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老管家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晦气!真是晦气啊!
所谓西山中的禁宅其实是几年前徐临渊为了锁住走火入魔的徐临祺才新建的,里面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比主宅中的金贵。
住在这里的徐临祺则被徐临祺以寒铁锁锁住,并以丹药封住了修为。徐临祺的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可无论是在什幺情况下,他对徐临渊的态度都充满了敌意。
然而徐临渊却并不在意兄长对自己的作为,东西砸坏了他会亲自换上新的,若是不愿意吃药,他会继续再煮一份逼得徐临渊不得不屈服为止。十年以来徐临渊对兄长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只要是和徐临祺相关的事情他从不假于他人之手,全都是自己亲自来做。
可徐临祺对此从不领情,因为他从来没有忘记,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害得自己和儿子失散,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将自己当牲畜一样锁起来关在这个地方。
他是去了至亲,而后又被剥夺了自由,这样的境遇之下就算毒素没有入侵心脉,他也会被逼的走火入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徐临祺愈发开始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入魔了其实也并不是什幺坏事。
要是能杀了这个害自己骨肉分离,又给他如此屈辱的人,他就是入了魔又怎样!?
“大哥你又不听话了,你知道这一碗药得用多少灵石才能换得来吗?”徐临渊脑筋的看着被兄长砸碎在墙角的药碗,一边叹气一边收好了残片,不过一会有端来一碗一模一样的。
徐临祺并不说话,他衣衫凌乱披12○*rg散着头发颓然的靠在角落里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手足。而他身下,一条足有手腕粗细的铁链从他脚踝一路延伸到床下的石桩,凭他现在的力气若是不回复修为,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大哥你若是再不喝药,我不介意用之前的法子来帮你。”徐临渊将药碗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徐临祺身边蹲下。
适才端过药碗的手还带着一丝余温,徐临渊向自己大哥的脚踝伸出手,却没有解开对方脚踝上的镣铐,而是直接顺着那冰冷的镣铐摸上了徐临祺的赤裸的小腿。
“大哥不喜欢那个法子吧?不过我倒是喜欢的很。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大哥又能坚持多久才愿意乖乖和下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