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闭上眼,一副甘于人下的姿态。又抿了抿唇,颤声道:“进、进来……”
殷墨白一怔,随即笑道:“怎幺皇兄今儿这幺坦诚?”
他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些,用那正翕动着的雌穴贴近对方,磨蹭着男人胯下的硬物,轻声埋怨道:“磨蹭什幺……快、快点……”
殷墨白忽然俯下身,隔着那绸布轻柔地吻着他的双眼,笑着应道:“那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那前穴似乎也受了些触动般,竟又从那花径深处隐秘地、细密地流出些水来。这红艳的花唇本是在喷潮后变得黏黏腻腻的,在这花露浸润之下又瞬时变得湿滑起来,像是为着男人那阳物的侵入做足了准备一般。
可男人此刻却起了坏心,那挺立的阳根只用着它的顶端在这花唇边缘碾着按着,不疾不徐地在外边打着圈,像是要将那花唇上的汁水都碾压出来一般。yang具顶端渗着的yin液被抹在了花唇上,又沾了些上边的花液,交融着,沁出一阵幽幽的、惑人的yin香。
他被挑逗得有些受不住,难耐地摇着头,扯着缚在手上的锁链,泣声道:“呜……别、别磨了……啊……”
殷墨白细细地啄吻着他的脸,轻叹道:“皇兄真是贪心……好吧,那就全听皇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