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的豪宅就在公园的边角。这样繁华的市区中心,买下一幢别墅。王叔的确很大器。我和他站在别墅的顶楼,倚着齐腰高的围栏。他的几个贴身保镖站立在3米之外,保持立正的姿势,同时也监视着周围一切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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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把弥生拖到床边,弥生双膝着地,上身仍趴在床上。把手伸进弥生的短裙内,另一只手强压住弥生的后背,她的皮肤细质而冰寒。
弥生挣扎着动了腰。岸本把压在她背上的手插进弥生的头发间,按住她不住摇动的头。弥生的脖子纤细,晶莹如雪的皮肤上透出细小的汗珠。从短裙里面褪下丝质的内裤。拿在手上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粗鲁的扒下她的短裙。看见白皙性感的臀部。不太丰满,但极匀称,配合她清瘦骨感的身材。
弥生发出了惊叫,他不予理会,用手指在她的阴部抚摸。直到里面流出略有些烫的液体,而弥生也终於连续的发出忍不住的呻吟。
他感到,弥生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已近无力的双手在床单上十指仿似想极力抓住什么。
他猛地把弥生的身体反转过来,双手反过来抓住她的胸部,用嘴再次的封住她的呻吟。他感到她的身体已变的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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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
突然,在对面的大厦上闪烁了一下枪火。没有声音。然后,王叔向后倒下。我随即迅速的抽出枪,对准了方位,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开出了7枪。
几个保镖一边开枪,一边掩护着我抱着王叔撤向楼下的房间内。
王叔的衣服上在距离心脏半径不到10公分的地方已经被打开了3个洞。
幸好,是普通的阻击枪子弹。王叔这件防弹衣和我身上的一样,是以色列特制的,不但轻便,而且普通的子弹基本对身体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王叔似惊魂未定,却好歹算是老江湖,说话的语气仍旧不失镇定,「信一,那现在……」
「王叔,我想杀手未能确定是否已经得手。其必然会来此看个清楚。王叔你现在不妨在密室中稍安毋躁。余下的交给我和他们来打理。」
王叔於是习惯性的喝了盏龙井,定神后下令加强戒备。然后在两个贴身保镖的陪同下去了4楼的密室。
我依旧站在天台上,看着刚才射来子弹的方向。想像着那位名叫寒蝉的美女开枪那刹那会是何等的动人姿态。
还有弥生飞鸟那张带着孤寂的美丽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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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的眼神中终於露出了迷失和欲望的状态。
岸本的迷石更进行到这里就已经射精了。当然,这不能说岸本什么。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刻面对这样的绝色。且是毫无抵抗的赤裸天使,谁又能及时的控制体内的汹涌呢?
他吃下了备好的药丸。等待着他的阴经重新充血。弥生的胸前和平坦的小腹上满是男人的精虫。
「我的美女长官,你想不到吧?哈哈哈哈……我要看看日本最美的女警是怎么样倾国倾城的……哈……你的身材真是一流,可怎么会是一个警察?哈哈--日本最精锐的女警--哈哈,是么?不是么?哈哈。」
他的手指还是伸入她的潮湿的阴户中,有点炙热的感觉。
她用力的叫着,可仍然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整个身体似抽搐一般的动了几下。
染成银灰色的头发散开来,随着整个身体不住摇动,充血的双眼幽幽地恍若隔世,额角上的汗滴粘着几簇银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
岸本淫笑着,拿出了一架尼康相机。先是迷人的脸庞,坚挺的胸部,然后是分开的大腿和下体的特写,然后是整体的不同姿势。飞鸟的身体在他的摆弄下是那样的性感而无能为力。
在闪光灯下,飞鸟闭上了眼睛。她没有流泪。只是一阵阵的抽搐,动着自己如此美艳的身体。
「哈哈哈哈……」岸本依然淫笑着,「在这个房内还有两个摄像头,除去浴室被你发现的那个,现在它们都在工作着,它们会拍下所有你淫荡的姿势,还有我,岸本亚野的精彩表演。哈哈哈哈--」
「弥生飞鸟,从此你就是我的玩物。一旦你把今天的事情让人知道的话,我想光我手中的照片就可以让整个日本沸腾了……」
「哈哈哈哈……」
弥生的心中早已经是一片的空白,她听得见岸本的说话。却控制不了不断抽搐的身躯。这位冷艳的美女,曾经缉拿过多少刑犯的女警,此刻已经万念俱灰。成为了待宰的羔羊。她保护不了自己,然后继续被岸本的摧残和控制……
是的,这便是日本最最美丽的女警-弥生飞鸟。
岸本把飞鸟的双腿分开,粗暴的甩开她挡在下体的纤手。她的大腿肌肤细致,线条修长,也许因此弥生常常喜欢身着短裙。然后用双手抬起她迷人的臀部。猛的,把阴经插入她潮湿的阴户中。却无法进入,或许是太紧了,尽管那已经很湿润了。
岸本像发性的雄兽,疯狂的分开弥生的双腿。猛的挺进,发出高昂的叫声,汗液也从他的额角渗出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於冲刺成功……
飞鸟尖叫着。在迷药的作用下,依然不是很大声。他看见她紧紧的闭住双眼。香汗不断的从额上渗出。皓白的牙咬破了涂着银色唇彩的下唇。
飞鸟剧烈颤抖着身体,腰肢猛的摇动,双手悬空,十指彷彿在竭力抓紧什么……
岸本感到紧,低头竟见到了弥生下体流出的鲜血--居然是chu女!
於是岸本有了莫大的鼓舞,在春药的作用下,越发疯狂的在这位比天使还要美丽的女警身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激越。
大概是迷药所致,弥生的呻吟始终不是特别的大声。她一直性感的喘息,刚好匀称的胸部不停的轻轻晃动。克服着心理上巨大的灾难感和几乎崩溃的情绪。加之巨大的破身之痛,美丽的女刑警在这次的迷石更中只是被蹂躏着,并没有体会到快感。
岸本一直在疯狂的抽插,双手在弥生的胸部使劲的扭捏着。不住的说着淫秽的言语。弥生染成银灰色的头发散开,垂了下来。像极了一位银发的妖女,赤裸着身体,在男子的抽插中,惊恐而楚楚撩人。
弥生又被抱起来,他把她放在电脑桌上,电脑砸在地上。他又插进去,她再一次诱人的抽搐,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在脸颊上流下来,顺着光滑的脖子,到胸前……
她一直颤抖着,喘息着,长长短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
有一次,他插的特别深。弥生飞鸟惊叫着。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紧缩起身体。他霸道的用手按住她瘦削的肩,上面全是她的香汗。晶莹的。他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凶狠的进入,左手用力的扭捏她的乳房,右手狂野的动弥生纤细骨感的腰臀。鲜血一直流到弥生的小腿,弥生的小腿也在颤抖。
她无力的摇动着上半身和头,他受刺激似的用力掐住她的乳头,再次的惊叫,挣扎着。
这个瞬间,弥生飞鸟感觉到自己眼角湿润。
她一直是个幽雅干练的女子,喜欢在都市的夜晚安静的出没人群,眼神淡漠,面无表情。东京宛如一个季节,她一场细雪。寂寞飘零,独自徜徉。城市是一座深海,如珊瑚,她美艳,却寂寞。她没有爰,只是寂寞的等待。又或者,她如此的爰着自己,只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次竟以这样的方式和自己的过去告别。她的心中早已经虚无,而此刻竟是疼痛的。她想起北海道初夏的午后阳光,和带着海水气味的季风--那是她的故乡。
是的。故乡,就是--永回不去的地方。
……
她始终像只受伤的小鸟,只是承受着他的伤害,并没有丝毫的快感……
他又射了一次。再吃药的时候,他看见赤裸的倒在地上的女警,她的姿势一直是那样的迷人。精液和鲜血从她诱人的大腿间流出来,她依旧在不停的喘息,潮湿的身体颤抖着,脸上却恢复了些许冷漠倾城的神态。
他想起她在汽车上观望街景的情形。
弥生飞鸟,这个样美丽的女子。
他再一次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用舌尖舔她刚刚失去chu女膜的阴部。
他听见她的呻吟,看见她染得银灰的发在床上散开来,而双手拚命的想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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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
一连三天,神秘的寒蝉没有出现。
我还是每日观望天云,思索着王叔的chu境和此次的计划。
还有弥生飞鸟我也一直挂怀。
而此刻将面对的寒蝉,却又是别样的神往和悸动。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寒蝉的冷艳是绝不逊於弥生的。而寒蝉的身上,却有着一份弥生没有的气质。
做为一个极品的杀手,寒蝉的身上时刻流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杀气。这样的杀气,加上一张可以和弥生相提并论的脸庞--就算寒蝉不是超一流的杀手,上述的两点也绝对足够使年轻的她成为杀手中最淒美艳绝的传说。
我见到寒蝉的时候,是1998年的7月17日。
有雨,微风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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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台北的雨季很潮湿。总是喜欢打很深的眼影,撑着蓝色的雨伞。雨点打在上面,溅起细小的水花,乾净透明。
忠孝东路行人匆匆,彼此面无表情,擦肩而过。
喜欢在高楼的夹缝中抬头仰望狭长的天空。雨点从高chu落下,有些沾在高楼的落地玻璃窗上,留下细微的纹路。安静的时候,听得见淅淅簌簌的雨声。
每个人的灵魂都有消失的地点和时间。而那个时候,我希望在我灵魂飞散之前,能够有刹那的停留。然后飞到很高的地方。
我在一家咖啡店停了下来。这家店装饰典雅考究,价格不菲,老闆是个印度商人。店名是梵文的,被译成「刹那无常」。所以有形相坏故,诸物不得常存於过去现在,凡有形之物必坏灭故,是名为刹那无常相。
我把雨伞交给侍者,要了一份越南咖啡。这种咖啡产於南越,口感粗糙,极苦却极刺激神经,可以让人灵魂解脱。每一次喝完,我都会独自站在大厦顶层然后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点了越南咖啡,然后坐在吧台的高脚靠背椅上听U2的音乐。时间是下午2点。
我看见他的时候,咖啡仍未磨好。
他的年龄比实际要轻,梳着向后的成熟发型。深色的西服配着浅杏色的衬衣,眼神透出40岁男子特有的韵味。我在他身上嗅出Kenzo的味道,在他身后是四个带着墨镜的粗壮保镖。其中有一个没有带枪,步态略显轻快。
我走到他面前。他看见我的时候略有一些的惊异。
是的,我知道,我很美。
男人见了美丽的女子通常都会有短暂的呆滞。他是成功而富有野心的男子,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温和,富有亲和力的。他看着我,露出询问的神态。他身后的保镖停在原地,透着墨镜看着我们。
我没有说话。我和他最近的时候,距离仅仅20公分。这是我可以容忍的距离。
我瞥见侍者还在煮咖啡,身边是一个印度人在调制某种鸡尾酒。绿色的液体在透明而精緻的容器里搅动,弧度优美。店里没有别的客人,他独自在调酒,随着音乐的节奏,身体一起摇摆。
我的手枪装了灭音器,所以听不见过大的声音。我开了6枪。因为装上了灭音器,橘色的枪火始终绽放不出太美的花朵。这里的灯光很柔和,音乐也很好。6具屍体将很快变的冰冷。鸡尾酒打在地上,混合那印度人的血,破坏了原本艳丽的色彩。我没有再去喝那杯咖啡,它还未煮好。而且,我早已经厌倦这种潮水般的心跳。
我拿回我的伞,乾净的伞柄握上去有些冰冷。我想起我养的猫,我要回去喂它。
我打很深的眼影,撑着蓝色的雨伞。在忠孝东路和行色匆匆的人群擦肩而过,他们眼神淡漠,面无表情。也许是走的太快,溅起的细小泥浆弄髒了我的白色靴子。偶尔有雨水打在我露出的肩膀上,有一丝冰凉,台北的雨季。
晚间电视报道了立委被刺的消息,紧接着岛内各大媒体纷纷转载:「D党立委「江水德」先生今下午在西门町一家咖啡厅被刺身亡。凶手手段极高,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了江先生及其四名保镖。并将厅内两名侍者击杀。目前此案已无任何目击证人及线索……将於下月参加总统竞选,估计其系遭对手遣职业杀手所杀……目前此案已交最高当局办理……」
我补好了脸上的妆,喂好了我的猫。独自开车去赤川那里拿我的佣金。赤川是一个日本女人,已有70岁了。她总是穿着和服,说着上海口音的国语。
赤川是我的合作人。
我的车总是开的很慢,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太急切的。雨水打着玻璃上,模糊我的视线,我打开防雨刷。台北的黄昏人潮汹涌,忙碌的人群和车流相映成趣。天气有些转冷,我加了一件外衣。
我是一个杀手,常年居住在台北。名字是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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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一场游戏,因为生命即是一场幻觉。我们身在其中,延续着固有的规则。得到金钱,或者失去生命。
我在台北长大,我的名字是寒蝉。
台北的雨季刚刚过去,我将去中国的S市,杀一个叫做王的人。他是一个老人。
我的报酬很高。赤川和我的合作一向愉快。
我的僱主只和赤川取得联系,所以我只为自己而杀人。
下飞机的时候,S市恰好也在下雨。我忘记带伞,看见许多同行的乘客被人接走。尤其是被男友搂在伞下的女孩各个笑厣如花,那个时候,我体味到了我的寂寞。
那天,我穿浅蓝的牛仔裤和白色纯棉的吊带背心。被雨水淋湿后显得很透明,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话,独自在候机厅坐了很久。
第二天我找到了王的住chu,我杀了他几个保镖。他没有出现。於是我一直等待。等了七天,一直没有结果。白天我很迟起来,我用高倍望远镜观察他的住所。夜晚我会去酒吧卖醉,然后一醉方归。
我知道,一个杀手是不可以有爰情的。我去酒吧并不是渴望什么,也不是想寻找什么,我只是寂寞。我不和那些男人交谈,我想我也不会。心情好时,我来一点洋酒。心情不好时,我会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男人。在连续第六个男人被我击昏以后。这间酒吧已经不再有人打搅我的寂寞。
当一个美丽的女杀手出现在酒吧,她并不是要寻找什么,她仅仅只是寂寞。
在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种种的谬误,我们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姿态去面对。或者在声色犬马的城市中找到一个神采飞扬的理由。
我知道,我是极美的女子。艳丽的外表下,冰冷的心脏麻木的跳动。杀人或者是被杀,获得金钱要么失去生命,这就是游戏的规则。每个游戏都有一个规则。曾经我觉得杀死别人是具有激情的,而现在激情褪去,惟有失落的年华。
晚上在专卖店买了黛安芬的内衣,纹理细緻。穿上它,在镜子里端详自己的身体。倾听江南轻柔的夜风,我打很深的眼影,穿上及膝的ESPRIT的夏裙。略有些透明,配上一双凉鞋,腿部修长迷人。
然后穿上极薄的银色短绣,在灯光上反射绮丽的光线。轻巧从箱子里取去CHANEL.№5的香水,在手部的静脉,后颈和脖子上均匀的抹开。再将香水撒进空中,整个人走进瀰漫香水的水雾中。
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太急切的。我在等待王的出现。在高倍望远镜里观望已成了我的习惯。而晚上,我要去MAYA卖醉。MAYA是酒吧的名字。我说了,我只是觉得失落。
唇彩是台湾带来的,很喜欢带银白色的唇彩。我觉得那是灵魂的色彩。Z.a的牌子,气味芬芳。
我的右臂上有一个夜叉的纹身,纯黑色的。线条抽像。在镜子里面看自己,会惊诧於这个女孩的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