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做什幺?”苏衍毫不客气地在他pi股上踹了一脚,卿墨一个踉跄伏倒在地上,拉动了从阴茎牵到乳夹的皮绳,痛得他颤了一下,才又爬起。
“快点。再墨迹,我就每种都用一遍。”苏衍不耐烦地看着动作缓慢的卿墨。
他当然知道这是束缚的杰作,可看着卿墨笨拙可爱的模样,心头就莫名地涌上一股舒爽。
卿墨爬行着,每一次伸手或挪腿,都会带来一阵牵动。如果稍稍改变动作让乳头的牵力少几分,那阴茎遭到的痛苦就多几分,反之也是如此。
一向优雅的跪行,被扭曲得异常僵硬。
“呃嗯……”稍微增大幅度,痛感立刻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不得不缩紧了手脚的活动,小碎步般地膝行。
卿墨集中注意力在每一步上,可过去了极为漫长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盒状物,甚至都没有碰到墙壁,不由得让他有些迷茫。
“哈哈……”耳旁传来了苏衍毫不掩饰的轻笑。
卿墨突然惊觉,他刚才只顾着克服身上的束缚和疼痛,却忘了盲爬最基本的常识。看不见时,人潜意识会朝一个方向偏转,而他是偏左,因此应刻意朝右。
……对于盲爬,他曾经调教训练过几十个奴隶,结果自己现在居然连这都忘了……
“终于发现了?”问句里藏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