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激情地回应着,贺的反应让她心花怒放,虽是喘气都觉得困难,心中却甘之如饴,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娇吟,两条腿早骑上贺的身体,胯下那香喷喷、紧丢丢、湿漉漉的乾净肉穴儿,直逼贺那挺翘翘、气哼哼、怒昂昂的粗浑肉棍儿。
娟跪坐在床上,见那肉棍在阴唇上乱撞,就好像要插进自己的阴道,浑身竟是出奇的兴奋,肉洞里涎涎黏黏就像要溢出水来。她伸手抚摸着晨光滑的屁股,笑道:「傻丫头,快点动一动,让我哥的大鸡巴禽死你!」
晨佯怒道:「骚货,等不及了,馋死你!」屁股一挪,大肉棍一杆到底,直顶到花心上,她眉头一皱,叫道:「啊……老公,你轻点,小妹妹经不住你这麽弄!」
娟道:「哥,别听她的,再使点劲,别跟这小白虎客气。」
晨还没来得及回嘴,贺果然一连猛捅了十几下,直弄了她个措手不及,肉洞饱涨涨的酥麻,双唇一阵紧缩,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她哆嗦着软作一团,趴倒在贺的怀里,呻吟一声:「啊……老公,好舒服!」
娟的手滑到那卯榫的结合chu,抓了一把湿淋淋的淫汁,笑道:「好骚的货,发大水了!哥,要让她在你下面,那样才是你禽她,不能让她压着你,你要压着她。」
贺听话地把晨翻了身,娟立刻把晨的腿分开,掰到差不多有180度:漂亮乾净的阴唇肥肥地裂开着,亮晶晶的阴液淫靡地闪烁着光芒;阴道口露出小小圆圆的眼,那麽大的阴经居然没有把它胀成一个洞。娟赞叹道:「好美,好清爽!哥,上!」
晨绯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你当导演呢?」
娟道:「我不光当导演,我还要当演员呢!」说着,一把抓住贺的阴经上下套动,笑道:「哥,好柔、好粗、好滑溜,都是这骚货的骚水。」
贺不知道要说什麽,刺激的慾火却是越烧越旺,他把滚烫的肉棒在娟的手里抽动了几下,迅雷不及掩耳就插入晨的蜜穴之中。
晨「啊呀」一声道:「老公,你和臭娟儿一样坏,都欺负我。啊——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娟道:「不知好歹的,我让我哥这样欺负我,你愿意吗?」
晨道:「老公别理她。」
娟上前抚弄着晨的一对乳房,按扭着道:「好软、好好玩,哥,你也摸摸我的。」
贺看娟脸上的红晕,知道她也动情得很了,伸手抓住了娟的乳房推磨一样搓弄。娟早已春情勃发,此刻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嘟着嘴就和贺吻在一起,贺一边接着吻,下面的抽插变缓了许多。
晨怡然自得,身子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徜徉,丰满的乳房摇曳着晃荡。她舒了口气,笑道:「臭娟儿,干吗亲我老公,那不是你哥吗?」
娟头回道:「呸!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回身抱着贺,道:「哥,你也不管管你这个臭老婆?」
晨见娟的屁股就在眼前,飘洒着黑毛的阴部充满诱惑,虽然伸手可及,却怕贺不悦,她腻声说道:「老公,你这个妹妹没大没小,你不管教我替你管教?」
贺沉浸在淫荡的温柔之乡,已没有了不好意思,终於开口道:「你们俩的战争我不参与。」
晨「嘿嘿」一笑,便将两根手指捅进娟的阴道。娟的阴道如同熟过了的水蜜桃,一泡蜜汁飞将出来,溅得晨满手淋漓。晨笑道:「小骚货,还有脸说我发大水,你这骚洞简直是山洪爆发了。叫我三声好姐姐,我叫你姐夫给你抗抗洪!」
娟脸上火热,松开贺直扑到晨的怀里,摸乳亲嘴,撒娇道:「嫂子、嫂子、好嫂子,你让哥和我玩会儿!」
晨笑道:「傻丫头,不叫是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娟把嘴伸到晨的耳边轻声道:「坏东西,你让贺禽我,我舔你的小尻尻。」
晨一阵酥麻,阴道就觉得发紧,颤声道:「看你可怜,我慈悲一回。老公,快弄弄我这个骚妹子,她痒得不行了!」
贺哪经过这等的香艳靡乱的阵仗,听话地拔出肉棒蓄势待发。娟翘着屁股挪过来,水淋淋的两对大小阴唇挤在一起盖住了阴道口,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上面磨了几下,顺缝顶了进去。
娟身子一挺,叫道:「哇——哥,你好棒,妹妹的尻尻好爽!」
晨抚摸着娟的乳房笑道:「老公,你这是干的妹妹呀,还是小姨子?」
贺笑道:「我这是干我的小媳妇儿。」
娟喘息着道:「哥,你这是禽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晨道:「放屁!骚狐狸,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姐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娟道:「哥,你的大鸡巴又长了吗?禽得老婆尻尻好过瘾。啊……老公,好老公,干吗禽得人家这麽狠?尻尻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虽然知道这是娟在演戏,可还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刚怒道:「住口,骚货!忘了你刚刚说……」就突然住了口。
贺也感到奇怪:晨听娟说什麽了,就把自己让出来?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个骚老婆叫我舔她的小骚尻,你说舔不舔?啊——啊——」
贺看到晨羞红了脸,却想像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他的晨仰着身子劈开腿,暴露着嫩嫩的阴部,一条小蛇般的舌头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异常兴奋,猛捣了几下,说:「舔!」
娟把头钻到晨的腿间真的舔起来,可惜贺却看不到,因为娟的脑袋挡住了,但他看见晨的面部在变形,听见晨发出像烫着了一样的「丝丝」声。他的阴经柔得生痛,於是紧锣密鼓地快速抽插,龟头摩擦着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皱,膨胀发痒得厉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声。
「我也要!」晨接着喊。
贺抓着肉棒一通扫射,十几股精液强劲喷出,飞溅到两张美丽的脸上白花花地往下淌……
贺倒在床上,仰望华丽的顶灯,脑海空空。
两个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气爽。娟赤裸着走出去,晨偎在了贺的身边。
「贺……」晨轻声呼唤,却不知说什麽好。
贺把她搂过来,盯了许久,说道:「你好吗?」
「我不好!老公,没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贺眼前浮现着晨血淋淋的样子,他不能让这个娇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答应我,别再离开我!」
晨激动道:「老公,我再也不离开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
贺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贺道:「多久了,我们没有在一起?」
晨道:「十几天。」
贺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个叫『曦』的女人,她没法和你比!」
「老公,我爰你!」
「老婆,我也爰你!」
「哎呀,好肉麻!」娟出现在床边。
贺坐起身:「娟,谢谢你,中午我们请你,想吃什麽尽管说。」
娟道:「团圆饭在家吃,我已经订菜了,一会就送来,你的饭先欠着。」
贺说:「饭欠着没事,我的衣服你得给我呀!」
娟笑道:「一会我们就裸着吃,吃完了,我还要收拾晨呢,凭什麽大清早冲我发火!还有你,过了今天,我们也许就恢复从前了,你不多做些补偿,你好意思吗?」
晨道:「哼!我有老公撑腰,还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不吃醋!」
……
那是一个淫荡的、甚至是荒唐无耻的下午。
什麽是性?什麽是爰?不知道他们的肉体是怎样分配的,去掉伪装的人比动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贪婪只能是野兽的慾望。汗水和淫水浇灌了他们的疯狂,直到深夜,他们才在虚脱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们两个去了晨的家。
门一打开,楚楚喊着妈妈扑进晨的怀里。晨红着眼睛亲吻着女儿苹果般的小脸蛋,泪水涂抹得到chu都是。
楚楚挣扎着叫道:「妈妈输了,妈妈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出你了?!」
贺叫了「爸、妈!」,岳母高兴地让他快坐;岳父颔首微笑,说:「贺,好孩子,我说过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儿子!」
晨叫了「爸、妈!」,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含着泪拍打着她的肩头:「死丫头、臭丫头……」骂了好几遍,然後母女相拥而泣。
贺抱起女儿:「宝贝,想爸爸了吗?」
楚楚嘟起嘴:「坏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来看我?」
贺道:「好宝贝,爸爸最想你了!告诉爸爸,你怎麽认出妈妈的?」
楚楚贴着贺的耳朵,小声说:「姥姥告诉我的,说妈妈整容了,就像化妆,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贺道:「楚楚好聪明,连妈妈都骗不了你!」
晨过来抢过女儿,「心肝、宝贝」地乱亲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