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一直惦念着我那个早死的小侄儿吗?”徐临渊一边解开自己身上宽松的衣带,一边贴近靠坐在墙角目光死寂的徐临祺,“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若大哥实在想的厉害,那不如我为大哥生下一个孩子?”
徐临祺看着弟弟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最后丢开衣服浑身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时,那双死水一般沉寂的眼睛终于涌出一丝情绪。然而这份情绪中没有惊讶,里面满满的全是嫌恶和憎恨。
“身为男子做出这等令人不齿之事!徐临渊,你就一点都没有羞耻之心吗?!”
徐临渊听到徐临祺叫自己名字的时候,面色忽的一亮,就像是含苞的花朵得了春风的抚慰一样,那张本就对于男子而言过分俊俏的脸更是多了几分颜色。
“大哥这是在关心我吗?”徐临渊说着摸上徐临祺的脸,扶着对方的下巴就要贴上去亲吻。
然而到这一步,徐临祺已经忍无可忍,他一把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徐临渊推开怒骂道:“徐临渊!我是你亲哥!你还要不要脸!顾不顾人伦!”
徐临渊跌坐在地上,不气不恼的笑道:“呵,再不要脸的事情你和我都做过,怎幺亲个嘴你就反应这幺大了?”
徐临祺脸色一变,显然是想到不久前自己入魔时在徐临渊的引诱下所犯的错误。想起那一夜的几乎令他崩溃的失控,徐临祺只觉得浑身冷汗手脚虚软,以至于徐临渊再一次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都看 就来d∶an. .没有多少力气将对方推开。
徐临渊先是起身端过桌上如酒盏一样小巧的药碗仰头一口喝下,然后回到徐临祺身上搂过对方的脖子,以嘴对嘴的方式将口中清甜的药水哺进了徐临祺嘴里。
徐临祺本能的想要将嘴里的药吐出来,却被徐临渊牢牢捂住口鼻。被迫咽下药水的徐临祺呛得几乎背过气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徐临渊一把拽过徐临祺压在地上撕开了他本就单薄的衣服。
徐临祺呲目欲裂,一双眼睛几乎气的血红。也不知徐临渊在药中加了些什幺,徐临祺喝下药后只觉得浑身发软,可下身那处却又硬的叫他发疯。
“徐临渊!你下药!?”
“下什幺药?我给大哥喝的本来就是药。”徐临渊跨坐在徐临祺身上,一手轻轻握上对方正一柱擎天的要害,“只是大哥你现在几乎入魔,这药是用来封住你体内的魔气的。可我想,这魔气封住了,大哥的身体也就不能动了,这样的话大哥还怎幺和我再生个小侄子出来?所以便在药中添了些催情香罢了,大哥现在可觉得我服侍的舒服?”
徐临渊无视着自己兄长的厌恶,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暧昧的用自己裸露在外的臀瓣夹弄起那硬热的顶端。那藏在臀缝之间的xiao穴一张一合的嘬着时不时顶上来的硬物,却又不干脆叫那物顶入其中,若是换作常人大概还会觉得是情趣,可对徐临祺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最为恶毒的羞辱和折磨。
“大哥你若是不想看我,那便别看了。你不是喜欢桑朵那个异族的妖妇吗?不若将我想作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