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青兰。”
“奴家扶槿。”
“见过公子。”
那二人在徐秋路面盈盈一拜,再抬起头时,眼中全是一片柔情。
只有徐秋路一人愣在远处不知该做什幺好,他下意识的在屋里寻找那抹极淡的影子想伸手握住,却骤然扑了个空。
“公子莫不是等奴家太久,自个先醉了?”那叫扶槿的青年见徐秋路动作奇怪,还当是这少年喝醉,便将怀中的花盆放在桌上走上前去扶他。
青兰见扶槿抢先自己一步,暗自撇了撇嘴后也放下花去搀徐秋路的另一边,“醉便醉了,公子想做什幺都可以,不知公子是想接着与奴家喝酒呢?还是先歇一歇,慢慢赏花呢?”
说着那二人一人抚向衣襟,一人搭上腰带就要为徐秋路解开衣物。
“公子,这屋里暖和,不如青兰帮公子脱下手套?”
就在青兰要为徐秋路摘下手套的时候,徐秋路突然从混乱中回过神来。他一把将黏到自己身边的两人推开,二话不说冲向屋子里的阳台。
青兰和扶槿二人还当是徐秋路发了疯,吓得惊叫出声。却不料那俊美的少年跃出露台后,竟然直接扶风而起往北行去。待楼中其他人闻声赶来时,那少年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两个倌儿在屋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