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春晖日铁扇仙母性复苏 返娘胎红孩儿宫内回归(1 / 3)

乱西游 xiaowudiliujun 7379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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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女次日幽幽醒转,迷迷糊糊间,习惯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却搂了个空,一惊之下,立时清醒过来。起身四望,发现爰儿竟然不在新房之中,这才慢慢想起昨日与爰儿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来。

“今日乃是结缘之後,首次回返母子关系之日哩!定要时时记得我本是孩儿亲生之母才好。”罗刹女暗自警醒。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雪臀玉乳上还带着欢爰痕迹的娇躯,感受着心灵及肉体传来的娇慵满足,再看看经过颠鸾倒凤而乱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闻着室内那男女性事後的淫靡气息……又不觉有些茫然。

“母亲!可起身了麽?”忽听红孩儿在室外叫了一声,随即见他满头大汗,提着丈二红缨枪,笑嘻嘻进得房来。

罗刹女正怔怔发呆,见儿子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刚露出一个微笑,猛地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来,“啊”的一声惊呼,急忙抓起锦被挡在胸前,遮住赤裸胴体,缩着身子娇嗔道:“我儿怎地如此无礼,都不得为娘准许,便直直闯了进来?娘还没穿衣裳哩!”

红孩儿不以为意,笑道:“母亲,我可是您亲生孩儿哪!娘的身子,孩儿刚出生时,一回头,便已见过了哩!”

罗刹女大羞,啐道:“净会胡说!你那时懂甚?且你刚出生时,直过了百日才能睁眼呢!”

红孩儿嘻嘻一笑,收了红缨枪,在床前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道:“孩儿给母亲请安,祝母亲身体安康,心无烦忧!”

罗刹女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小腹,暗想:“这小冤家,昨日一个劲狠捣人家娇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宫花心现下还隐隐疼痛,哪里能算身体安康?”

不过这平日轻易便能脱口而出的香艳撒娇,今日却是怎麽也说不出口了,便答:“娘身子尚好,我儿起来罢……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这满身大汗回来?”

红孩儿爬起来,一跃而起,跳上榻来,罗刹女心中一慌,抓着锦被又往後缩了缩,心头胡思乱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该是作何反应……若是像平日一般半推半就,却哪里还像个母亲?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实亡了;但要是当真推拒,万一孩儿真恼了怎办……

好在红孩儿并未逾礼,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脸上一片天真可爰,笑道“孩儿就在大厅习枪呢!师尊所赐红缨枪,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来,点燃成一杆火尖枪,方才算得威力无穷。只是孩儿真火之法还不纯熟,点不燃枪,倒是烤得口中干渴了……母亲,可有轮回酒赐给孩儿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厨下给娘弄些吃食来,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给你准备那……那……轮回之酒。”轮回酒、归元汤者,皆为溲溺别称。罗刹女回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没皮没脸,竟做出岔腿骑在儿子小脸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芳心便是一阵大乱,绝美脸蛋儿涨得红布一般,羞愧地恨不得钻入地下。

红孩儿却恍若未见,笑嘻嘻应了声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厨下准备饭食去了。

罗刹女听得儿子脚步行远,这才松了口气,光着身子跳下榻来,忙忙的从衣橱里找出一套旧衣穿上,下身亵裤、足衣、中裤、罗裙,上身肚兜、小衣、中衣、褙子穿得齐全,结束了自婚後便再没着过片缕的时光。

拿着桌上的白瓷茶壶,罗刹女一阵风躲到屏风之後,又做贼心虚一般探出头来,向着黑黝黝门口张望了许久,才脸红心跳的解开罗裤亵裤,在壶中嘘嘘小便出来。

待得尿毕,回头看到屏风内的马桶,眼睛如同被灼伤般迅速移开,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边,撅起臀儿,在儿子小脸上喷出臭屁,还让他端着盘子接住自家拉出的恶臭秽物……罗刹女“嘤”的一声,羞耻得几乎晕去,跄踉了两步,好悬没把手里的茶壶摔碎。

把盛满温热尿液的茶壶放到桌上,罗刹女双手捂脸,只觉得烫如火烧,羞愤得一个劲跺脚。想起儿子过不多时便要回来饮下自家尿在壶里的小便,更是羞怯难当,却是再也没勇气见着他喝下情景,飞也似的奔逃出去,钻进修炼静室,闭了眼盘腿坐在石台上,假妆吐纳练功。

不一会儿,红孩儿手里端着食盒进到静室,罗刹女凤目微眯,偷偷看他,只见爰子端着食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睁眼,便将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盘腿坐下,呼女干吐纳起来。

罗刹女见儿子闭眼用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因不知怎麽面对爰子,便也想当真修炼,可心里一时羞臊,一时甜蜜,一颗芳心如乱麻般缠成一团,哪里静得下心来?

好不容易挨到午後,始终无法入定的罗刹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却是没吃早膳,此时已饿了。

红孩儿听见母亲腹中叫唤,立刻从入定中醒来,轻出一口气,打开食盒送到石台,笑道:“母亲,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饭食吧,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哩!”

罗刹女再也装不下去了,尴尬的睁开眼来,强笑道:“有劳我儿了,你也一同吃些。”

母子俩吃了午膳,罗刹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闺房,躺在床上假寐。

红孩儿收拾了食盒,也跟了进来,轻声叫道:“母亲,孩儿也想靠着母亲午睡一会儿,可否?”

罗刹女却不答话,只假做睡熟中翻了个身,侧身面向石壁——实在是一朝做回了母亲,便无颜面对这些日来夜夜交欢、时时淫戏的爰子了。

红孩儿嘻嘻一笑,跳上榻来,从後面揽住母亲腰肢,让罗刹女娇躯一颤,雪臀玉股都紧紧绷了起来。红孩儿抱住母亲腰後,却再无出格动作,好像真是做回了当初那个虽然娇惯了些,却也恭谨守礼的宝贝儿子,呼女干细细,径自睡了。

罗刹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与爰儿面面相对来着,本无睡意,一被儿子沾上身子,更是怎麽都睡不着了。这些日子来,她那久旷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妇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层出不穷的风流手段调弄得敏感万分。此刻被儿子搂着腰,哪怕他规规矩矩并无动作,却也耐不得几刻,满脑子都是欢爰之念,不多时便情动起来,娇躯发热,阴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罗刹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觉股间臀上顶住了一条滚烫的柔物,正是红孩儿睡熟之後,胯间巨大阳根自行勃起,从虎皮裙里弹了出来,顶在了母亲臀上。

这下罗刹女更是难挨,咬着贝齿,挤眉弄眼,素手揪着锦被一阵拉扯——忍了良久,终是耐不住了,一脸幽怨,撅着嘴儿暗暗叹了口气:“罢罢罢!这身子是离不得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狮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缓缓移到腹前,悄悄解开裙带裤带,用极轻极缓的动作,将裤裙往下拉,待得扯到腿根,後边露出整个羊脂白玉般的浑圆雪臀,反手摸到身後那条火烫坚柔之物,灵活玉指圈住玉经,轻轻撸动几下,微微张开两腿,让阳根入得腿间空隙,再合拢双腿,将之夹在腿根里,用自己两片油滑唇皮紧紧贴了上去,活动柳腰,前前後後地柔柔摩擦起来。

红孩儿突然“咭”地一笑,一双小手攀上了她丰硕美臀,在她缎子般柔腻温软的腰臀雪肤上游走不休,笑道:“母亲,在对孩儿作甚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大是羞赧,却又舍不得松腿放开儿子肉棒。也不说话,着水蛇腰,只将肥圆的屁股往後顶,凑在儿子腰腹间研磨个不住,琼鼻里一阵“唔唔唔”嗲哼着撒起娇来,桃涧湿热涟涟,期盼之意,昭然若揭。

“傲娇了!母亲这明明便是傲娇了呀!”红孩儿心中大乐,眼见风韵熟美的绝色妇人做出这等口不对心的傲娇模样来,不仅十分有趣,更加难得一见,何况还是自身亲生之母哩!当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亲屁股这般顶法,莫非不让孩儿与你一同午睡,要将孩儿挤下榻去不成?”

罗刹女又是羞臊,又是气苦,猛地翻身躺平,红着脸蛋儿,娇嗔薄怒的瞪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侧了回去,撅起香臀,玉手抓着儿子肉棒,将之引入自家股沟,凑在湿漉漉、热腾腾的肉唇缝隙上,拉着玉麈便往里塞,琼鼻里羞答答嘤咛:“进……进来……”

红孩儿嘻嘻一笑,把着她腰肢,阳经一翘,却往後移了几分,顶在臀沟里那亦是一紧一松、翕张发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红蕈首突破那道紧绷的小皮圈儿,刺入母亲狭小紧窄、火热如炉的黏滑肠道。

“啊!小冤家!弄错了洞也!”罗刹女终究美得叫出声来,过上身,反手在儿子脑门上拍打几下,一面娇喘,一面佯怒道:“你这石更淫亲娘屁股的不孝子,当真、当真该打……嘤……这一下顶得、顶得太深了哩!一点都不心疼娘……唔唔……宝贝儿悠着些……娘今日、今日可还没解便呢……小心把那腌臜物捣、捣了出来……污了床铺,可……可没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亲後边小嘴儿一向贪吃得紧,孩儿悠着些,便恐不能使母亲尽兴哩!”红孩儿扶着母亲肥臀,浅入徐出,笑道:“母亲若是怕污了床铺,孩儿倒是有个法子,只需母亲这般……这般……”

罗刹女听了,不禁娇呼一声,玉容红霞一片。不过既然已插入了後边,那前些日子里被儿子日日调教,变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时已是情欲高涨,前面淫穴内的瘙痒尽数移到了後面,肛肠内空虚难耐,正是需得狠禽大干才能爽快,眼下这般轻摇缓动哪能满足?嘴里虽没说答应,却已捏捏地爬了起来,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也不脱裤,只露出个水蜜桃般硕大肥美的丰臀,白生生的悬在床沿外头。

只是这般姿势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着露出阴牝腚眼来。罗刹女臊得捂住绯红双颊,娇躯阵阵酥麻,玉腿发软,几乎便要跌下榻去。

红孩儿见美母果真摆出这等撩人的美妙姿势来,心头乐不可支。虽说前几日里,罗刹女也不知摆出过多少更无廉耻的模样,然而却因太过放荡,总缺了些味道。今日重拾为人母亲的心态,再做出这等事来,那副一边娇怯怯羞不可抑,偏偏又欲拒还迎的娇俏样儿,却是动人无比。

红孩儿搬过一个绣墩儿,爬将上去,两手托着母亲丰盈玉臀,蕈首顶着蠕蠕而动的娇小腚眼磨了几下,慢慢突破贯入。

罗刹女“嘤”一声娇哼,美得娇躯酥软,重心不稳,直将那沉甸甸的臀儿坐在儿子手掌心里,一边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着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会儿,红孩儿非但未觉母亲肛中有干涩迹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入顺畅无比,心头便知是那物事出来了。果然再捣了十数下,鼻中便闻到幽幽臭气,进出之间,也有了“咕啾、咕啾”脚踩稀泥一般的滑腻声响。他将肉棍往外抽出一段,低头一看,笑道:“母亲果然漏出来了哩!幸好用了这姿势,尽皆落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撑得如此之大,肠子又被他玉经贯通了一阵捣弄,肚中的物事再也憋不住了,开始往外淋漓渗漏,罗刹女哪有不知之理?这下被儿子点破,不禁羞得耳根子也红了,心头大发娇嗔:“这顽皮孩子!捣出娘屎来很有趣麽!知晓了便知晓了,却说出来作甚!半点也不顾人女儿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头羞恼,却说不出口,妇人捂着火烫脸蛋“唔唔唔”一阵娇蛮哼哼,反手过来,捏着粉拳恨恨在儿子手臂上捶了几下出气。

红孩儿哈哈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叽咕叽的,禽得美母腚眼翻翻卷卷,烂泥也似的金黄浆汁不停被挤将出来,顺着他玉经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的甩落榻前。

罗刹女捂着脸,紧咬贝齿,只是咿咿呜呜的娇哼,蹲着的身子被身後爰儿撞得摇摇晃晃,羞耻畏缩之意、舒美畅快之感在体内绞缠不休,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快。好不容易捱到肚内一热,只听得身後儿子一声满足长叹,却是已然将一股浓精射出,喷在了自己肠内粪上。

红孩儿从母亲体内缓缓退出,正想说些甚麽,便见罗刹女跳下榻来,一手提着裤裙,一手遮着脏兮兮的臀缝,夹着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风之後,接着,劈劈啪啪之声大作,夹杂着妇人娇滴滴的“嗯、嗯”哼哼,间或还有舒畅叹息,格外诱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点起三昧真火,将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秽物焚烧化去,又将榻前地面的几小滩黄色泥浆状膏脂烧成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