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他以前不是没有旁敲侧击地提醒主人绳缚的失误或不足,只得到了一个斜睨,加一句轻描淡写的问句:“你是我的客人吗?”
换而言之,你是我的私奴,我给你绑什幺你给我受着就行了,多什幺嘴?
……然后卿墨就永远地闭紧了嘴。
折腾了半天,在卿墨度日如年的等待下,苏衍终于完成了完整的绳缚。虽然过程粗暴了些,但最终的绳法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他起身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又重新蹲下,在卿墨胸口的横绳上挂了个铃铛——如愿又听到对方一声轻呼。
“听好。”苏衍知道卿墨长时间跪着,思维一定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卿墨低声应道:“是。”
“房间里放了四个调教专用的避孕套,和普通的安全套什幺区别,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苏衍用脚撩拨着卿墨的下巴,似乎觉得很好玩,越动越来了兴致,“你可以随意挑选一个把它叼过来,今天我就用它操你。”
卿墨刚刚回神,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
主人……终于愿意真正的使用自己了吗?
重逢之后,主人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表现出性质。每次都是他动%情得一副yin荡下贱的模样,而主人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以为……还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甚至有时刻意暗示,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