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心灵切莫将私慾的闸门打开,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诞生,那麽,社会呢?在这个物慾横流的世界,美好的东西成了恶搞的笑谈,善良的品质被践踏得粉身碎骨,中国的道德被冲撞得没有了底线。多少天真的少女沦落为妓女?多少无辜的少妇变为他人的玩物?邪恶的政治,培育邪恶的权贵,引领邪恶的风气,当然繁殖出邪恶的果实!
晨在得知贺为了她远赴万里之外,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发挥出来,却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冰凉:娟的气恼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吗?爸爸让耿叔跟踪她,应该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个大焦看到她,明显的像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恶的巩妻所说的话,无疑是她最难忍受的……
「夫人,求您跟贺总说饶了俺丈夫吧!」巩妻跪着哀求。
「贺总,什麽贺总?」她说。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贺总在一起了。」
「……」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诉贺总,事情过去这麽长时间了,俺男人也没落着好,只要这回贺总放过他,俺们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你是那个巩的老婆?」她明知故问。
「是。夫人,这事您知道?那您评评这个理,是怪俺男人,还是怪贺总他老婆?」
「当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了人家老婆!」她说。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有啥胆子敢去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个骚狐狸浪得没边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个贼心,那个骚女人只要一瞪眼,他还不吓得尿了裤子。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俺男人有十分的错,那骚女人就有九十分!」
晨如遭雷击,麻木却浑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巩妻,晃晃悠悠躺到卧室的床上,眼睛睁着,却什麽也看不见;大脑转着,却什麽也没法想。
辗转到夜深,思绪渐渐露出一点思维的能力,她千方百计地安慰自己:贺是爰她的;贺是善良的;她和贺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贺有一个惹人怜爰的爰情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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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回来了,看着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种陌生感,他知道这跟他的心境有关。晨还活着,应该是高兴的事。未来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阳下的康庄大道:重婚,一家三口团圆相聚,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那天离开曦总的家,他直接去了机场。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却思维混乱,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静,他甚至後悔做这件事,他隐约觉得有什麽事情发生,但绝不是他希望的!
岳父给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路上行走,他暗自庆幸:终於找到你了!他在这一带转了快半个月了。
看到男人这副窝囊的样子,贺不仅没有痛快,反而更加觉得悲哀:这就是妻子献身的男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丈夫、抛弃家庭。他不能想像妻子会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躏,而且是欢愉的!
他给他的秘书——这个男人的妹妹打个电话:买一张去德国的往返机票送到他家,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渐渐地出现一片荒芜的景像,他加速,一个急刹车,瞬间他就站到了男人面前:他闪电般地两记左右摆拳击打在柔柔的头颅上,男人栽倒在路边,自行车独自前行到路旁的沟里去了。
他将男人塞进车的後排,迅速拿起早已备好的宽胶带,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绕了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绕了七、八圈,接着把男人的脚踝同样绕紧,这一切也就一分钟。
他吐了口气,看看周围,依然是荒芜而安静,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开着车走了,回家了。
男人艰难的睁开眼,脑袋由於连续被重击,已肿胀得有点不堪入目,幸好思维还存在,眼睛虽成了水泡,眼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眼神里透出的温柔,彷佛抚慰着他的伤痛。
他努力把视觉的缝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地乱跳,拼命回忆这是怎麽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好啊!然後就有几个人冲上来一顿暴打,然後被一脚踢出门外,然後骑着破车回家,然後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後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了!」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chu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来瞻仰他妻子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
他转头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後悔:干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他绝情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麽希望吗?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麽?是自杀吗?如果是自杀,那麽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
男人浑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着的。
老板出现了,手里拿着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头,想「呜呜」两声,可是,嘴巴却钻心的痛,下颌似乎骨折了的不听使唤。贺将他踢倒,眼睛盯着他寻摸,最後停在他身体的中间。他恐惧的明白:这不是梦。
贺用剪刀顶了顶那毫无生气的隆起,看着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色,汗水挤满了脑门。
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裤子的小便chu,果断地剪掉了开口的钮扣,接着又剪开里面的内裤,他用剪刀头挑出那节松软的阴经,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肉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像的粗长,即使蓬勃起来,也不会成为什麽样的庞然大物。
贺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肉体,蠕动着高潮的样子,那对稚嫩的阴唇里进出着猥亵的肉棒,唇边泛着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狰狞,晨淫荡的笑容。他拼命地摇头,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麽个根东西勾走了他美丽的妻子,就是为了这根东西,他美丽的妻子撒手人寰!
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哢嚓、哢嚓」的响。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晕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麽等着吧!
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道缝。
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精神一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蹟,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
「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点四十分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声音好熟,熟到像听见自己说话。男人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蛋,我禽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禽,你出门就让车撞个稀烂!
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缝钻进来。
「坐吧!」贺笑了笑,笑得很难看。
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阴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麽嘱咐的吗?」
贺说:「这次我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你多大了?」
「二十三,贺总。」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没有?你还是chu女吗?」
「不……不是,」女孩说得很低声:「我原先交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後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
贺不能算调情的高手,尤其是从未和女员工轻浮过。当然,家中有如花的娇妻,外面的美眉就显得成了庸脂俗粉;再者,对性,他依赖於晨,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慾望需要从其它管道输出。
贺下定了决心,他问:「你哥哥对你怎麽样?」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
丽说:「我哥哥对我很好,我能读完大学,多亏了哥哥的资助。」
贺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
「贺总,」女孩看到老板的脸变得曲,小心地说:「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麽对不起公司的事,不过我愿意用我的能力补偿!」
「补偿?」贺冷笑:「你补偿得了吗?」
「贺总,」女孩急急的说:「不管我哥做错了什麽,我是无辜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无论怎样我都会报答的!」
「好啊,报答吧,你先把衣服脱了!」
「贺总,你!」丽瞪大双眼,吃惊地说。
「脱啊!」贺的眼也瞪得很大。
「贺总,我听说您夫人非常漂亮……」
「脱!」贺一声断喝。
丽吓得一激灵,她看到的那双眼睛已经是血染的红色,她长这麽大,没见过这麽可怕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脱衣服。
贺坐在丽的对面,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他的情绪里充满了怒火,他的意识里翻滚着罪恶的邪念。强石更!这是他要干的吗?为了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干!他不能让妻子死了,他却没有一点行动!
丽站起身,解开了她的OL制服,深蓝色的女式西装和白色的衬衣下,露出廉价的粉红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发现他的目光却转向一边,她想:是羞愧呢?还是良心未泯?有钱人的无耻就像他们身体里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只有贺总了。
几天前,公司招待上海来的客人,她第一次见识了什麽是道貌岸然,什麽是衣冠禽兽。他们对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甚至还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混帐焦总不光见死不救,还推波助澜,多亏了贺总她才避免了一场凌辱。那时,她,她的一颗芳心,不是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涩涩的一阵小鹿乱撞……
『莫非我的身体不女干引人?』丽的想法一闪,就听贺说:「怎麽不脱了?」
丽脱得很快,像是赌气般的脱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体没有了一丝遮拦:饱满的乳房圆圆润润,精致的乳头晶晶莹莹,细细的腰肢婉婉转转,结实的臀部挺挺翘翘;她的阴毛乌黑茂密,掩住了荡人心魂的阴部;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直直地在颤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无神地瞟着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听凭屠夫的chu置。这个穷人家的女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时你可想到「知识改变命运」了吗?
「啊!」丽低叫一声,已被贺拉到怀中,两个乳房立刻落入别人的掌中。
贺扭弄着手中的柔软之物,心中却想着女孩干嘛不叫喊起来,他加重了点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揪,丽一哆嗦,脸上一副诧异的样子,却忍住要叫出口的冲动。
贺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阴部像一只蚌蛤,微微裂开红彤彤的缝,大阴唇有一点暗沉,附着毛毛的草,小阴唇有一点黑,像着了色的银耳,阴蒂俏生生的红艳,只露出豆粒大的头。贺胡乱地摸了一把,乾乾的、滑滑的,没有潮湿的意思。
他用中指捅入紧紧的阴道,里面似乎有水,热热的烫。丽着屁股,鼻子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脸苹果一样红。贺抽动几下,手指便黏满了淫水,他加快速度,淫水弥漫了四片唇,阴道「唧唧、唧唧」响个不停。丽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吟。
贺的阴经柔了,顶在裤子上,涨得生生的痛,他奇怪自己这麽强的慾望。他把裤子脱下来,阴经像枪一样脱颖而出,他听到丽一声吃惊的叫喊。
「怎麽,没见过男人的东西?」
丽没有回应,两眼却盯着那稀罕的物件:铮亮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粗壮的阴经肯定手握不过来,上面的青筋凸起,愈发显得狰狞可怖,而且一动一跳,彷佛要将她一棍击晕过去。丽的心中不免暗忖:这巨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到自己小巧的洞洞里?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个破烂,只怕痛也要痛死!
贺贴到丽的身边,阴经触到丽的嘴唇上,丽胆颤心惊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仰头望着老板。
贺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干什麽?」
口交?!丽当然知道他要干什麽,虽然没有干过,却也在电脑里看到过:女人含着男人的阴经,又女干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认为那是变态,正常人哪能这样?
丽可怜兮兮地说:「贺总,我不……不,你弄……弄我下边吧!」
贺压低了声音,竟然是温柔地说:「你试试,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
丽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那里多脏啊!再说,贺总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
贺没想到丽说出这麽一番话,不由地说道:「那就算了。」
丽却突然说道:「贺总,我……我给你舔!」
丽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直钻进鼻孔里,好在嘴巴里倒没有什麽作呕的感觉,只是要想吞进去有些困难。她轻启红唇,含住了小半个龟头,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双唇一紧,裹住了狠啜几口,她的老板「啊啊」直叫,身体抖动不已。
她抬头看去,老板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做对了,禁不住又女干进一节,舌头也份外灵活,闪转腾挪,竟绕着那段奇怪的肉棍纠缠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