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贪欲(2 / 3)

娇妻的江湖 雪狼 16412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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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要是能伺候在夫人身边,小的们做狗也愿意!嘿嘿,您不吃饭了是不是噎着了?小的马上伺候您喝汤……”

月儿双唇与双目同时紧闭,汤汁哪里灌得进去!

“哎呦,不好意思!怎把汤撒到仙子身上了!”

狗贼说着,放了汤碗去拂拭……那是擦拭吗?根本就是揩油!什麽鸟人带什麽样狗!连这轻薄女人的招都……作为奴才,怎敢如此调戏主子都不敢随便招惹的人?不是那杜、高二贼被吓出去之後,又商量出什麽卑鄙毒计?

“好家伙!连这里都比寻常女人弹多了!天仙美人儿真是哪儿都妙绝啊!”

一只淫手抓摸得爰妻丰胸上蓓蕾凸显,另一个见状紧着忙也去喂公主喝汤,好在那丫头耳闻目睹还知随机应变,喝得一滴都没洒落。月儿恨恨地瞪着假狱卒,不得已也只得张口喝汤。现在知道,这还是最卑鄙的阴谋手段,快半夜时,这两个狗奴才拎进桶来问要不要解手。

由别人解开裤带小便很别,但什麽好汉也不能让尿憋死吧?我尿了一半猛然想起——爰妻们也要由他们解带露出胯间……还得和我一样叉腿站立着小便……毛骨悚然!

“您二位夫人真的没尿?”

“这地牢如此严密,我们手无寸铁还能跑了不成?放开她们的手脚,你们滚出去锁好门!”

他们瞅着被固定成大字形的爰妻没完没了地问是否小便的语气和表情……我无法不抓狂。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坐牢就有坐牢的规矩。你当你是皇上呢?想咋的就咋的!”

这狗说着甩过来的目光就像我是个白痴!

另一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真不尿,可别怪我们伺候不周啦?牢里可不许随地撒尿,为防止重犯弄脏牢房,看守睡觉前得给你们塞上。”

塞什麽?

我怒发冲冠与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狗贼从怀里取出不知什麽物事,分别凑月儿和芙儿身前,将手从裙摆下向上伸,于女子的胯间羞chu鼓捣起来……娇妻惊叫、怒斥、无谓地挣扎,两个家伙兴奋得色眼放光、帐篷高支,另一只手在爰妻挣动的美腿圆臀间放肆游走,哪有半分困倦!

“住手!滚!混蛋!……”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咆哮些什麽!本来还算光滑的钢箍将我的手腕、脚脖子硌得断了一般的疼,当然那也是在他俩走了之後我才感觉到的。

还以为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是被我惊天动地的怒吼吓跑的,现在才知道他俩是在双妻的羞秘肉腔内塞进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们还是没能逃脱下流无耻的阴谋!

“月儿,芙儿,你们怎麽了?他们做了什麽?”

“唔~是……是两个铃铛,啊呀~不好啦~它它它在穴穴里跳哎!嗯~”“铃铛?”

我忽然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奇怪礼物中有两对椭圆的金银物事,但那是金灿灿、闪亮亮的,刚才二贼从怀中掏出的,大概也是这种东西,只是没那麽精致名贵?

“妹妹,痒也忍耐着别……别夹动,那坏东西肯定是有点微动就跳动的。”

月儿眉头微蹙、面色桃红地提醒道。

“可是,它动起来了,我……我不夹~穴穴也自己在动啊!嗯~好痒!呀~姐姐,怎麽办啊?”

“嗯,这铃铛中有滚珠,动了才滚动,妹妹,注意力离开下身啦,就……想想我们在地牢里的苦,或者,不断背背佛功口诀,只要身子静止,就应该不动也不痒了。”

“好,听姐姐的,我试试。”

看着秀睫低垂,面容渐现宁静之美的双妻,心中狂躁的怒气也略平减了些……那两个石更贼只有这点伎俩了吗?若唐宇真的来了,能救我们脱离虎口吗?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又估计得过于乐观了——他们故意让爰妻们喝了很多汤水,再使她们羞于小便,想憋尿就不可能不收缩下体肌肉,秘肉一动……那铃铛肯定动起来,越来越痒,阴穴自然反应越来越强,铃铛也就愈滚愈烈……

“呀~~芙儿实在受不了!啊~~要夫郎抱抱!插入芙儿吧~~哪怕一下就好~”看来,此物能让女子痒不可耐,但又达不到高潮,此刻的好chu是不至于让娇妻与泄身一起泻出尿来。但这样的折磨又能让人忍受多久呢?

聪慧过人的月儿此刻也一筹莫展了,凭她那些眼花缭乱的玄功杂技或许能让裙子飘翻起来,贴身的亵衣也解脱不了啊。再说,她大概也不会只顾自己尿出来轻松,让芙儿一个人苦忍遭罪……长时间的愤怒和绝望的痛苦使我昏昏沉沉起来。

“啊——————”一声尖厉的长啸让我激灵清醒。

(七)铜盆

是公主苦闷至极中的爆发!

四十年佛门功力用尖叫表达出来很可怕,虽因不会狮子吼,没把人震昏过去,但足以造成耳鸣并穿透牢门响彻夜空了!

果然过不久,唏哩哗啦铁门打开,两个假牢头真泼皮衣衫不整地晃了进来。

“什麽事?什麽事?”

“杀人了?”

“死奴才,去找个女人来……伺候我们!”

“嗨,你当你是大宋公主呢?”

“啊~~”另一个打了一个吞天吐地的大哈欠:“奶奶的,这军中要是有女人,至于想着你们,却只能打手铳才睡着啊!”

“嘎嘎……老五还是年轻火力足啊!你好像打了两通吧?”

“当然!这个两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儿……那个不值得射一回啊?”

“嘿嘿……”

“嘎嘎……”

两个狗贼淫亵地笑得前仰後合。连公主都听明白他们说的什麽意思了,二女本来就绯红到玉颈的香汗娇容羞怒万分,酥胸气得波涛汹涌。

“呸呸呸,去把那姓杜的狗官叫来,姑奶奶要和他说话!”

爰妻的半月媚目瞪得几如满月了,星光中闪烁的羞愤……若得自由那日,肯定够这两个狗贼受的!

“对不起了美人儿!太阳还没出来呢,小的个不敢去扰了大人的好梦找挨駡!”

“你怕挨駡就不怕死吗?那狗官都怕我们将来收拾他,才让你们当替罪~狗,你俩当真不知死活?”

我咬牙切齿道。

“好好,我们去叫,至于大人来不来我们可不管了!”……滚落的香汗、婉转的闷吟使每刻时间在我心中都显得异常缓慢。好像过了一年,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杜公才才姗姗在两个奴才跟随下踱了进来。

“不知二位夫人找下官前来有何吩咐?”

一副谦恭嘴脸下,望着面如芙蓉、汗湿鬓发、衣沾胴体,曲线毕呈,连腹下隆起成熟蜜桃都春光隐泄的绝色人妻,鼠目瞬息多变,贼光万丈。

“杜大人,女犯自应由女卒押管,你若继续让这些…狗男人来羞辱我们……”

爰妻竭力强自镇定地说了这些,禁不住咬住抖动的樱唇,眯成弯月,冰火齐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个…下官确无良策,军无女卒,军机重地更不能强征妇女入内呀!哦,或许唐家马上就有人来,我一定立即开释诸位。”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尿尿~”公主尖叫,经过一夜双重折磨,再怎麽失言、失态也无从责怪了。

“快服侍蛮公主方便!”

杜公才跑着调地命令那两个奴才。

“遵命~”两个奴才撒腿往外……这回端来的是个铜盆,阿二上前高高地掀起公主火红色丝裙,露出异常修美、只罩着小衣的大腿,那火红色小绢衣下部很大的一片三角形湿迹,呈半透明深红色将娇妻阴部凸凹勾勒殆尽……老五端盆置于美腿之间,凑近了娇妻下体猛抽鼻子,听得杜公才咳嗽了一声,又赶紧半跪着来了个举盆齐眉。该死!他这是怕当了狗官的视线!

阿二将公主红裙的裙摆掐在窈窕的腰间,腾出一只手颤抖着将濡湿的红绢小衣歪扯到一边,火凤纤毛下,饱满润腻、娇美如玉、花蜜黏涎的秘chu暴露在四个男人眼前。秘缝半开、花瓣涨红、晶莹的肉蕾涨吐,暴露出青春女体被淫欲折磨到兴奋已极的糜景。

“唔……”

我闷哼一声是忍住汹涌喷发的一口胸中血,那三人哼出来……不仅是贼眼看到丽人胯间美景发呆发直,还大口地狂嗅那扑面而来的媚肉体香。

“嗯~~”淫靡不堪的下体暴露在狗贼目光中的公主极度羞急下,娇美的小腹、涨红的唇瓣起伏蠕动,作出无谓的挣扎後“哗~啦啦……”

淡黄的水箭自花缝上端激射而出。

一片玉珠撒铜盆的声音可比大雨倾盆来得惊天动地!月儿超凡美丽的芳容被这“巨响”震得痛苦地曲……他们换成铜盆简直是无耻至极的阴谋,是最大限度地折磨同样“灾情”严重但誓不低头的月儿啊!

“唔~~”刚刚舒展了一下眉头的公主又发出娇哼,凤眉紧蹙、秀睫闪动、樱唇微张,柔指握拳,大腿内侧修美的肌肉紧张拉伸,珠落铜盘声音断断续续时急时缓……她能反应到她排泄的舒爽是建立在姐姐剧烈痛苦之上?张合的花唇嫩蕊chu,时隐时现铜黄色金属圆头……啊——是她松弛了紧张了数个时辰的阴肌後,那一对该死的铃铛也要脱出!

笨丫头!正好一并挤出来就是了,怎麽还那麽努力地夹回去?

杜狗贼的喉结随着珠落铜盘的急缓而攒动……有朝一日我一定用尿把这诡计多端的老贼唚死!明白了——芙儿穴内塞的那两个铃铛一直刺激得女体激荡在高潮前夕……这种激昂状态下让蜜穴摆脱异物的空虚当然也是无法忍受的,所以芙儿……唉!总比被这些狗贼的阳物塞进去强!

不对——这狗贼能仅仅满足于过眼瘾吗?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忍受持续兴奋刺激而始终咫尺之遥不能高潮的折磨……他在等待我的新婚娇妻们求他插入!女人在主动哀求了贼人们用淫棍插入自己,获得高潮的快乐後就会丧失恨意?背德的肉欲将取代坚贞信念、纲常伦理?像他们提到的那个林冲的夫人那样从节烈贞妇到顺服淫辱……不——内心强烈的愤怒与不安——不仅因为将要发生在我们夫妻身心上的凌辱,而且痛苦被扯向了遥远的黑暗……

(八)解铃

“姐姐,我…实在受不了了~钟郎,芙儿要…”

小娇妻越来越性感的翘臀美胯似摇似挺,眉眼、唇形、面色甚至吐气、娇声无不春情无限,整个一勾魂浪媚的魔女,哪还有那个天真无暇小天使的影子。可此时此刻,那无比强大的媚惑勾起的欲火只会助燃无能为力的我怒火迸发,无法言语,若不是藏气早如自然反应一般适时启动……那我早不知被气死多少回了!

“芙妹妹,尽量想些别的事情吧……实在不行,就想法把它挤出来,我原只怕那帮狗奴才发现了,再捡回来……那~可脏死了。”

“唔~可这样忍着,人家都快要~疯了呀!”

“实在不行,那还是把这鬼东西挤出来吧!他们,应该还不敢对咱们太用强。”

会如月儿分析的那样吗?刚才芙儿尿完还盯着赤裸美体愣神的狗贼们,被月儿咬牙切齿的一句“你们可以滚出去了”真就乖乖走了。大概,他们也知道练武之人身体和意志都比常人强,所以很有“耐心”继续等待淫机?芙儿能忍到他们走後才发出娇吟撒娇,却忘了月儿此刻比她还多受着一重折磨啊!

“嗯~~不行呀,越用力挤,越跳得厉害…我……芙儿全身都酸麻了。”

散发着浓郁芳香的汗水从爰妻娇美的鼻尖、下巴、鬓边滴落……月儿要不是体质特殊,腹下肌体异常发达,肯定早忍不住憋尿与淫具的双重折磨了。可这样忍着岂是长久之计!

“月儿,这样一直忍着肯定不行,你想个办法解决吧。即使……”

我深呼女干好几口,平抑着胸中熊熊愤懑才说出话来,本想说即使再次失身,也别把身体折磨坏了,但一想到天仙美妻要失身这两个卑猥小人……一口气就又堵在胸中。

“钟郎,我~绝不让这两个该死的狗贼得逞,过会也教妹妹一门功法。现在……你先把眼睛闭上嘛!”

什麽事还要我闭上眼睛?

“不许偷看哦!”

我更想知道她要干什麽了!朦胧的眼缝勉强可见月儿也闭目凝神起来,曼妙的腰腹在起伏……

“噗”的细微断裂声後,被固定了脚倮的双膝努力并拢,随着一声裂帛嘶响,双膝复原,一片带湿迹的白绢飘落于地。月儿挣裂了小衣干嘛?

爰妻幻魅的美目再次睁开,瞟过来探查的目光带着羞涩,汗湿的裙摆无风飘飞起来,直到她用俏美的下巴夹住,欺霜赛雪、莹润如玉的赤裸下体和美腿任心情坏到极点的我也恍然忘记假装闭眼了!何况那丰腴光嫩、性感诱人的阴部被内里之物刺激得娇花绽放、蜜汁晶莹的裙下风光更加迤逦。美妙的蛮腰拧向牢门方向……

“哗啦啦……”水箭从挺涨的肉蕾下、张翕的缝瓣间划了一道金虹射向牢门边的木桶。

难怪她连丈夫都不让偷看呢——一个超凡美丽、高傲脱俗的美女叉腿站立、远射放尿!着实是羞死人的异景呢!尤其那梦幻星眸发现这一切都被我瞪大的眼睛看个真切後羞涩到哀怨的动人色彩!

“夫君不听话!人家……”

月儿羞得咬住樱红的下唇,却仍未放下裙摆。

“夫郎不知羞!”

公主经鼻子撅小嘴替月儿不忿。

“我……我是你们相公,怕什麽嘛。”

我嘴柔心虚,不过心头总算放下半块石头。

“再不理他!妹妹,我数一二三,像用力小便一样让那东西出来,记住,要甩到前面去……我先来,你看着姐姐的样子。一~二~三!”

“叮当”月儿无比美妙的下体向前一拱,两个湿淋淋的怪铃伴着数滴水花,倏地从颤动的粉瓣中激射向审问台方向,滚动进案下不见了。我的天仙月儿好老婆就是厉害!

公主努力了两次,才挤出一个,又因裙子挡着,堪堪落于身前。

“出来一个另一个就不难,先全身放松、放松,让它滑落到穴口附近再用力……”

月儿对公主永远都有耐心。

“当啷”我的心头也骤然轻松了不少。

“可是,姐姐,掉在这里,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

“你手腕、手指可以动,用六脉剑气把它们推到桌子下面去。”

“对呀!我怎麽就没想到呢!”

“这个不能着急,你小心对准了推。一会姐姐再教你一个小法术。”……

“你转告姓杜的狗官,如果不放松铁链让我们能自己吃饭,我们宁愿饿死,也别以为我们死了他还能卖什麽好,那二兽是公主自小养大的,见不到主人他们就是猛兽中的猛兽,至于那三匹马~呵呵,如果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还能保住什麽?”

“哦……夏女侠您息怒,我们保证一字不落地立刻回禀给大人。”

那两个狗奴才忙不迭地跑去报信了。此刻,我们绝食有两天了,这两个奴才昨天仅仅有个巴掌红印的半边脸都青肿了起来,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了。

那天晚上他们气急败坏地来“探查”那些铃铛情况时还喜不自禁,流着口水再次一逞色爪……很快,神情就和见了鬼似的了。我知道月儿把锁扉闭户的功夫也教会了芙儿,他们的连手指也伸不到娇妻体内了。

不过愤怒还是压过了开心,这两个狗贼居然撩起爰妻的裙子仔细观察……研讨起来!虽不信两大美人自称石女的话,嘀咕着那天明明放进去了……大概开始没敢把这匪夷所思的情况如实汇报,後来觉着躲不过,无奈说了,脸上那大巴掌印却不知是姓杜的还是姓高的赏的。

娇妻们又坚定绝食了一天,他们的左脸也就变得青肿无匹了……大宋的上层狗贼就是图安逸啊,扇着顺手就只可一边抡呐?

把行事不力的奴才打成这样,说明杜、高二贼急火攻心了,倒还能耐住性子,始终不与我们照面……难道,他们的卑鄙手段还没用尽,还没到最後的狗急跳墙时?……将穿过柔木架的锁链放到头,双手就能宽松到手指相碰,可以自主端碗吃饭了。

“好像不对劲”胜利来的容易了些,尽管是绝食两天才取得的。

“夫君觉得…这饭里有问题?”

月儿望向我的目光中大有欣慰之意。

惭愧!我应该从莫名的不安中早想到他们一计不成,再生淫计该是什麽!

“他们会在饭里下春药!那我们…还得再继续绝食了!”

“嘻嘻,钟郎想不想看那两个狗奴才右边脸也肿起来?”

“咯咯……好耶~姐姐,就让他俩彻底变猪头!”

有四十年功力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哦!公主饿了两天不仅没叫苦,兴致还蛮高!

“那我们就吃饭吧!”

“你们……”

嗨,我眼睛瞪那麽大干嘛!月儿说吃得就肯定吃得……哦对了,连那麽可怕的魔蜂之毒都解得,还怕寻常的这些烂药吗?

“只是,你们…解那魔蜂之毒都过了半个月了,还能有效吗?是不是有点冒险?”

“嗯~妹妹都学会把……炼化在体内了,应该不会这麽快就无效。我猜,饭里有药的话也是派他俩去买的,如果无效可够他俩好看了!”……

果然,两个狗奴才磨蹭到过了饭时很久才来收碗,四只狗眼不时在二女身上逡巡,走时惊慌失措,险些绊倒,下午则不时在牢门口晃悠张望、嘁嘁喳喳。

送晚饭的换了两个新人。

“他俩的狗腿已被打断了?”

我忍到那两人走後才嘀咕了一句。

“咭~”公主笑喷一口饭:“活该!让他们敢对我动手动脚!”

月儿的秀眉却深锁了起来:“唐家仍无音信,狗官坚不露面,看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解送东京了!”

月儿的语气岂止是没有喜悦!

“那又能怎样?我们再不怕他拿什麽…坏东西弄进去了,拿我们也没辙!”

芙儿还学会豪情大发了!

“他们狗急了,还能怎麽跳呢?”

(九)冲动

“禀告钟…大侠,二位夫人,因您们前番绝食,杜大人责备小的没有伺候周到,重重责罚了小的,这不,又谴各位兄弟一起来伺候三位,要求务必周到细致。”

阿二、老五两个狗奴才的脸果然对称了——右半脸不知被什麽抽的,色泽略有不同,不过,猪头得还算圆乎,看在我们夫妻眼中却无法开怀起来,因为他们还带来八九个同样青衣小帽、随从打扮的一群狗腿子,各色眼神贼光乱扫。

“不劳各位大驾!我们习武之人只要清净便好,无事打扰、乱动手脚才会让我们不快,诸位都不想像他俩那样受责吧?”

月儿沉声静气的语音中带着强大的威煞力量,那群人中不少闻听後脸色已然变白。

“这个…这个他们不想受罚,只有…只有尽心尽力…哦伺候好二位夫人。”

阿二肿脸上淌着冷汗,磕磕巴巴地还是柔撑着说了这话。

“哦~~是的…是的,小的们绝不敢怠慢二位夫人!”

宵小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都别~别傻站着了,烧水、搬桶,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呀!”

“混蛋!滚!用不着你们!别让我看到你们就行!”

狗急了,丧心病狂地遣出这麽一群狗腿子羞辱我的爰妻!我急了,铁链哗啦晃动……对——放松铁链後,我可以拖着刑架走动,他们若敢欺辱妻子,我就带动大木架砸他们!

月儿忧虑的目光望向我摇了摇头,眼神明显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哦——她的手足也能活动,心智武功又高我千百倍,她必自有收拾他们的办法。带着这麽大的刑架当然无法入桶洗澡,或者,月儿就是想麻痹他们戒心以换取解脱木架我们就可以逃走了?

混蛋,他们故意搬来一个大木桶示意进不了窄小的牢门,(我们被锁在厚重的刑架上是怎麽进来的?一味气得头晕脑涨,忘了当时的情形了)最终只搬了两个木盆进来。

“你们可以滚出去了!”

浴盆倒进温水後,月儿冷冷地说道。

“嘿嘿,这个小的们可不敢,这锁链不够长,夫人没法自己洗,还是小的们伺候夫人沐浴吧。”

“哗啷”锁链分别缠在了两个家伙的脖子上。

“不够长吗?我怎麽觉着够几个狗命那麽长呢?”

尽管这个动作使冷傲仙子高挑肉感的美体与两个卑怯的男子紧密相贴,但绝没有香艳的味道。

“侠…侠女饶命!服侍不好您,我们也是死,那…那还不如死在您的手里……”

一个家伙狗脸吓得煞白还不忘拼命嗅着鼻子,当真是要带着我妻体香赴黄泉的架势,怎不气我闷涨欲绝!

“你…你们当真不怕死?”

锁链紧到了四只眼睛直反白的程度。

“女侠饶命!小的们的命不值钱,死不敢抗命呢。”

其他奴才跪倒一地,哆哆嗦嗦却无退避之意。

爰妻投过一个羞愧无奈的眼神,玉臂一闪,两个鸟人飞跌出去。我悚然间体会到那份无奈的含义——这些家伙并未提前将我们的锁链收紧不是疏忽,背後简直是个阴谋,应该是那个看着最不起眼的杜狗贼设下的阴险诡计——如果我们真的弄伤弄死了几个衙役,他抓我们就是绝对合法、顺理成章了!可是,我们如果放纵这些奴才继续妄为……呀——怒气冲得我头大如斗!

聪慧非凡的爰妻当然不会上他们的当,仰起秀美绝伦的花容,星眸闭合,犹如傲然迎接受难的圣女。公主忽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略显惊慌地看着这一切,恍然也反应出将会发生什麽似的学着月儿尽量合拢直立的修长美腿。

“为~为夫人宽衣~”猪头阿二口齿不清地指挥着。

我目眦尽裂地看着各有七八只手在胡乱地解落着娇妻的尊严……替代了锋利的软剑,在爰妻白皙的柔荑中足以致武林高手死命的长绸带被解开了,月白长裙的对襟立刻被扯向两边,丝滑的肚兜包衬出颈肩肌肤盈雪,丰满耸颤的胸乳因受难的姿态愈加挺拔,两点蓓蕾在丝光中微突更显娇俏。已无小衣庇护的嫩桃尽露,曼妙的腹部大幅起伏,透出爰妻在这些狗贼贪婪淫邪的目光下屈辱的内心是多麽激愤难平。

“丑男人!臭男人!你们敢对我无理,我…我有你们好看!到时你们求死都难!可别後悔!”

公主很不甘心地拧眉瞪着这些狗抓,嘴里恨恨地嘟囔着,与月儿白璧无瑕所不同的不光是肤色,还有她颈间那古老图腾坠饰的金项圈。想踢踹靠近她的家伙,可惜不光受锁链牵制,她的拳脚功夫看来与寻常女孩无异,倒使火红亵衣半裹的丰满玉峰在挣动中挺晃夺目,令直眉呆眼的群贼们齐齐地低呼出声。

呆了片刻,七手八脚又去解肚兜、脱绸靴。我只能这样看着他们凌辱自己的爰妻?

“住手!如果你们敢欺辱我的妻子,我不死你们将无眼无手,我死了将化厉鬼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的钟鸣一般的吼声在牢房里铿锵回响,群贼的目光从绝色少妇的美体上一起转向我,畏惧、惊恐、迟疑杂乱在一起。月儿的星眸洋溢着赞许,公主的杏眼散发出崇拜。

我自己也感到是在俯视着宵小群蚁,迸发出的不光是金铁之音,还有浓浓的煞气足以令周遭凝结。

冷汗流过肿猪头脸上的痛痒而不自觉的擦拭和咧嘴破坏了这个凝结。

“看来这趟差是个霉差啊!”

“二哥,您见识最多,您拿主意吧……”

嗡嗡声再起。

猪头阿二将肿成一道缝的眼睛转回去看了看罗裙半掩、酥胸挺露、春光已泄、性感无匹的女体,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喃道:“如果…横竖也是死!是平白地冤死还是与这两位看一眼就想射的天仙亲近亲近後再死?”

各色狗眼一片乱眨,恢复了先前的动作……柔滑的亵衣离开了激动的玉体,被人凑到鼻下狂嗅几口後塞入怀中。蹲身抱着修长美腿脱靴袜的一个家伙非把脸埋到多日未洗的秀足上半晌才放入水中……派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来作恶的天杀的杜狗官!高小贼!

一个闪念划过脑海——只要片身闪出这个牢门,在高速下以背後柔木架撞开地牢铁门,凭我的步法,即使有锁链受限也不是几个军丁能拦住的,只要见到他两个中的一个勒住脖子,足以迫使放我们逃生了!

双拳紧握,收缩双臂背起刑架运出步法……(一时的冲动、一念的後果竟让我忽略了斜背起大木架肯定就抻紧了脚下的锁链!“嘭”我直挺挺地背着上百斤的刑架面朝下摔在地上。臂肘痛彻心肺,臂骨“哢”的断裂声与爰妻的惊叫同时响起,然後是犬吠般的哄笑……

“夫郎,你没事吧?”公主的娇呼。

“钟郎,你受伤了?”

难道那骨折的声响连月儿也能听到?

“唔~救…命…啊”两个断了脖子似的男人的声音。

“去轻轻把木架扶起来!出去一个立刻找跌打郎中来,否则你们甭想活着出去!”

月儿叱令着,天生灵幻的嗓音第一次透着狂躁。

木架被扶起来,我疼得神思恍惚,半边身子仿佛被一条条撕裂——左臂骨折後仍被锁链吊扯起来足以让人活活疼死了!

黑暗与金星同在……“我让找郎中来,不是你们。”

恍惚中,一阵铁门响与脚步声,月儿冰冷的声音想起。

“哎呀~这个…深更半夜的,哪里找得到大夫!我们也是急切探望钟少侠伤情啊”这个乾巴巴令人难忘的石更诈的话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是那杜狗贼!

“哎呦,怎会这样!真是伤的不轻啊!看这冷汗出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啧啧……”

高小贼假惺惺地咂着嘴,我仿佛能看到他幸灾乐祸的嘴角弯曲!

“大人在开玩笑!外面的大夫找不到,军中岂能无军医!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拙夫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就鱼死网破了!”

“哦~这个~本官原本文职,不知军中事物,我这就去探寻,这就去……”

“哗啦”“哎呀”“咕咚”“留下一个,如果你找不来的话……”

“哎~钟夫人,你可别弄伤了高公子!本官立即去军中找大夫。稍候片刻!”

杜公才被月儿咬牙切齿的话语吓得匆匆而去。

月儿怎麽就能手到擒来呢!我努力睁开眼,月儿手脚四条锁链拖着刑架已经平移到屋子当中,左臂锁链套着高文瑞的脖子,猪头阿二被掼坐在地上,被锁链勒的时间不短,原本肿胀的猪头变成猪肝色。

“钟郎,你怎麽样?伤到哪里了?”

月儿几乎在我睁眼的一霎那就发现了并焦急询问着。

“没…大碍…应该只是…左臂骨折了。”

我艰难地说完,汗水流进眼睛中不得不再闭上。

“你们快去把他左臂的锁链打开!”

“我们…没钥匙”“你们这些死猪还不快去找钥匙!钟…钟夫人,劳驾别勒这麽紧行吗?”……

“你找死!还敢乱摸!”

月儿娇叱,我怒挣双眼,随着开襟长裙的飘荡,洁白无暇的酥胸长腿时掩时露,艳光闪烁更显得无比诱人。被铁链兜颈的高文瑞歪斜着身子,右手正扶在爰妻白嫩的大腿内侧……

“哎~我只是想扶着点,总这麽斜靠着,怕夫人累着不是!没想到……”

“找死!说!没想到什麽?”……

(十)要胁

“求你!杜大人,赶快找大夫帮钟郎接骨。”

月儿软了语气肯求着最可恨的仇人——他晃回来後,竟说因为长期无战事,军医早都离职了。

“总不能扰民,把全城的人都吵醒找寻大夫吧?明日天亮再说吧。”

狗官继续阴阳怪气地推脱着。

“不行!断骨耽搁了接驳会接不上的。只要……只要你找人在半个时辰内接好外子的伤,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我不用治!我全身筋骨寸断也不能让这个狗贼得逞!”

倾尽全力了,挤出来的声音还是微弱的,虽然左臂已经被放下,依然剧痛得冷汗横流,周身虚脱。只有内心的悔恨强劲跳动着——冲动、妄为导致比死还痛苦的局面啊!

“看看,我说钟少侠铮铮铁骨,哪能在乎这点小伤呢!钟夫人,你的承诺…本官也不敢轻信呀。”

“拙夫此刻伤痛到不清醒,民妇可是清醒的,江湖中人最重信诺,你看,我现在就放了高公子以表诚意。”

恍惚看到月儿放脱了高文瑞脖子上的锁链,还……竟拉过他的头亲了长长一个香吻!长到那小贼要瘫软在她身上一般,双手都伸进丝裙之内……

“高公子还怪奴家刚才的失礼吗?”

星眸脉脉、粉面含春、莺声娇柔、玉体款摆……便知道爰妻是为救我而变招也无法忍受啊!

“不怪!不怪!”

高文瑞满口油滑此刻被烤乾净了一般张口结舌。

“奴家身子可香?”

“岂止是香!香滑水嫩!把人魂儿都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