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恐怖的惨叫,好像连玻璃窗都要震的破碎。
瞬间被更巨大的轰鸣声盖过--一架夜行的火车在窗外奔腾而过,整个大地都震动起来。列车飞快的驶过,排山倒海的声浪湮没寒蝉刻骨铭心的惨叫。
然后它长鸣汽笛,像是凯歌。
side.o
『看见了熄灭了消失了记住了』
************
『小悴』
我想很多人看这篇并不是因为寂寞。
至少并不是在看小悴的唏嘘。
可是小悴依然继续着自己的无尽唏嘘。就像永不休止的哀怨。在写到那些极品的女子遭受蹂躏的时候,小悴的感觉其实和你们一样。
我也希望自己就是信一,然后一路高歌,得到所有的美女……或者至少,不至於让那些女人被龌龊的男子玩弄……可是小悴却始终没有这样写。
因为在这个世界,早就容忍不了希望和美满……
那么多的期待;那么多的芳华;那么多的天造地设;那么多的良辰美景总被命运碾的粉碎。
每一个人,每一个出没在H论坛的人,每一张看文时露出猥亵笑脸的男人你们都必须承认这个世界的残酷。或许你可以笑对。可是那些失落和不快乐却时时都在发生。
小悴写这个故事,或许只会带来遗憾和压抑。非主流的情节和凌乱的叙述手法想是赶走了不少的读者。可是请原谅,小悴还将继续。
因为如这样残忍的生活还将继续。
至少,在小悴的眼中,这个世界便是如此。
************
或许是因为程建军的chu女情结。当他发觉寒蝉不是chu女之后,始终极其粗暴的虐待着她完美的身体。
一个毫无挣扎气力的绝色杀手,就这样被剥光,被放倒,然后被野蛮的强石更。
在他把精液射入她子宫的时候,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达到高潮。抽搐着呻吟,收缩着阴道……
当男人把她的身体后转180度。享受完,再转回的时候。迷离痛楚中,寒蝉莫名的想到轮回。ChannelNo.5的香水味道和淫水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房间中沉闷的空气教人窒息。
男人用她最心爰的手枪在她阴道中肆意抽插的时候,她几乎崩溃。她的阴道被灭音器整个撑裂,那巨大的疼痛是她有生以来的极致。她痛苦的惨叫着,那是身体被撕裂才发出的声音。鲜血一直流在水泥地板上,流出长长的一条痕……
男人在这时候,终於有了破chu女的感觉。窗外列车的轰鸣声,盖住寒蝉的惨叫,却敌不过他的狂笑声音。
他拿着枪,不停的抽插。她已经面无血色。她摇摆着哭泣,如同暴雨中脆弱的花……
这个曾经打着蓝色雨伞出现在台北雨季的冷漠杀手。
这支曾经在百米之外击破他轮胎的冷漠手枪。
她的鲜血粘在稀疏的阴毛上面,混合着两个人的体液。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容之下,是寒蝉曲恐怖的面庞。她痛苦的哀号,眼泪本能的倾泻出来。
传说中阿修罗是神明。性格骁勇,喜好征战。族中男极丑,而女子却极美。
阿修罗和魔鬼战斗,生死一线。有的时候被魔鬼擒住,饱受摧残而死。
她像是阿修罗,迷恋哀艳的战火。而当落入魔掌中,她的尊严却被一点一点击的粉碎。
在她身体最珍贵的地方,以她最心爰的手枪。
有些事情,总是以这样方式发生。让人沉迷於悲剧的美感之中。
程建军。
在这个意义上说,程建军是幸福的。他亲手把这样的美丽据为己有。然后他以近乎完美的方式去毁灭她。很大程度上,这是一些男人的法则。
当寒蝉挣扎着耗尽最后一丝气力的时候。他把手枪拔了出来。端详着上面那些污渍,他眨了眨眼睛,再闭紧。然后伸出舌头像吮女干K粉一样含着枪管和整个灭音器。
墙壁上悬着老式的挂钟。时间是1998年8月8日晚上11点40分。因为在城市的郊区。这个时候除了偶尔经过的列车,一切都十分安静。
在密闭的房间中,听得见每一下秒针机械的「滴答」声。
寒蝉坐倒在地。上半身无力的靠在壁上,双腿分开30度,之间是一滩鲜血。
她喘气的声音十分微弱,她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胸前,另一只则挡着流血的下身。灯光昏暗,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虚弱和屈辱,她始终低着头,凌乱的秀发遮住面相,仿似不愿再望这个世界一眼。
寒蝉面部线条尖削,有些类似整容过后的韩国偶像,感觉冷艳决绝。
此刻隐约看得见凝固的泪痕。她偶尔低声抽噎的时候依然会轻轻摇摆\。那是摇头丸的药效所至。
************
恍惚间,她看见他在点烟。很浓烈的气味。她嗅的出是555的牌子。
或许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程建军亦需要休息。
寒蝉早已经脱力。她倍受蹂躏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两种制幻的药物依然在强烈的作用着。然而此刻,她没有幻觉。带着仇恨和唏嘘,她开始思索着对策。
只是无奈她的气力久久无法恢复。
她靠在墙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气若游丝的呼女干,有的时候发出沉闷的短音。555的烟雾缭绕开来,刺激的气味令她无所适从。
朦胧中,她忽然想到一句话说「刺激的幻觉是劫难的台阶。」
是的,寒蝉就是那个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劫难深渊的女孩。
很自然的,她想到信一……
……
这个时候,蓄势待发的男人走过来,粗暴的抬起她的脸。
他感觉手心一阵冰冷,低头看见寒蝉的眼泪滴落下来。
他说:「嘿嘿,你不是很酷吗?小妞。怎么哭了?啊?小妞!」
寒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去搭理这样一个卑劣龌龊的男人。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太好强。她倔强的,冷漠的瞟了他一眼,她说:「烟薰的。」
看的出来,她竭力使自己保持一贯的语调和姿态。尽管现在她赤裸着身体展现在他的淫威之下。
男人有些惊异,又彷彿受到极大的鼓励。他猛得拉起毫无气力的寒蝉。将她背向放倒在床沿。寒蝉发出低沉的叫声。她趴着,回望他。
他害怕她那种寒冷的像要将他杀死的眼神。他於是不自主的松开环抱她纤腰的双手。旋即,又发觉不对。骂了一句:「我操!」
面对这个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女人,面对这个已经被他折磨1个小时的女人。他不应该存有恐惧的理由。
他想事情应该是反过来的。於是,他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寒蝉的整个头部随即重重的撞在床板,一阵眩晕……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咬牙切齿的说话:「小妞,老子玩不到你前面的chu女。哼,今就给你后门开个包!」
随即他找准了位置便粗野的挺进。
寒蝉死也没有想到他竟会这样虐待自己。
如果说再次被石更虐让她觉得是自己一手制造的劫难,那么当男人用她最心爰的手枪插进她身体的时候,这劫难已然变的无以复加。
她是如此冷傲倔强的女子,岂容男人在她面前稍有放肆。可是这卑贱的不值一提的男人竟掌掴她,在那一刻。她的疼痛并不在身体。
接着,那男人居然要拿她的后庭开包。她真的没有想过这样。真的没有。
或许在某种意义上,那不是女子身体殊为高贵的部位。可是肛交的女子却被赋予了淫荡的意味。
她不堪的。
身为亚洲乃至全球最优秀的杀手之一,美丽的寒蝉竟与人肛交。这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事实。
她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是疯狂地喊着:「不要!」
在他的紧紧钳制下,寒蝉再一次耗尽最后一丝的气力。
她低垂着头,像一只受虐的雌兽那样赤裸的趴在那里,膝盖着地。
男人的阴经在毫无润滑剂的作用下一寸一寸的挺进着。
每前进一点,都会带来巨大的痛感。就像先前手枪插入阴道那样。她只有惨叫着,直到声音变的沙哑起来。
直到寒蝉的声音变的沙哑起来,阴经才进入三分之一。
程建军却还耐心的步步为营。他亲切的称呼她「小母狗」,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就像哄小孩进食。
他的另一只手始终在固定寒蝉的体位。顺便用两个手指不停挤压着阴蒂。鲜血依然缓慢的从寒蝉的阴道流去来,沾在男人放肆的指尖。
他收回手指,将它们放入口中吮女干。津津有味的样子。
这情景,让寒蝉觉得龌龊和变态。她猜测他要的是不是chu女的感觉。
这个变态的男人。
************
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又点了一支555。像是调整一下状态。
忽然,他用极大的力量冲刺进去。
寒蝉剧烈的抽搐,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几乎震碎玻璃……
阴经先是挺进了大半,却又整个滑出来。程建军恼羞成怒地对准她臀部重踹一脚!
「婊子!要你来去!」
寒蝉整个趴在床上,凌乱的发有些盖过消瘦的肩膀,侧着面,看得见线条完美的下巴。她真的是尤物。
她吃力的弓起臀,想要转身。她的下肢都在颤抖。男人清楚的看见淌在阴部和大腿内侧的血渍。
他乘机抢上前,用两根手指野蛮的的塞进她的肛门,然后用力向两侧扩开…
可以想像寒蝉的反应是何等的剧烈,而在药力的作用和男人的淫威之下,她的挣扎,真的只是虚设。
他终於把阴经完整的插进去。
她的后庭。
她的后庭比阴道还要紧,他艰难的在里面移动。乾涩的,真的毫无快感。
而其实,程建军想要的,或许也不是后庭的快感。他想做的,只是征服这女子。这个冷艳到极致的尤物。
他蹂躏她的身体,进而摧毁她的意志。
当最后他把阴经整个插入的瞬间,寒蝉已经崩溃。
她就像阿修罗,沦陷在敌阵之前想起死亡的方式。
因为只有死,才可以结束她的耻辱。
她咬舌,她也只剩下咬舌的力气。
可是她最终没有。因为她想到信一。这个开启她噩梦的男人。她不会忘记那一夜的痛苦以及灯光下信一在神采飞扬。
她不会。
忘记。
这个男人。
这个在施暴后离去前,为她盖上毯子的男人。
那一天寒蝉和现在一样几近虚脱。她躺在床上,看见信一小心翼翼摆好一对她的凉鞋,然后轻轻地关上房间的门。
初升的太阳透过宾馆蓝色的玻璃窗,映出很不明朗的颜色来。
那一天她发誓要杀掉信一。为了这个诺言,寒蝉她情愿花去一生。
因为她觉得为这样一个人,是值得的。
************
在她决定像一个女人一样咬舌自杀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信一。
她明白,假如没有信一开启这个噩梦,她今天将不会受这样的蹂躏。无论是她高贵的chu女膜还是羞涩的后庭,都将与她一样保持幽雅的姿态……
她如此的恨信一。
可是为了信一,她必须活下去。
她活下去,却又为了杀死这个她认为值得用一生追随的人。
追随和追杀,其实只一步之遥。
寒蝉。
************
寒蝉已经晕死过去。在程建军的折磨之下。
当他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肠道,他才发现她已经晕死过去。
他有些恼怒。反转过她的身体。
那枚夜叉纹身很醒目,也很酷。
他始终有继续摧残她的念头。因为这样才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当他在Maya远远看见寒蝉把酒水像浇花一样浇在光头的光头上的时候,他看见这枚另类的纹身。女人越酷越冷,男人的欲望也就越烧越狂……
他点燃了烟头,对准那枚纹身。插下去……
寒蝉被剧痛刺醒来,他凶狠的按住她。继续……
窗外恰又有列车呼啸而过,整个大地都在颤动。
点燃的烟头刺烫皮肤,虽说是皮外伤。疼痛的程度却远在常人想像之上。在寒蝉右臂的纹身上。在三声沙哑无力却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之后。那「夜叉」的图案便永远留下了新的痕迹。
寒蝉再一次昏倒。
男人也累倒下去。
************
程建军用手铐铐着遍体鳞伤的寒蝉。因为他知道,倘是药效褪去,这女人可以轻易的杀死自己。
所以他又用很粗的麻绳将寒蝉绑在一张靠背椅上。
然后他吻了吻可怜的寒蝉。舔了舔她的乳头。
他在想自己真是很厉害。半个月前遇见了这位堪称极品且带着枪出现的美女,而今已经被自己折磨的七零八落。
他睡着的时候,还带着灿烂的笑容。
************
40个小时之后,寒蝉登上去日本神户的班机。
那是1998年8月10日。时间是下午6点08。飞机将在10分钟之后起飞。
同机的乘客用惊艳的目光望向她。她双腿交叠的坐在那里,依然是窄而短的靓裙,高跟系带凉鞋。上身着一件V领无袖。在她的右手上臂缠着一圈绷带。
在她的手中拿着当日的新闻。中有一则:程建军离奇惨死。
如下:我市着名企业家,海德商贸集团总经理程建军先生在东郊货车站附近一民宅离奇死亡。死亡现场无任何搏斗痕迹,且程系被利器刺杀,警方却无法确认凶手系用何种凶器……民宅业主称已将此房长期委託中介出租……此案正在审理中。
寒蝉安静的看着这段。面无表情。
她的眼睛彷彿一湾寒水,幽深寂静。
一位年轻的空姐操着纯正的普通话礼貌大方的问她:「小姐,您的气色有些疲惫。请问是不是可以给您上一杯咖啡。」
寒蝉看也未看她。只是望着窗外渐暮的阳光普照。
飞机再等8分钟就要起飞。她开始想为什么那么多人,那么多事情,总是在等待中度过。再等200分钟,飞机就将降落在日本。她想起信一为她盖上毯子的样子……
那位空姐以为她是日本人,又用日语做了一遍同样的问话。
寒蝉浅浅的微笑,很短暂的。
她说:「我是台湾人,谢谢你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