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独战三娇(3 / 3)

独占群芳 zengzheng 4934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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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短须老者向其余三老道。

四老一去,七人扬声大笑。

女人除喜欢男人外,便最喜爰自己的容貌。

现在有人称赞,而且出于一位久经世故的老人之口,她们当然高兴。

所以她们大乐,所以她们大笑。

但笑声嘎然而止。

因为在这一期间,同时觉出目光变为昏花,双腿也随之绵软。

「哎呀……不……」

七人,包括慕容伟长,全部失去了知觉。

当他睁开眼晴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之chu,已非路边小店,而是一间陈设华美的房间。

房间不仅华美,而且有一股幽香。

幽香丝丝缕缕,如兰似麝,中之欲醉。

这样的香气他嗅到过,但却想不起在何chu。

在他猜测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停在门外。

门开chu,进来一位侍女。

「你醒了?」侍女问。

「这是什么地方?」慕容伟长迫不及待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

「我怎么到了这里?」

「需要对你说时,自然会告诉你。」他突然出手,抓住她,他要问清情况。

她并未闪避,甚至连闪进的意思也没有。

可他这必中的一抓却未能抓住,他这才知道自己内力已消。

「客人该当老老实实,见了女人便动手动脚,主人会生气的。」

他笑了,是一种无可奈何地笑。

「对客人消去他们的内力?有趣,好一个待客之道。」

「都是这样的。」

「我那六个同伴关在何chu?」

「连自己都无法顾及自己,却还要去管别人。」

「让你们的主人前来见我。」

「是谁要见我呀?」

慕容伟长只觉眼前一亮,一位华服少年美妇已立到他的面前。

「咦,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知会于我?」

侍女早恭立一旁,此时轻声道:「回娘娘,婢子正要禀告娘娘呢。」

「岷山四老太也无用,那药物该当让人家饱睡七天七夜,却怎的三天便醒了转来?」

慕容伟长闻言,心头剧震。

三天三夜,他竟然一直在昏迷。

他想起了路边小店中的四位带须老者。

「岷山四老是谁?」他问。

「差一点便成了人家刀下之鬼,却还不知对头是谁,真个奇怪之极。」

「一定是他们。」

「当然是他们。除了他们谁有这么大的下毒本事?」

「你认识他们?」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会卖我的人情?」

「如此说是娘娘救了在下性命?」

「也可以说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在下糊涂。」

「因为你长得俊俏;人见人爰,我见犹怜,自然不会让他们杀了你。」

「谢娘娘救命之恩。」

「那就听娘娘的话;做个乖孩子。」

「娘娘但有所命,在下无不尽力。」

「好,咱可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拿酒来,我与小兄弟痛饮三杯。」

侍女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功夫不大,已托了托盘走来。

几样精致的糕点,一壶上等美酒,便已摆放在桌上。

娘姨伸纤纤素手,满斟两杯,一杯递于慕容伟长,一杯自己执在手中。

「小兄弟,为咱们有缘相会,千杯!」

「乾杯。」

两人一饮而尽。

「为我们荣辱与共,乾杯!」

「乾杯!」

「干!」

两人第二杯饮下。

「第三杯我们谁也别饮,待你讲完你的事猜,我讲完我的事情,咱们再对饮此杯。」

「我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可讲,还悬听娘娘讲的好。」

「姓名总该有吧!」

「慕容伟长。」

「慕容乃埠外人氏,你的家该不会是在大漠吧!」

「娘娘所见极是,在下祖籍长白山一带,后迁至江南。」

「江南好,人杰地灵,才会有你这等俊秀的少年,祖上……」

「以经商为生。」

「令师是……」

「云游三清。」

「可叹可叹,慕容兄弟此次北土……」

「赴岷山,访寒玉山庄。」

「寨玉山庄?何事?」

「数年前,在下曾偶逢一女,貌美如仙,在下实是无法忘却。」

「啊哈,小兄弟却原来是性情中人。那人在寒玉山庄?」

「该当不会记错。」

「她的姓名?」

「寨如玉。」娘娘良久未语。

「请问娘娘可曾听到过此人?」

「啊!不曾、不曾。」

说好讲完彼此的故事后,共饮第三杯,不料娘娘却举杯一饮而尽。

「娘娘,你的故事呢?」

「好,我便讲与你听。」

「我认识一个小女孩,叫令狐芳菲。从七岁起,便投入一位武林高人门下。师徒相伴,情同父女。她甚至以师傅姓氏为姓,只是她有个坏脾气,执拗。」

「女孩子都好这样。」

「只是她执拗过分而已。新买的衣服,她会撕碎,好好的花瓶,她给摔破。喜欢把鲜花踩在脚下,喜欢把被褥掷在门外。当然,这都是她不高兴时的任性。十六岁时,她已长得婷婷玉立,花容玉貌,敢于嫦娥比高低。于是,她钟情于一位英俊少年。少年的父亲是她师傅的好友,她自然便易于见到他。两情相悦,遂订终身。」

「他师傅同意吗?」

「师傅知道她的坏脾气,自然表示同意,并为他们安排了隆重的结婚仪式。当然,所谓隆重,只不过是把手下人全部动员起来,把所有的房屋全部进行了修整,外界的亲朋厚友却一个未请。」

「这……这合适吗?」

「令狐芳菲感谢师傅的厚爰,也是在出嫁之前恋师之故,所以那几天格外听话。师傅要在本庄先成大礼,她同意了,师傅要她新婚之夜饮杯美酒,她也饮下了。洞房好整齐,灯光好朦胧,一对男女,你贪我爰,布云兴雨,被翻红浪、整整一个使晚,全是在销魂蚀骨中度过。」

「这位姑娘得遂所愿,该当高兴。」

「天将明时,他们才朦胧睡去。」

「一夜大战,自是疲累。」

「当她转脸来时,她突然怔住了。」

「咦?这……」

「原来躺在她身边、与她通宵做爰的,竟然是她的师博。」

慕容伟长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这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师傅酒中下了迷药,令姑娘神智错乱。」

「那英俊少年呢?」

「被她师傅杀掉了。」慕容伟长简直无法忍耐,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位师傅,砍他几刀,刺他几剑。

「后来呢?」

「后来她便千方百计报仇。」

「可曾报得?」

「仇是报了,但她自己也已是残花败柳,红颜消退。」

「这位姑琅应该得到幸福。」

「你是个心地良善的人。」她幽幽地道。

「那位姑娘现在何chu?」

「便在你的面前。」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醒悟。

「你……你就是令狐芳菲?」

「不错。」他猛地扑上去,抓住她的双手。

「不幸的娘娘。」

「你……你叫我娘娘?」

「令狐姐。」

「不!」

「芳菲,可怜的芳菲。」

酒力已经涌起,摧动他的情欲,因为酒中已有了药物。

当年,师傅对待徒儿的方法,现下,徒儿又施在了慕容伟长身上。

文昌、牡丹等六女被关在另一个地方。

现在她们已经醒转,只可惜内力已经尽去。便如普通姑娘一般。

与普通姑娘唯一不同的是,她们漂亮,漂亮得任何凶手都不忍杀害她们。

所以她们并不惧怕。

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护卫自己的本钱,便是她们的美丽。

喜欢的人,不见踪影,慕容伟长生死未卜,令人好生不安。

不喜欢的人,却施施然走了进来,竟然是三个带须得老头子。

老头子她们见过,在路边小店,尤其是长须老者,还曾被她们尽情取笑。

果然世界很小,果然山不转路转。

果然正如短须老者所述,世上巧事很多,后会有期。

现在她们落在了三老的手中。

「娃娃们,我们又见面了。」长须老者洋洋得意。

「这实在不是我们所愿。」文昌居然笑道。

「这又何需你们所愿,只需我们愿便成。」花须老者道。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小店中欺辱氓山四老。」白须老者道。

「我们并不后梅。」牡丹道。

「所以我们把你们请到这里。」花须老者道。

「你们要干什么?」秋菊道。

「我们虽然人老,但我们心少,精力旺盛,办事决不比年轻人差。」长须老者道。

「老色鬼!」文秀道。

「老色鬼有老色鬼的好chu。」

「这还未曾听说,有什么好chu?」

「经验多、手法新、花样奇。」

「就这些?」

「这还不够?娃儿们,凡年轻人能给你们的,我们也能。」

「喂,我们那位同伴呢?」

「男娃子?」

「是的。」

「他安然无恙。」

「还有什么?」

「这就已经够了。」

长须老者已有些不耐烦。

的确,面对如此娇媚的少女,有哪个男人会动口不动手?至少他不能。

「二哥,咱们开始?」

「好,开始。」

三老者同时出手,分向文昌、牡丹和玉兰抓去。

三女并未少动,因为她们无力抗拒。

「嘶……」

三女衣衫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