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淫色婚宴(1 / 3)

我的江湖 gejianyunice 5005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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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过天地後,张进财与我娘,给宾客敬酒,戴着红盖头,众人看不见玉容,但只看她饮酒时,那优雅动作,及听着他感谢时,那甜腻嗓音,就让众人色魂授予。

敬到张进财穷亲戚那一桌时,这帮乡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个个眼睛瞪圆,口水横流。我皱了皱眉,心中愤恨,这帮人太过份了。其中一个黑状汉子站在我娘身後,伸出一只脏黑大手摸她屁股,刚才那个老头(张进财老叔老张头),用一双老树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断磨蹭,秃白脑袋差点埋到娘那雄伟硕大的酥胸里,鼻子还像狗那般,到chu乱嗅。「好香,好香……」那猥琐模样,说话时能看见牙齿掉了一半,口水从嘴角流下,差点滴在娘的胸脯上……这帮土包子,平常面对的都是村中黄脸婆,哪见过我娘这样的天仙美人?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新郎。

我想娘肯定气炸了,她应付几下,就着肥臀转身而去。这群土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她肥臀。他们带过来的「娘们」醋坛子打破,都不干了,扯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时低骂道:「呸,骚货,屁股得那麽欢,勾引野汉子呐?」

洛阳大富商摆婚宴,果然豪气,山珍海味,美酒佳酿,让众人宾至如归。宴席虽不错,但哪能及得上两位佳人?白衣伴娘绰约如仙子,红袍新娘虽不见容貌,但那风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儿。

酒宴过後,还有礼品,每人一份上品丝绸,还没待管家宣布领取,张进财这些穷亲戚就一拥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几件。眼看不够分了,这帮土包子就争抢起来,那个热闹啊,骂声一片,差点就打了起来。老张头领着小孙子挤在众人中间,老骨头差点被挤断,这老东西仗着辈分高,抢在第一个拿礼品,颤巍巍的手里捧作一团,娘们咒骂他,男人推搡他,他那个丑孙子被挤得哇哇大哭。

张进财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他怒吼大叫,这帮土包子太不给他面子了,看着台下宾客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家丁们好不容易分开众人,张进财才能数落两句。

被张进财责备,老张头不干了,拉着哇哇大哭的丑孙子,走到张进财面前,阴阳怪气说道:「小财子,你数落谁呢?想当年你和我孙儿」小狗子「一般大,爹娘就嗝屁了,还不是叔们,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养大。现在发迹了,瞧不起俺们这些穷亲戚?」说完,他还嚎哭起来。「小财子,你没良心啊……哇哇哇……现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俺老汉……天杀的……没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则已,可这一哭叫,引得那丑孙儿哭声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人耳朵。

张进财尴尬不已,想赔礼又拉不下脸来,急得他挺着肥躯走来走去。

见张进财这副惨样,又见爷孙俩在那比赛嚎哭,我心中大乐,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爷孙俩在那撒泼哭闹,让现场气氛尴尬,婚礼也举行不下去,而张进财也苦无办法,他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

但张昭远那恶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冲上前来,手指二人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哭丧呢?奴家公爹说你两句,怎的了?看看你们这帮破落户,吃着,拿着,一个不落,还抢起来,打张府脸吗?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来人哪,把这帮破落户拖将出去。」

这恶婆娘一番怒骂,让张进财更是尴尬,待要阻止,却不想被我娘轻轻拉了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红盖头,走上前去就给这恶婆娘一记耳光。「给我闭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恶婆娘叉着腰,想要拼命,可见到我娘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迤迤然退缩下去。

她跑到张昭远身边,埋到男人怀里,大声哭泣。「呜呜……这贱人,竟敢打我,奴家不活了……呜呜呜……相公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麽了?」张昭远根本不屑一顾,他被我娘美貌惊呆了,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恶婆娘回过神来,见自家相公一副痴呆模样,心中吃味,咒骂道:「色鬼,你快被那骚狐狸把魂多勾走了。这贱人以前穿得像个婊子似的,公爹娶了个什麽样的骚货?天哪!」

娘揭开头盖,惊呆了众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狭长媚眼明亮,动作优雅,嘴角轻笑,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她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让男人们欲火焚身。众村妇纷纷警惕,心中直骂「骚狐狸」,就连抓住自家男人的手也紧了些。

娘蹲下来抱住那丑孙儿,取出手帕擦拭眼泪,同时娇声安慰。「乖啊,别哭了……这麽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别哭……姨给你糖吃。」

娘安慰几句,丑孙儿立马不哭了,他抱住我娘,把脏兮兮的丑脸埋到她雄伟山峰上,鼻子乱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时不断乱蹭,感受两座山峰的雄伟,口中还嚷道:「娘……娘……娘……」两只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张头已经不哭了,他瞪着色眼,死死地看着他那丑孙儿怎样占我娘便宜?恨不得自身取代。

这小子真可恨,我气得咬牙切齿。「娘,这爷孙俩是什麽货色,您还不知道吗?那丑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干什麽呢?这小子快把手伸到你那里去了……不要让他得逞。」

好像回应我的呼声,娘站了起来,离那小子脏手伸向臀沟,只有一点点距离。

娘脸色羞红,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难道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恶啊。我恨不起掐死这小色鬼。虽然我娘可能是个骚货,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辱,更何况还是这小屁孩?「天杀的狗爷孙,看老子以後不整死你们?」

在娘的安慰下,这爷孙俩终於消停下来。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丝绸礼品,才缓解了这尴尬场面。

酒宴结束後,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帮穷亲戚,这些乡下土包子嚷着要闹洞房,张进财苦笑着和娘解释。娘羞红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後恼羞地讽刺了他两句。我离得远,再加上众人声音吵杂,勉强能听到「乌龟王八」四个字。我娘这是嘲讽张进财是「乌龟王八」?为什麽啊?难道这闹洞房,还有别的情况?

听司仪宣布「闹洞房」,张进财这帮穷亲戚兴奋了,他们一致推举「老张头」做领头人。

这死老头假意推辞几下,随後勉为其难同意下来,他扯高气扬地越众而出,哑着公鸭嗓,说道:「张氏祖约,这新娘要进张家大门,须得过三关,通过考验後,才算得张家媳妇。众亲友推举老汉做这考官,俺可要严格把好这关?」说完,擡起一双浑浊色眼,痴迷地盯看着我娘。

娘那圣洁高贵的俏脸上,染了一丝红云。刚才听张进财说过,这乡下闹洞房的风俗,甚是过分,不过她身经百战,倒也不在乎,但当着亲儿子的面,被这帮低俗汉子戏耍玩弄,心中总觉得屈辱尴尬。没有办法,现在被张府庇护,以後还有很多利用之chu,却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後,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关呢?可不要为难奴家哦?」

一声「老叔」,甜腻酥软,把「老张头」骨头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说道:「这第一关,叫」验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养?」

「怎样才能看出呢?」娘疑问道。

老张头猥琐一笑,张开掉了大半牙齿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当然要检查一下侄媳妇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喽?老人们说过,奶大臀肥的女人好生养。侄媳妇,你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啧啧……看上去不错,但……还是要检查。」

这死老头太不要脸了,我真想给他两记耳光,太气人了,我娘这等天仙美人,岂是他这种乡下槽老头子能染指的?

娘却毫不在意,在爹死後,她仿佛放开了自己?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再也没人管束。何况我爹也看开了,在娘看过信,和打开红色锦袋後,她释然了。作为花仙,她久经淫欲,在长期压制後,释放也必然猛烈。更何况,我刚才告诉了她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当时她很惊奇,待我解释後,她潮红着脸,媚眼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是太骚了,可我是她亲生儿子啊?难道连我都要勾引?

确实是这样,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头参拜,口中娇呼:「宗主圣安」,让我尴尬不已。她们不满意做「花仙」,却对「姹女门」深有认同感。可是「姹女门」门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难道她们想要做我的女人?

这不,梅姨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埋在我怀里。她在百花仙宫是个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圣洁如仙,淩然不可侵犯,但谁又知道她在床上骚浪无比?她披着仙子的伪装,就等着男人撕破,然後就会看到真实无比的她。我把她揽紧,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口中调侃道:「梅姨,这麽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吗?看来」阴阳采战功「补全後,梅姨仙心更加荡漾啊?」

梅绦雪脸色羞红,整个人都埋在我怀里,身子不安地动,同时娇嗲道:「宗主,你坏死了,非要打击奴家,还让奴家亲口承认,奴家作为姹女门人,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个骚货。」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樱唇。

「啊!」梅绦雪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还好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樱唇微启,丁香轻吐,回应着我的索吻。轻女干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绦雪不由嗯哼出声。

在我们吻得正浓烈之时,不远chu突然出来欢呼声,我吐出梅绦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这群汉子脱掉红袍,雪白肉体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巨乳,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乳房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乳房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骚穴,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後,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一双高跟怪鞋,更使我娘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擡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这都是我的杰作,娘试过後,喜欢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们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耸动,而这些乡村娘们,更是妒忌得破口大骂。「骚狐狸,臭婊子,不要脸的贱货……」

更可恶的是老张头这厮,他瞪着色眼,绕着我娘转来转去,伸出颤巍巍的枯手,时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时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还掰开我娘的嘴巴,仔细观察我娘洁白的牙齿。「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个能生养的,可以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不错,不错。」

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头敢情没把我娘当人看呐?或者他认为我娘是帮他们张家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我恨不得拆掉这老不死的贱骨头,而旁侧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多。如果这老东西,再这样猥琐我娘,我想我们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东西评论一番後,就不动了,他哪见过这等美色,心脏跳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