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源真嗣汗津津地匍匐在地上喘息时,敏锐的神经忽然察觉到了教室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三三两两的,伴随着琐碎的交谈。
“文森特教授是在01室吗?校长有事找他,下午要召开紧急校内会议。”
“......他们好像正在上课,这会儿都挂机着呢,你最好在终端上说一声,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听不到。”
“好的,我马上登录通知他。”
“唔...是这边吧...就这个教室...喏.....”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噔噔噔”的节拍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那样骇人,源真嗣的脑袋一片嗡嗡声,几乎是空白一片。他的下体还裸露在外,湿漉漉地暴露在清凉的空气里,温热的汁液在地板上淋漓一片。丑态和秘密即将暴露的恐惧一瞬间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他马上慌乱地支起身体要站起来,被药性麻痹的身体却虚软地重重跌下,绝望的呐喊仿佛就要从肺腑之间蹦出来似的。
在心脏紊乱跳动着,几乎要失去理智的那一刻,一记低沉润泽的声线插了进来,及时制止了即将破门而入的身影。
“你们也是来通知开会的事吧?没事了 ,我刚刚和教授说过了。”
那几人似乎是碰见熟人,立刻熟络地聊起天来,丝毫没怀疑对方话语里的真实性,站在门外和那人打着趣儿地讲了几句话就接着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