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喷得双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的带着哭腔嘟囔:“老公我真……不行了,再来我……谁都搞不定了,被你干死了就……什么自由都没了哼哼哼……”
许博压着爰妻的双腿,眼珠子里都是魔鬼的调戏,“岳寒也太小鲜肉了,没挑战,你说个刺激的,我就射给你……”
陈志南的名字再次浮现在祁婧的脑海里。如果说刺激,至少对祁婧来说,这位领导干部绝对是今天的主角。
可是,当她刚想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另外三个字:
“许大哥……”
“谁?”许博显然没听懂。
“老许同志……许懋霖……”
公公的名字是被她用口型说出来的,小眼神儿满是大不敬的怯怯嚣张,而许博读懂了!蓄势待发的身体明显一僵……
这么明显的变化让许太太恶作剧的惊悚笑容僵在了脸上。
完了,玩笑开豁了!!!!
“……老公我……对不起我是乱嗯——好深……老啊——”
没等她喊全“老公”两个字,第二下更深的干了进来,接着是毫无间隔的第三下,第四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连成了一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
“叫爸爸!”男人在急速的冲锋间隙里命令着。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禽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给我噢——吼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给我吧,爸爸射给你的儿媳妇儿……噢——噢——噢——”
一股逼近禁忌的奇异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经中枢,第一声爸爸出口就像尝到了毒品的危险诱惑,骚穴里的浪汁都翻滚着突破人伦的颤栗。
的确,这是今天曾经亲眼目睹的“治疗主题”,或许在意识到程归雁经历了什么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砺寻欢的游戏中被无心戳破。
许博显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家伙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祁婧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头还是浪底,只知道拼命的耸起屁股,抵挡男人的撞击,身体的其它部分都已经虚脱。
忽然听得耳畔一声雄狮坠落山谷般绝望的吼叫,喷薄的岩浆把祁婧烫得魂飞天外,身体立时附着男人抖成了一个。
蹲在床边的奥巴马歪着脑袋,看着床铺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人终于消停了,空气中浓烈的气味儿熏得它燃起回归丛林的渴望。
继续闻下去,怕是再也守不住单身汪的节操,它甩了甩鼻子,发出“嗤”的一声不屑,夹着尾巴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意外的发现,另一个房间的门居然虚掩着,从里面飘出同样让狗怀疑人生的气味,赶紧逃开,钻进了许太太精心布置的小窝里,无比懊丧的闭上了眼睛。
许太太大大的岔开着双腿,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身上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沉,却根本没力气把他挪开。
许大将军已经消软,稍微一夹就滑了出去,连带着暖呼呼的汁液流过同样湿漉漉的菊花。身下的床单被大片透湿,渐渐冷却,沾在屁股上很不舒服。
气血运转渐渐平顺,脑子里忤逆伦常的可怕念头却盘桓不散。把这么不要脸的勾当牵连到公公身上,也是tm失心疯了。
“在床上当爸爸是不是特过瘾?”
与其讳莫如深,避而不谈,不如仍当成游戏,用玩笑收尾,更不着痕迹的去除疑虑和尴尬。
可男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仔细一听,呼女干越发悠长,已经拉起了轻鼾。
“唉,这下是真的把他给累倒了。”
祁婧心下稍安,漫过一缕筋酸骨软的柔情。身下的一片泽国也顾不得了,勉强伸手扯过被角,盖在男人背上。
不想,这一动作,许博又醒了,眯着眼睛翻身下马,顺势把爰妻搂进怀里,带着她挪到了大床的另一侧,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她湿乎乎的屁股。
祁婧被攞得“嘤咛”一声,娇滴滴的埋怨:“还这么大劲儿呢,咋没把你累死?”
许博把一对巨乳压在胸前,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眼也没睁,哼着笑了笑,“除了你,谁也弄不死我……”
“你的冰雪红颜观音大士呢?”
“她呀,就像个小姑娘,啥也不懂……”
“哟——比你大好几岁呢,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姑娘,说说,小姑娘啥滋味儿啊?”
“诶呀……亲,你又不是没当过,就是,你懂的……”
“我不懂……不行!不许你睡,你说,小姑娘啥感觉?”说着,许太太的一条腿盘上了男人的腰,晃着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许博眯着眼睛一脸苦笑,“就是……就是特别的紧呗……”
一听这个“紧”字,许太太立马没动静了,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里,一眼一眼的翻他。
“怎么了?”许博轻易捕捉到了爰妻的情绪变化,“担心自己不够紧啦?”
祁婧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咱娃都生了,当然比不了了……”
“呵呵小傻瓜,根本就两回事……”许博话只说一半。
“都是一个洞洞,怎么就两回事?”
许博那下巴蹭了蹭丝滑的秀发,“她紧是紧,是因为没经历过,也不会动,你比她厉害多了,一直坚持锻炼,当然一点儿也不松,而且是活的,像……就像鲤鱼的嘴……”
许太太“噗嗤”一下被逗乐了,一拳捶在男人肩上,“你大爷的,就你能编排,把那地方也说得活灵活现的!”
“是你让说感受的嘛!”
“那后来呢?”许太太的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后来就哭呗,我就紧着哄。你也知道,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又不知道怎么哄……”许博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再后来呢?”许太太继续亮晶晶。
“再后来?再后来就出事儿了……”许博略一停顿,打算卖个关子,可唯一的听众只是那样盯着他,只好继续说:“嗯……那个什么,可依那丫头给我打电话,说被人偷拍了,我们就赶紧过去了。”
“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年轻人不务正业呗!”这回许博说话的口气倒是跟陈志南类似。
“可依他们去那个叫什么爰琴海的主题酒店开房,那个……完事儿之后发现墙角的花架后面装了摄像头,结果就跟酒店的人吵起来了。岳寒跟一个小子动了手,你猜那小王八蛋是谁?”
“谁呀?”
“罗薇的弟弟,叫罗刚,就在我们公司一工地当保安,活儿都是我帮着安排的。”
“哦,原来是这样……”许太太这才了然,原来是这么个全给震了。
“我当时一过去,特想抽丫一大嘴巴,后来想想,碍着罗薇的面子,也就算了……她有这么个不安分的弟弟,也是够操心的。”
许博根本没留意祁婧的异样,自顾自的说完,目光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
“那后来你们是不是一起去吃了包子?”
“嗯……”许博猛一回神儿,“哎!你怎么知道的?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这你甭管,本来嘛,应当应分的,你还请人家莫黎姐喝了热牛奶呢!”
“不是,媳妇儿……我……”许博一低头,就看见许太太仰着小脸儿眸光犀利,似笑非笑的嘴角上一边挂着恩宠一边挂着萧杀。
对视片刻,许博讨好的“嘿嘿”一笑,“哦,我知道了,你盯了她的梢!”
“嗯哼!”许太太很得意。
“你跟谁?”
“陈……陈志南!”许太太迟疑了一下,还是交代了。
“你们俩一块儿看了监控?”
“那——又怎么样?”许太太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过去换衣服,你们……”
“在厕所里……躲着来着……”
那狭小的空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许太太的心跳却怎么也找不到理直气壮的节奏了。
“然后……他就送你回家了?”许博这个“然后”似乎故意拉长了许多。
“……嗯!”许太太“嗯”得很努力。
“然后……你就回家了?”许博又来一遍,肯定tm不是卡壳了。
“不……不然呢?”许太太脑子里立马闪过那句“我们找个地方吧?”幸亏没上贼船,不然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心慌慌呢!
“就没碰上什么人么?”许博循循善诱。
“没有啊?”许太太有点儿莫名其妙。
“有人可看见你了,还告诉我……”许博应该在临时组织措辞,“告诉我看紧点儿呢!”
“谁啊?”许太太心头一跳,努力回忆着。
唯一被人看见的可能就是在小区门口,那人钻进后座始料未及,车窗都是贴膜的,可自己下车后慌里慌张的一路小跑,已经足够让人发挥想象了……
“老许同志呗!许——懋——霖。”许博也学着刚刚爰妻的样儿,光用口型儿不出声,念出了老爹的名字。
许太太“哎呀”一声钻进男人怀里,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刚刚还丧尽天良的拿公公助兴,这会子报应比闪电还快,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
原来刚才许博说送老爸回家,还发生在她进小区以后。老头儿大晚上的跑小区门口蹲着,大概率是为了避嫌,没成想,躲都躲不开,混了个目击证人。
“宝贝儿?宝贝儿别紧张……”许博摸了摸爰妻的头,“我爸没说啥,就是告诉我要多关心你,夫妻之间要多沟通,多体谅,多……”
“诶呀别说了,我再也没脸见他们了!”祁婧已经急得带出哭音。
许博一听这话音儿,知道里边肯定有文章,试探着问:“怎么,他——欺负你了?”
这话听来,早已不是几个月前从大猩猩的按摩床上下来的那种味道了。既谦虚谨慎又暗藏玄机,体贴入微中透着“牌坊你立,婊子我当”的那么一股子骚浪贱。
许太太埋着头,微微一点,脸上的热度比把体温计扔开水里上升得还快,连自己也不明白,3p车震双飞都经历过的人,还有什么好羞臊的。
“那……她亲你啦?”
祁婧点头。
“摸你啦?”
祁婧又点头。
“摸你哪儿啦?”
祁婧拉过男人的手,往腿心里引。越是接近,耳畔男人的呼女干越是粗浓起来……那里已然湿滑粘腻。她分开双腿,夹住男人的手掌,不自觉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的食指轻轻陷入了软嫩的唇瓣儿,“那后来呢?”
这回无法用点头回答了,祁婧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要带我找个地方……我……我一紧张,就下车了……”
“那……你喜欢他么?”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颗粒感。
祁婧闷着头,不出声。
“亲爰的……”
“不许说!”祁婧陡然拔高了音调,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我不要你说那种话,我不要!我知道你是爰我,宠我,可这世上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你,我……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
许博听得心头滚烫,抽出大手,搂住了爰妻的细腰。
“老公……我差点儿就跟他去开房了,可是我真的有点儿怕,我……我喷了一电梯的水……老公!我不许你宰相肚子里划龙船,由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想让你一辈子领着我,管着我,抱着我,永远也别丢下我……你想让我快乐,我也要你开心!我不光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就算是要……那也要你心里欢喜才行,我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