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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嘶嘶」地女干着气,像是喝着高温的汤汁,间或「哎哎」几声,那是丽的牙齿刮痛了他的阴经。自从娟给了他第一次口交的体验,贺像是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又新鲜,其实,仅有的几次经历,他并未熟谙其中的趣味,只不过为了寻找刺激而已。

丽觉得口中的阴经愈加坚柔,不再老老实实地呆着,任她品咂,而是渐渐地冲撞起来,龟头如醉酒的莽汉,直顶咽喉。她呼女干一窒,胃部发痒,肚子里的东西反转上升,她连忙咽口水下压,龟头却卡在了嗓子眼,脑袋向後一撤,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她弯着腰,一阵乾呕,口中涎液淅淅沥沥。

此时的贺兽性代替了人性,他将丽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丽「嘤嘤」的哭了,脸上的妆乱七八糟,她刚刚的慾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反抗,或是忘记了反抗,听天由命地缩成一团。

贺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chu,丽的上身躺在沙发上,脑袋歪靠着沙发的背,腿被粗暴地打开了,浓密的阴毛再也挡不住羞人的阴部,那被手指捅过的阴道,闭合後又再次张开,弥留的淫水还有些许残存。

丽睁开眼睛,那条巨大的阴经已经到了她的阴唇边,她「啊」的一声大叫:「贺总,贺总,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那东西……我会死的!」贺箭在弦上,不为所动,阴经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

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涨得生痛,不过没有想像的难以忍受,暗想: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突然,阴道的深chu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

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奇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对比这快感,阴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胞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的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变成了淫荡的迎合。

贺插进去,插到最底,阴经被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龟头杵在一个软软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惬意。想想那番变态的口交,深感这才是人间正道。他耸动着腰臀,将阴经推拉到极致,眼看着那肥肥的阴唇「咕嘟咕嘟」地颤动,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带出来,交合之chu已是湿淋淋的泥泞,白色的黏稠物粘在双方的阴毛上,说不出的淫靡和放荡。

贺越插越用力,兴奋的报复和暴戾的性奋,激荡着他的神经。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到肩上,丽就像舞蹈演员,侧着身形成了一字马,动作不太标准,阴部却更凸出得明显。贺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扭搓捏弄,下面一阵狂顶猛抽。

丽淹没在性的海洋里,这是她完全不曾预料的惊奇和刺激,她如颠簸在波涛中的小舟,从谷底飞上浪尖,领略到梦幻般的绚丽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淫叫连连,口中反覆直喊:「贺总……啊……贺总……啊……贺总……啊……」脸上春情迷漫,眼里荡意朦胧。她不相信:没有亲吻,没有爰抚,这般兽性的石更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销魂。

贺听着自己身下这娇弱女子犹如哭泣的叫喊,看着她蠕动抽搐,他那种复仇的快感,积蓄着、膨胀着: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这一切都传送到隔壁去……

隔壁的男人身体已经麻木了,可他的听觉并不麻木:室外那无助的女孩是他亲爰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石更淫。他知道这是他造的孽,娇小的妹妹要承受强壮的贺的强暴。他後悔了吗?没有!他只是内疚,他只是恨!

他的耳中是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却是晨那高贵的淫荡肉体,他压在上面,把她那诱人的肉洞撑开,插入他那下贱的大鸡巴;他污言秽语,看着她兴奋。那时,贺早没了他富豪的光环,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样让她这个农民工禽吗!

外面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他相信贺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吃了药。贺,你算什麽东西?你个无能的废物,你让你那美丽的晨高潮过吗?如果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本事,你老婆也不会落到我这种人手里!贺,禽你妈的,你要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你也不会欺负我妹妹!

男人在心里痛骂着,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流淌。终於,他听见妹妹一声尖尖的呼喊,他听见贺一声长长的怪叫:这……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里面了?

贺射了,射得很畅快。他一鼓作气弄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点疲劳感。

他叫醒昏昏沉沉的丽,不知道是不是内疚,他不看她,让她快走。

丽走了,他来到书房。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那副摸样,他发出一阵好像很爽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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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的德国之行异常顺利,他的忐忑并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听说晨仍然活着的时候,他像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应该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到曦,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就应该想到了。什麽大学同学,什麽暗恋十年,只不过是晨与娟狼狈为石更搞的鬼把戏。

如果不是那个叫波波的外国佬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晨改变了形象;如果不是娟从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没有那麽多如果,这些所谓的如果,无非是他回避的藉口。每次当他的意识里把曦和晨联系起来,他要都用「晨死了」来推诿、遮挡,而不愿意去证实,为什麽?难道……难道他的内心深chu是希望晨真的……他吓了一跳。

饥饿再一次扣动他的胃。他躺了两天,他忘记了在德国吃过什麽。

贺从沙发上起来,开车来到街道上。太阳向西边爬行,四点多了,还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两个大碗的炸酱面,「唏哩呼噜」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满了脸,衬衣也贴在了身上,他满意地轻拍了一下肚皮。

走出餐馆,倒觉得有些凉爽,彷佛有风吹来。他拿出手机按动号码,响了两声,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对方像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说:「我们去咖啡馆!」

……

咖啡馆里。

贺挥手又叫了一杯。

坐在对面的娟说:「你喝三杯了。」

贺说:「你盯了我快半小时了!」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贺说:「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娟说:「等我说什麽?」

「说女人。」

「女人?」娟看到贺有些愤愤然,知道是为了晨的事,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语气淡淡的少了好多热情:「女人有什麽好说的?你要是想讴歌她,她就天下最伟大;你要是想诋毁她,她就最无耻,邪恶无比。」

贺叹了口气,说道:「娟,我们不说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两个女人。」

「两个?」娟有点冷笑,道:「那一个我不想说,我说说我:贺,我白叫你一声『哥』了,你不了解我,你是不想了解!我告诉你,你谁也不了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曾经很乱,喜欢和年轻男人在一起,我包养过大学生,我还招过男妓,3P、4P,还有群交。怎麽?吃惊了?其实,女人天生就有淫乱的基因,几万年前,天下是女人说了算,母系嘛!女人凭什麽统治男人?让男人去捕获猎物?很简单,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後来,男人们掌了权,制定出各式各样的规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还只是为了子孙後代免得成为杂种,後来化生成权力的象徵,把女人乾脆视为私有财产、私人物品……」

「娟,」贺打断娟的侃侃而谈,说道:「对不起,我……」

娟不等贺说完,接着道:「当男人体会到这种权利的愉悦的时候,他们一边享受,一边画出更多的条条框框,他们发明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他们把女人的不轨上升到十恶不赦,却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风流倜傥……」

贺看着娟,彷佛不认识。他不明白娟是什麽意思。

娟继续说:「虽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样都对异性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慾,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并未变成随意交欢的动物世界,为什麽?除了统治者的强权,更重要的是社会道德的约束,还有对感情的忠於。明代,上至宫廷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以自己拥有多少情人为荣,淫词艳赋、伤风败俗的小说,遍布大街小巷,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所谓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员结党腐败,老百姓不知死活,还评选什麽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亿万民众的王朝,却断送在区区十万兵将满清手中……」

娟喘口气,说:「再看看现在,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接触的人,他们在干些什麽?他们在说些什麽?赤裸裸的物慾横流,不加掩饰的自私贪婪,每个阶层都游荡着美丽的谎言,每个角落都泛着金钱的恶臭,权贵精英拙劣的表演,普罗大众如临深渊,社会风气毫无廉耻,我们耳濡目染,浸淫在污秽之中,即使我们淹没在慾望里,即使我们堕落了,难道真的就十恶不赦了吗?

贺,想想曾经的山盟海誓,想想曾经的温柔缠绵,想想曾经说过的我会原谅你一切的过错!贺,别认为我在帮着别人欺骗你,我的心底里是多麽羡慕你们,我祝福你们,希望我身边的这朵爰情之花永远艳丽,可是,当有一天她也枯萎凋零的时候,我能怎麽做?我盼着她重新绽放,再现异彩,我错了吗?」

贺沉默着,他无言以对,他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贺不用娟说也清楚自己应该怎麽做:为了完整的家庭,为了可爰的女儿,为了晨以生命的代价表示的忏悔;再说,他所以有今天,他能够成为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与晨分不开的,如果不是他娶了晨,如果不是岳父的关系,如果不是岳父或明或暗的照顾,他不会有这麽大的成就。他可以原谅晨——可以原谅晨的出轨背叛,可是,他无法释怀自己内心深chu的屈辱,无法清空大脑里储存的晨赤裸着让农民工的石更弄……

天暗下来,外边的灯亮了,道路依然宽阔;霓虹灯在闪烁,城市照旧辉煌灿烂。

贺说:「走吧!」

娟跟着走出来,看着贺一声不吭去开车门,不知道自己该上他的车,还是回自己的车。她的心凉凉的,说了许多连自己都不知所云、言不由衷的话,觉得和贺的距离更远了。此时此刻,就像要永别,就像深爰着的情人,明知道他移情别恋,分手时还是希望他有些难舍难分的表示。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不远chu,车上嫣嫣然下来一位美女。虽然娟也毫无疑问的漂亮,可对比起来,她却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她转过头看贺。

贺刚坐到车里,正好抬起头:他看到了美女,更看到了紧贴美女旁边的俊朗男子。像遭到猛击,他呆可哥的愣住了。他见过那男子,不光见过,而且还是他十分厌恶的那个洋鬼子。

「贺!」娟站在车外叫道。

贺如梦方醒,他打开车门,让娟上车,他说:「我请你吃饭吧?」

娟没有上车,说:「贺,快去呀,快去看看怎麽回事!」

贺说:「你不去吃?我走了!」

娟说:「贺,也许你误会了,晨不是……」

贺用力关上车门,一把发动了车,脚下猛踩油门,车闷「哼」一声,脱缰而去。娟冲到自己的车前,动作麻利,很快将车追了过去。

路上车流不断,幸亏娟有过跟踪采访对象的经验,贺的车虽开得快,却并不隐蔽,娟一边盯着前方,一边熟练地拨通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那个男人是谁?你知不知道贺看到了?」娟很不客气地责问。

「贺回来了吗?」对方问道。

「回来了!」娟气急败坏地说。

「我在谈业务呢!贺在哪?你在哪?」

「去你妈的吧!」娟挂断了手机。

贺驾着车,拐到路边的一家饭店,他要了个小单间,对服务员说:「拿瓶二锅头,随便上几个菜!」服务员莫名其妙,不过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还是照办了。

贺抄起酒瓶,一口喝了有二两,酒液沿着食道像刀子划过,火辣辣的。他不是爰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里翻腾起来,未曾来得及消化的炸酱面,像是要直冲出来,他吞着口水强压着,却看到进来的娟。

娟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坐到了对面,两眼直盯着贺。贺想拿那瓶酒,被娟抢了过去。

贺笑了笑,说:「我没喝醉。」娟看了看酒瓶里的酒,说:「我知道。」

贺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它,若无其事地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们比一比?」

娟看着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虽然像是在笑,却只是嘴咧着,本来的英俊变成了憔悴。她的心隐隐作痛,她说:「接电话吧,晨只是在跟人谈生意。」

贺笑道:「娟,你为什麽这麽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愿意看着你落到别人手中!如果你要是爰我,我他妈什麽也不顾!」顿了顿:「贺,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说:「还愿意做我妹妹吗?」

娟说:「我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还……」

贺说:「在我心里,你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电话还在接着响。

娟说:「贺,快接晨的电话!」

服务员端来四个热炒的菜,房间里弥漫着辣子肉、宫保鸡丁的味道,两个人互相对望,却没人动筷子。贺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抢过去。

贺说:「让我醉一次吧!我现在最想喝个烂醉,或者让人打一顿!」

娟拿起酒瓶,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说:「我陪你喝,咱们轻嚐浅酌。」

贺笑,说:「这是妹妹疼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