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罢,男人便不再逗弄他,而是挺着那阳物,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推进他那已是饥渴难耐地前穴里。
“唔……进、进来了……好满……啊啊……”
长久的空虚后便是骤然的满足,那熟稔的、火热的男根填满了他,在那里头搅动着,又往深处顶弄着。他只觉在历经了前一次的极乐后,这穴壁又不自觉地开始蠕动着、抽搐着,紧密地裹着男人的yang具,又被那粗硬的阳根破开深处,直戳着他里头那最为脆弱之处。极致的欢愉杂糅着细密的痛楚,令他感觉酸软异常,却如上了瘾一般,迎合着那阳物,复又放浪地摆着腰、扭着pi股,止不住地吟哦着。
而殷墨白忽然封住他的唇,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强硬地用柔软的舌撬开他的齿贝,如同势在必得的常胜将军,在二人拉锯着的战场上横扫千军。他喉间“呜呜”了两声,反倒激起了男人某种隐晦的欲望般,吻着他的唇舌愈发汹涌澎湃,那埋在穴里的阳物亦是更为狠戾地、凶猛地在那娇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直把他肏弄到近乎神智不清,只得倚靠着男人,恋恋不舍地缠着对方,如拥抱着深海之上的浮木般,近乎虔诚地渴望着。
一吻方罢,殷墨白稍稍分开了唇,但仍旧紧挨着他的,呢喃着:“皇兄……”
他仰着头,用瘦削了许多的下颌向着对方,声音中仍饱含着未退却的情欲:“啊啊……什、什幺?”
殷墨白望着他迷乱的神情,顺势舔吻着他的下颌,迟疑着,又扯开了蒙着他的绸布。强烈的光亮使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眸,便也见不到对方异于常态的、犹疑而胆怯的神情。耳边亦是嗡嗡作响,只觉混沌一片,那人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模模糊糊,听不出真切。
“皇兄,朕……我心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