不会因他彻悟而化解。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是姹女门人,迟早会堕入风尘,现在连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多修炼了,以後欲望会更猛烈,只要她快乐就好。反正名义上,她是我的女人。」
在那边,娘把老孙头逗弄得欲火大起,他冲到家丁面前夺过棍子,就照着我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声响,雪白浪肉翻滚,如波涛般荡起。
「啊!」娘痛叫一声,红色棍复印在雪白屁股上。
听美人痛叫,老张头快意无比,「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勾引老子?」他扯起公鸭嗓,叫道:「第一棍,要记得孝敬父母。喔……小财子父母嗝屁了,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娇羞回答:「是,侄媳妇记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张头颤巍巍举起棍子,又朝雪臀来了一记。
「啊!」
「第二棍,要记得」相夫教子「。」
「记住了……」
「啪」,又打了一记。
「第三棍,记住不可」红杏出墙「。」
说道这句,那些村汉村妇不干了。「老张头,如果你侄媳妇和你扒灰,算不算」红杏出墙「呐?」
老张头邪笑道:「哈哈……当然不算……这叫」孝敬长辈「。」
这老家夥厚颜无耻之言,让张家父子脸色铁青,但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摇头苦笑。
老张头觉得这样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侄媳妇,你站着让俺打屁股,老汉觉得不痛快。」
娘媚声道:「老叔,你想怎麽办,侄媳妇遵从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张头吩咐道。
「是,老叔。」
娘听从吩咐,趴到凳子上。只见两片雪白臀瓣高高翘起,一根绳子粗细的带子穿过股沟,稍微动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场景,让众人血脉偾张,鸡巴柔起。
老张头口水直流,他真想扑上去,啃咬这大白屁股,舔弄股沟中的那一点。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缓,正好把那根带子弄到一旁。
操,这死老头故意的吧,还好娘的股沟比较深,再加上那根带子只移了一点,屁眼只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凭老张头那双老花眼,哪怕靠得近,也看不仔细。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老东西,他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
「侄媳妇,俺老汉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疼你了吧?让俺帮你扭扭?」话说完,这老东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样爬到娘屁股後面,同时伸出颤巍巍的枯皮老手按到娘那红肿雪臀上,扭来扭去,仔细感受它的柔软与滑嫩。扭了一会,感觉仍不过瘾,便擡起枯皮老脸埋到雪白硕臀里,像头猪一样拱来拱去,他的长鼻整个镶到股沟里,疯狂女干嗅,品味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骚香味道。鼻子顶开丝带,娘那微褐色的小屁眼,终於完全显露在他眼前。他贼眼乱转,见众人看不分明,便伸出舌头,在我娘菊花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不要。」娘惊呼大叫,她哪想到这老色鬼如此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舔她屁眼。太羞耻了,一个快进棺材的糟老头当着众人面,舔她菊花,有种深深地背德感,让她屈辱,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快乐得颤栗。
众人也是大乐,打趣道:「老张头,你狗脸快埋到侄媳妇大白屁股里了,搞啥呢?不会在舔屁眼吧?就这麽想扒灰?当着侄儿的面,就想搞他媳妇?」
张进财气得火冒三丈,浑身肥肉乱抖,眼睛血红。「够了,这一关到此为止。」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他妻子,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被张进财怒吼声吓了一跳,老张头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他不站起来还好,可这一站,娘的屁股就没了阻挡,淫靡春景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由於丝带完全被带到一边,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绽放在众人面前。微褐色的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间,艳色撩人。只听见,一阵阵吞咽声,在场的男人无不瞪着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微褐一点。太羞耻,太淫荡了,一位丰熟艳妇,差不多光着身子趴在圆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腚眼外露……被众人品赏观摩着。
几个长舌村妇又叽叽喳喳开骂了。「婊子,贱货,骚狐狸……」
「妈的,闭上你们的臭嘴……」古山尊忍无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众村妇吓得,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她们眼前汉子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还恶行恶相,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古山尊给我娘披上衣服,转身走向老张头,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干嘛?放开我……小财子……救救……老叔……快……喘不过来了……」老张头哪经历过这样,平常仗着辈分高,在晚辈婚宴上为所欲为,现在可踢到铁板上了。
他的丑孙儿见势不好,也哭叫起来。「哇哇哇……坏人……快放了……爷爷……哇哇哇……」
恶人须得恶人磨,众人谁也不出声阻止,可见这槽老头多不遭人待见?见众人谁都不理他,丑孙儿大哭着跑向我娘,抱着她大白腿,哭叫求饶道:「娘……哇哇哇……你救救爷爷……」
我大怒,「死小子,睁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就你这丑样,也配叫我娘。」真恨不得赏他两记耳光,什麽人呐?这一家子,全都不是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