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想知道你还给我老头子顶嘴?”
我被他这句话气的够呛,索性把嘴一闭,管他爰说不说。
村长见我受挫,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哈哈”的笑了两声,接着说:“你妈妈听我女儿一说,轻轻啜了一口,嗔声说:‘野丫头,又胡言乱语。’杨秀英说:‘婶儿,你刚才不是还劝我和我爹日尻吗?照我看啊,你和七冲小弟才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痴儿怨母、郎才女貌、浓恩厚爰、珠联璧合。而且你们又母贤子孝、情同意和、知根知底、默契有加。你们娘俩要是把裤子一脱,让七冲小弟的大肉展对准你的肉尻。然后你来一招开门揖客,他来一招直捣黄龙,你再来一招引蛇出洞,他再来一招釜底抽薪,接着你再来一招请君入瓮,他再来一招偷梁换柱,兵来将往,展往尻吞,乳光臀影,你日我弄,大战三千回合。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风云变色,日月无辉,羡煞旁人了。’你妈妈脸红红的说:‘野丫头,竟敢学我说话,还添油加醋,看婶儿不让你爹禽死你。’杨秀英说:‘让我爹禽你才对,我把你儿子给你勾引跑。’你妈妈说:‘你敢?你这个野丫头……’两个大小美人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嬉笑打为了一团。”
“我眼瞅着你妈妈和我女儿的俏丽妍姿,雌态女色,耳听着她们的骚言浪语,靡靡之音,心里既痒且恨。怪只怪我一步走错成为了蓝道的尸体收割者,如此肥肉佳馐仅能看得却吃不得。我展头子闹的欢腾,急需惩chu,我回到家里,把扁担一撂就钻进茅厕伐展自戕。大凡农家厕所仅此一个,男女通用而且不设门楣,夫妻两人纵然无妨,但是有子有女,婿媳兄嫂,叔婶姑侄众多则甚为不便。在进厕所前势必要先喊一声听听里面是否有人,或者是发出点动静让里面的人有所惊觉。我咬牙切齿,正在拼命的捋着展头子时,我女儿突然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这死丫头肯定是憋的急了,还未进厕所就先已解开了裤腰带,这会儿裤子都褪下了一小半,露着尻毛,身子呈弯腰欲蹲之势,她的脸差一点就贴在了我展上。我和女儿同时惊呼一声,相顾愕然,呆愣了片刻,女儿忽而吃吃一笑,娇嗲嗲的说:‘爸,你靠边站。’我如言往里挪了挪,你猜怎么着?她妈尻的!我女儿就在我面前褪了裤子,蹲下撒起尿来。”
“这还没完,我和女儿出来厕所之后,她打了水去柴房洗澡沐浴,我坐在堂屋一口接一口的抽着闷烟。刚才被女儿一搅和,我的捋展大业柔生生半途而废,这精液卡在中间,出出不来,回又回不去,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此刻我若再去我房中即便不捋展,也会被女儿疑作有它,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明chu比较妥当。接下来才是最为要命的,女儿洗完澡后裹了一条浴巾,一边梳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进堂屋。在经过我身前时一不小心拌了一脚,浴巾瞬间滑脱,整个人光溜溜的趴倒于地。她雪白的肉体乍现眼底,尤其是她的尻,从后观来,臀股交错,女阴肥牝,红门洞开,如同矢的箭靶分外鲜明。我的展头子几乎停顿都没停顿,立马竖挺起来,我本能的冲过去,还未靠近女儿身边,却又望而止步。”
“女儿回过头来,满脸晕红的说:‘爸,你扯我的浴巾干啥?’我心里一动,还没想好怎么答话,女儿又接着用绵软的足以令人发狂的雌性声音说道:‘爸,你是不是想日我?想日就日哦,自己的女儿还客气啊?随便你弄。’禽!她妈尻的!女儿居然能将话说到这种份上,我若再不举兵攻伐,迁延不前,那简直就是枉为人父,天理难容。那一刻,我老头子可谓是糊涂到家了,我脱了裤子就要去禽我女儿,忽然我背后一阵刺痛,浑身发麻,无力的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