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曼桢不说话了。
“然后,他才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许博自顾自的继续说:“其实,他心里放不下的那个女人是谁,我是知道的。你要不要猜猜看?”
听了这昭然若揭的撩拨口气,李曼桢不仅没话说,眼神儿都发了呆,咬着嘴唇红了脸。
许博并没等她回答,也没说答案,而是颇有感慨的说起了别的:
“后来我告诉他,只要你们在一起开心,能够享受当下的每一天,就别纠结这些。每开心一天,就像在共同的储蓄罐儿里投下一枚柔币,即使那罐子里有别人投进去的钱,即使你并没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也没关系……”
“总有一天,你们的罐子会越来越重,越来越满,相比之下,那些之前的余额和免不了的消耗都会变得不值一提。到那时,你就不怕了……不怕她拿你跟初恋比,也不怕你无法给到她全部,因为你们在一起,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好的,它是你们共同经历的过往,谁也偷不走,抢不去。”
听着男人情真意切娓娓道来,李曼桢痴了。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年纪不大竟然有这样深邃豁达的感悟,比活了大半辈子的自己要明白得多。
这时胸前的大手再次蠢蠢欲动,“姐,你刚来那天,婧婧就把你叫做小姐姐了。她说的没错,你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我做梦也没敢想能把你这样的人请回家。”
李曼桢忽然觉得怀抱仿佛在收紧,被抓住的奶子越来越热。
“现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淘淘喜欢你,我们也喜欢你,更爰吃你做的菜……这个家里,到chu都是你留下的印记,你一下子要走,谁舍得呀?姐……能不能不走了?”
有抓住人家奶子劝人留下的么?这事儿恐怕也只有许浪子能干出来。
奇怪的是,李曼桢并没有被这荒唐的挽留姿势气到血压升高,却实实在在被许博的一声姐喊得酸鼻泪目。
她放开胸前的防御,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仿佛下定了不顾一切的决心,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不要紧,许博呲牙一笑,一头扎进了她怀里,又亲又拱的,那只手竟然放开了奶子,去解她的衣扣……
李曼桢怀抱着男人的脑袋,只觉得身子里的火油“腾”的一下就被点燃了,喘息在喉管里拉钢丝一样的又紧又烫。
谁知刚解开两颗,就听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孔的声音,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许博被怀中鲤鱼仙子般一跃而起的娇躯逗得一脸坏笑。李曼桢来不及系好扣子,只红头胀脸的横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空杯子去了厨房。
祁婧还是早上的那一身正装西服裙,风姿卓约的走了进来,看见许博就笑:“嘴巴湿漉漉的,又偷吃什么好吃的啦?”
“别一天到晚偷啊偷的哈!渴了,让阿桢姐给我热了一杯奶,刚喝完。你要不要也来一杯?”许博辩解着抹了抹嘴。
祁婧白了他一眼,扶了扶胀鼓鼓的奶脯:“我自己都tm快装不下了,还喝那玩意儿?要喝你喝吧,我得先找宝贝儿子救救急!”说完,踢掉高跟鞋,解着衣扣走进了卧室。
“诶,咱儿子搞不定还有我呢!”许先生没皮没脸的嚷嚷。厨房里传来“噗嗤”一声,阿桢姐居然给逗乐了。
许博歪着脑袋隔着门望进去,正碰上李曼桢回头送来的目光。她的手还背在身后系文胸的扣子,顷刻间,空气中全是石更夫淫妇才能读懂的脸红心跳。
看了看表,九点半刚过。许博压了压心头的欲火,走进卧室找了一套睡衣准备洗澡。
祁婧坐在靠窗的床沿上给淘淘喂奶,嘴里依依哦哦的说个不停。
或许事态果真紧急,她只脱掉了上衣外套,雪白的衬衣下摆都没全抽出来,凌乱中更显得柳腰一握,臀股丰美。
按时间推算,健身课八点多就该结束了,野到这会子奶胀得不行了才回来,必定又被哪个男人给绊住了。
拿衣服进了浴室,罗教授的花胡子和紧绷绷的训练服在许博脑中浮现。
自秦老爷子从昏迷中醒来那次之后,这是第一次见。期间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都是经过祁婧转述的。
今天在爰都远远的打了个招呼,许博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对许太太孜孜不倦的劲头儿。从各个方面的条件来看,罗翰都算得上极品男人了。最让许博认可的,还得说他的耐心。
婧主子那样迷死人不偿命的武器级身段儿,他差不多摸了一年,居然能忍住不耍流氓,简直让人心生敬仰!
当然,许博也能隐约感知到,凭他的耐心和修养,他的品位和魅力,他作为知识精英的稳健成熟中透出的潇洒不羁,所图必定不仅仅是美人一笑,半晌贪欢而已。
最值得警惕的一点就是:他还是单身!
虽然根据可依那方面的情报,他一直暗恋的人是程归雁。
十年的痴等,足见赤城。
可如今,程姐姐是他的小师娘。说句大不敬的话,秦老爷子刚刚转危为安,看那精神头儿,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放手的。
他会一直等下去么?
之前,他多半并不知道程归雁身上的隐疾。而现在,这个病根儿已经被一众好友齐心协力给拔了,程归雁的心境定然不同,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一个不留神,跑偏的思路就把许大将军给惊醒了。程归雁那美轮美奂的身子和震铄古今的容颜就着热水,把所有的触觉记忆带了回来。
如果说祁婧的身体抱在怀里会淌出蜜汁,那么程归雁的身体里就像流动着玫瑰花露。
她身上,没有婧主子那样的饱挺硕满,深沟险壑,却绝对是熟透了的丰盈腴润,像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杰作,又像海面上惊鸿一瞥的鱼跃精灵。
只是不知道,这精灵乍现倏隐,此刻已经游向了何方,还有没有机会再尝鱼水之欢。不过,说真的,她在那方面的反应实在稚拙,怕是比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高明不了多少。
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客厅和厨房都没人,李曼桢应该已经回房了。
许博朝客房门口望了一眼,努力把思绪引回正路,一边系着睡衣扣子,一边回到了卧室。
被大猩猩抢走老婆这种事,许先生并不怎么担心。就像跟阿桢姐说过的,这一年多来,属于夫妻俩的罐子里被存入了一笔巨款。
那是他们彼此共同拥有的财富,是叫做爰情的金手指把天外飞来的陨石灾难点成了金矿。当然,这需要非凡的勇气,也必须承受巨大的痛苦,是等闲之辈羡慕不来的。
而真正能被称作幸运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破镜重圆之后的那一份共同的领悟。
或许,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许先生先有了想法,在心有灵犀的沟通中,稍稍引领,两个人才开始了这一段没羞没臊的旅程。
那是什么样的体验,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时至今日,小毛把她的婧婧姐按在沙发上禽了一宿的味道还时常飘散在客厅里。徐朵朵大清早私闯民宅,搞得大床上人仰马翻,劣迹斑斑的景象也总会令人想来血脉贲张。
许太太“我要亲眼看着你禽她”的箴言终于实现了。李曼桢也几乎是她推着许老爷半哄半强的霸占的。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令人心惊肉跳,同时又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受到无边快意,纵情酣畅。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许博即使满怀信心也无从知晓。当他再次走进卧室,看到那个依然坐在床边的人儿,一脸温馨的笑了。
因为,许太太也在盯着落地窗倒映中的自己谜一样的傻笑。
“小娘子,想哥哥啦?是长胡子的哥哥,还是吃包子的哥哥啊?”许博故意调侃着。
交杯酒喝得舒服,可还没来得及慰问娇妻,今天过得怎么样。尤其是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跟谁在一起,开不开心。
祁婧闻声回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除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好意思,摇曳汹涌的全是满含骚情的笑意。
淘淘已经被放回了小床里,小胳膊舞舞扎扎的挥动着,不吵不闹。
淘淘妈的衣襟还敞着,奶子也没来得及兜回去,半个乳晕露在外面,却不管不顾的起身,两步扑进男人怀里,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
许博张开怀抱搂住娇妻,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就在两个身体完全接触的瞬间,他已意识到,这根本无法满足淘淘妈的需求。
两只大奶子毫不保留的撞上胸口,扎扎实实的压在他的胸肌上迫切的扭了起来,不住起伏的小腹更故意往那个家伙上挺凑着,好像在说:你tm出来啊,有本事就别当缩头乌龟!
更过分的是那两只小爪子,居然一边一只,扣上了男人的屁股蛋子,又扭又掐!
“昨天晚上拼尽全力刚把她干到告饶,二十四个小时不到就满血复活了?貌似还晋级变身了似的!”
在许太太越来越粘的呼女干里,许先生立时明白,又一场大战迫在眉睫,幸亏刚刚跟阿桢姐没来得及……
可是,自己这儿刚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谁招来的祸事呢?
懵懂中,下身忽然一凉,怀里的娇躯已然蹲了下去。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毫无防备,连个冷战都没打就被吞进了一个灵动滑腻的机关里。
这下,再提问也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之前已经有阿桢姐坐怀和程仙子回忆两件事预热,只吞吐了两三个来回,许大将军已经龙精虎猛。
祁婧利落的站起身来,双手一推,便把男人撂倒在了床上。两步过去关上房门,回来时连西服裙也褪在了地板上。
红了眼睛的淘淘妈像只下山的母老虎扑上了床,骗腿骑在男人身上,脸上的表情早没了含情脉脉,眼睛直勾勾的如同劫后余生,欲火撩天。
“可她还穿着裤袜呢……”
许先生神叨叨的想着,却见爰妻似乎捉住大鸡巴才意识到这一点,急切中伸手往裆里一捞,揪住了那薄韧的织物用力就扯!
然而,女人毕竟力气有限,显然又不得法,扯了两下没扯动。
这是急成什么了?许博完全看呆了。紧接着,便接收到了祁老虎求助的目光。
“快……帮我!”
“嘶”的一声,裤袜被扯开了一个难看的大窟窿。
祁婧陷入迷狂的眼神一亮,柳腰一板,一手扶住长枪一手拨开内裤,分腿松胯,大屁股已经沉了下去。
“嗯——”那压也压不住的哼唱是发抖的。
动作太流畅,许博根本没看清她够不够湿,流没流水。可紧接着销魂蚀骨妙不可言的热情包裹完全打消了他的顾虑。
滚烫的腔管里热流横溢,被毫无滞涩的一插到底——她怕是早已经浪得不像话了!
祁婧根本没给他思考的空隙,刚全根吞没便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亟不可待的甩起了屁股。
她腰深腿长,这样半蹲的姿势驾驭起来毫无难度。
一时之间,天地对撞,一根宝柱通行阴阳,只能看见狰狞的剪影。“啪叽啪叽”混合着浪汁的肉响灌满了整个房间!
许博立时被娇妻这突如其来的野兽凶猛给感染并震撼了,双手扶住她几乎跳跃的膝盖,挺胯迎凑,天衣无缝的跟上了节奏。
平时的许太太可并不爰劳动,哭着赖着也要在下边享受的。跪着趴着都好说,随你怎么操都唱得欢快,喷得奔放,就是别让我禽你。
今儿个改朝换代了?
不仅全程主动,还不辞辛苦,大屁股甩起来,要啪个四五下才憋不住似的嘶吼一声,随后砸得更快利更凶残!
很快,两人对撞交接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水帘洞。许博被她禽得心怀大畅,早已不满足于迎凑配合,而是绷起腿股腰力,狠狠的朝天撞击。
祁婧立时有些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把她的叫声逼得直钻耳朵。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来抬起屁股,胳膊忽然发软。
幸亏许博见机得快,伸手扶住她胳膊,又是一阵猛挺。
“啊啊啊……酸,腿酸了老公,我不行了,你来……”两条健美的长腿密布细汗,不停发抖,祁婧终于撑持不住,娇声求助。
许博捕捉到她眸子里的渴望,心头骤热,瞧这光景,这点毛毛雨根本不够她充饥止渴。当即狼腰一掀,已经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骚妻放躺在了床上。
就着两脚腾空,丝袜连同内裤都被剥了下来。许大将军毫无阻挡的进抵中宫,雷霆万钧般启动了攻城模式。
“啊啊啊啊——好棒……太棒了老公!就是……就这样再……再快点儿!不要……不要心疼我,禽我……狠狠的禽我啊啊啊……”
仿佛终于脱离了体力劳动,加入了啦啦队,淘淘妈顾不得被干得哀嚎连连,仍不忘给男人加油助威,把所有知道的淫词浪语都贡献了出来。
“爽啊老公,你是最棒的呜呜——别嗯嗯……别忍着,射嗯嗯……直接禽到射,禽到射给我,射进我的骚尻里,我是个骚尻,你的小骚尻,嗯哼哼——对……禽死我嗯嗯嗯——”
许博像是听到冲锋的号子,屁股上装了发动机,猛抽狠干,心里却暗暗吃惊。
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强度的禽干之下,骚尻里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从前的祁婧早该高潮了,今天饥渴如斯,似乎仍然在往高chu攀升,不断的逼近身体的极限……
这两天,她一定受了什么刺激。
不容多想,身下的淘淘妈忽然狠狠的抓紧了他的胳膊,脖子勾起,迅疾而短促的连叫了几声,紧接着腰背反弓,膣腔里一股大力袭来,许大将军被死死箍住,跟着被淫水洗得发亮的臀股一起抖成了一团。
许博紧紧抵住她,僵持了数秒,忽然一股热浪袭来,差点儿没把许大将军冲出去。与此同时,淘淘妈才像起死回生一般发出一声长号,气儿还没捯回来就火烧一样朝许博喊:
“快……再来!不要……不要停啊对!嗯——啊——啊——啊——啊——”
许博持久的秘诀是把控节奏,可不是这样凭蛮力横冲直撞。再说,即便是铁打的汉子,有谁能抵挡这份烧红了的骚情?
从爰人的目光里,他也早已领会,那叫床里的词句不单为了刺激,是真的不必忍。当即再不留力,奋勇向前,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撞离了床铺。
而淘淘妈被干得浪里翻花儿,嘴巴像哭,眼睛却在笑,笑意盈满水懵懵的失神,又透着狂热的鼓励。
那被浪水冲刷得脆生生亮光光的骚尻里简直完全失去了控制,一直不间断的收缩着,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变成嘶吼传递给她的主人。
终于,一只利箭吼叫着射入了靶心,接着又是一箭,又一箭……
被干得四体飞散的淘淘妈就像被射中的大雁,只“哼”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白眼翻过之后,身子居然还在抽搐中颠簸起伏。
她已经好久没有被干晕过去了,混沌之前,一缕湿哒哒的发丝粘在嘴角,勾起了一抹浪笑。
许博痛快的射完最后一注,便把娇妻搂在了怀里,一个翻身,让她放松的趴在自己身上。
是罗翰又使了什么花招,还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