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的声音骤然拔高,两行热泪“唰”的涌出眼窝,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你把淘淘给他们了?你——”话没说完,“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许博见状一下慌了神儿,连忙抱住娇妻,“没有没有没有,哎呀我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那也是我儿子,我怎么舍得嘛,逗你玩儿的……”
“你个王八蛋!”
祁婧像疯了一样,挥起拳头在许博背上连锤带打,高声咒骂:“你把我儿子送人啦,你个王八蛋!王八蛋……呜呜……你怎么……怎么这么狠心啊,你个坏蛋……呜呜呜……”
“宝贝,宝贝不怕,宝贝我没有,真没有!”
许博把爰妻紧紧搂在怀里,恨不得搧自己俩大嘴巴,心里又疼又急,拍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慰:
“我坏我坏,我错了,我是逗你的,真的!我都没看见我妈,怎么跟她说啊?别说我妈了,就是王母娘娘来要,我也不能给啊!那可是我儿子,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跟他混熟了,小名儿都是我起的。不怕不怕,不会的哈,淘淘是咱们的,永远都是咱们的,谁也不给!”
祁婧这下才听明白了似的,悲声渐止,却仿佛伤了元气,趴在男人肩上浑身发抖,抽噎久久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又伤心欲绝的哀求着:
“老公……老公你别吓唬我老公,我真的好害怕……我已经答应过妈了,我一定能做到,我一定一定给你生个儿子,一定!”
“小傻瓜,你怎么又提这个,我真的是逗你玩儿的。”
许博心头一痛,尽量轻松的说:“我妈也知道这么想不对,只不过偷偷跟我爸提了一嘴,当场就被我爸给怼回去了。我也是刚才在小区门口遇到我爸,把他送回家才知道的。放心吧,不管怎样,不管是谁,这个主我都做定了,谁也别想打淘淘的主意,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知道吗?”
在小区门口遇到老爹,许博也很意外。
本来这事儿就没理,烂肚子里就完了,没想到祁婧无比敏锐的觉察到了端倪,再遮遮掩掩反而更容易让她捕风捉影,干脆坦白说开,反正两口子平时就没什么秘密。
没想到,一时脑抽,把玩笑开过了,罪过罪过啊!
“那……峰哥不育也是你编的?你个狼心狗肺,缺了八辈儿口德的!”祁婧终于不哭了,记性却极好,还惦着男人信口开河的细节。
许博再不敢胡说,嘿嘿一笑,老实交代:“本来呢,也不该瞒你,昨天老宋拉我去书房就是说这事儿的,他当然也就是探探我的口风,被我回绝了,怕你生气就没告诉你……”
“这个坏蛋活该他不育!”祁婧恨得牙根痒痒。
“唉,你冤枉他啦,他这么做都是为莫黎考虑。”
许博拍了拍爰妻的背,“好了好了,不提他们。都怪我没溜儿,吓着你了。这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咱不哭了成么?”
祁婧趴着没吱声,也没放开的意思,刚把心思转到莫黎身上,泪眼朦胧的往小床里望去,“呀”的一嗓子叫了起来。
许博给吓了个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回头看去,小床里的孩子居然不见了。
俩人正在发蒙,门口有人说话了。
“在这儿呢!”李曼桢抱着淘淘慢悠悠的走了进来,“闹得像劫法场似的,把小孩子都吓住了。”
祁婧一把推开男人,几乎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把淘淘接在怀里,脸烫得跟烧红的煤球似的捡都捡不起来。不敢看李曼桢,狠狠的瞪了许博一眼。
“阿……阿桢姐,逗……实在是……让你看笑话了!”许博挠着后脑勺,也是一脸的霜叶红于二月花。
李曼桢明显忍着笑,欲言又止,瞄了瞄母子俩,转身前偷偷横了许博一眼,拉开门出去了。
“你要是再敢跟她胡说,我灌你喝砒霜!”
空气安静下来,许太太压低了却冷飕飕的话听得许博连打了两个寒战。心说,这不是马后炮么?两个人连人家什么时候把孩子抱走都没注意,大段的安慰致辞给听去多少谁tm知道?
叹了口气,许博把淘淘抱过来放进小床,又拉过爰妻,指了指她的脸。
祁婧这才意识到面膜还贴着,怪不得这么紧绷绷的,感情刚才唱了出花脸,连忙一把揭了下来,这回连男人的脸也不敢看了。
夫妻俩手拉着手靠着床沿儿坐在了地上,扒着栏杆往里看。
“老公,我……”
“能别老提这茬儿么?有你们俩,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又不是不能生……”
“不着急,先紧着这只喂饱了再说吧!”
“讨厌……咱——有俩呢!嘻嘻嘻……”
“有心没心啊你?”许博点着娇妻的鼻子,“刚才还鬼哭狼嚎的呢,这会儿又发骚啦?你给我记住喽,这俩宝贝儿都tm是我的,先给这小王八蛋当饭碗而已!”说着,伸手掂了掂两个大奶子。
许太太“啪”的打掉男人的手,“少来吧!今儿那两个雪花儿大馒头,可让你尝了鲜儿了吧,还能稀罕咱这奶水袋子?”
许博呲牙一笑,伸胳膊搂住了爰妻的小腰。
按说那两个“雪花儿大馒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了,无论是形状和手感都是不可思议的美妙,不过今天不同以往,又有不一样的滋味。
当他隔着被子搂住她微微发抖的身子,费了好大功夫才求得一丝空隙,把手伸进去,那饱满鼓胀的弹性之下,仿佛活动着两座小火山。
前所未有的炽热烘烤中,连山顶绽放的蓓蕾都格外鲜艳勃挺,握上去简直令人激动得不可言说。
不过眼下这个当口,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时候,况且,自家的这俩宝贝儿也是世所罕见的奇珍,光是润泽细腻一节,就已经艳压群乳,更别说那尺寸,那容量,那骄傲的身姿和完美的形状了。
“宝贝,要说这品鉴美乳的眼光,你可就没有我专业啦!”
许博舔着脸又把手搭了上来,顺着衣襟轻车熟路的伸进去,那两只大白兔温温热热,毫不设防的卧在里面,乖得不像话。
“根据我多年的研究,咱家这两位可是鸿蒙初开之时,天地间绝无仅有的灵脉仙根结出的果子。女干一口她们的汁液,相当于五百年的刻苦修炼,就是抱着睡上一觉,都能发家致富,金榜题名!如果……”
话没说完,许太太的巴掌已经噼里啪啦的拍在男人身上。
“越来越不着调了,你咋不把我说成人参果树呢?我有那么老吗?你个坏蛋!谁都没你坏,是不是想当齐天大圣啊你?是不是还想把我推到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啊——”
正不依不饶,身子一轻,许太太已经被抱了起来,忽悠一下扔到了床上。没等挣扎坐起,男人健硕的身影已经扑了上来,一手一个,掌握了两只大果子。
“要是人参果有这么大,猪八戒还能一口吞了?严重不科学啊!”
祁婧抓住男人的手腕,被逗得“咯咯”直乐,身子却又在他热切的注视下渐渐发软。这个男人一定在自己身上施了妖法,不然怎么就这么喜欢被他掌握跟摆布呢?
“呜——”
一声酥软的长吟被厚厚的嘴唇压出了鼻腔,胸腹腰腿不自觉的蜿蜒使媚,无比服帖的粘上男人的身躯,心里的小河流欢快的唱起了歌。
无需挑逗试探,不必调情预热,所有的动作都暗合着神秘的节拍,舍弃了一切引导和许可,当祁婧还在担心自己不够湿润时,破浪进击的欢畅液响已经一下把她怼上了潮头。
她没想到自己能热得那么快,那么汹涌,那么不堪,不仅毫无阻碍的被一贯到底,而且没两下就被柔到无以复加的巨杵给顶慌了神儿。
她想叫,想喊,想告诉他太棒了,太爽了,太来劲儿了,等了盼了煎熬了一整天了。
可是,她舍不得他的吻,他的味道,他碳火一样灼人的眸子,更贪恋那勾住神魂的唇舌舞蹈,只能把所有的倾诉都掺入单调的伴奏,用一声更比一声诱人奋进的哼鸣鼓励男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好柔!好狠!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滋味儿,被彻底贯穿的迷茫,被尽情占有的堕落,给我,全给我……
这未必是她被禽得最安静的一次,却肯定是高潮来得最快的一次!没有潮喷,只是剧烈的颤抖,无情的收缩,每个毛孔都在炸裂,忘却的呼女干差点儿让她失去意识。
越来越强韧畅旺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当许博的双唇带着笑意离开,祁婧已经大汗淋漓,喘成一团。
难以抑制的痉挛余波中,心有余悸却又秋波荡漾的看着那张伤天害理的俊脸,忽然惊骇的意识到,那蹲踞的黑影正像雄狮一样蓄势待发,刚刚的浪奔浪流貌似只是热身……
身子里的家伙在缓慢的抽退,带着大股的骚水濡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将将退到蛤口,狼腰一挺,祁婧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啪啪啪……”
“啊——哈哈……”
招牌式的欢声刚刚唱响,祁婧发现房门还tm是开着的,立马把美声掺和进了大口喘气式的抒情唱法,汹涌的快感几乎把氧气消耗殆尽,慌忙张开小手连连拍打许博的胳膊,“门啊啊啊……老公……老公先啊……关门嗯嗯……”
谁知许博根本不理,嘴角挂着恶狠狠的笑,直勾勾的盯着她,动作节奏未见急迫,却一下是一下的,砸得又深又狠。
祁婧平日做爰高潮迭起,叫床的时候从来没顾忌过家里还有个外人,今天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李曼桢此刻最多只隔了一道门听着,就怎么也放不开嗓门儿。
“嗯嗯嗯……老公!”把头抬离了枕头,祁婧忍着大力冲击泣声哀求:“老公求求你,把门啊……关上我们再嗯嗯……”
“怕什么?”许博也带着喘,“她是个明白人,你那点儿事儿猜也猜到了,有什么好怕的?回头我把她禽服了,让她想走都舍不得,一辈子跟你作伴儿!”说完屁股连连耸动,再次加大了力度。
祁婧被怼得尖声欢叫,早蹦出睡衣的大奶子一浪一浪晃得人直眼晕,双臂搂住男人勾进怀里,打着颤音儿说:“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老公……发的什么疯呀——嗯嗯嗯……你呃……你这样我有点儿害怕老公!”
“是个男人禽你都得疯,我tm天天禽,能不疯么?”许博把一只胳膊伸到爰妻颈后勾住她一边肩膀,贴上她的耳朵,“你那一嗓子跟冲锋的号角似的,差点儿给我喊飘了,我有这么给力的骚老婆,能让她吃亏么?拼老命也得满足她……”
男人这样动情的在女人身上撒狠儿,谁能受得了?
祁婧只觉得眼眶发热,视线氤氲,一腔开心水濒临沸腾,几乎胀满了整个胸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这时候,急速堆积的快美一个浪头越过了堤坝,浪尖儿上的身子被烫人的大鸡巴一连几个挺刺,又一波高潮势不可挡的吞没了她。
分不清是男人的家伙在跳动还是自己的骚穴在收缩,祁婧拼尽全力抱紧了强健的身躯,把每一丝快乐的颤抖都传递给他。
等洪峰稍退,热浪降温,许大将军仍缓慢而固执的抽送着。
祁婧心里暗自纳罕,这两天做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是铁打的,不由心疼起男人来。却听许博在耳边喃喃的说:
“宝贝,你知道今天我最深的感触是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终于禽到梦寐以求的红颜知己了呗……美了吧嗯——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头儿啊——”
“禽是禽到了,可也够糟心的!”
“为嗯——为什么?”
“只不过是一次不伦的性爰,就让至亲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十几年的锁,这到底是谁的罪过?”
没想到这会儿发起灵魂拷问,程归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边唤起,祁婧心头不禁一颤。
许博半撑起上身,深深顶进最里面的同时爰怜的抚摸着爰妻的脸颊。
“亲爰的,你的心是我的这我知道,但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以前我怕你多想,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现在,我想跟你说:从今以后,任何时候,任何男人,只要你喜欢,想跟谁做都可以。享受快乐,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愿望!”
话音刚落,喝茶小憩的许大将军就重新发动了进攻。
祁婧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言以对,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战兢兢的奇异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猛子扎进了燃烧的烈酒汇成的激流,陈志南的加缪式微笑在浪花儿里第一个闪现。
随之而来的剧烈心跳让她忍不住激动却也有些害怕起来,只觉得身体里强横的冲击重新把狂欢的激情唤起,忍不住紧紧搂住男人的脊背,连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没发觉。
冲击一下紧似一下,迎头莽撞,避无可避。
“这档口,还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无比扎实的爽利快美直截了当的激起了祁婧彻底放浪的热情。
“啊嗯嗯……真的……真的谁都可以吗——”
许博闷头耕耘,用力点了点头。
“岳寒……岳寒好不好?嗯嗯……我知道她一直嗯——一直馋我的身子,可我只让她亲过一小下,啊——啊啊啊……你发什么狠啊啊——啊哈哈……”
男人的进攻骤然猛烈,祁婧却忍着浪叫,故意把细节描述得更到位。
“你嗯——不知道,我们……每天在一块儿啊哈……他动不动就嗯嗯……支帐篷啊——啊——啊哈哈……把可依恨的呀……”
两条美腿被许博架了起来,这样明显干得更深,更加强烈的刺激骚穴上方的肉壁,快感登时暴涨。
不过,许太太久经风浪,并没打算住嘴。
“也不嗯哼……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老公……等他们一结婚,我就啊——啊——啊——太狠了老公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哈哈哈……”
抱着上岸的鲤鱼精似的又翻白眼儿又打挺儿的娇妻,许博狠狠的怼了十来下才罢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汗水和哈喇子都滴到了奶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搞不定,我tm真看不起你!”
“要了亲命了老……老公,你是不是吃……吃药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