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里路,我赶回来时,已是日落西山,由于我是乔装外出,不宜被人察觉,我准备绕道而行,从后墙翻入。在遇过你家院门时,我隐隐听见有个雌性声音说道:‘和我爹日尻?婶儿,你也太骚了吧。’接着又一个女子声音‘咯咯’的笑着说:‘婶儿可不蒙你,你爹就是那样,一边捋着他那根大肉展,一边喊你的名字,他还要把你给日爆,禽烂你的尻呢。’先前那个声音又说:‘婶儿,你又来了,老是大肉展大肉展的挂在嘴上,我看你是想吃展了吧?这也难怪我叔叔又不在家里,你自己独守空房肯定是寂寞难耐,尻痒的厉害。侄女出的主意,可全是一番好意,你要不要把眼睛蒙上,或者假装睡着,我给你找个男人用他的大肉展来禽你?你想玩迷石更、强石更、轮石更都可以,我认识的男人可多的去了,高矮胖瘦,美丑老少,大展小展,粗展长展,有带弯的有不带弯的,有长疙瘩的有不长疙瘩的,各种口味,随你挑选,你想要多少有多少,本小姐可都是来者不拒,一律通杀。’另一个声音又说:‘你这野丫头,古灵精怪的,你想害婶儿晚节不保啊?婶儿就算找也不找外面的那些男人,这一不亲,二不近,三又不熟,婶儿堂堂一良家人妻,岂能白白的便宜了他们。’先前那个声音又说:‘原来婶儿想找一个亲近熟识的和自己相好,若论亲近熟识,那只有七冲小弟和你最亲、最近、最熟识不过了,你们母子两人是不是早就暗渡陈仓,相恋成石更了?’”
我听到这里,喊住村长说:“怎么还扯到我了,那说话的两人是谁?”
村长说:“这还用问,在你家里,肯定有一个是你妈妈,而那一个我万万都没想到,她居然是我女儿杨秀英。我从门缝认清她之后,依然难以置信我一向认为清纯可爰的女儿能说出这些话来。”
我说:“你也知道难以置信,你以为我妈妈没事就经常‘大肉展大肉展’的挂在嘴上?”
村长对我的反唇相讥不作理会,他问我:“大侄子,你想不想知道你妈妈和我女儿又说了些什么?”
我说:“当然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