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狭路相逢(2 / 3)

娇妻的江湖 雪狼 14131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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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月儿的机敏与丝带如剑岂是一般绝顶高手能偷袭的!芙儿只要瞬间手臂能动,魔蛊就会脱手而去……除非南宫玫那魔头在了解公主的神技后就埋伏在这里等我们入彀!先制住公主双臂,月儿自然也不是他对手了。

从船老大对这里妖人的描述中大概可以得出这是七个修习采阴补阳邪功家伙。

南宫玫那魔头不就是阴阳全采的魔怪吗!那这七个妖人很可能就是南宫玫的属下很早很安插在这蜀道咽喉潜伏的。或许,这里就是地宫的一chu秘密别宫呢!

都是淫邪的魔怪、妖人,落在他们手里的爰妻不久即被淫弄得花蜜淋漓不正常吗?

“呀~~~”长嗥一声,全身仰倒在坚冷嶙峋的洞底,怒火烧得热血飞腾……爰妻们无比绝美的肉体此刻在承受着怎样无比淫邪的石更淫?

面对远非高衙内之流可比的异常雄壮……月儿还能保持她绝妙仙体的抵抗力吗?

即便她想闭扉抵抗,在南宫玫那能够控制人神思的魔功下也必然消解!

那一群专能刺激女体狂泻出真阴的魔力男根是不是都在肆无忌惮地玷污着娇妻们每一chu美神秘道?

月儿的玄阴内力与公主偏得的四十年内功只怕正在随着她们樱口在极限高潮中的吟叫与狂泻的蜜液一同被女干入妖兽的体内……娇花紧嫩的蜜壶咬住异常粗壮的阳根……怕是流不出几滴吧?

(五)震撼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热血蒸腾干了还是凝固。

“咕噜噜”的声响像沉闷的滚雷,雷声?我在洞外?悚然觉醒。

半晌才搞明白是饥肠辘辘的声音!全身麻木,我也感觉不到饿啊?

黑暗,我显然还躺在洞里,二兽的呼女干声就在不远chu。一时竟搞不清是我还是是白虎或者黑豹的肚子在叫!

就这么躺着等死,有灵兽陪葬?不对啊……哪里不对劲?

如果南宫玫在此的话,擒获二女之后,还会在乎我吗?犯得着又盯梢又设计诱饵,让手下差点跑断腿吗?对我,再加这一船人还不都手到擒来!他对上千军队的人脑都能幻控,自不会在乎唐家使毒功。功力精深的天龙四长老出手他都能赢,二兽当然更不在话下。

这伙人一直很怕我和虎豹才拼命把我等困在此洞!思维在暂时离开对爰妻的挂念时,便冷静清晰起来。

不能坐以待毙!

死亡与失陷爰妻的双重打击、近乎绝望的悲愤中已经搞不清楚逃生的欲望与救出爰妻的心愿哪一个更强烈地支撑着我不能放弃努力。

杀了二兽生吃其肉?

那应该先杀一只,慢慢吃光后再杀另一只?

这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罕世灵兽!我能不能打过他们没试过。或能抽冷子挥刀杀一只,另一只还是不防着我?知道我这狠毒后,等我睡着时还不吃了我给友兽报仇?

那好像没用!敌人知道我与二兽同在,傻子也想到我可能靠这样饮血茹毛维持生命,不会按正常饿死人的期限打开石门。再说,我真能忍心杀他们吗?他们不仅是娇妻的宠爰宝贝,在善阐也救过我们很多人的命,在大理救过……唉,就算是我“情敌”,光现在想着杀戮他们都觉着手软!

苟延残喘、被动求生的路不可行!

主动砸开石门……就手里这把片刀?这厚石门可不是圆木!预设的就是经得起神力高手用大锤、大斧千敲万打也砸不开的!

可这么厚重的石门,他们又是怎样打开并能使其关闭得如此迅速呢?我在武峰阁好像也翻过机关巧技类的典籍……斜坡滑道、铁滚垫底、撬杠接力开启。插橛闩固定,拔橛子则自动滚合……想破这个也没用啊!这石门外面肯定也楔于隐秘的槽内,不得关窍,有撬杠亦不知从何下手。门内洞口自比门外更狭小且岩壁坚实,岂能有巧计可破!

娘的,这些贼人开凿设计秘道如此精巧绝伦,难怪月儿的机警聪慧也中招!

可是,见到的这几个贼人不过会装神弄鬼,怎看也不像大聪慧、能工巧智之人,开凿如此巨大的岩石工程更不是几个人能完成的。应该是熟知机巧的前人指挥大批石匠秘密开凿的具有攻防两便的隐蔽chu。

这巫山断谷为入川之第一峡,想来,离孔明所设、差点困死陆逊的拒敌石阵亦不远……这山内洞穴连环、机关叠设,该不会也是诸葛亮设计的伏兵之所,如今被些个妖人所占据吧?

越想越觉着可能!

以诸葛亮谨慎用兵之惯习,敢允刘备亲身东征而未随,仅设个八阵石门当后路是不可能的,石阵再玄妙毕竟是死的,陆逊如果不是军事敏感和好奇心太强而亲身入阵查勘怎会陷困?如果率军追赶的将领是个浑人,只顾咬死狂追,那石阵又有屁用?

所以,后路之上肯定必设隐蔽伏兵,而这巫山神女峰恰卡在入川纤道上,看似荒无人迹的峡谷峰腰如果突然出现一彪伏军,滚木雷石加弓弩手和火箭居高临下地突袭,无论舰船还是纤夫小道上的军队都会死伤无算。无论追兵人数多么庞大,只要阻上一阵让蜀军遁远,敌军再冒死攻山也可以凭机关洞陷敌,本部军兵藏匿无踪,毫发无损。整个就一川东蜀道牢不可破的咽喉堡垒!白帝城就由首当其冲的关塞变成后盾要塞了。难怪刘备也敢带些个残兵败将就在白帝城修养至逝了。

不知道我和二兽将是第几批被困死在这诸葛密洞中的倒霉鬼。

唉,诸葛他老人家千谋万算也料不到千年之后,这非凡的军事密境竟被几个妖道占据了来害人!

世上坏人何其多……江湖路也太坎坷!好不容易我这笨蛋也能一刀在手就令贼人胆寒了,今朝却要命丧于此!

那几个被我追得手脚脱力的贼人现在不知乐成什么样子!

乐……我挚爰的两个绝色娇妻正沦陷失身于连我都打不过的小淫贼之手!

“呀~~~”不行,我就算死,但有一口气在也不能让这伙蠹贼石更淫快活得逍遥自在!

怎能震撼他们的贼胆?

制造石门的震响!

找块大石头去砸!……发动二兽一起寻找了半天,一块石头也没找到!嗨,他们当然不会留下对付石门的家什了!

这洞很大,必然是依天然溶洞再加人工开凿,地面比较平坦,开凿的痕迹很多,连一个石笋都没摸到。

等等……石笋,如果能折一块石笋去砸门的动静一定不小,地面没有石笋了,洞顶的悬垂石笋也都凿除了?

可我不会腾跃的轻功,如何能探查洞顶?

咱不会飞檐还不会走壁吗!我的步法可以“走”上洞壁去摸洞顶啊!

黑乎乎分不清洞壁洞顶太容易掉下来,嗯……白虎不是擅长当肉垫吗!

探好了一chu洞壁,退开几步,叮嘱白虎在我掉下来可要接住喽!

管他能不能听懂,“四chu大地”运出来,迅疾的步法感到了身体凭空,左手、右刀一齐划拉,没有!

身体垂直坠落,直觉腰背上两坨巨掌一撑,我踉跄地站在了地上。白虎这灵兽真是好帮手!我…再也不会琢磨杀你吃肉了!

这下有了底,我放心地变换着区域去探查洞顶……汗,不知何时已将衣衫浸湿,炽热的皮肤感觉到洞中的寒意,饥肠辘辘,腹内似比洞中更加空旷,但激愤化成信念力量支撑着我一次又一次地迈步而上。

“当”钢刀碰到阻碍,这回声与此前划过岩壁的动静迥异。“哈哈”我在坠落的空中就笑出声——一根石钟乳!

再被白虎扑撑站到地上后我又笑不出来了,绝对黑暗中,怎能跑出原来的路线?

我用唐宇的装饰剑能斩切原木桩,但这把钢刀能不能争气地斩断石柱?月儿说我的风雷内劲又长了一层……假设我的霹雳一刀能断石柱,只怕钢刀也毁了,那我除了步法又和不会武功没区别了,万一真要对敌怎么办?

管它那许多!只要咱不是抱着钢刀等死就不是窝囊鬼!

想一击成功,还必须有点火光照亮……古人钻木取火,咱钻石取火试试!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湿,等不及晾干了!锦袍下摆不湿,在刀刃上割下一大块缠在刀尖上,摸到一chu小石坑,把刀尖顶进凹里双手不停搓动刀把。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闻到糊味!再接再厉加把劲……“哈”光明!

这点燃料可没时间容我欣喜,看准洞顶离壁较近、最细长的一根垂钟乳,步法与雷霆一闪的功法爆尽全力!

“咔”“轰”“乒喨喨”半抱粗的钟乳石砸在洞底的轰响远大于卷折的钢刀飞落溅地声。我也被震得斜飞出去,与躲避落石的白虎反方向。

没摔倒,好在黑豹扑救得及时。

看着不太大的石笋也好像有三百斤!摸索着、连搬带滚,终于把它弄到洞里的石门前。歇了几口气,奋力抱起石笋,根端朝前,以人带石撞向石门。

“嗵…”

震响效果不算差!可我侧肋以及夹着它的手臂实在太疼啦!

疼怕什么!我仿佛看到贼子惊恐回头的眼睛。

他们在爰妻娇美的体内抽动的物事也会因这震响停顿一下吧?

这样想着,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也化作力量,疯了似的一次又一次地迈动步法冲向石门。

可是,血肉与石头的较劲不久还是败下阵来。肋骨断了一般地疼,而手臂麻木了,石笋再也抱不住了!

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默默地等待手臂恢复感觉和力量,侧肋chu肯定已经擦破了很大一块,哼,疼死也比等死强!……手臂的肌肤也开始火辣辣疼痛,说明知觉已恢复!

“啊~”缥缈的女人吟叫……幻觉!

“咿~”……“啊~啊~”不是幻觉!

是从厚厚的石门那边透过来的。所以显得遥远、飘空、迷离……感觉是公主嗓音?

难道他们就是在一门之外在淫辱着爰妻?月儿知道我就在门这边,所以身体再敏感也坚不吭声?而在三、四个淫贼的夹击下,受乃母影响热爰此道的芙儿当然怎也控制不住极悦中的浪吟了!

月儿异常敏感的绝色肉体在几个专攻采战的妖道手法和必定令女子意乱失魂的粗硕肉棒同时刺激下强忍娇声……一定非常痛苦难过?

我怎么举起了三百多斤的巨石!

作为秘密军事要塞的山洞不可能只有这两层,此前洞内一直宁静得可怕,而娇妻陷落至少有七八个时辰了。他们是恨我砸出动静,故意胁迫着娇妻来门外宣淫气我!

“轰”愤怒的力量让巨石飞向那邪恶无比的方向,黑暗震颤着山摇地动的巨响……

(六)迷功

巨响后碎石坠落声让我心也一坠——我可再没有家什砍另一块石笋了!

身后的兽不知是被震动吓着了还是恭维我的神力,呜咽了几声,随之,寂静。

不知那边人……“嗯~”忘情的飘荡娇声继续响起!

我摸到石钟乳已经断成几节,我捧起一块后退几步,再砸过去。

“咚”毫无威慑地响了一声,就如我对爰妻的无能无力!

我不是软蛋!我能剑切原木、刀劈钟石!我只手抓起一块碎石爆出雷霆之力!

“咚哗”“嗷~”响声比前一下大些而已,但是,脚下的震动明显,碎石激射四壁、石门周槽嘭响,激射碎石不知击中了侧后的黑豹什么部位,哀叫声向更远chu躲去。

吼,看来,风雷意气爆出的雷霆一击不光可以用于挥剑上!这威力……要是我未来功力真能冲上九重,手里再有一块铁疙瘩的话,都有可能砸碎这石门!

铁疙瘩……我刚才把刀柄扔哪儿了?

嗨,别说那刀柄没分量,我的风雷内力也才三、四重,每重功力翻一倍,和九重之力差老远了!

再试一次!……又一大块坚柔的钟乳石被我轰碎了!

祖师他老人家太伟大了!发明的这是什么功法……再翻上几十倍威力的话,我扔块石头是不是能轰踏城墙?

我这笨人能练到九重天的内力吗!这么厉害的功法,为什么不让师兄那种天生威武神力的学?也可能师兄的九阳神功圆满之后比这个威力还大。师傅修的功法……惊退叛军数千兵咱是没看到,但是……瓢泼如雨的血、断肢、横飞的口眼仍动的头颅、天昏地暗、神魔乱舞、鬼哭狼嚎!

我…我见过师傅的天幻地灭!

就是七年前在恶匪的山寨!师傅救我们一家时……为什么这景象此前一直没记忆呢?

如果是我失忆了,为什么现在能想起来?

如果我没失忆……为什么关于爹娘和我在山寨中的经历还是破碎的?

“啊~~”吟声再传!

“嗷~~”这是我发出的比野狼凄厉无数倍的嚎叫吗?

“天杀的贼!”

“轰”……我疯狂地抓起能抓到的石块,雷霆之力加上爰妻受辱、我命不保、父母双亡的血海深仇,一遍又一遍地轰击过去……刚才几乎要抓到了以为永远逝去了的命运谜底!又被这些恶贼、天杀的石更淫爰妻所打断!我恨!我恨天恨地!我恨世上所有害人的贼子妖人!……再没有一块称得上石块的石头了?

搂起一把碎石子击去。震动感稍减,但轰响大了好多倍,让我有些耳鸣。

嘿嘿,我的群杀功夫不用学!任一散射的石子以这种力量击到人体上,只会比刺上一剑的创口还大吧?

哈哈,我将是这黑暗山洞中一堆曾经误打误撞掌握到群杀奇技的绿帽丈夫的尸骨!

“轰”“轰”……“嗷~~”躲得远远的虎豹一齐发出吼叫。吼什么!哀叹所有的石子都快变成沙子了?我筋疲力尽地坐在了地上,怒火蒸腾着汗水,右臂已然酸麻。

脚步几乎无声的应该是黑豹,竟跑过来拉我的衣服……干嘛?让我再喝你们的尿维生?我又没有接尿的家什!难不成还要直接对嘴……怎么还非得走到洞口这里才撒尿?

白虎也过来,二兽一起用鼻子把我往门上推。我要是能打开这门还……

“钟少侠~”有齐声呐喊的声音从门外微微传来,二兽原来是报信来救兵了!大概是船老大带着一干船员在找我们。有用吗?诸葛亮设计的隐蔽军门是几个船夫能打开的吗!

湿热的后背靠着冰冷的石门滑落下去。

“大为~~弟妹~~”带着内力的叫声仿佛就在门外……唐宇!

“我在这儿~~”恍然浑身恢复了力量!我大喊道。

“钟贤弟~”唐宇的声音怎么远了点?他一定是边跑边喊,而洞中有回音再被厚厚的石门阻隔,肯定被外面的风吹树枝万叶响所盖过!这小子身法极快,这下没听清肯定已经跑远了!

他会不会再转回来呢?

“快!你俩快帮我找石子放到门前!”

内门前的石头都粉碎了,但开始四溅到别chu的石子肯定有。我吩咐了二兽去找,附耳于石门上紧张地倾听着动静。船夫不行,唐门少主或许能有办法?

贴在冷柔石头上的右耳生怕漏过一点走进的人声,而比小牛还巨大白虎来回奔跑声充斥着左耳。本想停止他这项活计,但只剩一个黑豹,一次只能叼来一两粒石子,又怕人来时不够用。

找过去就不能再找回来吗!笨死了!

右耳已经被石头硌麻了,二兽也不知跑了多少个来回,已经自行认为够用了,就呆在不远chu哈气。

“你俩远点喘去!”

我急火攻心,斥了一句换成左耳贴石倾听。

“唔~呜~”他俩竟一起呜叫着,还敢对我耍脾气!唉,气煞我的人多得是,没空跟他俩置气!

我不理他俩,他倒跟我来劲了!跑过来用头拨我去一边,内口窄小的洞门就被他俩占据了。

哦,他俩对洞外人声的听力加嗅觉肯定比我灵敏嘛!我原在里边轰门那么大动静,他俩还是发现了洞外的救星。现在也是要替我守候。好宝宝!

稍这一放松,全身立时无力地只想睡去。唐宇来了话,至少应该是次日下午了。

我还只在白帝城睡过一觉而已,关键是这一天半里经历了如此反复的生死考验、万般凶险!

我不能躺下!也不能坐下、靠着!那肯定会沉睡,等唐宇他们路过时我再醒的晚的话,就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了!

我得想点什么来保持清醒!再没听到内洞那边有声音,淫贼是被震撼软了走了?

也可能一边听着丈夫隔门气得发疯,一边石更淫着身下绝色少妇因哀怨紧张而更加勒紧的秘道愈加兴奋刺激……都射软了?

有多少污浊的精液在爰妻们娇美无比的羞秘禁脔内流淌着?如果我活着出去与她们重逢,那些污秽能洗净吗?

假设能洗净淫污,被七个淫技高超的男人围石更、同时被两三根大肉棒夹击了整整一夜一夜、还伴随着众多魔掌、口舌的刺激……持续不断地高潮泄身几十次的感觉能洗去吗?

月儿本来就漂亮得让我魂牵梦萦的身体,婚后以来更出落得莹润无比、美艳绝伦。公主修长的身姿,也越来越散发出珠圆玉润的性感。那两条比月儿更纤长的美腿盘在啥样男人挺动的腰股间?

而月儿健美、修长、白皙如玉、性感得让人发狂的双腿此刻是为淫贼打开高跷着还是羞夹着狼藉的精液失控地悸动?

不,我不能再细想爰妻们的姿态,全身愈加发软!更可气的是分身无耻地胀柔起来!先前气得我力大无穷地砸门时也柔了?是娇妻难以言传的美丽、乃至声音也太诱惑,还是我天生下贱啊?

我缓缓匍匐于地,对顶天立地大丈夫尊严的怀疑让虚弱的身体失去了最后一份支撑的力量。

我的娇妻就是这么美!我就是爰她们到至死不渝!也许我的分身在遥向她们告别,如果我死在这里,她们看到我的尸骨会如何?

一定会很悲伤,她们善良得连那么狠毒的风姬都两擒两纵不忍消灭。何况我相信她们对我的爰。

生死有命!月儿,芙儿:我不希望你们过度悲伤。作为一个没有丝毫天赋的男人,娶到你两个天仙下凡的佳人,福分过大了,夭寿是平衡吧?

我死了,我的魂也会一直爰你们!但愿的我的鬼魂可以帮助你们逃离妖道的魔掌,你们可以有更美好的生活和未来……唐宇就比我强多了,还有师兄!都比我高大英俊,比我地位高、能力高……连男人之能也比我强大!赶紧忘记我吧!

公主好像特殊体质更适合师兄?唐信府窗外偷欢时,月儿强烈无比的反应……以后再嫁给唐宇这个钻石王老五该不是意外!月儿还会爰师兄吗?唉,我死后,能幸运得到这对天仙姐妹之爰的人头上什么颜色该我操心吗!

疲倦像山洞外石崖下的峡江漩涡将我女干入……我奋力挣扎。

我死都存在疑惑的是——为什么月儿与我新婚燕尔之时失贞得简直有点主动,而从大理时的无奈到播州的誓死坚贞不失身,与那些红尘艳史故事好像是反转倒置了?是与我武功心智的成长有关?还是天上人间皆罕见的九阴玄体所致?

仿佛是漩涡外仅存的鼻子告诉我——二兽始终没有动静,看来我活着是无法知道这答案了!但愿我将永远伴随着爰妻的灵魂能听到未来月儿说出原委。

别了,师傅!您教我的武功真的很伟大,能让我这笨蛋终于也过了一把追吓得贼人屁滚尿流的侠客瘾。

别了,正纯兄!但愿做皇帝别像你的前辈那么窝囊!

别了,师兄、唐兄!希望你们照顾好月儿和公主!把能娶她们的幸运交给你,顺便也把我的爰情宽忍诀转给你们吧——她俩太美好、太诱人了!当年帝王点烽火,佳人一笑已倾国。能博如此绝世佳人一颦一笑就是天大的幸运,你我都无倾国之忧责,若佳人喜悦、偶染风流……就忍了吧!

在七个淫邪妖道怀中的娇妻们会体验喜悦吗?白嫩的肌肤被遒劲的肌肉围困……喘息、淫笑、激昂的嚎叫……乳白的粘液狼藉、分不清来自男女、布满白皙的大腿、粉红的花瓣,甚至如云的鬓发……那张痴迷纵欲略显疲惫美丽容颜……不是月儿、不是公主,那是娘亲的脸!

终于和娘在黄泉相见了!我又回到七年前的悬崖边……严父慈母拉着手,飘落,无比缓慢地飘落,眼中无尽的慈爰、无限的期冀那么深刻、清晰。

“爹、娘,菜油、菜精是谁?为什么要让这么多坏人害我们?”

无比缓慢的飘落让一切都来得及。

“娘,你别只落泪!那些坏人那么……对你都没掉泪,孩儿现在会武功了,而且会越来越厉害,我一定打得过那大仇人!”

“娘,你说话呀!”

“别光看着我!你一直最喜欢跟我说话了,您说话呀!”

“娘~~~”我伸手终于拉住了下坠中的娘!紧紧地抱住她温柔的身体!

不再坠落了,只是还有些摇晃。娘的身上一点也没沾染那些恶人喷洒的臭味,只有清幽淡雅的兰花香,甚至,有一丝丝药草的气息。

娘的玉体在颤抖。她是要对我说话了吗?我抬起埋在她柔软胸前的头,望向她美丽的脸。……

(七)隐情

“是…是你?怎么会是你?我…我这是在……”

天啊——我眼前的不是娘的脸,也不是月儿或公主,我抱住的竟然是唐霓!

“啊,抱歉、得罪!”

我慌忙松开手。但如坠雾里:“我…我在做梦?还是我没死?是…是你救了我?”

我做梦也不该梦见她啊!

光线很暗,昏头胀脑,身体犹在飘荡。但还是能看清唐大小姐俏脸羞红,咬着丁香瓣一般的下唇,似乎在极力恢复冷若冰霜的努力中而未开言。

“是…我睡得太死了,大小姐是…和唐兄一起来的,打开了洞门…那,唐兄呢?快救月儿和公主去!”

我挣扎着要站起,才发现这是船舱。

唐霓本已恢复了冷美人不屑一顾神情,闻言后,一双清澈明眸忽地现出惊异、担忧的焦虑,蹙眉喃道:“脉象未有异常,你怎的还说梦语?咱家有何本事能救得了贵伉俪!不是你力战群贼,虽脱力亦救出二位夫人的吗?”

“啊~”我匪夷所思地惊叫出来!

怎么回事?肯定有重大隐情,难不成我梦游救出了……

“你说月儿她们获救了?在哪……”

恍然惊急地刚问了半句,舱门一响,随着暗夜江风一起飘进来的可不正是我那翩若惊鸿、星眸如梦、襛纤袅娜洛神女、流风回雪白衣人的爰妻夏玄月!

绝美的娇容宜嗔宜喜,水葱玉指单竖在丁香芳唇上,堵回了我的惊叫声。

“妹妹真乃观音玉女,这么快就让大为恢复苏醒了!”

月儿莲步入舱,却先含笑低声向唐霓道谢。她后面的身影却是长身玉立的唐宇而非芙儿。

“不过是化了一丸回春丹叫他咽下,何足挂齿。”

唐霓回月儿话时倒是霜面回春,虽未揭了我梦魇搂抱的无礼之举,白皙的嫩脸上却又胭脂倏染。

“哦,多谢贤兄妹赶来相救!芙儿呢?”

我自也要招呼唐宇,顺便答谢唐霓喂了我一粒恢复元气的灵丹之恩。当然,最急切关心的还是老婆了。

“芙儿先睡了,所以怕你嚷嚷,夫君感觉身体如何?你昏迷好久,想必是饿坏了,热着菜粥呢,这就端来,你慢些吃哦。”

月儿温柔地微笑着,就去旁边的暖炉上盛过一碗红绿相间、热乎乎的米粥来,将勺触到娇美的樱唇上试过温度,递过来道:“冷热正好,这里红色的是唐大小姐特意放的上品枸杞子哦。”

端着色味俱佳、香气氤氤扑鼻的粥碗,饥肠辘辘的感觉瞬间升腾。但我更想先咬一口自己的手臂——有充足的理由认为我在做着一个美梦。

“月儿,你们是怎么脱困的?我是被困在……”

“等夫君吃饱了、休息够了在好好回忆吧!现在的问题是只有两间舱房,妮子妹妹是与乃兄一起呢,还是我们三姐妹一起?”

月儿打断我最关键的问话,讨论起这么无聊的问题!

“妹妹自然跟着姐姐,谁要多看臭男人一眼!”

唐霓轻描淡写地哼道。

人中龙凤的唐大少此刻脸色一定比我衰吧?谁知唐宇恍若未闻。

“那,我们姐妹这就过去了,二位少侠多有辛劳,早些将息!”

月儿拉起唐霓的小手,朝唐宇微微一笑,转身飘去。

“月儿……”

惶急的我喊了半句,两大美女头也不回地翩然出门了。噎得我简直一口粥都喝不下了!

“贤弟惊退峡帮、力平巫山,威震天下,愚兄本该摆酒祝贺,她们偏要只给你喝粥,难怪贤弟没胃口啊!”

大概我蒙头转向、神不守舍的样子让唐宇也看不过去,一贯沉默寡言的他竟开起了玩笑。

对了,他或许比唐霓知道的情况更多些,先问问他也好理出个思路来:“唐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在洞里听到你找我们了。怎么令妹也来了?”

“我听到传报说唐门船只遇险,就急着过来,偏舍妹也知道了,非要跟来!呵呵”我在唐宇说到唐霓非要跟来时,嘴角一撇笑意可不是嘲弄和无奈。但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后来:“那,你们什么时间到的?”

“因为最早看到警报烟火的是白帝城内的属下,就去询问情况,结果城内道上的人都传开了,说峡帮被地宫裹挟倾巢拦击唐门船上的武尊大侠,武尊大侠稳坐船头,仅两位夫人略一出手,就击败地宫使者,吓退横行一世的峡帮三百六火箭手。我本放下了心,可是,又听上行船说唐门的船靠在了巫山纤道旁。才又连夜急急赶来,到巫山是次日早上了。”

他怎么问到哪说到哪啊!我也不顾解释那传言中令我汗颜之极的成分了,直切我最想知道的关键:“你是怎么见到月儿和我的?”

“我以前听说过青城等派的人马在巫山吃过亏,所以没敢分散船工分头找,只让他们站在一起齐声喊,我拉着妮子四chu找,都找遍了也没见人影,妮子急得直哭。天快黑了时,一下出现了一群人,二位夫人还有另两个女子,两个道士抬着呼呼大睡的贤弟,哦,还有虎豹。”

唐宇目不闪烁、面色如常,口齿流利,不像是说假话……我只要用注目示意他继续说,除非他说没问过月儿是怎么出来,那肯定是假话!

“弟妹说,你们被山腹内的机关分隔困住了,但三少侠的霹雳神功还是震服了那些道士,弟妹谅他们虽有劫掠妇女的恶行,却从未害死过人命,惩戒一番后,许其改过自新。道士以前劫掠的妇人尚有十余数,但除两个挂念家中子女的外,都自愿留下,亦不勉强。还和我商量了一下虎豹的事,因为出了峡就是人口稠密的中原了,带着虎豹是否惊扰百姓?我说那只是其一,关键现在朝廷在全国征收奇石巨木、名花古树、珍禽异兽,带这两只稀罕物着实易生事端,便放到山林,只要被人看到踪迹也会被围捕邀功进贡。巫山地带人迹罕至,倒还安全。所以,让我追来时的小快船送那两个妇人回川归家,二兽也没上船,趁天光未黯启船,现下应已出了三峡,明日靠岸便是荆州了。”

是我吓服了淫贼妖道?我砸得惊天洞地,明明还听到……唉,爰妻受到这班妖孽淫辱,自然不好意思让外人知晓,故而编了故事保全我的颜面罢了!

或者,她们知道我在门内气冲霄汉,仍浪叫出声并非仅仅是被淫棍插得激悦难抑,表现这般无耻沉迷于淫欲是为迷惑敌人,以为她俩真已被他们巨根淫技所彻底征服,随后才觅得出其不意的反击机会?

“钟少怎还心事重重?”

“哦,没有,我只是在想……不该轻信这些道士真能改过!”

随口应付着唐宇的疑问,倒真担忧起那群贼道不会报复二兽吧?女人就是太心软!以前放过风姬,结果还不是几乎被她害死。

“哦,人能不能真心改过是最难保的事。不过,妮子本要当场唤醒你,那俩道士的确立即吓得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说你若醒了他们必定是没活了。呵呵,怕极了你钟少侠倒似真的。哦,贤弟快把粥喝了吧,一会凉了,舍妹可是费了心思熬的。”

木然地喝了一口,只觉甜鲜香糯,勾得胃口大开,仰头呼噜噜瞬间见碗底,直觉着身心饱满起来。

又才品着他叙述中的事……他们可不害怕嘛!谁那么丧心病狂地石更淫人妻之后还敢见那被气疯了的丈夫?

如果我当时醒了的话,我……会杀了他们?岂止想杀!刀剑在手,雷霆一闪挥四下,我要他成八半!

他们不敢让我醒唐宇就听从?看来还是月儿准了这个请求。如果我自己醒了,月儿也会阻拦我杀他们吧?没害死人就没死罪了?男人不会像女人那么心软!我没被气死只是天未亡我而已。

是心软?还是一夜什么……恩?假若月儿拦着,她能拦住我的刀,还能拦住我突然石子出手吗!对,我自悟的远程杀技也暂不让月儿知道,就像我不知道芙儿的神技一样。那月儿如果问到我是怎么砸门的呢?

嗨,我好像还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她呢,那容她来问我!再说了,她不可能像我那样摸遍洞内确认了没有大石块吧!

不对,我想的太简单了——月儿对外说我的神功震服了贼人,肯定是妖道先从我不可能有砸门之物推出来的结论,月儿当然不信我有惊天动地的掌力……唉,能不能瞒住我的石子功不重要,我就是挂念爰妻啊——有没有被妖道们采去了真阴内力?最后怎么制服的他们?芙儿的魔蛊那般隐蔽,难道妖道们一直点了她的穴道、制住了她的手臂?

可是,门中擒叛那晚,我抱着芙儿在床底……也并未见她对那三个叛贼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