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刚刚被大爷我开了包的小小鸟吗?”鲁克淫笑着单手把女孩扶了起来——与其说是“扶”,更像是“抱”——鲁克的宽大手掌看起来差不多可以把这个女孩拦腰握住了。
“谢谢,谢谢鲁克大爷。”女孩站起后,畏畏缩缩地低着头把脸转向一旁,蜷缩着上身,“我,我回去了——”
“等等!”鲁克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想要跑开的她一把提了起来,“现在的人都这么小瞧我啊?想走就走吗?”
“啊!好痛,好痛!求您放开我,鲁克大爷!”双脚悬空的少女胡乱地蹬踢着,同时还不忘用手压住飘起的衣服下摆。宛若被棕熊衔起的弱小猎物,在空中摇摆着的她显得可怜而无助。
“切,这也太嫩了。”鲁克近距离地瞪着她,满是胡渣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脸颊,“大爷我刚刚操的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是的,是我,鲁克大爷——啊,求求您,放开我。”身体的份量全部挂在了被鲁克拎起的手腕和肩部,女孩的泪水已经奔涌而出。
鲁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巴掌把她掩住下体的胳膊挥到一边,掀起了她衣服的下摆——刚刚被自己残忍地夺去chu女之身的幼小下体看起来颇为凄惨,细窄的阴部仍在一开一合,里面还在不停涌出渗着血的精液。
鲁克将女孩放了下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鲁克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向后一掰,让她仰面对着自己,“你他妈刚才在我身上卖力时也没见你叫痛!”
“是。”穿着白色薄衫的少女想要点头,但因为头发被鲁克抓在掌心,她上半身仰面朝天动弹不得。
“娘的。”鲁克一把把女孩推开,“那两个女人叫你出来的?”
少女摇摇头。
“鲁克大爷我需要你来帮忙吗?”鲁克再次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行人。
少女摇摇头。
“多管闲事的娘们——喂,”鲁克了脖子,“刚刚爽不爽?”
少女把头低了下去。
“大爷问你爽不爽?”鲁克“轻轻”地扇了那女孩一耳光——鲁克觉得这一下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但女孩的脸颊上还是响起了“砰”的一声。
少女含着泪,捂着被打红的脸颊,轻轻点点头。
鲁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原来是拳套还没摘下来,再抬头看到女孩委屈的脸孔,鲁克的嘴不禁抽动了两下。
“你以前就认识我吧?在哪认识的?”鲁克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子在问你话,开口说话!”
少女点点头,听到鲁克的呼喝,马上又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
她哭得更厉害了。
鲁克气得无可奈何地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两下拳头,然后弯下腰将这个女孩一把抄起,头朝后放在肩膀上。他对着不远chu的妓院大门喊道:“这个娘们儿我带走了,刚才那两个不要了。”
从妓院的大门后探出两个脑袋,她们就是刚刚见势不妙逃走的那两个娼妇。
“好,好的,鲁克大爷您随意!”虽然在那种情况下帮不上什么忙,但相比起馆里新来的年轻姑娘,自己却只知道把客人甩下——还是个多年的熟客——自觉失了情面的两个娼妇匆匆答应后,便慌忙关上了门。
“呸!不讲情面的婊子。”鲁克回过头,对着肩上仍在挣扎的女孩的窄小臀部轻轻给了一巴掌,“这只倒是挺有意思的。”
“……”少女终于消停了下来,彻底不动了。
“就是他妈嫩了点。”鲁克大笑着踏步离去。
娼馆内。
“我看啊,鲁克大爷给她点教训也好!”被一个年轻姑娘“劫”走了客人,觉得有些没面子的娼妇开始抱怨起来。
“那丫头疯了吧?被鲁克大爷干傻了?鲁克大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兴头一起来,还不把小妮娜给玩废了。”另一个娼妇倒是对那位新来的姑娘担忧起来。
“说来这丫头也怪,别人第一次接客——我当年也是——那可真是跟赶鸭子上架似的。这个丫头来了几天不吭声,今个儿也不知怎么了,自告奋勇要去伺候鲁克大爷。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次就是要让她明白,不是什么客人她都能抢的!”
(与此同时,贫民窟,欧涅的家门口)
一场激烈的决斗正在上演,参与双方都异常地投入其中,水准远超常人的他们状态上佳,你来我往的刀剑交接频率极高,精湛绝伦的技巧更是一轮又一轮地展现在观众们眼前。
参与械斗的双方所持的兵刃十分罕见而诡异,一方持有的乃是一柄长及人身的单刃长刀,另一方所持的是一把带有护手的细长刺剑——两者皆是技巧性极高,不以力取胜的兵刃。
相较于这稀世的对决,观众的数量未免少了些。在场观战者除了一个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巨型壮汉外,就只有三个身着驻军制服站在一旁默不做声,不时点头赞许的外国男人。
欧涅向侧后方踮出碎步,曲起腰身,把长刀放平,挥出一记虚斩,趁着对方被逼退的空隙,重新摆正架势。使用刺剑的男子也如有灵犀一般,既没有上当,也没有冒进,只是用剑身轻轻地搭上长刀的前端,争取了一点对局面的的控制后,再急撤一步,摆正剑尖——两位的对决看似豪快,实则严谨无比。这样天衣无缝的攻防进退,只怕比演武还要滴水不漏。
总的来看,身材匀称的那位女子的暂时具有优势,毕竟刺剑的长度还是稍逊了一筹。都是需要不断进退来保持距离的兵刃,在无法近身缠斗的前提下,显然还是长兵刃更胜一筹——就在观战的三位驻军士兵如此考虑时,健壮的中年男人突然把刺剑的剑尖向上抬了几寸,然后高速逼近了对手。
利用侧过上身,后置手腕的位置来控制剑柄的翻转,刺剑的尖端划出了比匕首还要灵活的曲线,在欧涅的长刀上擦出一阵火花后,从不同的方向指向她的要害。利用长兵刃展开近身攻击的技巧令人叹为观止,形势似乎一时发生了逆转。
欧涅皱皱眉头,瞬间双手反持长刀,转了个身。修长的手臂从身体中段部位下落,手腕也放到了极低chu——利用长刀的最宽厚的后部格挡开刺剑的刺击,并伺机用刀柄锤击对手的手臂,迫使对手后退。
一时间,忽略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光点的流线型曳迹,只从交手的动作和态势来看,他们无疑是正在用类似匕首或短剑一类的兵刃在搏斗着——而且交战双方的笑容都无比畅快真诚。
“没想到,他的手下中还有这种人。”因为有外人在场,欧涅避开了“海娅”的字眼。“我要进攻了。”
“请。”持刺剑的男子后撤一步,将刺剑在胸前正举,摆出防御架势。
“可否稍等片刻。”待对方点头许可后,欧涅单腿而立,将长刀倚在自己水平抬起的大腿上,双手伸到脑后,把因打斗而散乱开的头发重新扎好。“多谢,我要来了。”
重新握住剑柄,欧涅侧过半身,冲上前去。
电光石火之间,长刀最前端的刃部被甩向前方,借助冲刺的势头,再叠加上手腕的翻转和以超长刀身作为半径的弧线,人的肉眼已经追不上刀尖运动的轨迹了。
刺剑的护手将这避无可避的一击险险挡住,剑身虽在剧烈震颤,剑尖却未有丝毫偏移,随时可以反击——这一切都在欧涅的预料之中。
若是寻常的对手,此一击足以,但面对这样的剑客,欧涅不敢怠慢。刀尖受阻,剑身也一时迟滞,欧捏趁势将刀身向前递出——她利用了对方的守势来稳定刀身——直取对手的胸膛。
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刺剑向一旁折开突刺的长刀,或是利用有挡格的护手抬起刀身,再施以踢击。
而欧涅,已经做好了应对这些招式的万全准备。
果不其然,刺剑如预期的那样向一侧折开,刺剑的主人却借机向前突入,离开了长刀最有效的杀伤范围——他的身位甚至比手中的剑还要靠前。
棋错一招的欧涅暗暗叫好,为了博取这一步之地的优势,对方居然冒着把脖子放到距离刀刃不到两寸距离的风险欺近了身侧——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一步。
长刀已然成了累赘,落于自己身后的刺剑也失去了意义,还要占去一只手的行动能力——但此时撤去武器又是极其危险的行为。
可预料中的僵持没有发生,欧涅和身份不明的男人相视一笑,双方均默契地丢掉了兵刃,开始贴身赤手互搏。
男子上身前倾,打着一套明显是以军用格斗为基础的拳击术,欧涅的搏击技巧则较为古怪繁复,看不出路数,且多以掌、指、肘部进攻,双方一时斗得难解难分。
但逐渐地,体力和力量占了上风的男性一方开始占据优势,欧涅在招架之余已经很难找到机会反攻。
“别过来!”欧涅大喝道。
刚刚一直在旁呐喊,看出苗头不对的大个子,停下了想要冲过来帮忙的脚步。
“噢。”一脸忧心忡忡的大块头退回到墙根,傻傻地望着胶着的战势。
被逼得节节后退的欧涅,并未显出怯战之意;倚仗气力占上风,一时得势的男子也不见得有丝毫大意。又过了几招,欧涅的笑容愈发爽朗,她竟乐在其中。
“要来了,准备好。”欧涅重心向后,微屈膝盖——这似乎是身体乏力所导致的下盘很不稳定的姿态。
还未理解对手的奇怪举动有何意义,身体已经率先作出反应的男子大幅度地前倾上身,挥动双拳,发动压制性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