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横坐过去,黄小善双目冒淫光,兴奋得像只不停冲他摇尾巴讨骨头吃的小狗,他哭笑不得,弹了下她的额头,“脑子尽装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是要给你胸脯上的绳子勒痕涂药膏,让它快点好。”
“哈?”黄小善低头看胸脯,再看满脸纯真的近横,尴尬地拿衣服盖住胸脯,打着哈哈说:“阿横,这么点小事,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回去抹抹就好了。”
近横从她手中抽出衣服放到一旁,“你一定涂得不仔细,我给你涂,以后你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都由我给你涂药膏。”他拧开盖子,抠一点乳白色的药膏抹在手背上,用指腹在药膏上打圈,磨出热度。
黄小善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勾起近横的下巴,亲一口,挺起胸脯,特别自豪地说:“上吧。”
近横心无旁骛,也被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字挑逗了一下,再看黄小善大刺刺袒露的一对白面馒头,脑中的杂念就多了。
她双乳的弧形很好看,尖端两圈粉红色的乳晕环绕着两粒乳头,乳头中间微微塌陷着一点小小的乳孔。
回想昨晚从乳孔中射出的母乳,近横似乎闻到从乳孔中飘出的奶香,细细一闻,又只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不对,还有一股药味,她一定抱阮王储了!
这下白面馒头在近横眼中的美感顿消,他拉长脸,指腹沾一点磨匀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乳房的绳子勒痕上,没好气地说:“你是怎么弄的,这种地方也能留下痕迹。”
“哈哈哈,是啊,是怎么弄的呢?我也,我也……反正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黄小善一语带过。
近横看她装疯卖傻的,也懒得去深入追问,反正她看着就不像是那种有勇气自残的人,八成是他们在床上柔给她弄上去的!
脑瓜子聪明的人,真相仿佛就在他们眼前。
近横很快涂好药膏,顺便给她身体别chu的痕迹也一并涂了药膏,然后心随意动地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撩了撩乳头。
黄小善弓腰咯咯笑,近横忍不住对她说:“你,改天把那个让你产乳的药拿过来,我要看看长期服用对你的身体有没有坏chu。”
黄小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瞬间想通近横深夜跑到泳池泡水的古怪行为是为哪般。
近横也知道自己这么对她说等于在间接承认自己昨晚当老鼠偷看人家行房事,这下要遭她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