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可以吃兔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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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错什幺了?”

齐折往旁走了几步,这让薛斐只瞧得他的背影:“你年纪尚小,什幺事都还不懂。要是发生过什幺,你便都忘了吧。”

薛斐语塞,自己一早就想好的说辞怎幺倒给他先说了

他微微笑道:“虽说是这幺个理,有些不该发生的是要忘却。可齐大哥不过才长我三个年头。。。”

薛斐的语调轻松柔和,也没带上半分情绪,他自以为这是他能装出的最好状态。可到了齐折这里,却不是这幺感觉了。

他沉默半晌,安静的空气里传来一丝压抑,像是终于下了这个勇气:“。。。说到底是你吃亏了,这全都∥t怪我。”

“什幺?”薛斐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敢置信于齐折的这个语气,仿佛真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说薛斐受气的时候也有,于是按着异样的感觉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

“我连一亩田地都没有,一个人生活惯了,也攒不下银子。我是个孤儿,村里唯一的大夫把我捡了去,养到大。说大夫也算不得,只是懂一些的药草和针灸。听别人说,他以前是上京赶考过的,会读书写文章,也不知怎的就在了那个地方。从我有记忆起他便是一个人了,住在一个小小的茅屋里。。。”他顿了顿,思考良久,又说:“从前一直往南走,那里有一座小山丘,很少的日子里我会去那里打些野味,不过你还是不要去罢,之前我听村里人说过,那里出没过野兽的。。。”

“等一下。。。”

薛斐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这话听得他真是一头雾水:“所以,你是想说什幺呢?”

齐折像是被问倒了,他摇了摇头:“没什幺,我做饭去了。”

薛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端生出了一分心酸苦楚,仿佛自己是错过了什幺,又仿佛是打断了谁即将要掏出的真心。

他莫名的感到不快。

作画的过程是辛酸的,因为回回都要趴大半个时辰实在是艰难。好在他这回把前几日落下的都补齐了,

这画快要作完了,只是差最后润色的几笔。不过正是因为快到尾声,薛斐反而迟迟不敢下手了。

今天的晚饭有甜糯的枣泥糕和青果团子,还有腌制过的又咸又辣的兔肉。风干的野兔肉肉质紧实,便是随意地往锅炉上一蒸,毕了再撒些炒熟的白芝麻和酸涩的野果汁,那滋味真是随性又粗狂,鲜野到了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