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3.857.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九)(1 / 3)

淫男乱女 笨蛋英子 12158 字 202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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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庆生悄悄地提了水桶,水桶里面满满实实地塞了一张网,又扛着铁锨喵悄儿地出了家门。</p>

船都预备下了,是二蛋儿家的。二蛋儿舅舅打过鱼,置办下一条船,头年当兵走了,船却留给了二蛋儿家。平日里也没用,就那么扣在河边。</p>

二蛋儿来得比庆生还早,见一个人影从雾焯焯中走过来,忙窜起来迎上去。庆生把网扔给他,让他背着,然后两个人走到船边,喊着号子把船掀过来,又一起鼓着劲儿推到河里。</p>

他们的目的地是东边苇塘里的一个沟岔子,划船过去要半个小时。那个地方庆生经常去摸鱼,一个猛子扎到对岸,再沿着泥泞的苇子地走上个把钟头就到了。</p>

今天有船,便用不着拐那个弯儿,直直地斜插过去要省事儿得多。</p>

这个沟岔子是庆生无意中发现的,水也不深,浅的地方才到大腿根儿,深的地方将将够着庆生的腰。那一回,庆生本来是在那一片踅摸野鸭的,野鸭没撵着,倒发现了这个好所在,把个庆生乐得够呛。</p>

好多的鲫鱼,还有大个的胖头。庆生后来寻思,估计是因为这里密布苇丛,人来的少,鱼的吃食也多,这才把鱼从大河里引了过来。那一次庆生可过了瘾,扑腾了一会儿就抓到了十几条。</p>

可惜就是太不好走了,还要游回对岸,摸得再多也带不回去。为此,庆生着实地痛惜了好几天。后来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嘴馋了,庆生都要来这里一次,弄上几条大的,够吃上一两天的。为了这,可把平日里围着庆生转得那些小子们眼馋坏了,天天央告着庆生。庆生却牙关紧闭,绝不吐露一个字,一口咬定是扎猛子摸的。一来二去,大家也就气馁了,只是怪了自己没有庆生那浪里白条的本事。</p>

本来是不想带着二蛋儿,但思来想去,庆生觉得还是带个帮手好。再说,船是人家的,往后还要用,给点甜头也说得过去。</p>

两个小时的时间,庆生带着二蛋已经网了不少的鱼,虽然那些鱼有大有小,却个个壮实肥硕,不时地蹦起来又落下去,此起彼伏,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下,波光鳞鳞的份外耀眼。</p>

庆生招呼二蛋儿把船上的鱼筐拿过来,两个人一个捡大一个捡小地分别装了,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红润的脸颊上淌下来,却因为收获的喜悦而兴奋地忘了擦拭。</p>

顺着艾河往上游二十里就是宽甸县城,庆生随着爹也来过几次,平常的日子一般上来都是走旱路,水路这倒是头一次。</p>

小哥俩互相轮换着摇橹,逆水行舟竟也飞快,个把钟头就已经到了地界。</p>

和那次大长脸的交易不算,庆生和二蛋儿都是头一遭经历这样的过程。当初被张货郎一说,庆生立马被勾得蠢蠢欲动,但眼看真得要把抓到的鱼卖了,却咋也不知道怎么个开始怎么个结束。</p>

庆生和二蛋儿把船小心翼翼地寻了个缝隙靠了码头,找个地界儿拴好,抬着两筐鲜鱼上了岸。让庆生和二蛋儿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小哥俩抬起头,竟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聚过来问了:”</p>

这鱼卖么?“”卖啊!卖啊。“庆生忙迭迭地点头。”咋卖啊?“又有人问。庆生和二蛋儿互相对视着,心里都没个准谱,一旁的人又开始催了:”</p>

紧着啊!咋卖啊,说个价。“还是庆生,想起了张货郎说过的话,咬咬牙却还是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嘴:”</p>

五块钱一斤!“爹带他下过馆子,知道馆子里的东西都比外面贵上一倍多,张货郎说饭店里要十多块钱,俺就劈一半,五块钱吧!”五块钱?都这个价?“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问。庆生忙说:”</p>

不是,胖头鱼五块,小鲫瓜子便宜,三块钱!“胖男人哦了一声儿,猫腰在筐里面翻着,庆生忙凑过去:”</p>

叔,不用看,都是活的,早末晌刚打下来的,没歇着就送来了。“胖男人点点头,支起身子,随口问了一句:”</p>

你们是哪个庄儿?“”虎头沟的。“”虎头沟的?“胖男人凝神看了看庆生,扑哧一下乐了,”</p>

这孩子,张嘴就来。这里卖鱼的,十个有八个都说是虎头沟的,有几个是真的?“庆生倒有些懵了,虎头沟就是虎头沟,咋还蒙你不成?这虎头沟又不是啥大地方,咋还有真的假的?庆生一时间竟不知怎样说了,张个嘴嗫嚅了半天。”你看看,撒谎了不是!这孩子,咋也会这个?“胖男人看着庆生六神无主的模样,瘪了瘪嘴,摇着头就要走。”谁撒谎啦,虎头沟就是虎头沟的,儿唬你!“庆生见胖男人一副不屑的模样,立时有些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喊了出来。胖男人被庆生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瞅着庆生红头涨脸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信:”</p>

真得?“”真得!儿唬你!“庆生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胖男人扑哧一下又乐了,一边扒拉着围在鱼筐边的人,一边对庆生说:”</p>

中中,我信,我信。“一边对聚在身边的人们吆喝着:”</p>

别瞅了别瞅了,我要了,包圆儿!“”包圆儿?“庆生的心要跳出了腔子,兴奋地瞅了瞅在一边的二蛋儿一眼。二蛋儿抹着汗,也是一脸的惊喜,”</p>

真得?叔,你都要了?“”都要了!“胖男人豪爽地说:”</p>

就你说的价儿,大得五块钱一斤,小的三块。“就这样胖男人去借了个称,”</p>

看好喽啊,大得这筐一共是二十四斤,小的这筐十二斤,记住喽!“”听叔的,说啥是啥!“庆生也认不得那秤,只会点头儿应了。眼看着所有的鱼都过了秤,胖男人这才松心地直起身子,掏出根儿烟叼嘴里,点着吼深深地吸了一口:”</p>

你们哥俩放心吧,你们可着宽甸打听打听去,我胡胖子从不干缺德的事,不亏你们。“”信信,哪能不信呢,叔说啥是啥。“庆生咧嘴笑着,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心里通通地跳着,嘴巴张了张。胖男人看庆生那一脸为难的样子,突然醒过闷来,呵呵笑了:”</p>

忘了忘了,还没给钱呢。“说完,忙在兜里掏出了一叠皱皱巴巴的票子,一五一十地点给庆生,”</p>

数数,没错吧?大的一百二,小的三十六,一共是一百五十六!“”没错没错,谢谢叔了。“庆生忙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塞到兜里,用一只手死命的按着,似乎怕进了裤兜的钱又会从里面飞出来。”那成,就这样了。记住喽,下回有,还给我留着,甭给别人!只要到这来,随便找个人问,就说是公安局食堂的胡胖子,谁都认识,听着了么?“”中中,给叔留着!“庆生爽快地答应着,抹头拉着二蛋儿就往回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船舱里还有一篓子鸭蛋,忙又停住步子,回身见胡胖子正把鱼筐往自己的三轮车上搬,急忙回来帮着一起放好。”咋又回来了?还不放心?“胡胖子问。”不是,叔,我船上还有鸭蛋呢,叔要么?“胡胖子问:”</p>

鸭蛋?啥鸭蛋?“”野鸭蛋啊,那可是好东西呢!“”野鸭蛋?真得?“胡胖子瞪大了眼。”可不是真的么!一早拾来的,二十多个呢。“”那赶紧着啊,给我拿过来!“胡胖子一听是野鸭蛋,立码兴奋了,这玩意当真是好东西,拿钱都买不来。</p>

庆生忙捅了二蛋儿一下,二蛋儿飞一般的跑回到船上,一会功夫就拎着装满鸭蛋的篓子尥了回来,喘着粗气递给胡胖子。胡胖子高兴地拿出一枚,对着阳光看,看完了又拿出一枚。”不蒙叔,真是野鸭蛋呢。“庆生怕胡胖子不信,忙紧着解释。胡胖子嘿嘿笑着:”</p>

信!哪能不信呢,看你们都是老实孩子,干不了那蒙人的事儿。“”叔说得对呢,我们都是头一回卖这些,啥都不懂,往后还要求叔多照应着呢。“庆生眼巴巴地望着胡胖子,胡胖子瞥了一眼庆生,却越发觉得庆生眼神中的那种质朴和真诚竟是那么熟悉。</p>

胡胖子也是从乡下上来的,在市面上混了那么久,这样的质朴却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胡胖子突然地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家,突然地想起了乡下那些儿时的玩伴,也突然地对庆生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喜欢。有时候人跟人就是这样,也说不出个啥缘由,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就会莫名其妙的有了好感。</p>

胡胖子笑着点头,把鸭蛋放回了篓子里:”</p>

照应谈不上,往后来,有啥事儿找你叔就没错了。我这也是看你们对上眼了,啥也不说了,说个价吧。“”叔说,听叔的!“”那中,一块吧。“”中!“庆生爽快地应着,顺手拿起了胡胖子车上的秤。胡胖子看庆生拿起秤杆子,扑哧一下又笑了:”</p>

你们也就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得乐呢。“庆生不明白胡胖子的意思,拿着秤愣在了那里。”这个傻小子哦,我说的一块,是一个一块,你拿个秤干啥?鸡蛋还两块五一斤呢,野鸭蛋一块一斤,你傻了啊!“庆生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可不么,幸亏遇到了好人,不然可亏大了。</p>

就这样,二十七个野鸭蛋又卖了二十七块钱,加上卖鱼的钱共计一百八十三,没把这小哥俩乐死。</p>

回去的路上,顺风顺水。初战告捷,小哥俩被满心的欢喜鼓舞得像吞了热豆腐,一刻也不得消停。</p>

回到虎头沟将船栓好,庆生重新又把钱数了一遍,数过了又仔细地平均分成了两份,把自己的那份掖回了兜里,回身把二蛋儿那份递了过去。”这是给我的?“二蛋儿停下了摇橹的胳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蹭了蹭,用了小心地接过来,一张圆呼呼的脸因为兴奋显得红润而又激动,本来不大的小眼儿,看到了钱却陡然瞪成了个铃铛。”你点点,一共是九十一块五,咋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庆生洋洋自得地坐在船头,赤裸的脚丫子探进水面,啪嗒啪嗒地踢弄着。二蛋儿喜悦地”</p>

哎“了一声儿,却也没数,直接就揣进了兜,想了想,却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重新又把钱掏了出来,嘟囔着嘴说:”</p>

庆生,不好吧,咋给我这么多呢?是你带着我弄得,咋说,也得拿大头儿啊。“”啥大头儿小头儿的,是我俩一起弄的,当然得对半分。“庆生说。”不行不行,“二蛋儿数了几张捏在手里,凑过来,死活地往庆生手里边塞,”我就是搭把手儿,谁都能干的活儿!“庆生忙往外推:”</p>

话咋能这么说呢,再说了,船还是你的呢。“二蛋儿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的,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船上你推我搡地挣扒了起来,把个小船弄得晃晃悠悠左颠右闪。庆生有些恼了,一把将二蛋儿推了回去:”你咋那么多事儿呢,是哥们不?本来就是两个人搭伙,分个钱还磨磨唧唧的!“二蛋儿看庆生真得有些上脸,手里面攥着钱竟有些手足无措,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嘀咕:”</p>

不合适,真不合适。“”行了!就这么的了!“庆生大手一挥,扭过脸去继续坐在船头,再也不理会二蛋儿。二蛋儿看庆生一副坚决的样子,也只好回到船艄,把撸拎起来怏怏地摇着,心里却还是惴惴地。</p>

庆生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人们常说,看一个人得从钱上来看,关键时候这个人不贪,那人品基本上就没跑了。庆生长这么大没见过也听过,农村人家家都穷,把个钱财看得更重。多少家为了一点财产打个头破血流的,有的亲哥们都反目成了仇。虎头沟里和庆生好的伙伴们成群结队,但都是一帮孩子,还没在钱财上有过啥牵扯。这是头一回在手里面过了钱财,也就是这头一回,庆生基本上肯定了二蛋儿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p>

经过这一次顺风顺水的经历,庆生陡然之间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再加上有了二蛋儿做帮手,庆生一时间更是志得意满。就好像金山银山就摆在眼前,伸伸手就能搂进怀里一样。</p>

大脚打早上一起来就没见到庆生的人影,晌午饭都没回来吃,心里头来气,这时候正摔摔打打地嘀咕着。富贵和往日里一样,眼瞅着大脚的心气不顺,吃过饭便不声不响地溜了出去。</p>

大脚一个人屋里屋外地踅摸,竟是看什么都有气,嗓子眼就好像吃了棒子面的窝头,上不来下不去地堵得难受。好几天了,大脚就像在地里面轰麻雀的那根栓了红绳的麻杆儿,庆生却似那些猴精猴精的鸟,饶是任大脚围追堵截的,竟愣是没个办法,不是推就是躲,把个大脚闪得七上八下的,气馁之余就觉得自己个真是犯贱。有时候也咬着牙在心里面骂,连带着那院儿的娘俩儿。骂过了就恨恨地和富贵折腾,心里面恍恍惚惚地把富贵当了庆生,可着劲儿地拽在自己身上再不下来,把个心气十足的富贵也累了个够呛。可那股劲儿松了,气喘吁吁地躺在炕上,那庆生的影子却又倔强地从心里头冒出来。大脚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想,想和庆生在炕上痴痴缠缠地情景,想庆生伏在自己两腿间汗流浃背的模样儿,越想却越是百爪挠心。</p>

抬头看看早就偏了头顶的日头,大脚嘴里面骂着,把个鸡食盆子”咣当“一下,扔在了当院,弄了个鸡飞狗跳。本以为庆生又跑到隔壁了,可上午巧姨颠颠地过来串门,竟说也没看见。屋里头的座钟”</p>

铛铛铛“地响了一串,大脚终于再也待不下去,扭身出了院子。巧姨正出来泼水,扭头正看见大脚怏怏地掩门,站住身问:”</p>

庆生还没回来?“”鬼知道死哪去了!“大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你这是要去哪?“还真是的,自己这是要去哪呢?大脚被巧姨这么一问,却愣住了,想了想,说:”</p>

去找找,没准又下河洗澡呢。“”洗澡还能洗上一天啊,没准去找同学玩了呢,“巧姨说,又招呼大脚,”</p>

别去瞎找了,一会儿庆生回来再撞了锁,来,上我这儿待会儿。“”你那儿有啥好待的。“大脚嘴里面小声嘀咕着,却还是走了过来。大丽和二丽正在院子里的菜园子摘菜,见娘和大叫一起进来,齐齐地叫了一声儿”</p>

大脚婶“,大脚僵硬的脸这才松弛了下来,硬挤着堆出来一丝笑容。</p>

巧姨抄了个马扎递给大脚,大脚坐了,却还是扭头冲着外面张望。”行了,咋就那么惦记,一会儿看不着就想了?“巧姨也坐在大脚身边,笑着调侃她。大脚心里面有鬼,巧姨无意的一句话,但在大脚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心里面激灵一下,回头看了看巧姨,见巧姨一张笑脸并无异状,这才放心,却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嘴:”</p>

我的儿当然我惦记,有人却不知道惦记个啥呢。“巧姨本就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感觉着大脚话锋不对,问:”</p>

我咋听你话里有话呢,哦,我不该惦记?咋说也是我未来的姑爷呢。“”该该,谁敢说你不该呢!“大脚哼了一下,给了巧姨一个白眼:”</p>

就怕不该惦记的地界儿也瞎惦记!“巧姨心里也是一紧:这大脚的话越发让人难懂了,莫非和庆生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巧姨脑子转得飞快,表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满脸堆着媚笑,竟还往大脚跟前儿凑了凑:”</p>

你倒是说说,那啥地界儿该惦记,啥地界儿又不该惦记呢?“大脚倒一时哑口无言了,暗暗懊恼自己这压不住的性子。难不成把这个脏事儿就此撕破了?别到时候扯出肠子带出了筋!想到这里,竟也无可奈何,只好胡乱地支吾着:”</p>

中中,你都该惦记!明个把那兔崽子绑你裤腰上,行了吧?“巧姨”咯咯“的倒乐成了一团:”</p>

那敢情好,我还白赚了呢,省得到时候疼姑爷还得去你那边现喊。“大脚更是气恼,也不知道这巧姨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恨不得上去拧她那咧到后脑勺的嘴。好在老姐俩从小到大也是闹惯了,你来我往的却也没真的上脸,依旧稳稳地坐了,远远看去倒和往日里两人插荤打磕没啥两样儿。大脚瞥了一眼在那边干活的小姐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p>

你个骚货,你就成天的浪笑吧,等哪天把你那窟窿堵上,让你还笑得出来!“巧姨笑得更是欢畅,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悠扬顿挫,惹得大丽二丽止不住地看过来。”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懒得理你,走了!“大脚站起身来,甩搭甩搭地就要走,却被巧姨一把拽住:”</p>

等会儿等会儿,还没说完呢。“”有事儿?“大脚停住,扭头看了一眼巧姨。”你坐下,坐好喽,“巧姨一把将大脚扥下,按在马扎上坐好,诡异的一笑,小声问:”</p>

我觉着你这些日子不对劲呢?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大脚诧异地低头看自己,疑惑地问:”</p>

啥不对劲?你看我哪像是有好事儿?“”天天耷拉着一张脸,倒是看不出有啥好事儿。“巧姨抿嘴笑着,脸上越发的神秘兮兮,”</p>

不过,看你这神态,咋瞅咋像是犯了桃花呢。“大脚”呸“地一声儿,啐了口吐沫:”</p>

你个骚嘴,天天的就是这个!桃花咋长也长不到我这来,倒是你吧,赶紧摘摘自个,快被桃花埋起来了!“巧姨咯咯一笑,凑近了大脚:”</p>

真得真得,说真格的呢,你自己不知道,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看看你,这屁股也圆了,奶子也鼓了,这老脸都跟抹了蜜似地,天天带着红润呢!“说完,闪了身子上下打量着大脚,越瞅脸上的戏谑嬉笑却是越浓。大脚被她看得糊涂,也自己扭着身子上下地看,终于惴惴不安地问:”</p>

这真能看出来?“巧姨”嘎嘎“地笑弯了腰,指着大脚:”</p>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大脚立时醒过闷来,这是被巧姨调理了,一脸的羞臊,”</p>

诶呀“一声儿,站起身来就要撕扯巧姨。巧姨笑着去躲,姐俩个倒像是一对没出门的闺女,嘻嘻笑着扯成了一团。一边的大丽二丽不知道这边是为了啥,却也被两人的无忌感染了,呵呵地跟着笑。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总算消停了下来,巧姨搂着大脚,凑在她耳边问:”</p>

说说,咋回事?“”滚犊子,啥咋回事?“大脚摩挲着胸脯,喘个不停。”还装!跟我你还没个实话呢。“大脚一时语噎,不知道跟她说是不说。想了想,却觉得这些日子庆生被她独占了,无论如何地心有不甘,陡然而生一阵子嫉妒。索性说了,好歹也是个让她羡慕的缘由。眼睛悄悄地往菜园子方向抽了一眼,掩了口凑在巧姨耳边:”</p>

富贵好了!“”真得?“巧姨一脸的惊奇,装模作样的竟好像是头一回听到。”可不真的,这事我蒙你干啥!“大脚洋洋自得地坐下,下巴颏扬起老高,到好似对巧姨示威一样。”说说,说说!“巧姨拽着自己的马扎凑得更近:”</p>

说说他是咋好的!“”谁知道咋好的,冷不丁就好了呗。“大脚闪烁其词,却再不敢把富贵治病的偏方说了出来。”蒙鬼去吧!说好就好了?“巧姨撇着嘴,满脸的不信。大脚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却再不敢接茬,忙扭脸去瞅门口。门外的街道依旧是静悄悄的,远处高高低低地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尖利的声音此起彼伏。树叶好像是被毒辣辣的日头晒得焦了,有气无力地低垂着,风也没有一丝儿,越发显得燥热。</p>

老姐俩依旧是默默地坐着,一个是打破沙锅要问到底的神态,另一个却倔强个脖子任你大刀片砍来,依旧是是岿然不动。一时间倒有些僵了。</p>

就在这时,恰如其分地跑了进来,满脸的汗水,气喘吁吁。</p>

大脚乍一见庆生,像是见着了救星,悬了半天的那颗心”扑通“一下落回了肚,猛地站起身,几乎要扑了过去,恨不得把庆生死死地拢进怀里。巧姨在她身后却先开了腔:”</p>

你看看,让你别着急不是?这不是回来了!“大脚”噔噔噔“地抢步上前,一把拽着庆生:”</p>

这大半天儿的,你这是去哪儿了?“庆生还没缓过劲儿,被娘拽着,只是一个劲地气喘,却说不出个话来。本是想赶紧着把兜里的钱塞给巧姨,也让她高兴一下,没成想咋就看见了娘。庆生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县里卖鱼的事情,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说了。虽说娘和巧姨是发小的交情,但这么多钱搁手里,任谁都会打个磕巴。</p>

大脚仍是拽着庆生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庆生的脸被汗水打得精湿,七凌八道儿的,衣服上点点块块地泥巴洇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水坑里打了个滚又钻出来一样。</p>

大脚”啧啧“地看,胡噜着庆生的褂子,”</p>

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去哪滚了?你看看这一身的泥!“庆生老大不小了,站在那里像座山高,被娘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实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闪躲,不时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却是一脸嫣然地笑,和庆生对眼神儿的功夫,还不忘悄悄地撅了嘴虚空里亲上一下。大脚却没理会庆生的不耐,又捏着袖子在庆生的额头上擦着说:”</p>

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说上一声儿,吃了么?“大脚要是不问,庆生还真是忘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水米未进,这才发觉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大脚似乎也听见了,伸指头杵了庆生一下,嗔怪着:”</p>

饿了咋不知回家吃饭呢?紧着!“说完,拉着庆生就往外走。</p>

庆生被大脚连拉带拽地出了门,头却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还是笑滋滋的,朝他扬扬手,却没再说话。</p>

街上的知了依旧鼓噪地叫着,庆生的心里头却比这此即彼伏的鸣叫声还要心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庆生还一遍遍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悦的笑脸和对自己的那种钦佩。</p>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驴。</p>

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脚一边催着庆生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p>

庆生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庆生吃得香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庆生乌黑的头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声地嘟囔:”</p>

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庆生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大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庆生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庆生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庆生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脚心里一紧,”</p>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p>

庆生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p>

大脚仍是幽怨地问:”</p>

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庆生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庆生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庆生,头斜斜地靠上去。庆生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庆生不安地往屋里望去。”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庆生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p>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庆生肩上,耳朵里听着庆生脆生生地咀嚼,鼻子里闻着庆生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呼啦啦便潮润了。</p>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庆生耳根,喃喃地说:”</p>

快点吃啊……娘想了……“一股子热气喷到庆生的耳廓,炙得庆生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庆生耳边,让庆生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庆生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p>

庆生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p>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庆生身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庆生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庆生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庆生弄得立时便僵硬了身子。”……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p>

庆生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p>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庆生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庆生。庆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p>

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庆生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庆生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庆生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庆生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p>

庆生……进屋?……进屋吧。“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庆生,虽然有巧姨和大丽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庆生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浪大丽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p>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庆生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庆生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庆生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庆生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p>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庆生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p>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庆生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庆生像个烧红了的烙铁。</p>

啥也不管了!庆生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p>

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p>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p>

大脚被庆生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庆生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庆生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庆生上来……</p>

片刻屋内就传出大脚那要死要活的浪叫,以及肉和肉相撞的声音,过了一好会儿,大脚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声……</p>

又过了一小会儿,听见大脚带着歉意的语调说:”</p>

娘太快了,儿子还没舒坦呢吧?“庆生嘿嘿一笑说:”</p>

没事儿。“”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着庆生的鸡巴,”</p>

娘再帮你弄一下。“”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庆生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p>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庆生两腿之间。庆生”</p>

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裹吸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庆生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p>

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丽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还能跟谁,跟娘呗。“庆生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脚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庆生一眼。</p>

庆生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住鸡巴吸舔。</p>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庆生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叫着射了出来。</p>

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庆生喷了个尽兴。</p>

庆生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p>

庆生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p>

咋了娘?“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p>

唔唔唔“地摇头。庆生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p>

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p>

谁还吃来着?“庆生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p>

谁还吃这个,没人吃。“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庆生身边,搂了庆生还是个问:”</p>

大丽?“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p>

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庆生,”</p>

说!是谁?“庆生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p>

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庆生一掌说:”</p>

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庆生扑哧一下倒乐了:”</p>