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逆,我在电话中是怎么跟你说的!”
“如果我知道外头一个男人就能让你这么不堪,让你迫不及待开车送她上西天,我就算做生意忙死也不会把家里的事交给你去办。”
“她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死自己去死,别拉上她。”
朝公子脸颊火辣辣的,却没有反驳苏拉的话。
近横和四爷都在思考苏拉所说的“外头一个男人”这句话。
柴泽心疼他们两个,却也知道自己没有发言的立场。
阮颂每次一遇到这种家庭纷争,永远只会站在一旁静观其变,不会主动跳出来当和事佬。
病房中一时之间众男百态,但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道蚊蝇般纤细的声音打破:“叔叔,你是谁?为什么打我?好痛,我要找我妈。”
她懵懂略显白痴的话在沉寂的病房中可以说是掷地有声,众男大骇,朝公子也转头惊疑不定地看她。
近横赶紧推开其他人,捧起她受伤的脑袋左看右看。
苏爷先愕然后了然,早已洞悉一切地哼了一声。
四爷双眸闪着泪花扑到她身上搂住她的腰,不依地摇晃:“不要嘛,黄鳝不要忘了我。”
“嘶!”黄小善背后有伤口,哪里受得住他致命的一压,早疼得龇牙咧嘴,脸拧巴成一团。
这只命定的小魔星,娶回家就是来克她的!
“还不放手,再压我真要归西了。”这股没心肝的语气,是黄小善本善无疑了。
近横轻轻放下她的狗头,骂她无聊。
黄小善冲男人们笑笑,跟他们报平安说:“我没事,就是哪哪儿都疼。我看你们一个个奔丧似的,就开了个小玩笑。怎么,失忆梗不好玩啊,那来一个穿越梗。咱们重新开始,啊,奴家的脸好疼,此地好生怪异,你们,你们一个个都长得像勾栏里的头牌,哈哈哈。”
她见男人们脸色一个塞一个的黑,知道玩笑开大了,赶紧闭嘴。跟着抓起朝公子放在身侧的手,但瞬间被抽走了,她强忍委屈,说:“阿逆,你没事太好了,我最怕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