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
「好肥壮嘿。」
「会把你的小洞洞塞满。」
「不不,柔永远可以克刚。」
「阴永远可以胜阳。」
「咯咯……」她一阵娇笑。
几乎同时,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他把双腿并拢,只将小腹凸出。
于是肉棒挺得笔直。
她则抬起一条玉腿,把阴户打开。
于是提供了方便。他微一用力。
「哎哟……」
「怎样?」
「好粗大,慢……」
「只进去一个龟头。」
「好,麻痒……」
「再进点?」
「对,慢慢进嘛……」
「进三成啦……」
「唔……」
「进一半啦……」
「停……停一会儿。」
于是四片嘴唇对上了嘴唇,柔热、滑腻,舌尖相互探入对方口内,搅拌、女干吮。
「扑哧……」
「吧……」
「我……我要全进……」
「好,来猛的。」
他猛地一抖下身。
「扑哧……」
「哎呀……顶……顶花心儿啦……」
「痛快……痛快……」
「待会儿让你消魂蚀骨。」
「我真感谢你那小洞。」
「唔……」
「妙不可言,温润柔嫩……」
「要不是你那肉棒坚挺有力,粗壮肥大,小穴还不会这样好玩呢。」
她搂住他的腰。
他抱住她的雪臀玉股。
两人一齐用力挤迫对方。
「扑哧……」
「吧唧……」
「啪……啪……」
忽然,他感到她的双臀已经用力,同时下身不停摆动。
而她也感到他在用力按住自己的玉臀。肉棒在小穴中不安地搅动。
呼女干已变得急促。
双目已微微闭拢。汗丝如浆。
蓦然间,两人同时大叫。
「哇……」
她的阴唇紧紧夹住了玉棒。
他的阴经已喷出了火热的岩浆。
第二天醒来时,他翻身一抱竟然抱一空。
本该在身侧的彩云飞已经不见。
奔出洞口,他便发现了她。
她正坐在溪边发呆。
「云妹,你在做什么?」慕容伟长傍着彩云飞坐下道。
「我在想狮鱼。」彩云飞道。
「狮鱼怎么了?」
「狮鱼不该来这谷内溪水中。」
「本来不是狮鱼。」
「除非我不是我,你不是你。」
他未出声。
女人有时是不可理喻的。
慕容伟长略一回忆,立即便发现了几chu异常。
「还有鲤鱼、鱿鱼、黄鳝……」
「有的不该在这里出现,但却出现了。」
「有的原本出现,现下又不见了。」
「你联想到什么?」
「对,这溪水一定与外界相通,而非仅靠山上的流泉。」
「所以我们该去源头看看。」
「我早该发现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
「莫不你原来以为我是傻瓜?」
「我原来以为你是个快要赶上我的一个小傻瓜。」
「傻瓜有时能办大事。」
「一切全无定则。」
「有无定则,倒在其次,现在要紧的是由我去探明源头。」
「你自认水性比我好!」
「我自认比你义务大。」
他口中说着,已除去衣衫。
她俏立岸边,为他掠阵。
他沉入水底。
她的心也沉入水底。
如果水底也没有通道,出谷的希望将会更加渺茫。
半盏茶,一盏茶,水面一动,慕容伟长鱼一般跃上了水面。
「怎样?」
「好深。」
「水流……」
「冲力极大。」
「那就对了。」她又惊又喜。
「什么对了?」
「一定有一个洞,水从洞中流出,故此冲力奇大。」
「你果然冰雪聪明。水下确有一洞。」
「但人到不了洞前?」
「更不要说钻到外边去。」
她沉默了。他钻不过去,她便也钻不过去。
但不论是否钻得过去,希望总是出现了。
希望最会成为动力,希望最多给人鼓舞,人总不就是凭借希望之船,一次次扬帆到达目的地吗?「我再去试试。」慕容伟长道。
「我们应当好好想一想。」彩云飞道。
「想什么?」
「什么都想。」
他未反驳,她的话往往总是对的。
花草飘香,谷中的春季也是迷人的。
望着谷口蓝盈盈的天。
望望四周绿染的峰壁。
望望身旁的心上人。
两人都在想,都什么也未想。
「哎呀有啦!」慕容伟长突然大叫。
「是呀,为什么不从下游试试?」彩云飞眼睛一亮。
「原来你也想到了。」
「男人能想到的,女人也会想到。」彩云飞不无得意道。
「女人能想到的,男人便未必会想到。」慕容伟长由衷地道。
「男人不该讨好女人。」她说。
「除非男人不爰女人。」他说。
「我本来该恼你,可柔是恼不上来。」
「爰听好话,是人的天性。」
她未再说,因为他们已来到了溪尾。
他又一次沉下去。
她再一次立在岸上。
半盏茶,一盏茶。
已过去了一顿饭功夫。
又过了半个时辰。
但慕容伟长却不见返回。
天色已经暗下。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整整一夜,她都是在溪边度过的。
整整一夜,她未曾合眼。
出了事?遇了难?她开始后悔不该让他独自探险。
如此冲力甚强的溪流,焉知它不是一直在地下石洞中流过!
人闭住呼女干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她不敢想下去了。
夜凉如水,山风吹在她的身上,黄色长衫轻轻飞舞。
她第一次感到孤单。
第一次感到寂寞。
第一次感到生命的无趣。
第一次想到了死。
花一样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花一样的前程,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
一个夜晚,让她经历了整整一个人生。
一个夜晚,给她领悟了过去未来。
她已不再有生的欢乐,死的悲哀。
没有人能体会她心灵深chu的痛苦。
自然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跳水自杀。
想活的人往往不好活,想死的人也未必便能死。她跳下去,强大的水流推着她的身体。她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便已进入石洞。
当她突然间感到眼前一亮时,她的身体已到了个宽大的湖水中。
眼睛一亮的同时,心中也是一亮,微一用力,早已游到岸边。
她已出了山谷,置身在谷外。
然而在惊喜的同时,她仍感到寂寞。
因为她失去了他。
阳光正灿烂。
春风正和熙。
但她的心一片黑暗,一片寒冷。
「伟——长——兄——」
她运内力远远喊出,她寄希望能把他唤来。
但她失望了。
她已用尽了力气。
她已嘶哑了喉咙。
她已委顿在湖边。
但她还清醒。
既然不见他的尸身,那他一定活着。
既然他不在此,自己便应找到他。
即使是天涯海角,即使是海枯石烂,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彩云飞心细如发,她当然发现谷中小溪溪尾可出谷,但却不能入谷。
入谷需从上游才行。
在她出谷的同时,慕容伟长却从上游进入了谷中。
尤其出他意外的是,她用叫声招来了她不想招到的人。
「彩姑娘。」
她闻声望去,一见之下,只惊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