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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一把将萎靡的男人推开,她冲出厨房,吼道:「你在这吧!我们结束了,结束了!」她又冲出她自己的家门……

晨的车在高速飞驰,她想一步到家,她要向贺说明一切:她错了,请老公原谅!家,往昔温暖的港湾,今夜的灯却黑着:老公,你睡了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她跑到卧室,跑到书房,她又跑到女儿的房间:贺不在,女儿也不在。她跌坐在地上:老公一定去找她了!她要等,等着老公回来!

那一夜,贺未归;那一夜,晨无眠。

第二天,她到了酒店,人们发现美丽的老板娘竟带有一些倦容,明艳的脸上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动人风采。

大堂经理王姐随着晨进入了办公室,「贺总伤着没有?」听王姐讲昨晚打架了,晨着急地问。

「贺总很好。」王姐表情严肃地回答。

王姐是贺招聘来的,对贺非常忠诚,晨可以肯定:她绝对会对贺说些什麽。

晨嘟囔着抱怨:「干嘛和那些人打架?贺真是的,还去了派出所!」

王姐冷冷地说:「他们吃饭不给钱,还调戏服务员。」

晨无言片刻,说:「你去忙吧!」

王姐转身走了,临走时乜了晨一眼,眼神里那种不屑和鄙视让晨厌恶,可此时她顾不得与她计较。她抄起电话拨号,很快通了,她说她找小李。

「小李,贺怎麽样?他在哪儿?」

「啊,嫂子啊?贺哥没事。他没回家吗?我们派出所可不敢留大老板过夜,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晨说声「谢谢」挂了电话,站起身,边走边打手机——她一定要找到老公,昨夜关机,今天总该开了吧!可是,她的号码还未按完,办公室的门这时却打开了,迎面进来的男人和她撞个满怀,她被紧紧地搂住了。

晨当然知道是谁,她愤怒地挣脱开:「你……你……你还来干吗?」她压着火。

男人「扑通」跪在地上,仰起一张像是虚脱的脸。

晨不忍地转头,说道:「你起来。」

男人不起来,声音沙哑着说:「姐,对不起!如果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

晨关上门,走到她的老板台边,双手撑着台面,留给男人一个俏丽的背影。男人望着她,她可真美:肩头耸起,身体便更修长;细细的腰肢,有点羸弱,像难以连接大大的屁股,然而深凹的弧线却圆满地做到了;她的两腿笔直,挺挺的架住凸起的丰臀,似乎有点吃力,但是却轻松地漂亮地屹立着;她长发如瀑,倾泻在背,像一首诗,又如一幅画;白衣短裙,高跟亮丝,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衬托着她性感的身段。

男人咽了口唾沫:「姐,你知道我有多爰你吗?我敢说我比你丈夫爰你一万倍!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撞坏了你的车,你没有让我赔,还给了我工作,那时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下子就拴住了我,我暗暗下决心,我要报答你!姐,能在你身边,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为了你,我拼命干活,为了你,我不怕和流氓打架。姐,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晨「嗯」了一声,说:「你起来吧!」

男人站起身,走到晨的背後:「姐,记得你打过我一掌吗?就是那轻轻的一掌,打碎了我沉积的理智,打醒了我沉睡的欲望!姐,我爰上了你,我做梦都想拥有你!每天晚上,我在日记里描绘我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把我的向往想像成现实,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直到进入梦乡。」

晨回过头,看着男人悲恸欲绝,轻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男人说:「为什麽?我们不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晨说:「我们错了,我们都有家庭,都有孩子。」

男人说:「我马上离婚!」

晨说:「可我更爰我老公!」

男人的眼红了,是愤怒的红:「那我是个屁吗?」

晨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男人说:「补偿?怎麽补偿?」

晨说:「好弟弟,我给你一笔钱,离开北京,走得远远的。」

男人冷笑着说:「走得远远的?好让你重回你老公的怀抱,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晨说:「好弟弟,我是为你好,我老公什麽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说:「那你就离婚!」

晨说:「我说过,我不可能跟我老公离婚!」

男人说:「你爰过我吗?」

晨说:「没,没有。」

男人笑了,他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晨忍不住说:「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公的!」

男人说:「谁不知道你爸爸是有名的大富豪!」

晨说:「我不会要我爸的钱,更不会拿我老公的钱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语调却有些悲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瞧不起我,你还不是让我禽了?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摸,你还不是剥光了躺在我身下?你的骚尻里插着的还不是我的大鸡巴?」

晨羞怒交加,气得颤抖:「你……你……滚出去!」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张着嘴就去亲她,晨把头向一边:「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男人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他粗鲁地扭搓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捏着她敏感翘起的乳头,然後一直往下,撩起短裙直奔圆圆滚滚裹着丝袜的美臀:「啊!真爽,又滑又软又紧实!」他抚摸着、戏弄着。女人拼命地摇摆,更激起他的兴奋,他跟随着臀浪颠簸,五指像黏在上面一样。

晨喊着:「放手啊!我要喊人了!」一面剧烈地反抗。

男人笑道:「喊人?哈哈!好啊,你不喊我都要喊,让大家来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是一副什麽德行!」

晨不再喊叫,却仍发疯似的与男人撕扯,她知道这个男人兽性发作,恨不能把他们的关系公之於众,让她彻底丢丑,再也无法取得老公的谅解。

男人双手抱紧她的两臂,使她上身不能动弹,张口向她的红唇吻去,晨将头到一边,大嘴吻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男人无耻的一阵狂舔,舌头扫荡出一片水渍,晨感到脖子乍热乍凉,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喘息之间,她张口向男人的脸上咬去,男人一惊,用力将女人翻转了身体,压倒在老板台上,晨就觉得脑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脸立刻贴在桌面上,饱满的胸部也被压成了饼子。

她想抬头,可无法实现,她双腿乱蹬,很快被两条柱子般的大腿夹住。她的短裙再次被撩起,裸露的屁股上,一只罪恶的手「啪」地拍了响亮的一掌,接着是两掌、三掌……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绝望而无能为力。

此时的晨,放弃了幻想,放弃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哪怕一丝好感,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钻去,钻到了紧闭的肛门,钻到了柔软的阴部,她使劲夹紧了腿,做着最後的拒抗。男人想要撕破她的丝袜,可惜没有得逞,她要感谢这昂贵的品牌,下次还买它的。

突然,她的下面换成了带有温度的棍状物,这东西钻头觅缝,耸动冲撞。晨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她将腿夹得更紧,却仍是不堪地遭到骚扰:大腿、菊花和肥厚的阴唇,都成为挑逗的目标。

晨胸中虽波涛翻卷,却是怒火中烧,心道:混帐王八蛋,就当你是石更屍吧!

男人好像弄得起劲,也不管他那亲爰的小弟弟被磨得红肿胀痛,他抽插着、嚎叫着:「臭女人,骚货,是他妈你毁了我!淫妇,你以为我多爰你?呸!告诉你,我不爰你,从来都不爰!什麽他妈狗屁日记,那是我这几天刚写的,我要送给你老公,让他再也不要你这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乌龟老公回来吗?我知道!昨天我在你家的床上又射了两次,装着老子精液的套子就扔在你家床边呢!还记得上次我禽你吗?你不知道我偷偷咬破避孕套吧?我算好了日子,但愿你能怀上一个野种,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我穷,我送不起别的!骚货,你毁我,我看看他妈谁毁谁……」

最後,嚎叫已变成了垂死的哭骂,在哭骂中,他悲哀地泄了,泄得一塌糊涂。

晨的身体麻木得酸痛,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愤怒,她觉得忽然之间变得轻松,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可怜虫,不由鄙夷的冷笑:再也不欠他什麽了。她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脱下肮脏的丝袜扔到一边,站起身,不再看那男人一眼,高跟鞋发着「哒哒哒」的声音,她开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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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问:「你去哪了?」

「我去了我们原来的房子。」晨说。

「找到贺了吗?」

「没有。不过贺肯定来过了,门是用钥匙锁上的。我又去那混蛋住的地方,也没找到贺。」

「晨,对不起,我刚才的话重了!」娟诚意地道歉。

晨沉默一会,然後微笑,说:「没事,你也是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嘛!」

娟脸色一红,突然说:「让我看看,看看你那地方,弄肿了没有?」

晨大羞:「坏蛋,那是能看的吗?」

娟说:「那我摸摸。」

晨说:「呸,你好不要脸!」

娟说:「就摸一下,被贺那大家伙连干三次,不定成个什麽茄子样呢!」

晨低低的娇声说:「我们老公很温柔,又不是强石更犯。」

娟说:「谁跟你『我们』,那家伙哪里温柔,像土匪似的。」看到晨在「吃吃」的笑,明白是在打趣自己,狠声道:「好啊你,说,让看还是让摸?否则我可动手了。」

晨笑了,说:「好妹妹,你说得对,我们老公不温柔,是土匪,又粗暴又强盗。」

娟作势上前:「怎麽样?臭丫头,还不说,肿了没?」

晨甜腻腻的道:「肿了,现在还痛呢!」

娟说:「死妮子,快让我看一眼!」

晨说:「你变态呀?看我的,你又不是没有!」

娟说:「我的一般平常,又没让人弄肿。」

晨笑道:「今天没肿,可也肿过,难道你没见?」

娟怒道:「好,好!我非扒光了你,看个够!」

晨说:「好啦,好娟儿,瓶子滴完了,快叫护士!」

娟说:「那你依不依我?」

晨说:「送我回家,什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