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点宇宙与主宇宙的关系，远比平行宇宙更亲近，因为此时闪点宇宙与主宇宙，在时间线上依旧同出一脉。</p>
如果你再次重启闪点宇宙，将闪点宇宙的时间线重新刷新一次，无论结果如何，闪点宇宙与主宇宙的关系都将彻底断掉。</p>
时间线上的联系断开，闪点宇宙与主宇宙成为真正的平行宇宙。</p>
等于你亲手斩断了与主宇宙布鲁斯的父子关系，为的却只是平行宇宙的布鲁斯·韦恩。」</p>
托马斯·韦恩呆愣良久。</p>
就在闪电哈心中不耐，打算告辞时，他长长叹息一声，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温和，还抱有怀疑，现在我信了。</p>
至少你的确能联系上主宇宙的哈莉奎茵，帮我向她说声。</p>
她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我不会再执着于抹除自己的现实。」</p>
闪电哈好奇道。</p>
托马斯·韦恩道：「那番话你说不出来，首先，你的见识连我都不如。其次，我俩没深厚的关系，那番话却饱含对我的关切，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布鲁斯。</p>
就像巴里说的，主宇宙的哈莉奎茵和我儿子一起长大，关系极好。</p>
只有她才可能关心我的状态，你......是不是也她让你过来见我的？」</p>
闪电哈下巴高高抬起，的关系。」</p>
老托马斯问道。</p>
托马斯道。</p>
闪电哈一脸腻歪，</p>
，于是各自写了一篇小作文给。」</p>
闪电哈之前正在用笔记本码字，来见托马斯时也是腋下夹着笔记本传送过来的。</p>
这会儿她便笑嘻嘻打开屏幕，将内容展现给托马斯·韦恩看。</p>
这是托马斯的第一感受。</p>
这是看完全篇内容后，老托马斯发出的感慨。</p>
闪电哈笑道。</p>
托马斯看了她一眼，道：</p>
......</p>
主宇宙，韦恩庄园，蝙蝠洞。</p>
「我还在犯愁，想着怎么才能把你从犄角旮旯里找出来，没想到</p>
你自己回来了。」哈莉看着道。</p>
除了布鲁斯，蝙蝠家族的成员差不多都在场，老管家阿福，赛琳娜与海伦娜，迪克、杰森与达米安。</p>
显然布鲁斯回来有段时间了，不然人员不可能这么整齐。</p>
赛琳娜道。</p>
布鲁斯问道。</p>
布鲁斯疑惑道。</p>
布鲁斯用力点头，沉声道：「我原计划再过些天才与你们相见。</p>
几小时前，世界突然发生了某种未知变化，我就立即赶回蝙蝠洞查看情况，然后迪克他们都来了。」</p>
哈莉惊讶道。</p>
哈莉问道。</p>
布鲁斯道。</p>
哈莉又废了一番口舌才将闪点事件大致讲了一边。</p>
布鲁斯眼眶泛红，低声道：</p>
哈莉跟着他进入隔壁的冥想室，正要开口转述信中内容，他又道：</p>
哈莉心里有点嫌他屁事多，却也没拒绝这种简单的要求。</p>
她拿过纸笔唰唰写了几百个字。</p>
布鲁斯却没立即看信，</p>
哈莉出去了，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出来。</p>
赛琳娜面露忧色。</p>
哈莉道。</p>
迪克迟疑道。</p>
哈莉叹道：「对老托马斯来说，这是个非常残忍、非常悲伤的事，我甚至不敢讲这一事实告诉他。</p>
但事实是，他真的是布鲁斯的父亲，真正的父亲，和天堂那位没太大区别。」</p>
达米安疑惑道：</p>
哈莉反问道。</p>
达米安皱着脸道：</p>
杰森道：「灵魂落入灵薄狱后，会被分解成基础粒子，基础粒子重新组合成空白灵魂，进入新生儿体内开启新的人生。</p>
所以，灵魂的本质是记忆与情感。</p>
磨灭了全部记忆与情感，所有空白灵魂没区别。」</p>
哈莉道：</p>
杰森愣了一瞬，好奇道：</p>
哈莉缓缓道：「相貌可以伪装。放眼多元宇宙，肉身与基因也不唯一。</p>
若将灵魂当成绝对的身份判定标准，我觉得灵魂本质上是一连串因果的载体。</p>
情感和记忆会变。</p>
你能有痛苦与快乐，别人也可以</p>
有相似的痛苦与快乐。</p>
只有经历过的事，以及与世界的交互过程，独一无二，永远存留在时间线上。</p>
哪怕时间线被覆写，旧的时间线也会以虚线的形式储存在超时间流。</p>
超时间流记得一切。</p>
经历的每件事、与世界的每次交互，都在产生与完成因果。」</p>
达米安疑惑道。</p>
哈莉道：「闪电宇宙与我们的现实原本在一条时间线上，从巴里母亲之死分叉成两条时间线。</p>
如果你接受我的说法，灵魂本质上是一连串因果的载体。</p>
那么在巴里母亲死前，上天堂的托马斯和闪点宇宙的托马斯共用同一条时间线，身上负载的因果一模一样，他们就是一个人。</p>
那一刻，天堂托马斯的儿子和闪点托马斯的儿子，也有一样因果，两个布鲁斯也是同一人。</p>
或许你会说平行世界之间也由某一刻的不同选择区分开，在做出选择前，人生经历一模一样。</p>
但平行世界两个人的一生发生在不同时间线上，连振动频率都不一样，区别很明显。」</p>
达米安皱眉道。</p>
「我们所在的多元宇宙有太多平行世界，太多时间重启，时间线太混乱，要简单定义一个灵魂太难。</p>
因果超越了时间、超越了命运，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任何人都逃不掉。</p>
所以，我才将灵魂定义为因果的载体。</p>
如果以这种标准定义灵魂，每个人的灵魂都可能存在很多面，每一面都是灵魂的一部分。</p>
上帝也有很多面。</p>
她不止一个灵魂，人类的灵魂也不唯一。</p>
比如我现在是投影，投影有情感有记忆，投影现在和你们谈话的经历，本体并没有。</p>
本体和投影难道不是一个人？</p>
等法师进入梦魔魔化的蜕变阶段，灵魂会分化出一个个幻人，每个情感幻人也是一份灵魂，它们都共用一套因果，都是同一个人的灵魂。」</p>
看着达米安皱成一团的小脸蛋，哈莉叹了口气，道：「你理解不了，或者接受不了这种说法，也没关系。</p>
反正你爷爷没想过与你相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