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身上的乾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又加点了你几chu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蒸乾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扎基不同於常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於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麽你也是?」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後,功力几乎散尽,此後便缠绵病榻,否则江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後来有个蒙面人,夜里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麽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麽┅┅?」
「算了,」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