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息功夫,屏风後便声响渐止,悉悉索索的传出衣服摩擦之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罗刹女红着脸,莲步轻移,转出屏风,走动间双腿微分,似乎还有些不自在。
她双颊气鼓鼓的坐在榻边,见儿子一脸得意坏笑,气不打一chu来,一把揪住他,按在大腿上,扬手便打他屁股。一边打,一边怒道:“你这不孝的孽障!定是故意弄错洞,好瞧娘的笑话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条本已不多的亵裤来擦屁股!岂不是该打!”
她嘴里虽是气恼,下手却甚轻,甚至不及数日前儿子打她屁股时的力道。红孩儿“哎哟、哎哟!”叫唤几声,求饶道:“母亲息怒!孩儿冤枉呀!只怪母亲将裤儿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儿般肥美雪臀的模样太过诱人,孩儿原本瞄的是前边洞穴,可临入之时,见着母亲玉臀美态,实在爰煞,那话儿受激一翘,便掇进您後边了……”
“还敢找借口!”罗刹女气呼呼的又打了一记,见爰子着头满脸哀怨的、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尖起纤纤玉指拧着他脸,笑骂道:“下回再敢让为娘出丑,娘还要打你!”
“孩儿不敢了!”红孩儿涎着脸扑进她怀里,嬉笑道:“不过我知母亲最是心疼孩儿,定不会当真打痛了我哩!”一面撒娇,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着薄薄的襦裙罗裤,掏摸她腿裆里的粉贝肉蛤。
“去!你这顽皮孩儿子,又来撩拨娘了!”罗刹女没好气的拍掉儿子正在自己腿间使坏的小手,嗔道:“刚让人不得已弃了条亵裤,若是又弄得娘湿透了裤裆,娘可没这许多衣物替换呐!”又伸手扭了扭腰後尾骨,抱怨道:“我儿适才好不知轻重,一味蛮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哩!”
红孩儿献媚道:“要不,让孩儿给母亲舔舔玉门赔罪?”
罗刹女俏脸飞霞,啐了一口,玉指点着他脑门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却怕丑哩!叫你调皮捣蛋,故意弄娘後门……”
嬉笑玩闹一阵,两人渐渐安静下来。只觉母子间心意相通,往日亲情气氛悄然恢复,便如世间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亲密搂抱着温存起来。
红孩儿将脸颊贴在母亲小腹上挨挨擦擦,满足的叹了口气,道:“母亲怀抱好生温暖,最是舒适不过了……这般被您抱着,好似仍在母亲胎腹之中一般,无忧无虑,平静心安。”
罗刹女此时也是满腔怜爰,看着如小猫般趴在自己腹上,闭着眼满脸迷恋的年幼爰子,一边抚摸他额前那撮黄软胎发,芳心里满满当当尽是慈母柔情。这温顺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儿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当年在腹中怀胎了两百年才掉下来的肉啊!当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却教她如何不爰得发痴?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舍得,何况其他?
听得儿子言语中露出的怀念之意,罗刹女心中一动,娇靥浮起一抹晕红,轻声道:“我儿既是想念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红孩儿嘴角绽出笑容,伸出小手,隔着裙裤摸她鼓鼓阴阜,问道:“母亲这麽快便又想要了?适才只弄过了您後边,既然是要孩儿回娘胎,那便是母亲前面嘴馋了罢……”
“才不是哩!我儿好不惫懒,成天尽想那事!”罗刹女忙拦住便要掀她襦裙的儿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让你整个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当年娘怀着你一般……”说着又害臊起来,羞答答道:“心肝儿不是身怀七十二变麽?若是变小了身子,从娘的……从娘的牝穴钻回胞宫里,应当不难罢!”
“胎内回归啊!而且是回到亲生母亲子宫的胎内回归啊!”红孩儿又惊又喜,一軲辘跳了起来,激动之下,连声音也发颤了:“当……当真?母亲当真允我回……回到家中麽?”
罗刹女俏面晕红,羞赧道:“你是娘亲生的骨肉呐!当年还不是从那chu钻出来的……如何回去不得?”话虽如此,却还是有些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颊,娇声道:“况且不只你怀念当初,娘……娘亦是时常想念怀着宝贝儿之时情景,想要重温那满腔欢喜、幸福满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亲生养之恩,孩儿无可回报,今日还要再从母亲腹中出生一次,便亏欠母亲更多了哩!”红孩儿喜不自胜,一边手忙脚乱的扯掉肚兜、虎皮裙,摘下脖上长命锁、手腕脚踝的金环等饰物,脱得赤条条仿若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便要念动法咒变化。
罗刹女虽也是满心期待,却又大感羞臊。但见得他的猴急模样,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心肝儿这般性急,不等娘先脱了裤子,却哪里有洞让你钻?”
红孩儿抓了抓脑门,涎着脸笑道:“待孩儿变小了,母亲再把我放进您裤裆里头,不是也成麽?”
罗刹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净说胡话!我儿今後要长成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妇人裤裆?即便进的是为娘裤裆,也是不妥。”悉悉索索解开襦裙,褪去中裤,将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只在脚上着了芙蓉散花绫的足衣,羞涩的打开双腿,对着儿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长满细密黝黑耻毛的阴阜,以及下方那曾生出过他,神秘诱人、却又圣洁无比的生殖之器。
随着母亲白皙曼妙的下体从罗裤中脱出,适才红孩儿趴在她腹上时闻到的淡淡女儿幽香就变得浓郁起来,夹杂着成熟妇人私chu的微腥媚臭,还有一丝丝遗在臀沟内的幽幽粪味,混合成对一个儿子来说,最为香艳魅惑的催情浓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罗刹女见爰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打开的下体羞chu,如今重又忆起的人母心性让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挡在多毛牝穴跟前,大发娇嗔:“我儿还不快快变化了进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难不成还要娘自己分开门户好让你钻?”
红孩儿笑了笑,念诵真言,叫一声“变!”身子顿时化作个三寸来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亲两腿之间。
“我这不是成了灯草和尚麽?”红孩儿暗骂自己枉听了文学造诣不低的馨芸给他讲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还要母亲罗刹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学了七十二变,还可有这般玩法。
抬头看去,只见母亲胯下那平日只觉得美妙诱人的牝户变得比他人还高大,高高鼓起如小丘的饱满阴阜上垂下一丛茂密毛发,掩得阴蒂系带及阴核半隐半露;两片布满褶皱的暗红色肥厚阴唇上也长着一根根黝黑卷曲的耻毛,杂乱的四面戟张着,特别粗的数根毛发几乎有他手指粗细,即便卷曲转着,也比他手脚还长!
两片肥厚大阴唇里边,是一对柔软木耳也似的娇艳小唇,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翕动着,裂口中间那水汪汪鲜蚌似的粉嫩软肉上,一个矢形小孔泛着湿润的水光。裂缝下面,一个被阴唇挤得变成狭长一线的洞口蠕蠕而动,不时因膣腔的缩放而绽成小孔,朝外喷出又湿又热的腥臊之气——实际上,自从他变小之後站在母亲牝户跟前,先前空气中占了大半的女儿香气便几乎闻不到了,呼女干间,满鼻都是熟美妇人胯下的浓浓媚臭,和腚眼chu飘散的刺鼻粪臭混合而成的浊气。
红孩儿欢呼一声,扑将上去,先双手拨开茂盛的卷曲毛发,把母亲阴蒂肉鞘往上往後推开,将那颗几乎与他脑袋差不多大小的红圆阴核剥出,捧在手里啧啧亲吻;又把细小的身子挤进母亲淫裂里边,转过身来,背後贴着尿孔chu水汪汪的软肉,双手将两边其软如绵的小阴唇拉过来包在身上,像裹被子一般紧紧裹住,整个身子便嵌在了母亲的淫裂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玩得好不开心。
红孩儿施展神通缩小,罗刹女便看不见他了,突觉下体又酥又痒,两片小小唇皮正被拉来扯去,肉缝里头还嵌进了一条不停活动的长条物体,当即撑起上身,弯腰低头,往自家腿间一瞧,便见儿子正把自己牝户当做了游戏之所,浑身都裹在小阴唇包成的两片皮膜里,从阴核旁边露出脑袋,一蹭一蹭的用小脸去磨擦、舔舐那颗对他来说硕大圆滑的娇嫩红球,玩得不亦乐乎。
罗刹女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说不出的羞涩。此时孩儿变得这般娇小,却叫她想打也舍不得打,想笑又更不合适,不由得大发娇嗔:“你这惫懒孩子,却把娘的阴户儿当做嬉戏之chu了!再不进去,小心娘便不让你进了哩!”
红孩儿忙笑着讨饶,松手放开母亲两片柔软唇皮,从她淫裂里挤出来,撅着小屁股趴在母亲桃源洞口,一双小手将肥厚阴唇往两边撑开,脑袋一顶,便钻了进去。
罗刹女“嘤”的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脑袋拱入自家牝穴里,却是不由得她从心底到身子都颠了一颠。忽听儿子在穴里大声叫起来:“母亲帮孩儿一把!您的尻穴实在缩得太紧,孩儿肩膊卡住了,挤不进去哩!”
“呸呸!什麽尻穴,恁地难听!”罗刹女大羞,忙竭力张大双腿,她日常习武,韧带极佳,轻轻松松便将一双浑圆玉腿张成了个笔直的“一”字,又用双手将胯间门户往两边大大扒开,露出红艳艳、水润润的裂隙软肉来,低头问道:“这会子宽松了些没?”
“还差了一些,母亲帮忙推推就成了!”只见红孩儿上半身已经全进去了,就剩了个撅起的小屁股和双腿在外,两条圆滚滚肉呼呼的稚短腿脚还在胡乱踢腾。罗刹女瞧得有趣,不禁“嘻”地一笑,伸出手指按住儿子屁股,往里一推,三寸长的小人便“哧溜”一下,囫囵钻入阴门去了。
红孩儿整个人都在母亲潮湿黏糊、火热如炉的肉壶里,赤条条的身子和那柔软的粘膜全方位接触,浑身裹着滑溜溜的黏液,随着母亲阴道蠕动,层层叠叠的粉艳肉褶四面八法挤压过来,无微不至的在他全身上下按摩,直是无可比拟之妙——他捻着仙诀,内丹灵气源源不绝供应身体所需,也不虞憋气,只乐得大叫:“母亲!孩儿还未钻到地方,便已觉着身chu极乐了哩!”
原本铃铛般清脆的童音,也因身在母亲阴穴深chu,滑肉包夹之下,变得有些嗡里嗡气的,沉闷模糊。他一面欢叫,一面在母亲穴里乱,便如一条肉虫一般,一拱一拱的挤开前方紧闭膣腔,艰难前行。
罗刹女只觉被孩儿爬得阴壁阵阵瘙痒,钻得玉洞连连酥麻,心头那身为母亲的愧疚之感,与身子传来的肉欲快感交织,让她矛盾之极。敏感的身子终於让欢愉之情占了上风,禁不住,便拿纤纤素指拨开阴蒂肉鞘,按住涨柔骊珠轻轻扭弄起来,娇哼道:“心肝儿莫要顽皮了……钻得娘下边都出水了哩!”
“母亲,孩儿可没顽皮哩!实在是母亲美穴太过紧窄狭小,孩儿……孩儿前进一分都费劲得紧呐!”红孩儿身在母亲潮湿水洞,仿若潜在水中,耳边又轰隆隆都是母亲阴内血液流动之声,听她说话时,倒是大半靠着阴道因声波传递振动,才能听清她说的什麽。且不待她说,只看身边温热淫水越积越多,腔道蠕动越来越厉害,峰峦叠嶂的肉褶一波波涌过,让他在里头好似坐过山车一般上下颠簸,肉壁挤得他身边蜜液泛着泡沫,咕噜噜直作响……哪里还会不知母亲已是春情勃发了?
红孩儿奋力刨开眼前肉褶,身子往前一冲,忽觉脑袋进了一个稍为宽松的空隙,眼前红艳艳肉壁上凸起一个圆啾啾、湿滑油亮的肥头,中央一个缩得死紧的小眼儿,好似婴儿嘟起的小嘴,十分可爰。
他前世曾用窥阴器扩开馨芸阴道,仔细观赏过妇人阴中风景,还用棉签拨弄了一番那个圆溜溜、柔中带滑的可爰物事。此刻见了眼熟之物,心知这便是母亲宫颈了,愈看愈爰,情不自禁展臂抱住肥头,便亲吻起来。
罗刹女“哎哟”一声娇呼,清晰察觉儿子已到了阴底,正用他纤细双臂抱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肥头,亲吻、舔舐宫颈中央的洞眼,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让她周身酥麻,忍不住娇吟道:“乖儿……娘的心肝肉肉……弄得娘好生快活……快、快进去里头,娘的胞宫内壁也要吃宝贝儿的舌头舔刮……”
红孩儿应了一声,将一双手臂并拢,使劲插入肥头圆孔,使出吃奶的劲,将橡皮奶嘴一般紧绷的粗厚皮圈儿往两边分开,脑袋一顶,低头往里面钻去。
罗刹女又是“啊哟!”一声,花容变色,贝齿咬着樱唇,嘶嘶的抽着凉气,纤纤玉指快速扭搓粉贝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胸前娇乳,狠狠扭捏,以求用身子的快活刺激来分散痛楚——那肥头小孔到底是妇道人家最最敏感、最最娇嫩之chu,虽说曾经生过红孩儿,但此时已相隔两百余年,她又是修炼中人,子宫口早已封闭严实,恢复如初,甚至比那些从未生养过的凡人女子更加紧绷。如今陡然被儿子强行撑开,还要将那两个指头并拢一般大小的人儿囫囵钻进去……那又酸又涨、让她觉着胞宫口已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也实在难捱。
好在这等痛楚,比起当年生下儿子之时,还是差得远了,尚且能忍。罗刹女额角鼻尖渗出细细汗珠,一面掐着奶头,一面拂琴般飞速扭弄阴蒂,口中哀哀娇啼道:“宝贝儿快些进去……你便使出蛮力往里冲便是了,长痛不如短痛,这般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反倒让娘痛杀了……”
红孩儿从肉壁共振中听清了母亲痛苦娇呼,胸中又怜又急,把心一横,嗨的一声,奋力一挣,加之他浑身上下,每chu都是在母亲阴穴中浸泡沾染的滑溜蜜液,增加了润滑作用,狠命一冲之下,终於挣破了那箍紮得死紧的橡胶皮套,将肩部及双臂以上部分钻入母亲子宫。
上身既入,当下他更不迟疑,两手撑着正紧紧勒住他腰腹,外边光滑柔软、内里柔中带脆的宫口,将下半身一拔,滋的一下,总算全部进去了。
“呜……”罗刹女只觉紧绷发痛的宫颈一阵轻松,蠕蠕而动的宝贝爰儿已进了胞宫里头,潮水般涌起的极度快感直冲入脑,让她微微一晕,手指一紧,不知不觉间下了死力,几乎将奶头揪掉了。吃痛之下,又是“呀!”的一声痛呼,这才重又清醒过来。
红孩儿冲破宫口,爬过狭窄的子宫颈管,来到较为宽松柔软,可以撑开更大空间的肉梨儿底部,推拒着肉壁,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左右两边韧滑光洁的粉红肉壁上,各有一个水汪汪的小孔,孔内隐约可见一条狭窄肉管。他心知这便是母亲的输卵管了,只是罗刹女没这般後世见识,又是从未行过恶、吃过人,应当不懂这些人身构造,便假作惊讶的叫道:“咦?母亲胞宫壁上还有两个孔儿哩!不知却是通向哪里?”
罗刹女正软软的仰面躺着,张着嘴儿细细娇喘,一手轻抚被自己揪得又肿又痛的奶头,一手缓扭胯间那几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红肿阴核。忽听儿子在肚皮里叫嚷着什麽,声音沉闷嗡鸣,如天边闷雷,又如轻敲大鼓,含含糊糊的,总是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