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贪欲(3 / 3)

娇妻的江湖 雪狼 16412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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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人,高公子作证,您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只要找来大夫治好外子之伤,您…想怎样都行。”

“你们干什麽?死人啊?你,你们几个把口水吞回去!务必半个时辰之内找来郎中,即使全城搜遍亦不得有误!”

“哦呵呵…钟夫人,这下放心了吧?只是夫人履诺…还是暂将锁链收紧才好。”

这狗贼着实石更猾无比!剩下几个奴才收到他眼色後,面露淫邪要上前收紧锁链。

“且慢!民妇说的清楚,一切待救治了外子伤势後……”

月儿说着,对上我喷火的双眼,星眸与语音一时黯然,如嗔如怨,又似是让我放心?又似无奈、愧歉?百转愁肠、千般幽怨,楚楚娇羞更显万种风情。

贼人垂涎欲滴,为夫肝肠寸断……

“好说!好说!”杜公才满脸谄笑着拉这高文瑞坐到椅子上。

“哦~你们刚才正伺候钟夫人沐浴呢吧?继续,继续,哎~水都凉了吧?快取热水!伺候二位钟夫人这样的贵人一点要尽心!本官一再嘱咐,你们这些蠢材怎麽就是……”

“这些个下人粗手粗脚,要不还是小可亲自侍奉夫人?”

高文瑞盯着两大美女艳光四射的娇躯心痒难熬到坐立不安,但见月儿粉面含霜,又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这个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可容易害夫人们生病的,剪了去!剪了去!待到得东京,夫人什麽绫罗绸缎,就是霓裳羽衣也穿不尽啊!”

两具受难仙子完美无瑕的胴体手足挂着精钢的锁链赤裸在幽暗的牢房,被一对对放着贼光的狗眼注视着……

“大人,郎中请到了!让不让他现在进来?”

“哦……”

两个狗贼刚才得意忘形,根本就忘了还有外人会来,交互了几个眼神,杜公才道:“地牢隐秘之所,外人不可进入。带伤者具具出去诊治,完事再押回来。”

原来那X形木架要二人抬着先斜过一根斜木,再反向斜过另一根。那四角锁链可调整,但怎样都是算好了架上之人极难自己出得牢门的。为我轻率的妄动刚才已痛悔不已了。

又见天光!夜空如墨,身在痛,心已碎,疗不疗伤又如何?命运如此多劫,前途无限黑暗,刚才那高小贼涎着脸说没想到月儿是白虎……相书有道“白虎克夫”,难道是应验在我和月儿身上?

呸!月儿对我情深义重!数次舍命相救,就今晚,要不是我自己轻率妄动而断臂,爰妻救我心切……最多被几个奴才手眼轻薄片刻,绝不会失陷杜、高二贼的诡计淫谋。

可如今……悔之无极!恨入骨髓!尤其看到那郎中的药箱——还印着“宋军药用”标记。

(十一)凛然

“钟郎,你的断骨接好了吗?”

“夫郎,你还疼吗?”

在费力地让我连人带刑架一起抬过牢门的第一时刻,传来两位爰妻焦急的问候。

肤如凝脂带露生香、人面桃花粉煞含羞、饱满酥胸娇蕾傲立、修长玉腿戴镣叉分。

一双娇妻是躺倒着抬起玉颈望着我——早就发现这密牢设置是关押四人,本有四副刑架,四角都有木制X形凹槽,木架卡入凹槽便如平躺在木榻上。一直不让我们躺下应该是为折磨我们夫妻的身心意志。可是这样放平後,木架被卡在凹槽里,再想起身,非外人合力抬起木架不可。

狗奴才们忙着收起两只浴盆,他们为绝色人妻洗浴时没趁机羞辱?

“你们放心我没事。只是…不用和他们讲什麽信诺!这军中根本就有郎…啊~”该死的阿二故意让我绑上夹板吊着的伤臂撞上门框。

“夫郎~”公主大叫:“你们再敢碰他的伤chu!我要你们死……”

“钟郎,你不用说,我明白。”

月儿抢过话头,关切的目光变幻闪烁。转头望向公主:“芙妹,姐姐教过你的!”

语气温和,好像教育妹妹不要失礼?

“哎呀,少侠的伤需要安心静养啊!作为人犯,我们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杜公才阴阳怪气地翻着白眼。我岂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

“钟兄伤势无碍,二位夫人也沐浴清爽,大家该安歇了,你们把少侠也放好,可以退下了。”

高小贼话音发粘,几个奴才邪色上脸,放倒木架前,还不忘将我右手上的锁链收紧,我注意到爰妻的手脚锁链也都收紧了,好石更猾的恶贼!我的心收得比锁链更紧。

奴才们退出了牢房,杜公才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贵夫人沐浴之後,应该按摩松骨方显服侍周到嘛!”

“军令如山,既然大人发令下人们去休息了,唉,只有大人躬亲动手了!”

“这个…高公子见多识广,还请示范赐教一二”“岂敢!岂敢!为钟夫人效劳,小可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二个图石更人妻的狗贼一唱一和把无耻石更邪、狼狈为石更演绎得淋漓尽致。眼见着二贼淫笑着逼近玉户大开的赤裸娇妻……我该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

破口大駡?骂到他们恼火冲散欲火?他们恼火了拾掇我,爰妻为我免受伤害再哀求……什麽叫生死两难?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大人,先放个水盆在侧可以吗?”

“夫人还要盥洗何chu呀?”

月儿怯生生娇语似令狗官兴奋得皱脸散放红光。我也需要一盆——接住急怒吐血!

“堂堂大宋观察使、名门公子这般粗鄙下流言行!民妇不幸得见,恶心欲呕矣!”

哈哈哈,我的宝贝月儿锋睿口才终于用对地方了!二贼脸色瞬间红转绿,公主咯咯大笑,可惜我想开心地打个滚也不成!

“嘿嘿……”

杜公才只羞恼了片刻,便乾笑几声:“为官之道,为圣上、朝廷尽忠则难免挨众人之骂,夫人骂得文雅巧妙、别具一格,悦耳动听也!嘎嘎嘎嘎”世上真有脸皮如此之厚的活物!

“想必杜大人坑害了多少百姓才爬此高位!”

“不敢当!杜某所献索民田契之法光冀、鲁、京畿三省农户就让朝廷多了数百万库银,杨公公主理此差,随便得个零头也至少百万。吾尚惧骂呼?”

说着令人发指的功绩,鼠眼又在月儿美丽绝伦的裸体上逡巡起来。

“哈,杜大人不惜遗臭万年也如此‘效忠’朝廷,怎又如此亟欲玷污应奉献朝廷的女人?你不怕黎民骂声,还不怕宣和殿中有人骂你吗?”

美腿岔开,玉体裸裎于二贼石更视下,月眼半眯、星眸炯炯的娇妻散发着浩然圣洁的光芒。

“哦,这个…嫂夫人差矣!我等此举…其实也是既为圣上也为二位夫人着想啊。”

高小贼虽在月儿的正气前有些结巴,但还是涎着脸继续放厥词:“你们不知道啊,那东京城里别说是皇上、蔡家,就连童、杨这样的公公府里都美女如云,要想成得伴龙之凤的荣华,仅仅凭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还不够呦!”

“就是嘛,高公子才要传授二位夫人风流勾魂手段、床上功夫秘技,下官只是…从旁协助,搭个下手。二位钟夫人这般国色天香,若不晓得在床上媚悦男人,实乃暴殄天物也!”

真是两个石更佞的蠢贼!刚有一个从横西南的帝王甘愿死在我老婆身上,竟说她不懂风情!那三天……爰妻为什麽不抵抗呢?

被高氏父子夹插中,春情万种的淫妻月儿与此刻面对杜高二贼手口并用、上下淫辱,闭目如塑,凛若冰霜的圣女月儿到底哪个才是娇妻本色?

难道仅仅因为……从面颊到脚趾,完美无瑕的女体被两个淫贼的口水、精污玷染。

他俩算得上淫贼吗?欺男霸女的高衙内,那话儿好像还没我粗呢!杜大人的杜小人皱巴巴的多说两寸,与他的人品一样卑劣。倒也算形神相符?

所以,任他俩从头淫弄到脚,我妻竟似不觉?

狗官在月儿身上很受挫,才想从年少天真的芙儿身上寻求“突破”,想不到那丫不仅学得月儿冷抵抗,无chu突破,表情倒不似观音禅定——厌恶、鄙夷、撇嘴、乜眼丰富得紧,好在姓杜的脸皮比他小弟弟厚实,依然活着!

“美人儿,终于挺不下去了吧?”

埋头于月儿胯间的高小贼,松开攀在丰隆乳峰上的双手撑起身,吧嗒着舌头盯着人妻的至秘羞chu,兴奋不已。

“何以见得?”

疲惫不堪、羞恼不已的杜小人伸长了细脖子问道。

“哎,杜大人早年娶的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吗?怎麽,没尝过花露的滋味?”

该死!这家伙终于摸到了爰妻的“死穴”——月儿出类拔萃的大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

“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原道是女人那里只是骚,任她河东狮吼亦不为。这两个美人倒是香的诱人,做回狂蜂采蜜忙,又何妨?嘎嘎……”

狗贼精神一振还来了诗兴,也俯首公主的纤绒火凤之下,咂咂有声。

两对美腿不时出现了抖动,娇妻沦陷在即,冰涛没过我心!

“噢~”

(十二)对比

嚎叫的是高衙内,原来分身挫到柔木上是这般疼的!

“高公子无恙否?”

杜公才这会儿犹在拽文!“我还道阿二蠢笨撒谎,看来非也,莫说公子伟岸,杜某也头回知道女子有这麽紧的!”

脸色铁青的高小贼忽然把脸转向我:“嫂子莫非chu女?还是钟兄牙签也似?”

我不会告诉他爰妻的任何秘密,恍若未闻其问。月儿为何开始没对那铃铛关门以避之,徒受折磨逾日呢?

两种可能——芙儿当时未习闭户之法,月儿不知妹妹能否承受,遂有难同当,思谋破解之法。再者,曾寄希望唐门早来解救,为防贼子一计不成再施毒计,先吃过小亏以周旋拖延?

“这个…想必是二位夫人今日困倦了,加之钟少侠新伤,夫人心绪不佳,故未开怀。高公子,我看不如改日再……”

“大人言之有理,夫人敬请安歇!小可今日别过!少陪!少陪!”……

“月儿,芙儿……”

我是该说谢谢吗?“整这两个狗贼灰头土脸,开心!”

“钟郎,安心养好伤!你不要再招惹他们,我和妹妹会全力对付他们的。睡吧”黑暗中,月儿娇柔的话语像温润的手抚平我撕裂的胸膛。

“嘻嘻,姐姐教的法儿好妙!再来一定气死他们!”……第二天,没到二贼再来我已经要被气死了!

“啧啧,天仙的身子也只能这麽滑溜水嫩了吧?摸一下就酥了半边身子!”

“嘎,你要是摸到这水滑chu,小弟弟大概就清洁溜溜了!嘎嘎……”

“日娘贼,我小弟也是你大哥个!粗长你差太远,一会比比谁持久,谁先清洁溜溜?”

“比就比!你那死鸟柔起来也是蔫茄子,要是进不了大美人的小肉穴,你就只能边上看着去了!嘿嘿……”

“哎,我这儿可让乳头立起来了,你那还没舔出水?”

“尻!咱这灵舌,浪水早让咱舔冒了,可就是…这小尻还是连舌尖都顶不进去!”

“怪事了!这肉瓣都胀开得花儿一般了,就是找不着蕊口!”

“奶奶的,笨!换人!”

“世上竟有这麽漂亮娇嫩、圆鼓鼓的美尻!别说禽,就瞧上一眼、香上一口死了也值!”

“别说!这迷死人的美尻真香…我头都晕了!”……美妻玉体上,十来只手在抓扭,私chu、乳蕾、粉颈、脚趾、乃至肚脐都在下流男人的臭嘴里!十余根长短、粗细、黑红不同的肉具围绕着、颤抖着,挨擦着、挑弄着坚贞的美丽少妇……群魔乱舞!自早饭後就开始了。

昨夜的挫败让那二贼抓狂了!派奴才们群施淫辱,用极度挑逗刺激打击少妇的自尊——这大概是二贼能够想出迫我娇妻屈服的最後绝招?

每当娇妻锁链禁锢的双手握成颤抖的粉拳,纤腰也开始挺弯时,他们又像得了军令般一齐停下所有的动作……看来那两个狗贼最终贼心不死的还是想让我妻忍受不了高潮难至的折磨,主动求欢!

在此起彼伏的污言秽语中屏气……果然听到牢房门外有不止一人的喘息,那二贼就站在那冷眼热肺地瞧着这边的荒淫情景,只要娇妻吐出哀求……他们当然不想被下人们拔了头筹!

秀美玉足上玲珑的脚趾在不停蜷翘,苦闷强忍的吭气噝声已不是飘起。全方位同时受激的敏感娇躯还能支持多久?

“忍不得了!”

(好在不是女声)“这白嫩嫩的美脚丫!就在这儿蹭蹭也爽啊!可惜不能两只夹着!”

一个矮小乾瘦的家伙捂着公主的脚趾半包在他的细肉棍上挺动起来。

“哈哈,你算用对地方了!美人儿上边爰的是又粗又长的家什。”

一根黑不溜秋肥硕的鸡巴在月儿俏脸上颤动敲打着。

“美女大侠,只要睁眼瞧一眼,俺保证你能喜欢它!肯定比你那小白脸相公大多了。啊?不敢看是怕爰上俺的大家伙吧?嘎嘎……”

“哎徐大个,你就真去和人家相公比比或许她就睁眼了。”

“哈~好!她相公的家伙要是没俺一半大呢…那还要之何用?切了喂狗得了!”

“对!”

“不要~~”公主美腿一挣,娇呼一声。担心我?还是因为正舔她私chu的男人也转头看过来?

在我喷射怒火的目光下,大个子脚步犹豫了。眼见瞟向了门外,眨了几眨後,又迈步过来,粗壮的大手扯住我的腰带……焚天恨地的奇耻大辱!

好在月儿依然双目紧闭,芙儿的目光中也只有愤怒和担忧。门外人影微晃。

“足足比徐大个小了一倍!哈哈……”

“谁带刀了?”

“我去取刀!顺道问问那狗吃不吃这臭玩意儿?”

(十三)金石

“你们真是活腻歪了!谁再侮辱我驸马夫郎一句,我让他後悔十八辈子!不!是後悔生出来!”

公主的娇喝让这帮狗奴才面面相觑。我心一热,算没背过气去。

“乖乖,小美人生气了也挺唬人啊!不动他也行啊,只要你…再浪一点,别把小穴夹得那麽紧……”

“你们真是不知死的…你们主子自己不敢来得罪我们,你们就真当替死鬼?他两个怕什麽?到了东京如何且不说,若钟郎有何闪失,我们姐妹断不独活!公主的话信不信由你,若蛮王知道谁欺负了他女儿,用不着动用数万虎狼大军,你们听说过蛮疆巫蛊术吧?随便派个巫师来报仇,你们各个,连同全家老小,都会生不如死的!话我点到这儿,你们随便吧!”

一天不说话的月儿终于说了一句话,我相信连藏在门外的两个狗贼在内,都脸儿煞白,毛骨悚然。早说啊!可能是公主的话刚提醒了月儿急中生智,以神秘传说来有力阻吓。不只是传说——我就真着过瞌睡蛊的道……不知传说中异常恐怖的血幽蛊是不是真的?

“咳咳……怎麽?让你们全心全意服侍好二位夫人,你们竟敢惹夫人生气了?”

一阵咳嗽声中牢门被推开,杜公才拉着长长的官腔踱了进来。

靠!爰妻一句话破了他稳操胜算的最後王牌,群辱诱石更的爪牙们呆若木鸡麻了爪,他只好现身解围了。高衙内跟在後面,也没了神气活现的劲头。

“哦~~下官本是念二位夫人在牢中这般…身子不适,让他们来按摩按摩,钟夫人莫要误会嘛。”

“是呀是呀,我们正给夫人做全身按摩,就徐大个这家伙犯了浑,和钟少侠乱开玩笑。”

“是吗?那还不把少侠的衣服穿好!姓徐的先给人家好好道个歉,然後禁闭十天!”

“啪”这家伙打自个耳光还真不手软!“都是我…乱起哄,惹三位爷爷奶奶生气,今生今世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高抬贵手,绕了奴才吧!”

我们夫妻冷冷地看着这场拙劣的戏,懒得理睬半句。

“滚!”

杜公才朝着傻大个怒吼,大概是把失败的怒火全发他身上了。眼珠转了转,又换成职业性谄媚的笑脸:“其他人按摩的手法,有没有让夫人们舒爽一些呢?”……

“好像还不错!看夫人们周身粉热,花蜜淋漓,很舒服的体征。”

高小贼渐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淫贼相,躬身盯着我的花容美妻湿淋淋的胯间糜景。

“那~除了照顾好钟氏夫妇的饮食外,你们就多为夫人们按摩按摩,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好,使钟夫人感到美爽快活,人家怎麽会真的归罪你们呢?”

“哦是……是!”

“还烦请高公子有空就多来指导指导这些个奴才,不要粗手粗脚,要全面、尽快提高按摩技巧呦!”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应该加一句,犬为色狂?

杜公才走後还真不轻易露面了,看来,为让两个绝色人妻最终浸没于淫乱欲海,他已经豁出去不在乎什麽头筹了!

这些家伙似乎多少有些顾忌,或者是被重新部署了计谋,再没敢言辞放肆,但在爰妻美绝人寰的性感肉体前,忙活得更加投入了!

“不可思议!”

高文瑞从公主膨胀得娇花绽放的胯间抬起身,吧嗒着想必疲累已极的舌头嘟囔着,右手中指涎液欲滴。

“就算还没破瓜,练过武功比常人紧,也不会两位夫人都紧得如此邪乎,一个指尖都撬不进!”

“这小哥不会那麽幸运地一次娶俩只能看不能干的石女吧?”

埋首在月儿胯下的家伙也泄气道。

“再敢污蔑我的两位仙嫂仔细我打你们的扳子!石女能花露泉涌吗?”

“住口!谁和你这猪狗不如的贼子称兄道弟!”

实在忍无可忍的怒火破口而出。

“哎呀,钟兄怎麽还是想不开呀!要不这样帮你们夫妻改改脾性,待到进了东京城…可没人受你们这份憋啦!唉,兄弟一场,高某如今能做的也就是帮嫂子们在牢里愉快一些。要是钟兄也想放松一下,兄弟设法从外带个女人来……”

“呸!”

小贼居然一副深受委屈的神情。我更懒得再和畜牲对话!

“你们的伺候法肯定还是哪里不对路、不周到了……”

见我愤而转头,高文瑞把沾了公主玉户花蜜的手指叼在嘴里,歪头做个很痴呆的沉思状,不知又打什麽小鬼主意?先前他把精力和精液主要放在更成熟完美的月儿身上,但今天却专攻芙儿。是不是发现芙儿幼稚,饱受刺激时吟喘的动静更大,被他当作了薄弱环节?

“嗨,让夫人们躺太久了肯定头晕不舒服!立起来,赶紧都抬立起来!”

月儿除了会不自觉咬咬下唇外,对连日的淫弄连眼皮都不抬,恍若超然物外。芙儿却在众人的手口离开她去抬刑架时,哼了一声睁开媚目。

“除了照刚才那样伺候外……你别歇了,还没尝过大公主菊花的味道吧?赶紧来尝鲜儿!”

又在公主秀足上射了污精歪到一边歇气儿的那个瘦猴听到高衙内的招呼後,小眼重焕兴奋的鼠光,跪行到芙儿身後木架下,两只黑抓分掰着芙儿日渐丰盈,更显圆翘的美臀……修长玉腿间,蹲跪着脱毛的猴,卑微丑具又渐柔。赤黄的舌头活跃于绽裂蜜桃之下咂咂有声。

“唔~”小娇妻张唇,胸腹一抖,我心再沉!

刚才两个“吃奶”的家伙这回弯点腰,就可以啃女干含咬粉樱桃、四手合围大馒头了……那可远比馒头大,更比馒头香,比馒头柔软,更比馒头娇弹。被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抓扭得变幻万千,犹如撕扯我心万遍!

高文瑞贴近公主身前,右手中指扣在账裂蜜桃水缝间靡动,左手撩开娇妻的瀑发,歪头齿咬着精巧的耳垂,声音细微而淫邪:“蛮王公主小嫂子,这样是不是更舒畅美爽?”

“不是!唔~”纤合曼妙的腰腹异样的抽动加重频繁,被男人三根手指搓摸的下体“唧唧”泥泞声渐渐清晰。

“坏人……不要……唔……咿~~呀~姐姐……夫郎……救我”芙儿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抖动,气噝低哑地发出呢喃。

“我们大伙都在救你,救你不再忍得那麽辛苦,你这麽漂亮无比的公主就应该时刻享受着快活,全身放松~放松感受全身的美爽吧。”

天杀的小贼到底摸着了前後夹击刺激——这个大个天使小娇妻的软肋!又忽然像个婆娘一般喋喋不休地低声扰乱越见失控的芙儿心神。

如果我现在大喝一声,应当能唤醒被肉体欲望淹没了的娇妻的意志,但是……她们强忍了那麽久没泄身,肯定极度痛苦。这种精神折磨下还要保持用心施诀闭户,再强大的精神意志力也终会被消磨殆尽。贼人阴谋不正是想用这种痛苦积累消耗爰妻的意志超过毅力极限,不强而屈人之妻!

“不要~不……不要松手……唔~~啊~~~~~”公主的娇躯猛然绷紧,发出尖锐的叫声,清晰地看到几股淡白的汁液从男人屈伸的指间挤射出来!

“噢~~~啊!”

也就在那瞬间娇妻吟声倏变,小贼的中指……

“啊~不要~人家不要输给你!混蛋~坏人~”仍在高潮泄身中的芙儿竭力的挣动怎也甩不开轻巧随动的入侵之手!

“哈~”高文瑞实在憋不住得逞的狂喜,高叫一声又随即收住。大概是醒到进入的不过是手指,手指离男根……还道远而任重呢!

“慢慢放倒……慢点!慢!”

走狗们艳慕又邪淫地看着小主子深入密境的手,有些呆呵呵地将公主的刑架再次放平。瘦猴唆了一口嘴边的口水,讪讪道:“还真不是石女!咋…咋样?公子,又紧又嫩吧?”

“真是人间尤物!岂止又紧又嫩!还温热无比、啃咬有力、女干劲大着呢!”

“啊……”

一片惊叹、咂舌、咽口水声。

“名器!罕世的名器!”

伏在芙儿身侧的高文瑞叹道。

“啥名器啊?”

“公子,能让俺们也…摸一下,名器是啥感觉?”

“这应该是十大名器中的羊肠熔道。”

不耐烦地答了一句,再不理奴才们似懂非懂的惊叹和七嘴八舌地“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之类的马屁,只盯着公主芙蓉春透的羞容变化,手肘晃动渐渐加快。

“公主殿下,这样才越来越快活了吧?要不要换更爽的?”

“不…不要啊~你偷袭…呀~~”“我做什麽都是为公主好哇,公主的宝贝小穴真敏感啊,又要丢了吧?这麽宝贝的小穴哪该空着!换个粗的会泄得更爽几万分。说‘要’,要个大鸡巴禽你的宝贝小尻……说,不说我们就都罢手了?”

“不~啊~~要~就扭那里!嗯~噝……啊~~~死了~”公主大叫一声下体猛然抬起,高文瑞挺屁股迅速迎了上去。

罢了!身心一黯……受辱何分体内身外别?既受此辱,徒悲切,无如思报仇雪恨计。

抛开一种执着,再睁开双眼时仿佛黑暗的牢房与世道都看洞明了些……芙儿年少,自然有些不更事,一个十几年前的义诺缔造的婚姻,在短短数十天内,情事几转,如今与我几遭磨难,生死与共,其情深义重早使我不知不觉中誓不离弃地珍惜、真爰她了。

坚拒至此的无奈失身怎还能动我丝毫怨念!

胡诌什麽名器!芙儿最好真是神女转世,都去领教那紧热无比的女干力吧!女干干你们这些狗贼方解我恨!芙儿,我爰你!

“哼!你上当了!扯平!”

意外地传出芙儿得意的俏语。小宝贝没被攻陷!反而收复了“失地”——狗贼狼狈如前。

“公主,求你了!就开一下!高某对天发誓,只要感受一下传说中的名器,我…满足你们任何要求!”

“解开我们的镣铐!立刻放我们走人!”

“这…我…肯定全力说服姓杜的照办!”

“白痴才信你的话!你那小鸡鸡比手指大吗?还要献丑!呕心死人了!”

嘿——以後谁再说公主白痴我可他拼命!

“你敢!打我一下,你死定了!”

芙儿杏眼圆睁也令高文瑞举起的手掌凝住了,只是他长这麽大应该也没受过此等羞辱,那分身果然缩到和手指差不多大了!众目睽睽之下,面子也让他一时放不下手。

“高公子不相信公主的话吧?你打过试试!”

月儿平声静气地怂恿起来。

“嘿嘿,小可岂敢打公主!公主言辞…哦有趣,高某只有挠头的份啦!”

高文瑞更不敢下手了,只好挠头解围。

此事验证了月儿先前的恐吓非虚,後果是众狗奴见高衙内也是怕极了二女恼,他们更不敢过于放肆了。甚至不敢“按摩”二女到了“紧要时刻”就收手了。

唉,要不是成为我骨伤换药的条件,她们本可抗拒受辱的!悔恨无期,怒火无尽……娇妻受辱而保全最後防线,贼似虐狂而淫计受挫,仿佛构成了一种平衡,漫长地煎熬着我……每天清醒地看着至爰娇妻被一群卑猥下流坯子淫辱到忍无可忍地娇吟、颤抖,至喷涌而出花蜜,臭嘴、烂舌、脏手、淫棍在美丽无瑕的胴体上留下片片污迹……我不入地狱谁入?

十八层阿鼻地狱!不,怒火炽焰缭绕周身煎灼透心,该是无间的炼狱!

度日如年已经四十多天了!为我一条无用、无力的手臂值得吗?我宁可用周身血肉的爆炸灭亡这个世界!

“结束了!”

杜老贼这天阴沉着脸,踱进充满淫欲体味的地牢,怔怔地凝视了片刻,冒出了这一句。

(十四)解押

“这车厢里还是很憋闷啊!再委屈美人两天,等到了江边上船就不委屈在这里了,嘿嘿……”

才见天光,又要进入更狭小的黑暗——提拔杜狗贼的那个杨公公收到他的密折後发来指令,立即押送我夫妻及缴获的宝马、灵兽入京,不得有误。于是,我们将被这军资大车改造的密封囚车送到黑暗的中心了!

狗贼小心之至地连刑架也不敢去掉,我和妻子分开了,被装进不同的车箱,车门关闭前一刻,我听到了猛兽的低吼——黑白二兽在为嗅到主人的气味而欢呼!抬眼还看到那三匹宝马噅噅地跃动着前蹄。

车厢中黑暗闷热,轮番入车厢内看守我的阿二和老五恨恨地怨声载道,又怕骑着马的主子就行在车厢外,不太敢咒駡派给他们这一“艰巨”任务的杜狗官,只有对我骂骂咧咧、横眉竖目、不时踹我两脚泄愤。

这种无理打骂已经不会放在我心上了,四十多天的羞怒折磨没吐出来的血凝结在胸腹间已如铁石,唯一的软chu与心跳的证明是对另一辆车厢内,坚贞双妻的情况时刻牵系我心——这一路她们还将遭受怎样的境遇?到了东京後呢?更放肆下流的淫辱……还是今生夫妻的永诀?好在车轮单调刺耳的“吱呀”颠簸,两个倒楣看守折腾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打骂也就停歇了。

偏偏我就不困,孜孜不倦地为爰妻的境地辗转忧伤,此恨连绵无有时,爰愈深,痛更切……当夜宿营之地人声络绎,从对话中得知此chu乃泸州,已属四川地面。两个奴才忙活起来,陆续搬回七八坛酒来,又开始为我这车厢里可以容他们存放特产好酒的空间优势得意起来,趾高气扬地和央求着也要放酒进来捎回家里的几人大讲条件。

夜深人静,听不到爰妻的声音,如果二贼来到附近就该有守卫的敬礼声,我能听到半里地外谁家教训孩子责駡和抽泣,但一直没发现二贼的动静。

次日天明後,才听闻外面人声言本地官员宴请二贼,喝到酩酊大醉。所以,今天杜大人和公子只能坐轿子出发了。车轴拉长的吱呀和周围的马蹄声慢反映出这很大地影响了行军速度。

今夜驻地应该是个村镇,车厢外人声寂寥,隐隐犬吠与粪肥的气息阵阵。坏了——这里不仅没有官员请他们喝酒,连像样的客栈也没有,二贼在轿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就该来精神骚扰那边车厢中的倾国女囚了……我如鲠在喉,哪里咽得下半口饭!

“使座!”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几丈外传来守卫的敬礼声。

“此地无城防营寨,你们和大队一样,加强周边警戒!啊~~”狗贼冠冕堂皇地下着支走守卫的命令,随之就打个哈欠。

“呵呵,杜兄昨夜的酒劲还没过去呢?”

是高小贼的声音。

“可能吧,坐轿子里想着回京复命的事儿,也没睡好。她们在……应该是这辆车”“钟夫人,一路辛苦啦!怕你们如今不习惯……哦,我和公子亲自来为夫人按摩解乏。”

车门关闭声,我凝神于双耳也只能隐约听到高小贼说什麽隔着衣服……直接按……然後回归了寂静,除了阿二的呼噜。

月儿!芙儿!看不到爰妻的情况除了郁怒又加上异常的烦躁!

“啊~”也不知是几更了,敏捷地感受到是公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