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又何至于自己拆自己的台!
他放开黄小善的胸脯,别过脸躲她,下巴随即又被勾转回去,听见她说:“阿横,看见了怎么不进去?”
近横想拿开下巴的手,被她一瞪,只好不情不愿地作罢,嘀咕说:“那是你们的场子,我一个外人进去做什么。”跟着又摆出医学专家的派头,教育她说:“你别自持自己年轻体力好,就夜夜几个男人、几个男人的行房,这种事要适度。”
“好呀,既然李医生这么为我的身体着想,那我以后就把这种事都适度到你身上。”
近横明知她在说笑,依然急急说:“不要!”
“哦吼,原来李医生是个两面派,让我对别人适度,对自己就不要。”
近横的私心被点破,有口莫辩,坚定地拿掉下巴上的手,背过身闷闷不乐地说:“就算我偏袒自己又如何,对他们有构成一丁点威胁吗,你我之间真正算起来还是清白的。你不要我,我也没柔去要你,说我是两面派也得等我们真正行房了才算数。”
黄小善从后欺近他耳边,调侃说:“大宝贝儿就这么想和我做那件事?医生也好‘此道’啊。”
近横被她一声“大宝贝儿”叫红了脸,推开她的狗头,越发讨厌这个人了,“我叫李近横,不叫大宝贝儿,我也不好‘此道’。”
黄小善怎么看近横怎么喜欢,他就是这么可爰,她才舍不得“吃”他,就想放在嘴里慢慢含。
这个黄小善,一肚子坏水。
她抬起屁股坐到近横腿心,搂住他的脖颈压下他的头,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女干吮,像对自己的大宝贝儿一样珍爰。
近横积累了些昨晚的经验,这次不仅知道这种时候手臂要抱住她,也懂得舌头要配合她的舌头动。
浓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他们动情地湿吻,近横的思维好像被她水润润的双唇女干走,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全身心地感受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