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极品唏嘘 小悴 9079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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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沉下去。收敛起最后的一丝光线。

堕落的城市,冷艳的女子。

她买了两天后飞抵神户的机票。打车回到宾馆,沖凉。接着从冰箱中取出一瓶corona。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喝「生力啤酒」和越南咖啡。或许有些事情可以很快的改变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怨恨让她改变。她如此的怨恨那个夺去她chu女的男人。

就像她现在对那些白色药丸的爰。

在她前往酒吧之前,她必须先打扮好自己。

寒蝉是极美的女孩。而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孩在出现在酒吧之前,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更性感一些?

发型依旧如故。因为接连熬夜和摇头,加上香烟和啤酒的腐蚀,所以在面部的化妆上,她总是更精细的修饰。她不愿意让人见到一个神形憔悴的杀手。

尽管在她的身上嗅的出酒精和薄荷香烟的味道。

一瓶ChannelNo.5的香水已快用尽。寒蝉觉得香水混合薄荷香烟的气味会令自己觉得分外亲切。

一套银色金属质感强烈的无袖连衣裙,裙摆恰好遮住臀部。露出大腿的三分之二。一字领的设计,配合她瘦削的肩膀,看上去有些吊带裙的感觉。

选择了一双花俏的带跟拖鞋,很精緻惟美的风格。同样的银色系,表面闪着神秘的光泽。一双小巧的脚掌裸露出大半,纤细的脚踝彷彿玉砌。鞋跟不是很高,大致有3.5公分。在她步履急促的时候,很喜欢听它们落地时清脆而压抑的声音。

寒蝉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是女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种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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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45分。

寒蝉以这样凌乱急促的步履穿过宾馆的狭长走道。在她走进电梯之前,她发觉自己竟忘了带包。

女人在出门的时候总是需要带一只精美的小包,因为这样或许会更显得幽雅。何况她是一个美丽犀利的杀手,因为她同样沉迷幽雅的姿态,因为有些东西她必须随身携带。

白色的CerDi皮包。也是滨崎步惯用的品牌。记得曾经赤川说她们相象。而寒蝉却只是很轻声的回应:「我比她高。她也是天枰座好像。」

她拎起包,匆忙搭在手腕。冷艳高贵的气质很她很合衬。

寒蝉觉得有些慌乱。或许是被那些白色的药丸搞的神经麻痺,她竟忘记带包出行。记得一片电影里的台词说:「当一个杀手忘记带包,那么她开始危险。」

在这只白色的CerDi当中,其实只是装着两样东西--冰冷的V.R手枪还有两片白色的药丸。

如果一个杀手无法体会手枪的快感,是因为厌倦。

那么当她开始沉醉药物麻醉的时候,却完全是因为恨。

当一个人的恨太刻骨,於是便成了迷失堕落的最好理由。

至於那些药丸,只是堕落者最亲切的道具。

她离开宾馆的时候是8点52分。日期是1998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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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到了Maya。尽管这个城市到chu是高档的酒吧。但她还是选择了这里落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去过不同的酒吧。她感到一丝的不安。她犹豫了一下。却仍迳自走了进去。

45个小时之后,寒蝉对此深深的后悔。因为她记得那个时候她站在酒吧的门口犹豫的刹那。她想连啤酒的口味都变换了,为什么不试着变换一个酒吧去迷醉?

可是她没有,或许是因为在这城市霓虹闪烁的夜晚,穿过散发着玫瑰气味长廊的时候,有一种极至的兴奋和极至的忧郁袭来。然后引导她走进迷茫。

光线暗淡却神秘暧昧。这里的女人个个像妓女一样妖治美丽,而在明媚的阳光之下,或许她们都是身着套装优雅大方的在高档写字楼里出没的白领。

不需要什么落差的理由,因为城市的夜晚本就应该动放纵的羔羊,玫瑰的芳华。

寒蝉先是要了杯冰水加一片柠檬。在摇头之前,她总是喜欢冰水的刺激。这样她能感觉到神经末梢传来的那种寒冷的激越。

依旧选择边角的坐位。她是个低调的人,似乎不愿意让人欣赏她的美丽。又或者是因为裙摆真的太短了,坐在高脚椅上,总是可以从刁钻的角度瞥见春光。所以她选择坐在一个无人留意的边缘,桶状的色灯射出有气无力的蓝色光线,在她的连衣裙上映出幽幽的神秘的色泽。她告诉Waiter熄灭桌上的蜡烛。

十分钟之后,她喝完一半的冰水。随后叫了一厅蓝带冰镇啤。穿着乾净白色衬衣的Waiter就像一部编辑好程式的机器,面无表情的说着客气的服务敬语。在递上啤酒之后刻意的留步,那是在索要小费。

寒蝉头也未抬,轻轻的吐出一个「滚」字。

同样的酒吧,同样的情节。而她却再不是那个乱抛小费自顾卖醉的寒蝉。她开始厌恶这些苍蝇一样的男子,这些麻木的机器。她来到酒吧只是想要一个晚上。一个只属於自己的晚上。

夜晚未央的时候她就开始摇头;到了天亮她便通通遗忘。

她承认有的时候觉得像活在一场幻觉。像信一的出现和撒野,如果只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

后来她知道这些是真实存在过的,於是她动身寻找其中的线索。半个月来,她一直在找那个她发誓要杀死的男人。半个月间,她把她的全部幻觉统统交给了一片一片白色的药丸。

就像现在,她轻轻的把药放进半杯冰水当中,把透明的杯子举起轻微的晃动和旋转。药丸的表面慢慢有细小的气泡浮现出来,然后徐徐升向水面。就像快乐的小精灵一样。冷气透过玻璃杯传来手心,寒蝉会觉得很High。当药丸在气泡中一点一点的溶解,就像一场生命的表演。

她把半杯水全都喝了下去。将整个上身向后仰去,匀称挺拔的胸部线条瞬间展现出来。黑暗中的一双眼睛看的越发癡迷。

「大哥,你看她在吃药。」

「哼……这美女……哼……今天看她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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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打开那厅易拉罐装的蓝带。连续喝了两小口。酒吧里播着很刺激的电子音乐。她坐在高脚椅上,慢慢的慢慢的后仰起上身,微张开嘴。直到她看见高高的天花板上似乎绽放出烟花,她的呼女干变的急促起来。

舞池很小。拥挤了那么多的动的男男女女。乾冰造成的迷雾笼罩其上。腰部以下是朦胧,以上全是欲望的摇摆。

她停在舞池的边缘。双手摆动的弧度很小,拥有完美线条的双腿也只是轻微的踏着节奏。她的眼睛似明似灭。低着头安静摇摆,发型已乱了,垂下来朦胧了她的面庞。铂彩的唇膏和眼影於是显得分外耀眼。

其实这个时候,寒蝉已经分不清耳边回响的是什么音乐,那些缭乱的灯光和朦胧的冰雾围绕着她令她如梦如幻。

自从信一的那一夜之后,她已开始彻底的堕落。像是长着黑色羽毛的天使,迷离的沉醉於魔鬼的圆舞。无chu投靠也不见前路。惟有那个信念令她在阳光明媚的时间保持一个杀手的常态。

每一个杀手都是天使。因为他们容易受伤。因为最终总是死於脆弱。

或许是寒蝉有异於常人的警觉。当她仰起头的时候,她发现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尽管药丸令她的身体炎热混乱,但她依然记得起一个杀手的本能。她强制的镇静下来,思索着对策。

她认得出那双眼睛。她估算着,就算是吃了药那几个小角色依然可以轻松的解决。在摇头丸的药力作用下,她的身体和意识一直游离於清醒与迷离之间。看见自己的包放在不远chu的坐位。她必须拿起它,因为那里躺着一支极品的手枪。她想她是可以保护自己全身而退的。

Shit!她轻声的一句。随即又一阵女干气,药力真的很强。她的额上渗出许多汗珠。她走下舞池,回到自己的坐位。有意无意,她的脚步缓慢,不时轻微的抽搐。

她拎起皮包,却没有捻稳,包掉在地上。她只好蹲下拾起。因为是又窄又短的裙子,她的姿势很尴尬也很迷人。先将左腿偏移小半步,然后右腿缓慢的跪下。期间还用手按住裙口以防走光。也许是药力所至,她的整个动作进行的很慢。

程建军不知寒蝉是否发觉他的存在,所以便只顾欣赏这样的风景。

寒蝉直接了当的把手枪握在手中。然后神色迷离的走进了洗手间去。因为手枪制作的过於精緻小巧,加之过分幽暗的室内灯光。竟没有旁人发觉擦身而的竟是一个握着极品手枪的极品美女。

程建军却自然发觉了,於是他开始向身边的人示意……

寒蝉压抑着体内汹涌的冲动。她的呼女干显得亢奋而急促。她关上洗手间的门。靠在墙上大口的喘气。

酒吧的洗手间豪华而宽敞。她俯下身子在龙头下用凉水洗面。然后她开始呕吐。她尽量的把吃下的摇头丸全部呕出。这样她才不至於会chu於劣势。寒蝉是谨慎的,一个常年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应该具备这样的谨慎。

隔音很好,关上门只能稀疏的听见酒吧混乱的音乐。洗手间内灯光略显昏暗。哗啦哗啦的流水声音交织着寒蝉的大声的呼女干和喘气。她移动脚步的时候,鞋跟在地板上踏出清脆而短促的响声。

在梳洗镜前面,寒蝉一遍一遍的让凉水沖刷自己的面庞。她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必须对抗药丸给自己的温度……

她精心的化妆被洗尽,镜子当中的自己一样神秘迷人。带着那种教人窒息的杀气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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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带着下流的笑容直接破门而入。

「我们大哥问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嘿嘿……一起跳舞啊……呵呵……」

寒蝉一张冷冷的俏脸上都是凉水沖刷的痕迹,在她纤细的脖子和衣服上也都沾着细小的水珠。

那种带着浓重堕落气质的美丽很令人惊艳。说话的男子呆立了1?4秒的时间。她迅速的用枪指向他的眉心。然后重重的一脚踢在左侧一人的胯下,紧接着不等踢出的脚落地又踢在他头上。

在那一瞬间,他可以见到裙底的春光。她大腿顶端的风景清晰可见,她穿黑色的内裤,然后他眼前就是一片彻底的黑色了。

随后寒蝉用枪拖砸向另一个人的太阳穴。转身避过最后一人的重拳,像蝴蝶穿花一样从一个诡异的角度以极优雅的姿势,顺着那人的来势,轻巧的一拨。那人便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寒蝉觉得体内升起的热浪和紊乱一阵一阵的袭来,几乎让她不能自已。她忽然摇晃一步,险些摔倒。

被她打倒的一个人竟挣扎着想站起来,寒蝉立即重重的一脚踏在他面门。

鞋跟很尖,那人脸上立即流出鲜血。

寒蝉用枪拖再给他足以致命的一下,那人便也不动弹了。

又是一阵眩晕。寒蝉想尽快离开这里。可是也许是因为摇头丸的药性强猛,她始终觉得那种迷离激越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面翻涌,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精神和力量。

她感觉下身莫名的燥热起来,小腿一直在微微的颤动。她的呼女干紊乱而吃力。头部有时不自觉的俯下再仰起,很快的频率。随后她靠在墙上,她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也不知道是痛苦多些还是觉得会很High。

她意识到自己chu在极度的危险当中,可是她真的很累,她甚至感觉再难走出门去。

她靠在墙上,并拢膝盖,小腿叉开。她分不清脸上和衣服上的是水珠或者是不断渗出来汗,她像缺氧的鱼一样张开嘴努力的深呼女干。然后慢慢的慢慢的靠着墙壁,坐到地上。她开始后悔来到这里;开始后悔在这里吃药。她已经尽全力对抗药力保持清醒,可是她始终抵不过。

她只剩最后的一点本能,她瘫倒在「玛雅酒吧」的洗手间中,就像堕落人间的天使。在危险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紧紧的把手枪握在手里,像握着自己的生命。

这个受伤的美丽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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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军的身份其实不值一提,在每个城市都会有很多这样劣迹斑斑的暴发户。依靠贿赂官员换来一些违法暴利生意的经营权。然后养一群不入流的马仔,喜欢开着走私名车出入在各种娱乐场合猎艳是这类人的一个共性。

在玛雅,他掌握着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权。

当她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寒蝉的时候,他惊为天人。他用搞定一般城市女孩的手段和她搭讪,结果被寒蝉冰冷的拒绝和藐视。他曾经跟踪她,却发觉她居然随身带枪且身手非常。

当他的法拉利被她从百米之外射穿轮胎的时候,他惊出一身冷汗。他开始想她的身份,甚至觉得这样的时代不该会有侠女的出现。他想不到她是什么人,在深深的恐惧感之中,他更加沉迷和觊觎她的冷艳气质和绝美的外型。

他开始夜夜在玛雅等待她的出现,因为所有关於寒蝉的调查都是空白的。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程建军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自寒蝉出现的半个月来,他没有兴致去碰别的女人。就像着魔一样,请人绘制了寒蝉的画像,夜夜摸索亲吻。

1998年8月8日晚上9点,他终於再次看见了寒蝉。

他急不可奈的让吧台的侍者在寒蝉所点的饮料中加入G水,然后他在黑暗中等待时机的到来。

他在几个马仔的保护下推开洗手间的门。

里边看见被寒蝉轻松打倒的三个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而寒蝉却以极其诱人的姿势瘫软的靠墙而坐,他看见寒蝉微仰着头,粗重的喘气。因为是超短的连衣裙,她的黑色蕾丝内裤直接暴露出来。34B的胸部也明显的在随着呼女干一起一伏……

程建军被这样的画面惊呆,他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强石更这个迷幻娇娃。

寒蝉发觉了他的出现,她吃力的举起枪,指着程建军。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超过3米。几秒钟之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支手枪掉落在地上。

寒蝉颤抖的手已经无力再举起它。她就像发高烧的孩子一样,沉重的身躯模糊的意识。她挣扎着想逃,却连站也站不起来……

两个人扶着寒蝉走出洗手间,看起来就像搀扶着醉者。程建军听见寒蝉的咽喉咽呜着痛苦的声音。她的体温很高,身体变的更加柔软起来。

在寒蝉方才坐过的那张桌上,放着那只开口的蓝带啤酒。细看之下,会发觉在罐壁上有一个极小的针孔--那是20分钟之前Waiter注射G水的痕迹。普通的医用针管,直径0.9毫米。

程建军把那听酒举在寒蝉的面前,让她看上面的那个小孔。

寒蝉勉强的睁开充血的眼睛,到此刻她终於知道导致她虚脱无力的原来不是摇头丸。她猛然想起当她打昏那个光头之后,赶来的保安是如何恭敬的称呼面前的这个男人。

因为周身无力,她的头偏向一侧的肩膀。面前的那个男人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只是轻轻的。然后将剩下的注射过的啤酒全部灌入她口中。

她尽力的反抗着,也分不清是喝下的多些还是流出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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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之后,寒蝉被放在一辆轿车的前座。黄色的法拉利,95年产。

程建军把车驶得飞快,车上没有别人。因为他对G水的效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一边开车,时不时伸手到寒蝉的大腿和短裙里面扭捏摸索。

寒蝉靠在法拉利内置的真皮坐椅上,苍白的面色混杂着水珠和渗出的汗。他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着身体,她痛苦的不自觉的呻吟声能女干引任何一个男人,而摊开的双手半握,那些纤细修长的手指就已经达到性感的极至。

车在一栋很普通的砖楼前停了下来。意识模糊的寒蝉听见了火车开过的隆隆声,而她现在已经陷入迷幻紊乱的深渊之中,她开始怀疑这是一场幻觉。

时间是9点44分。1998年8月8日。

房间看似很简陋,有些像80年代普通工人家庭的陈设。

程建军把寒蝉抛在床上,然后重重的关上铁门和木门。

他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向寒蝉迷离的身体。

寒蝉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叫喊,短促的。

裙子很短,他直接拔下她的内裤。恰如意料的顺利。G水强烈的药性令寒蝉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早已经勃起的雄壮肉棒以极其霸道的来势向秘穴发起了凶猛的冲击,由於摇头丸和G水都附带有催情的功效,加之一路上他在她身体上撩火的把玩。这个时候寒蝉的下身已经非常潮湿。可是连续三次,他却顶不进去。

他甚至开始认为这个比天使还要迷人的尤物竟还是chu女。

因为极度的兴奋,他又更加凶狠的顶,再顶。却仍无法进入寒蝉的秘穴。

他恼怒的骂了一句。他把寒蝉的身体移至床的一侧,抱起她的下身,自己站在床边,拉住她的双腿,分开成90度以上的姿势。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寒蝉红褐色的什么区域,还有那些稀疏的阴毛沾着淫水。

他终於能够插的进去,被寒蝉的阴道紧紧的紧紧的包裹着。寒蝉的惨叫声同样低沉而压抑。不知道是因为药性的缘故或者她根本就是这样一个低沉阴郁的女子。

他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可是他可以确信,她是自己一生所见最美的一个女子。他花去23天的时间让她成为跨下的尤物。她食摇头丸,他用G水成功的迷石更她。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穿着银色的超短连衣裙。在酒吧的时候,这件靓裙总是反射出幽幽的神秘光泽,就像这极品的女子冷艳迷幻。

说实话,当他发觉她不是chu女的时候,他有些失望。他是那种很自私的男人。或许是基於这个原因,在整个迷石更的过程当中,程建军的粗暴一点一点的把女杀手的尊严全部摧毁……

她的一只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面,另一只颤抖着站立在地。整个上身扑在床上。然后男人从身后野蛮的抽插着,并一边用指甲抠她的阴蒂。

寒蝉本就是敏感的女子,加之两种迷药的作用。在这样的抽插之下,早已不能自已。她强烈的摇摆着头部,她的秀发凌乱飘舞,就像在风中摇曳……

他连续的变换体位,让寒蝉更加的兴奋。当他把寒蝉的身体转向面对自己的时候,他看见那张绝色的面庞带着红晕,原本虚无寒冷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诱人,在她的额上,太阳穴两侧全是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的嘴唇闪着光泽,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口大口的急促呼女干……而那身冰冷质感的连衣裙依旧穿在身上……

他承认从未见过如此性感迷人的画面。甚至是那些港台的性感女星在寒蝉面前也会自惭形秽。他於是整个扒光她的连衣裙,把胸罩从中间撕掉。

又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寒蝉承认她害怕听见这样的声音。她一直是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对於生命和灵魂有着特殊的敏感。她突然想起曾经和她同住的那个杀手。在她死前寒蝉为她包紮伤口的时候,也是这样从她外衣犀利的撕裂长长的布条。

那个女人躺在床上,用气若游丝的微弱声音告诉寒蝉。她说:「我……其实很害怕听见……这样的……声……」

其实每一个害怕受伤的人都惟恐听见这样的声音。

比如现在的寒蝉,那个低劣无耻的男人正疯狂的蹂躏着她的娇躯。他吮女干她的乳尖,换来更多销魂的呻吟。寒蝉的全身都在发抖,下体竟摇摆着好像迎合着男人的肆虐。

她的淫水像决口的潮水那样涌来,滚烫的从深chu涌来。而她的阴道却依然紧紧包裹着男人的下体。他感到巨大的享受,感觉得到虽然寒蝉已不是chu女,却肯定极少有过性交。而她为什么却不是chu女!为什么!程建军只有把怨恨加倍的发泄这具尤物的身躯……

寒蝉颤抖着,呻吟着,浪叫着。他甚至看见她在翻白眼,她的臀部随着纤腰快速的左右摆动,加快了他射精的速度。

他射出来,在她灼热的体内。那一瞬间,他分明感觉到她的阴道急剧的收缩了数次,一对绝美的乳头连着乳房整个坚柔如石。她的全身都是汗水,两腿分开,一直在抖动,有些似在抽筋。而一双玉手摊开在身体的两侧,十指半握,中间虚空……

手心中有那些纠结的纹路彼此相交。寒蝉自己也曾经在想那些是不是记载劫难的命运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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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射的太快,程建军感到非常的懊恼。他居然取出了寒蝉的那支V.R极品手枪,也不看是否上膛,便淫笑着整个插入寒蝉的阴道。

「嘿嘿,美人。你爰玩枪对么?嘿嘿,玩啊……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玩死你……我操!」

寒蝉已经晕倒过去,根本无法听见他的说话。分不清她的表情是痛苦还是迷离,只是听见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

房间很闷,所以这声响很明显,回荡在压抑的空气中。还有两种体液混杂的气味。

手枪精巧细緻,原先的枪口绝对可以轻松的插入女子的阴户。可是这支枪却装上直径很大的灭音器。他先让整支枪管包括灭音器一起在寒蝉的下身纵向的来回摸索,以使之沾满淫水和渐渐回流出精液,达到润滑的效果。

然后他死命的将它往寒蝉的阴道中塞去。灭音器的口径绝对比任何一个男人的阴经粗,所以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进入寒蝉的阴道。

或许是太过冰冷,寒蝉转醒过来。她看见眼前的情景,甚至称的上惊恐,她从没有想过会受到这样虐待,她开始体验到女性本能的畏惧感。她开始乞求这个卑劣低级的男人,就像一个孱弱的小女生一样。

男人从中体会到巨大的乐趣,像是得到鼓舞。他野蛮的把她拉到地上,寒蝉的头重重的撞在床沿,然后砸在水泥地上。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男人先用肮髒的手指插进去,来回疏导着。然后把冰冷的手枪对准阴道的入口,用手固定。接着蜷起膝盖,用脚板死命蹬枪的尾端。终於进入了少许\。

寒蝉这一生中或许没有比这更淒惨的尖叫过。原本昏倒的她被巨大的疼痛惊醒,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她流露出从未见过的恐惧以及崩溃的神色。

整个房间好像都在颤抖。男人也高叫着继续发力。整支灭音器连同枪管都没入寒蝉的秘穴当中……

如果说先前那一声惨叫带着恐惧和绝望,那么这一次的叫声简直触目惊心,这样的疼痛不是任何一个女子所能够承受的。听见寒蝉这恐怖的叫声,彷彿来自地狱的淒厉,那么声嘶力竭……

男人因此受到了惊吓,他的每一根寒毛都战栗起来。他看见鲜红鲜红的雪从阴道大片大片的涌出来,染红的地板。

女人几乎翻着白眼,因为极度的疼痛和恐惧,她的面孔已经曲。他看来这曲的面孔依然绝色倾城,他随即体会到巨大的成就感。

他恢复了凶狠,用手把枪拔出又死命的插进去……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