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奴家这便叫人把花儿和酒菜送来。”说完那红衣妇人便关上门离开,将徐秋路一人留在木楼上一间厢房中。
不同于木楼外清幽雅致的映像,这里面的厢房里的装饰倒是处处奢华。靠近窗的方向被别出心栽的开成一片开放的露台,露台上挂在些许轻薄的水红色纱帘。而屋内除了最里头那张大的有些奇怪的床外,屋中还摆着几样乐器文玩。可真正让徐秋路坐立不安的,却是墙上那些画轴。画轴上的人物栩栩如生,无论是神态还是衣着都画的无比细致。
单纯从技法而言,这画也是相当出彩,可当徐秋路看到画中人半露半遮在衣下的私处时,一股奇怪的感觉忽然从他的小腹顺着脊椎一路窜上脑袋。而当他看到另几幅画时,别说是脑袋变得一团糟,就连身上也浮起一种怪异的躁热。
只见画中一人仰躺在榻,另一人双手扳开那人的双腿将整个身子嵌进对方打开的双腿。画中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其中一人粗壮的性器一半露在外头,一半没入身下之人的身体。而躺在榻上那人则一手揉捏着自己平坦的胸口,一手搁在小腹处握住自己翘挺的肉柱。
没错,这间厢房中一脸三四副画轴,每一幅上纠缠交合的都是两个男人,
“师、师傅?你不是说……男女之事,阴阳和合之道,只能是男子与女子吗?这、这莫不是什幺邪道?”徐秋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起身边的辰灀。
这不是邪道,这……男子之间也是可以行房事,双修法门中也有不忌男女的心法。只是这种事比较少……
辰灀早在看清墙上的画时,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责和矛盾中。他只当刚刚那个拉客的老鸨只是想宰自家小徒弟一顿,却不料对方却会错了徐秋路口中“不要姑娘”的意思。
然而他这才坑坑巴巴的和自家小徒弟解释了一遍,那厢出去了有一阵老鸨就已经d#n#m e.将自己精心挑选的花草连着人一同送了过来。
只见门外进来两人,一人看上去约幺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另一人则是个稍微成熟些的妖媚青年。
这二人当真各自捧着一盆花草,那一身蓝衣的少年怀中抱着一盆含苞待放的白兰,而那妖媚青年则一身黑衣,怀中却抱了一盆火红的桑叶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