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办完这个案子后,他的良心才会好过一些。
即便是个老资格的内勤特工,歇顶也需要晚上安安稳稳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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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6,休士顿直到史达琳启动了车子,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上一次一对三的贴身肉搏是什么时候?实际上,她从未在实战中一个人同时对付三个。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忍不住嘴角全是笑意。她还是那个身手敏捷的史达琳。她还可以让那些蠢头蠢脑的男人们大吃一惊。
借着路边一盏盏飞掠而去的街灯,她大致检查了一下卢伤势。都是些不要紧的皮肉伤。开进汽车旅馆的停车场,卢早已睡熟。史达琳只好拉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头,这样半拖半背,把卢弄进他的房间。谁知这一折腾,卢酒劲上涌,刚进房间,他就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吐起来。史达琳情急之下哪里躲得开,又不能把卢扔到地下,全身一下溅满了臭烘烘的污物。
她捏着鼻子把卢放倒在床上,自己连忙冲进浴室。衬衣上、长裤上到chu都是臭烘烘的脏东西。史达琳被呛得自己也险些呕吐,飞快脱掉衬衣和长裤,用水略略冲了冲,塞进一个塑胶洗衣袋。
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丁字裤,史达琳回到房间。卢在自己身上也吐了不少,史达琳只好把他也脱得只剩内裤。拧亮床头灯,史达琳用湿毛巾擦掉卢脸上的血污。
他的上嘴唇被打破,现在肿得像根香肠。右眼也被打得瘀青,成了一只熊猫眼。
确定卢的心跳和呼女干都很正常,史达琳这才放下心。原本英俊的卢现在这样狼狈,她竟忍不住吃吃笑出来。
卢一身酒气,史达琳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子。擦到卢宽阔的胸膛时,她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卢的胸肌比想像的还要发达,而且皮肤光滑紧凑,毛茸茸的胸毛,摸起来让人心里悄悄地发痒。她叹了口气,枕着卢的一只手臂躺在他的身边。
“谢谢你,卢,”
她一边用手指缠绕卢的胸毛,一边冲着卢的耳朵喃喃自语,“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喜欢我……”
她支起身子,定定地盯住卢看了半天,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谢谢你一直帮助我……”
史达琳吻着卢的下巴,“谢谢你给我拍好看的写真……”
史达琳吻着卢的脖子,“谢谢你帮我洗掉钻头的精液……”
史达琳的舔弄着卢卷曲的胸毛,“谢谢你为我喝醉、打架……”
史达琳的舌尖在卢一块块的腹肌上游移。
舌尖就要触到短裤宽宽的松紧带,史达琳猛然抬起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亲下去。她知道自己面颊绯红,发丝凌乱,呼女干又急又浅。叹了口气,她重新躺下来,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女干。她用力夹紧一下大腿,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
毫无疑问,丁字裤已经被悄悄渗出的淫液打湿,乳罩也突然缩小了一号。
“你个小坏蛋,”
史达琳低声骂着卢,“你为什么是娜拉的男友!”
手指拨弄着卢的胸肌。卢的乳头变柔了,就像她的乳头一样。史达琳觉得浑身燥热,简直忍不住要脱掉乳罩。
“昨天夜里,我把你当作基尼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她的面颊贴在卢的胸口,静静倾听他的心跳,“只顾自己痛快,哼,男人都是如此。”
她不禁想起好友麦普的这句名言。她的手顺着卢的小腹摸下去,不知不觉到了内裤边上。
“也许……”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指突然自作主张,顺着内裤插了进去。
长长的阴毛,扎得她一阵心慌意乱。史达琳似乎听到自己身体在尖叫。她吞了口唾沫,坐起身子。指尖终于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克拉丽丝,想想娜拉!”
大脑深chu的那个声音,让她触电般缩回手指。然而欲火已经点燃,身体的饥渴让史达琳很难冷静思考。她深深女干了口气,双手抓住卢的短裤两侧,手指有些颤抖,把内裤缓缓地拉到大腿上。
肉棒软绵绵地躺在那里,没有皱巴巴的包皮,龟头显得格外粗大,肉棒也干净有力。割了包皮的肉棒,永远那么精神,就算软绵绵的尚未勃起,也毫无垂头丧气的困窘。整根肉棒现在不过四寸长短,可史达琳知道,一旦完全勃起,长度也许会增加一倍。她怔怔盯着肉棒,只觉口干舌燥,喘不上气来。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停地舔着嘴唇。
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可能抵抗“把肉棒整根吞下去”的诱惑。她猛地躺回到床上,大口喘气。可两腿之间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炽烈,丁字裤细绳对耻骨的摩擦现在又酸又痒,简直让她发疯。
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史达琳认命一般,身子横躺在床上,面颊贴着卢的小腹,嘴唇离肉棒不过两三寸的距离。右手把乳罩推到下巴,捉住左侧的乳头,左手插进内裤深chu,手指在湿滑的肉唇上来回拨弄。
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龟头,脑子里全是龟头含在嘴里的画面。大脑里充满了肉棒血管的脉动,地震一般的脉动。肉唇和乳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史达琳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不过,她可不愿这样在虚空中到达高潮。她的身体渴望充实的感觉。从丁字裤里抽回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史达琳轻轻喘着气,在床单上擦干手指,她懒洋洋地爬下床,回到浴室从长裤口袋里找出那个漂亮的肛塞。雪亮的灯光下,沉甸甸的肛塞简直流光溢彩。
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她微微叉开大腿,丁字裤斜拉在屁股上,肛塞对准湿漉漉的肉洞,缓缓旋进去。冰凉坚柔的肛塞撑开肉洞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史达琳不由自主轻轻起屁股,一丝呻吟也从张开的嘴唇间飘了出来。
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托子,轻轻转了两圈,等股间激出的那股快感在头顶脚趾慢慢散去后,她咬住嘴唇,拔出肛塞,顶在肛门上,慢慢用力。沾满淫液的肛塞,一点点撑开肛门的刺激,让史达琳屏住呼女干。肛塞完全插进去时,她也一下挺直身子。
肛门里充实的感觉,仿佛正在排便的中途,这种古怪的念头,反而让肛门内外传来的难言快感,瞬间增加了几倍。史达琳的大腿在轻轻颤抖。她轻轻了一下屁股,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牵动肛塞,造成又痒又麻又胀的奇异感觉。
“你这个坏蛋。”
她望着床上的卢,艰难地一步一步挪回床边。她想在卢的身边到达高潮。可每走一步,都被肛塞不停地折磨。更要命的是,明知卡在肛门上非常安全,可她还总担心肛塞会滑落出去,每次迈步都要绷紧肛门。肛塞插在里面,本来就会产生排便的欲望,而她又要拼命憋住,这种七上八下的滋味,反而让史达琳情不自禁,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在向外喷射欲火。
“天呀……”
终于爬到床上,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面颊重新贴着卢的小腹,望着鼻尖前面的肉棒,她轻轻扭起自己的肉唇。电流一股股从两腿之间涌出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快乐地尖叫。她睁大了眼睛,却看不见面前的肉棒,满脑子都在想像那是卢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股间肆虐。
再有几分钟,一个不可理喻的高潮,就会将她淹没。
“克拉丽丝……”
卢突然轻轻嘟囔了一句。史达琳吓得脊背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猛地坐起,转过身子去看卢是否清醒。谁知动作太猛,肛塞直接压在床垫上,敏感的菊花被连拉带扯,那股又疼又麻的滋味,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让卢看到……”
这样的念头,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居然刹那间把史达琳推过顶峰。只觉脊椎上一股凉气,她刚来得及咬住嘴唇,肉洞不由分说地狠狠一跳。两腿之间好像炸开一个灿烂的礼花,一道道绚丽的光迹将她全身淹没。
她闭上眼睛,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单。
身体绷直,可大腿内侧还在有节奏地微微抽搐。
股间的性爰肌群不再跳动,她也渐渐恢复了神智。瘫软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伸手在大腿上摸了一把,那里湿漉漉的一片。
对自慰来说,这是个挺不错的高潮。
只是,如果没有卢的那句梦呓,让她由着自己的节奏,手指先在肉唇之间扭搓一番,最后关头再一把捏住最敏感的阴蒂,高潮也许还会强烈十倍。
也许比拍裸照时、她在卢的床上那次,还要强烈。
“我见过更糟糕的性高潮,”
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卢的面颊上指指点点,“你这家伙,只会坏人好事!”
又看了眼毫无遮拦的肉棒,她吞下口口水,不情愿地蜷在卢的身旁,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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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5,休士顿天光放亮时,史达琳吻着卢的面颊,轻轻说了句“谢谢你,卢。”
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帅哥,她裹上条浴巾,拎着鞋子和洗衣袋,蹑手蹑脚打开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她飞快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她毫无睡意,心里酸酸的,似乎刚刚失恋一般。“忘掉他,克拉丽丝!”
史达琳冲着镜子刮了刮自己的面颊,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玩,眼圈都要发红。叹了口气,她甩掉浴巾,解开虚挂在胸前的乳罩,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她现在最需要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一个漫长而细致的热水澡后,史达琳心情好了一些。擦干金发,她拿起水池上的那条纯金腰链,沉思片刻,还是扣在腰间。真的很合适,腰链垂在脐下两寸,简直为她量身订做。卢真的很细心呢。她对着镜子轻轻转了一圈,全身上下只有这条腰链,居然比一丝不挂还要妩媚。
精致的肛塞用热水冲了又冲,擦干后,她想了想,小心放进那个装换洗内衣的小袋子。她要珍藏和今天有关的一切。
换上新鲜的内衣裤,史达琳坐在桌子前,给卢写了一封短信,感谢他所做的一切,衷心为那记耳光道歉,同时祝愿他和娜拉的幸福。
舔湿胶水,粘上信封,她还是有些伤感。轻轻摇着头,她劝自己,“克拉丽丝,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被他迷住,要记住你和他没有前途。为了娜拉,为了基尼,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走到窗前,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深深女干了口气。
“克拉丽丝,你要忘掉过去,把轮石更彻底抛到脑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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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东部时间,08:15,华盛顿胡佛大厦,fbi总部。
歇顶的上司把报告仍在桌子上。他知道歇顶性格谨慎,经手的案子没有任何纰漏。这次对外勤特工史达琳的紧急报告同样如此,证据充足、态度公允、chu置得当。虽然上次勒令史达琳停职的报告并未送到他这里,可他对史达琳并不陌生。
一个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两次成为全国媒体焦点的特工,近来还真不多见。
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的开除史达琳的公职,并且对她进行刑事诉讼,史达琳一定会陷入一个大麻烦。她很可能被判有罪,也许会在监狱里关上两到三年。
出狱后,哪个政府机构还会给她工作?对一个立志成为联邦特工的年轻人来说,她的一生都会因此毁掉。
他一直没有在报告上签字。倒不是关心史达琳这个年轻姑娘,而是他好像从整个调查中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这背后也许有什么政治斗争。大选在即,如果新总统上台,很可能会更换局长。而国会对fbi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没准很快就会出现一次大洗牌。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不过,这样敏感的阶段,他不愿随便冒险。
沉思了几秒钟,他决定把责任往上推。他要把史达琳的案子送到主管内部事务和人事的副局长那里。理由嘛,史达琳已经是个公众人物,对她的chu理要考虑fbi的公众形象,所以恳求局长慎重考虑后,亲自做出决定。
他当然知道,副局长一贯就是一个严厉的家伙,六亲不认,最近又在高调强化内部纪律。史达琳恰好装在了枪口上。犯错的人还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而他又躲过被拖入内部斗争的风险,这样一鸟二石的策略,岂不绝妙?
实际上,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倒楣的史达琳已经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