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儿子，甚至不在乎布鲁斯在不在乎自己。」</p>
布鲁斯闷闷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他人却没走过来。</p>
哈莉再次回到，好奇打量他道：</p>
布鲁斯揉了揉眼睛，轻声道：「没什么好纠结的，我和闪点宇宙的布鲁斯韦恩在同一条时间线上，即便后来时间线出现分叉，我们也是同一个人。</p>
强行将闪点托马斯和天堂托马斯区分开的，不是他们的身份，而是时间的力量，时间可以影响我的情绪，却不能决定我的感情。」</p>
哈莉点点头，也没再讨论闪点托马斯与天堂托马斯的关系。</p>
旁人说再多也不如自己的感受重要。</p>
只要布鲁斯有感觉，他们就是父子。</p>
若没感觉，正常时间线的亲生父子也不是父子。</p>
她问道。</p>
除了她之前书写文字的A4纸，哈莉并没见到其它记载文字的纸张。</p>
布鲁斯把手伸进衣领里面，扯出一条银色细链子的项链，「你将这个交给他吧，它应该可以进入时间之河。</p>
我之前带着它穿越几万年，时间磨损丝毫没发生在它身上。」</p>
银链子用N金属打造，上面缀着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水晶。</p>
哈莉奇怪道。</p>
哈莉从他手里接过泪珠涟稍微感应片刻，表情立即变得很严肃。</p>
圣灵之泪变了。</p>
之前她将泪珠链交给布鲁斯时，它只是韦恩夫妻的情感具现。</p>
持有它，只能感受到父母对儿子的思念与祝福。</p>
现在她能在泪珠中感应到却是纯粹的父子情、母子情，不止是韦恩夫妻对儿子，也不单纯是布鲁斯对韦恩夫妻。</p>
两种情感相互作用，像是布鲁斯也流下了，他的圣灵之泪与韦恩夫妻的圣灵之泪融合成新的。</p>
泪珠内部甚至滋养出一种类似情感要素，却远比情感要素要温和的情感核心。</p>
哈莉掐断链子，从上面撸下来九颗泪珠。</p>
......</p>
闪点宇宙。</p>
闪电哈挥手道：</p>
托马斯韦恩压抑着激动的心，沉声说道。</p>
闪电哈退到宽敞的空地上，盘膝而坐，体内厚皮神力激发到极限，体表泛起澹澹金辉。</p>
与此同时，哈莉也将意识沉入神王级的厚皮法则，法则延伸出一条无形的丝线，连接到闪电哈身上的厚皮神力。</p>
一条降临通道勉强搭建而成。</p>
九点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化为九点光斑，消失在哈莉手心里，出现在闪电哈识海中。</p>
闪电哈张开嘴巴，吐出一颗又一颗绿豆大小的透明珠子。</p>
托马斯·韦恩带着疑惑将珠子接过来。</p>
触碰到它们的瞬间，他神色先一阵迷茫，紧接着便热泪盈眶，情难自禁。</p>
闪电哈站起身，就打算传送走。</p>
老托马斯大喝一声，先抹干净眼泪，才怒道：</p>
托马斯指着她额头道：</p>
闪电哈又惊又疑，连忙伸手捂住脑门。</p>
哈莉没好气道：</p>
闪电哈叫道。</p>
哈莉不会贪韦恩夫妻的圣灵之泪，因为她和布鲁斯关系好。</p>
闪电哈贪老托马斯的泪珠，除了泪珠的确宝贝，很吸引人，还因为她和老托马斯关系糟糕。</p>
闪电哈喊出之前，好几次被老托马斯送进ICU呢。</p>
「你知道布鲁斯为何送圣灵之泪给老托马斯吗？传递情感之余，布鲁斯还希望自己的父亲得到最终救赎。</p>
你拿走他一颗泪珠，等于和韦恩父子结下永恒的</p>
仇怨。」哈莉道。</p>
闪电哈无奈妥协。</p>
韦恩父子的永恒仇怨只让她觉得麻烦，大姐头的意志才是她屈服的关键。</p>
哈莉道。</p>
除了一套《武神秘典》，她还往闪电哈脑海里丢了两个，分别为和她编写的圣经。</p>
如果没有得到她的力量，哈莉不在意平行宇宙的哈莉们是否是个好人。</p>
可既然拿到她的力量，就不能用她的力量作恶——哈莉观念中的恶。</p>
在多元重启时，哈莉将大量厚皮神力投入的同时，还对状态设定了要求。</p>
行为与思想越符合她的价值观，厚皮神性效果越好。</p>
越背离她的价值观，厚皮神灵效果越差，被人轻易打死也不奇怪。</p>
让闪电哈多读《奎氏圣经》，也有利于她开发体内的厚皮神力。</p>
......</p>
「你能看到我脑袋里的东西？我不信。「</p>
闪电哈已经放弃泪珠，却没第一时间交给老托马斯。</p>
老托马斯死死盯着她道。</p>
老托马斯闭上双眼，把心神沉入掌心的八颗泪珠。</p>
闪电哈捂住脑袋叫道：</p>
老托马斯睁开双眼，再次死盯着她。</p>
闪电哈脸上看不出半点羞愧，笑哈哈将最后一颗泪珠递过去，道：</p>
老托马斯开始挥手赶人。</p>
「大姐头要我告诉你，珠子要找东西串起来一直戴在身上，千万别当宝贝藏起来。</p>
还有，记得去救撕破曼，他是你的队友。关于氪星入侵，你也早点弄个防御方案出来。」</p>
......</p>
主宇宙，正义大厅，第二天下午。</p>
「穿越过程没什么可说的，每次穿越都不受我控制，每次停留的时间也很短，几天，几个星期，最长不超过三个月。</p>
从五万年前开始，越靠近现实，穿越间隔越短。</p>
开始时一下子从五万年前穿越到两万年前，后来间隔只有几十年，但每次穿越地点都一样，都在哥谭，都在海边。」</p>
这会儿布鲁斯已经换上百特曼的制服，现场也来了很多英雄。</p>
今天算是最终危机与闪点事件的总结大会。</p>
大超问道。</p>
百特曼道。</p>
大超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哈莉，</p>
「大概两个目的，首先就是让百特曼参与某些历史事件，对现实造成它期望的影响。</p>
具体什么影响，还得看百特曼每次穿越都做了什么。</p>
比如，在武神王纪元，他成为的创始人。</p>
在他离开后的几百年里，小小的蝙蝠部落不仅没消亡，还发展成与熊部落、鸟部落、狼部落齐名的大型王国。</p>
四大部落瓜分了北美大陆，对后世产生了数千</p>
年的直接影响，甚至持续至今的间接影响。」</p>
百特曼摇头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