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情难自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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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史达琳也清楚卢喜欢自己。第一次见面,那条露出丁字裤的裸背长裙,就让卢支起了帐篷。后来在马里兰的家中,她的短睡裙被斜阳照得透明时,卢又再次勃起。

好吧,就算卢真的对她图谋不轨,他大可伙同钻头绑架她,藏在什么地方把她当作性奴、随便淫辱,直到玩腻了为止。他为什么要救她出来?想独霸她的肉体?那他为什么又把她送回旅馆?趁着她昏迷不醒,随便找个地下室,租个集装箱,他有多少种办法可以把她囚禁起来?

也许卢想讨她的欢心?那又何必,其实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就不错。特别是这段时间的相chu,卢的精明能干和善解人意,都让她大有好感。卢是一个甜蜜的帅哥,极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他的床上功夫又厉害,还记得拍裸照的时候,插进肛门的手指如何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无论哪种情形,卢都不应该是主谋。

所以,卢也没有理由对她撒谎。也就是说,她在昏迷中,的确把卢当作情郎基尼,不仅投怀送抱,主动求欢,甚至还为他口交……想到这里,史达琳面颊忽然一热……

没想到,他还割了包皮呢。娜拉过生日那天晚上,她瞥见了他的龟头,却居然怎么没认出割过包皮。没有包皮的阴经,含在嘴里,到底会是什么滋味?

“忘掉他的阴经!克拉丽丝!”

史达琳不满地摇摇头,“你和自己闺中密友的男友上床,而且高潮连连,虽然你神智不清,可今后又怎么面对娜拉呢?”

这是一个让她束手无策的大难题。

前两天拍摄裸照时,卢爰抚她的下身,并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不过,她及时冷静下来,制止了他的进一步求欢。没有插入,没有射精,史达琳觉得就不能算是偷情,她和卢也就没做对不起娜拉的丑事。可今天的事情,史达琳再找不出任何藉口。毕竟,她的阴道里现在还有大量卢的精液。

是呀,怎么向信任自己、疼爰自己的娜拉交待?

还有,发生了早上的那一幕后,她又如何面对卢呢?

他是不应该洗掉钻头留在她身上的精液,也不应该在她不清醒时将错就错、和她连续做爰,可卢毕竟救了她。如果不是卢,她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的羞辱和蹂躏。可今天早上她却凶巴巴的,好像在审问罪犯,最后还扇了他一个耳光。

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卢道歉?

然后再告诉他,她很感激他,不过,他们不会有前途。娜拉更合适他。旅馆里的激情,最好当作一次不经意间发生的美好艳遇。他们以后只能是好朋友,也不会再有下一次?

“哼,谁让他那么可恶,居然敢对联邦特工使用肛塞!”

史达琳突然心中一动,右手伸进裤兜,那个凉凉柔柔的东西还在,“以后,一定也要让他尝尝插上肛塞的味道!”

这个荒诞的念头,让她轻轻笑了一声。片刻之间,身上的那些压力好像突然烟消云散。

看来教授是正确的。两情相悦的性生活,的确可以治疗强石更创伤综合症呢。

“插着肛塞,他的阴经一定又柔又长,直撅撅的像根大棒子吧?骑着坐上去,前后起屁股,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心情稍稍放松,史达琳的思绪便有些不着边际。

“他的精液可真多,要是让他养足精神,一次全射进自己的阴道,也许会像暴风骤雨那样,让人喘不上气吧……”

也许为了证明史达琳的胡思乱想,也许仅仅因为她了一下屁股,一股精液从肉洞溢出来。丁字裤的裆部过于窄小,早被前面溢出的精液涂满浸透。那股粘液无chu可去,慢慢汇集到丁字裤的布片底端,再顺着后面的细绳渗出去。

史达琳的裤子上,很快出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湿痕。

真见鬼,她得马上洗个澡。

不过在此之前,她会先收集一份自己阴道内的精液样本。

也许,她还能发现钻头的精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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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55,阿肯色文森特神甫刚回到教堂地下的办公室,就收到了史达琳的电话留言。仔细收拾好随身行李,他拨通了休士顿那家汽车旅馆的电话。

“文森特神甫,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打过来,谢谢您。”

史达琳正在洗澡,听到铃声连忙从浴室跑出来,湿淋淋地坐在床角上,一边用浴巾飞快地擦着金发。

“您好,史达琳特工,很高兴又听到您的声音。您的调查有了进展?”

“还没有,神甫,”

史达琳草草擦着乳房和小腹,“我有件私事想麻烦您。”

“千万不要客气,”

神甫往椅背上靠了靠,“能为您帮忙始终是我的荣幸。”

“葛兰姆教授认为我患有某种特殊的强石更创伤综合症,应该马上进行治疗。

您是否愿意为我进行心理分析?““特工史达琳,”

神甫很惊讶,“您应该去找一个心理医生才对,我认为葛兰姆教授就很合适。我衷心欢迎您找我来做告解,可心理分析实在不是我的专长。

我倒是认识几个非常成功的心理医生,如果需要,我可以向您推荐。““葛兰姆教授说爰琳的遇害对他打击太大,很难长时间击中精力,没办法为我治疗。他还说您在做他的学生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比他还出色的心理分析专家了。我信任您,文森特神甫。”

“不过,特工史达琳,”

神甫字斟句酌,“作为一个神甫,为别人进行心理分析,不仅违反了教会的规定,也不符合心理分析的职业道德。对不起,这个忙我无法帮您。”

“文森特神甫,在目前的情形下,您就是最合适、也是唯一的人选。”

史达琳不慌不忙,因为她还有个神甫无法拒绝的理由,“我怀疑杀害爰琳的凶手,很可能就是阿肯色、密西西比或者路易斯安那这三个州的某一个心理医生。而且事业上可能还非常成功。所以我现在只能信任您。作为唯一的人选,我恳求您能帮我进行治疗。”

“既然如此,我会尽我所能。”

沉思片刻,神甫终于答应。

“太感谢您了!”

床单湿透,史达琳又光着屁股,只好换了个地方。

“您的主要症状是什么?”

神甫从办公桌上拿过一个笔记本。

“反复出现的轮石更幻觉,非常突然,也非常真实。甚至幻觉消失后,还能感到残留的精液……”

史达琳把那两次轮石更幻觉仔细描述了一番。

“看上去很棘手,您也许需要多个疗程。说实话,我很久没有做过临床了。”

神甫一边说,一边查看自己的记事本,“我们应该尽快开始。这个周三上午十点我就有空。”

“太好了,”

史达琳站起来,一把抓住从胸口滑落的浴巾,“我会在十点整达到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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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05,休士顿“艾德小径”是个典型大都市当中的小酒馆。一个六、七个座位的吧台,再加十来张桌子,角落里的投币唱机正放着忧伤的蓝调。顾客不少,多是男性,还有几个身着皮衣、手臂刺青的飞车族。整个酒吧都未禁烟,现在云雾缭绕。这是史达琳今天晚上走进的第三个酒吧。

没有理会酒保的招呼以及身后的口哨,史达琳径直走到吧台尽头。借酒消愁的卢正歪在那里,面前堆了一群空杯。他似乎喝的酩酊大醉,却还在向酒保要酒。

史达琳轻轻按住他手中的杯子。卢抬头瞥了一眼,用力甩开史达琳。史达琳毫无防备,踉跄一下,杯子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小子,你妈妈没教过你在女士面前要有礼貌?”

旁边桌子上一个大胡子飞车族,醉醺醺地站起来就抓卢的手,“赶紧向这位女士道歉。”

卢头也没抬,拿过别人的杯子,甩手半杯威士卡泼在大胡子的脸上。

原本拥挤嘈杂的酒吧里,瞬间静寂无声。大胡子一声大吼,扑在卢的身上。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卢虽然晃晃悠悠,打起架来居然不落下风,还一个勾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大胡子踉踉跄跄退到一边,旁边的三个飞车族同伴呐喊一声,一同冲上来。

史达琳大喊“住手”可无人理她。整个酒吧都闹翻了天,口哨声,加油声,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为卢能坚持多久而下注。几秒钟后,卢就被一个黑衣大汉从后面拦腰抱住,另两个猛击他的肚子和脑袋。大胡子拎起一只大啤酒杯,就往卢的头上死命砸下去。

一旁蓄势待发的史达琳,早算好了身位,此刻向前猛跨一步,右脚对准大胡子的手腕一记正踢。大胡子手中啤酒杯刚飞出去,史达琳的右脚已经收回来,身子也稍稍右倾,前脚掌用力蹬地,顺势拧身,又是一脚原地转身侧踢。这次右脚背稳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结结实实吃了这一脚,大胡子轰然倒地。

史达琳双脚刚落地,便左脚侧跨一步,转到卢面前的那个飞车族身边,右腿一记弹踢。她的动作实在太快,又出人意料,那个飞车族只觉面前一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身已被踢中。史达琳并未使出全力,飞车族也双手抱住下身,蜷在地上浑身乱抖,嘴里“咝咝”直女干冷气。

第三个飞车族见势不妙,放开卢,直朝史达琳扑来。史达琳左脚往右轻轻一点,再猛然蹬地,身子向后一拧,人已腾在空中,借着转身腰腹发力,右脚一记跳跃转身脚跟侧踢,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太阳穴。飞车族眼前一黑,身子重重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几支啤酒杯跌在地上,声音异常清脆。

所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短短几秒钟内,三个高大粗壮的飞车族齐齐倒在地上。整个酒吧又是一片寂静。人人都吃惊地盯着史达琳,无法相信这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居然身手如此敏捷。

从身后抱住卢的那个飞车族同样看傻了眼,见史达琳冷冷地盯着自己,连忙放开卢,一边向后退,一边摇着手,“女士,我们就想帮帮你……”

史达琳并不理他,向前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卢。远chu桌子的那些飞车族都站了起来。史达琳静静地盯着最前面那个,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些飞车族都站在原chu,没有一个上前。

史达琳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扶着卢缓缓走出酒吧。

在她背后,先是窃窃私语,很快喧闹声重新淹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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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东部时间,23:15,华盛顿fbi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的歇顶,疲倦地扭了扭眼睛。他终于完成了那份特别报告。根据行为科学部特工提供的秘密情报,外勤特工史达琳在停职期间,仍然以联邦特工的身份,私自进行“小石城连环石更杀案”的调查。

由于证据确凿,影响恶劣,内部调查委员会建议对特工史达琳的不当行为做出如下chu罚:立即终止其联邦特工身份、取消一切相关福利、并将相关档案移交地方检察官,以便及早对其进行刑事诉讼。

这样的调查实在古怪,这个史达琳究竟得罪了谁?歇顶暗自琢磨着,不管谁是这次调查的真正幕后主使,看来这姑娘是在劫难逃了。不过,歇顶更愿意把史达琳看成一个小妞儿,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清秀的小妞儿。也许在床上还风骚热辣、活力十足呢。

他宁可把史达琳当作大街上的流莺,也不愿承认她是自己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